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郝驿宸宁愿相信,澄澄是贺天擎的亲生儿子。
但“二月”和“八月”的疑问,让他不由自主的把目光,又重新落回到第六条“被某人包养”这几个字眼上。
这时,门外传来一阵喧哗,一个女人俨然是和他的秘书吵了起来。
“我要见驿宸……我不管什么预约不预约,我是他太太!”这是谢雨璇不可一世的声音。
“可是,郝太太,郝先生吩咐过,今天一天不许任何人打扰他……”秘书为难的表示。
“这任何人,应该不包括他最亲近的家人吧!”这不徐不疾的声音,是雨璇的弟弟。
谢昊亭的这一句,驳得秘书哑口无言。
但秘书马上又焦急地叫起来,“哎,谢先生,你……你不可以……”
郝驿宸连忙站起来,在门被推开前的一秒,把桌上的资料,连同掉在地上的那一张,一起塞进身后的碎纸机。
他不想让人看到对安若不利的东西,即使是一堆没根没据,荒唐可笑的传言。
门外的争吵结束,谢昊亭扶着谢雨璇,大摇大摆地走进来。
“你们怎么会来的?”郝驿宸回过头,蹙眉问。
“驿宸,你……你为什么不回家啊,都好几天了。”谢雨璇仅管戴着招摇的墨镜,但委屈求全地样子,和刚才在外面的气势判若两人。
“我很忙。”郝驿宸随口答道。事实,他就是在躲着谢雨璇。
他发现谢昊亭的目光,径直落在自己的办公桌上。
他的心一紧,那个硬盘……被他忘在了桌子上!
“下周就要开董事会。而且,上次新游的手绘稿被毁,整个项目部的员工都在加班……”郝驿宸一边漫不经心地说着,一边用身体不着痕迹的挡在桌前。
“可姐夫,我觉得,身为一个男人,你就该履行自己做出的承诺吧!”谢昊亭言之凿凿看着他说。
“你什么意思?”郝驿宸的脸色一变,搁在背后,正在摸索硬盘的手也僵住了。
“你答应过我姐姐什么,你自己心里清楚。”谢昊亭似笑非笑,把这里迅速演变成两个男人的战场。 '》》》棉_。+?!_花_。+?!_糖_。+?!_小_。+?!_說_。+?!_網'
郝驿宸恼火的瞪了谢雨璇一眼。他以为对方把“要一起生个孩子”这种夫妻之间隐私的话,都告诉了谢昊亭。
“昊亭,你先出去。”谢雨璇突然对弟弟发号施令,“我们夫妻俩的事,还轮不到你来插手。”
谢昊亭稍显诧异,似乎没想到姐姐会这么快就过河拆桥。但他只是优雅的一笑,松开谢雨璇,把偌大的办公室,留给了他们夫妻俩。
这正是让郝驿宸时常看不懂的地方。
从小到大,谢雨璇在谁面前,都是一付女王作派。包括在谢昊亭这个同父异母的弟弟面前。
但小着她十岁的昊亭,似乎特别宽容大度,不但从不与她计较,反而在维护谢雨璇利益的问题上,总是站在最前沿。
“驿宸。”谢雨璇听到弟弟阖门走出去的声音,朝前迈了一步,似乎想迫不及待的扑进丈夫的怀抱,但挡在前面的茶几,差点没把她拌倒。
郝驿宸把硬盘迅速装进自己兜里,及时出手,扶住她,让她坐在沙发上。尔后,自己也坐在茶几上,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驿宸,你还是回家去住吧!”谢雨璇四处摸索着,直到抓住他的手,才安心地说道,“今天早上,我还没睡醒的时候,我觉得好像有个人在掐我的脖子……”
又来了,又来了!郝驿宸无奈地甩开她的手,聊胜于无地说,“雨璇,我觉得你应该去看看心理医生了!”
“驿宸,我没有骗你!”谢雨璇扯紧他的手,顿足捶胸地说,“为什么每一个人都不相信我说的话呢!”
‘因为你的话太离奇,太匪夷所思,太不可思议!’郝双宸站起来,想回到自己的办公桌后。
前几天在医院,人来人往,谢雨璇刚失明,没有安全感,会胡思乱想,他还能够忍受。
现在,回到郝家,除了有限的几个人,没有谁能随便进入她的房间。她还这么疑神疑鬼,就只会让人觉得腻烦。
但谢雨璇从背后不顾一切地抱住了他,“驿宸,我不管,从今天,不,从现在开始,我要寸步不离的跟着你,我不相信别人,我只相信你……”
“行了。姐姐,”谢昊亭冷漠的声音,又从门口的方向传来。
原来,他并没有走远,就一直站在门口偷听。见谢雨璇低三下四的央求,只换来郝驿宸的一个冷眼,他倨傲的一扬下巴,忍不住开口说道,“姐姐,你怎么知道掐你脖子的那个人,就一定不是他呢?”
郝驿宸从对方的眼睛里,突然看到了一些微妙的东西。
昊亭在某些时候,是不是也太维护他这个姐姐了?
*
晚六点。
安若换下制服,准备收工下班,她并没有按照郝驿宸的要求,刻意的打扮自己。
她甚至故意搅乱了流海,还让脸上和鼻头抹到点墙角的双灰粉。
六点过两分。
手机响了。
“怎么样,准备好了吗?”电话里传来的是个好听的男声,却不是郝驿宸。
“对不起。”安若一拍脑门,这才陡然想起来。今晚,除了郝驿宸,还有一个人约了她。
因为太忙,她一直忘记打电话通知对方。
“怎么,你的感冒还没有好吗?”姓言的听出她想拒绝,不焦不躁,在电话里调侃道。
“不是。”安若在快速思考,婉拒他的理由。
“难道你还有更重要的约会?”姓言的扬高了音调。
“不,没有。”安若心平气和地说,“是我丈夫受伤了,我必须去医院里照顾他。”
“可他不是已经转到普通病房了吗?”姓言的很显然已经早就调查过。
这一点,让安若心里尤为不快。她直言不讳地说,“言先生,我相信上一次,我已经跟你说得很清楚……”
安若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对方斩钉截铁的一口打断,“安医生,你以为我今天晚上只是单纯的想请你吃顿饭吗?”
难道,他还和郝驿宸一样,怀有什么特别的目的不成?
见安若良久不语,姓言的即不勉强,也不纠缠,只是遗憾地叹了口气说,“真可惜,本来,我还打算给你一个惊喜的!”
惊喜?什么惊喜?安若觉得他话中有话,但也没有深挖。
“没关系,惊喜就留着改天吧!”姓言的是个爽快的人,他听出来,今天无法说服安若改变主意,直接挂断了电话。
惊喜这东西,还能留着改天?安若一头雾水,躲在医院的门内,目睹到姓言的驾着车离开,才如释重负从藏身的地方走出来。
让她奇怪的是,郝驿宸居然还没有来。从安若认识他以来,他向来很守时。
安若也没打电话催他。
六点十分,十五分……
就在安若怀疑他是不是压根就没拿到硬盘,只是想耍自己时,一辆白色的的迈凯伦,带着郝驿宸喜欢的速度,在安若的面前停下来。
车窗摇下,露出郝驿宸一双炯炯有神的眼睛,“我来晚了,不好意思。而且,我临时更改了今天晚上用餐的地点,你不会介意吧!”
不介意,安若当然不会介意,她的目的,只是要得到那只硬盘。
郝驿宸正准备下车帮她开门,却看到安若已经绕过车头,自行上了车。
这女人有太强的自主性,让男人很多时候完全没有发挥的余地。
“你……你这是……”安若刚坐上车,便略显吃惊的打量他。
因为今天的郝驿宸,用焕然一新,不,也许脱胎换骨更合适。他的头发一丝不苟,他的下巴干干净净,他的脸庞清新俊朗,他的神采熠熠生辉,他的衣服熨帖笔挺……
“郝先生,你不会是去了趟美容院,所以来晚了吧!”安若一时没管住自己的舌头。
不知怎么,她居然更习惯那个有点不修边幅,略带颓废和嬉皮的郝驿宸,好像那样子的他,才更易于让人亲近。
“你……”郝驿宸也扭过头,打量了她片刻,不快地眯起眼睛,把手伸了过去。
见安若本能的要往后躲。他干脆两手并用,一手夹住她的下颌,一只手用拇指擦了擦她的脸。
见一下擦不干净,他还接二连三,直到把安若的脸颊搓得有点发红……
“安医生,你这化的是最新的女妆吗?”郝驿宸略带讽刺地问道。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