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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女人为了把自己从郝驿宸身边赶走,真是和吴威凡一样的丧心病狂,不折手段。
可安若知道自己空口无凭,没有证据。
“难道我中午说过的话,您又忘了吗?”郝驿宸闭着眼睛,不耐烦地对母亲说。
“驿宸,你不知道,她是……”郝母提防的瞅了眼安若,欲言又止。
“她是我的人,有问题,我自然会收拾。行了,我累了,你们都出去吧!”郝驿宸接着她的话,一声令下,像古时宣告退朝的皇帝,遣散了所有人。
郝母走出去时,又狠狠地剜了安若一眼。
等听到大门合上的声音,郝驿宸从被子里冲安若伸出两条赤裸裸的胳膊,“扶我起来。”
安若站在原地,负气地没有动,“难道你就不怕我毒死你吗?”
“我当你粗手笨脚,没想到你还这么粗心大意。你没去医院当医生,是病人的福气。”郝驿宸冷嘲热讽的说完,又挥手催道,“快点,过来帮我穿衣服。”
第28章 惩罚
安若还是没有动,“郝先生,你为什么不请个男护理,你为什么一定要请我呢?”
他又不是基佬,让男人看他的身体不是更奇怪吗?郝驿宸已经按捺不住,用双手撑着身体,费力地坐起来,“我的睡衣呢?”
安若盯着他赤裸的胸膛泛着釉一般的光彩,若有所思地说,“郝先生,如果现在我把那五十万还给你,能不能和你解约。”
在踏进郝家的大门之前,安若从未想过,人丁单薄的郝家,情况却这么复杂。
这才第一天啊,她已经挨了郝母的两巴掌,吃了一肚子的冤气。她不知道一年后,自己还能不能完好无损的离开郝家。
“安若,你刚才说什么?”郝驿宸脸色一变,神情凛冽。
安若吁了口气,干脆开诚布公地说,“你没看到吗?你的母亲讨厌我,你的未婚妻排斥我,这个家里的上上下下,都认为我想毒死你。当然,也包括你自己。”
郝驿宸面沉似水,看了她好一会儿,才硬邦邦的挤出两个字,“过来。”
安若一别头,铁了心的跟他卯上了。
“我叫你过来!”郝驿宸恼羞成怒,顺手抓起一只枕头朝她扔过去,“马上给我穿衣服,我要去洗手间。”
他已经忍了很久。但更令他无法容忍的是安若:
这个女人,第一天就把每一件事都弄得一团糟,自己在众人面前维护她,自己还一句话都没有责备过她,她不领情,倒先有了脾气!
安若又僵持一阵,生了会闷气。最后,走到衣柜前,拿出一件干净的睡衣,走过来帮他穿好。这个几乎零距离的亲昵动作,让她高耸的胸/部几乎贴上郝驿宸的脸膛。
很难有男人,经受得起这样的诱惑!
郝驿宸突然发力,搂住她的腰,把她轻而易举的掀翻在自己的腿上。
仅管安若不重,但他的腿还是感到有点吃力,大腿的伤口,甚至隐隐的扯了下。
“姓郝的,你不是想去洗手间吗?”安若狼狈地扭了扭身体。
“一会儿再去,死不了!”郝驿宸疾言厉色。目光从她涨得彤红的脸上,顺着那串已经变淡的梅花印,肆无忌惮的一路下滑……
他勉强还记得安若把一丝不挂的自己,从浴缸里抱出来,自己又直撅撅压倒在安若身上的情形。
还有,安若的小手,和着温暖的水流,轻擦慢揉,在他身体上搓出一个个五彩缤纷的小泡泡……这场景,回想起来,飘飘欲仙的梦幻,醉生梦死的绚烂。
天知道,那个时候的他,费了多大的定力,才控制住体内波滔汹涌的情潮,和骚动不安的欲望。
所以,这会儿,再次目睹安若半干半湿的衬衣,把她完美的胸形勾勒在眼前,郝驿宸的心,禁不住一阵悸动。
“姓郝的,你忘了你在合同上写过,不能再抱我的腿吗?”安若无计可施,力不从心的叫道。
“你都不记得我会抗生素过敏,我又何必记得这个。再说,我只答应不抱你的大腿,可没说过不抱着你的人。”
第29章 十倍赔偿
“你……”安若头一次领教到他的无赖。
“别再动,否则,一旦我的腿二次受伤,后果你负。”郝驿宸声色俱厉,完全一付赤裸裸威胁的嘴脸。
“那你放开我!”听他这么一说,安若倒是蜷在他身上,一动也不敢再动。
可她话音刚落,郝驿宸的双唇,就以泰山压顶之势落了下来……
不是浅尝辄止的轻啄,也不是和风拂面的亲吻,而是实实在在,真真正正的强取豪夺……
他启开安若的贝齿,趁着她还毫无防备之机,一路长驱直下,用濡湿的舌头,或轻/挑,或逗/弄,或噬咬……
让安若在他恣意狂放的侵略下,毫无招架之力。
但这只是一个开始,一个小小的惩罚,对安若犯下的错误,对她试图想离开郝家,离开他的想法……安若被他吻得快透不气来。她一只手被郝驿宸扣在身侧,另一只手被他的身体夹住,无法动弹……
这是安若的初吻。
从小到大,她没交过男朋友,更甭说和男人有过亲蜜的接触。
她从未想过,一个唇齿相依的动作,就能刺激人的心脏,沸腾人的血液,撩拨人压抑最深的激//情……
郝驿宸的吻,堪比这世上能让人瞬间窒息、休克的毒药,却比yin粟的滋味,更令人回味无穷,深入骨髓……
她脑海里,突然闪过谢雨璇气急败坏的脸……那女人不是很怕她接近郝驿宸,勾走他的心吗?但现在……安若心里,不由涌出一股报复后的快/感。
她一声嘤咛,用舌尖主动地舔了下郝驿宸的上颚。
这个微妙的小动作,仿佛是在向他发出最诚挚,最热烈的邀请……
郝驿宸感觉到,他怀里的女人也动//情了。他打了个战栗,松开钳制安若的大手,朝她胸前袭去……
然而……
安若的心智只被魔鬼控制了一秒,就苏醒过来:不可以!她不可以再沉沦,不可以再和郝驿宸继续下去……
她的手,在郝驿宸的腰间摸索,宛如在他的体表点燃了一簇簇的火苗。
他发出一声类似野兽般的低吼,不顾一切地扯开安若衬衣的的两颗扣子,急切的要在她的身上,留下他专属的印记……
但他误会了。
安若只是在他腰上最柔软的部位拧了把,然后,合上牙关,狠狠地一咬。
淡淡的血腥味和着郝驿宸的痛吟,在她的嘴里迅速化开。
“安若!”郝驿宸怒不可遏,好像一个被人活生生夺走新玩具的孩子。
安若趁机从他身上逃开,站在远离他的地方,喘了几口粗气,“郝先生,请你不要忘了谢医生,忘了对你未婚妻的承诺?”
未婚妻?郝驿宸一怔。
安若又说,“还有刚才我说的事,希望你能考虑一下。这样,对你,对我,还有你母亲和谢医生都好!”
郝驿宸顿时明白,她指的是解约和那五十万,“好啊。你拿五百万来,就能踏出这道房门!”
五百万?安若以为自己听错了。回过头,诧异的看着他。
第30章 有碍观瞻
前一刻的绯靡荡然无存,郝驿宸的眸底只余冷峻和倨傲,“合同第三百九十一条,甲乙双方,无论谁先撕毁合同,都必须做出高于十倍的赔偿。 不过……”
他说着,一勾唇角,“你安若连药物过敏大概都没看到,就更甭说后面的这些条款了,是不是?”
“你是故意的!”安若悻悻地说。他设置那么多,那么繁杂的条款,就是指望她不会把合同仔细看完吧!
“所以,现在乖乖的过来,扶我去洗手间。”郝驿宸捏着安若的死穴,不可一世地说。
安若没有说话,只把身边的轮椅推过去,让它准确无误的滑到郝驿宸的面前。
姿态很明确,既然他有力气吻她,算计她,甚至差一点越矩想占有她,那么他也应该有力气,自己去洗手间……
第二天,安若起得特别早。
准时六点,她叫醒了郝驿宸。
看着墙头挂钟的指针,郝驿宸有点诧异,“怎么, 你不会昨晚一夜没睡,把那四百三十九条都背下来了吧!”
他习惯早起,无论身体如何,天天准时六点,必须起床工作。
这一条,当然也被写进了合同。
他很高兴安若没再提离开的事。而且,安若披散头发的样子,慵懒又不失妩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