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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要么含糊不清,以“不记得了”来推托,要么就抵死不承认。
谢雨璇这个女人真可笑,居然控诉安若在车里拿重物击打她。她怎么不干脆说自己拿安全锤,想杀她,来得更干脆。
不过,谢雨璇失明了。
安若不知是该为这个消息幸灾乐祸,还是替她难过。
十年河东,十年河西,这话说得总有几分道理!
而郝驿宸呢?
安若几乎可以想像,他守在病床前,与谢雨璇相依相偎的情形。
她长长的舒了口气。
也许,谢雨璇那个疯女人,就是他郝驿宸命定的女人。
到了快中午的时候,贺天擎带着律师来了。
他换了一套很正式的服装。远远的,冲安若点了点头。
安若心有灵犀的回他一个微笑。
她知道,这是贺天擎在告诉自己,藏在床垫下的东西,已经被他销毁了。但捏在谢雨璇手里的硬盘,又该怎么办呢?
那东西留在世上,始终是个祸端!
就在她一筹莫展之际,贺天擎走到她身边,俯身在她耳边宽慰她,“我和律师去办一下手续,先让你出去。至于谢家那边,我会找机会去通融的。”
安若安心地点点头,继续坐在桌前,喝着又苦又涩,好像隔了好几夜的茶。
不一会儿,她看到有个男人走进这间办公室,扫了一眼。
他没穿警服,只着一件小圆蓝点的休闲衬衫,高大俊逸,五官分明。他鼻如悬胆,下巴的线条透着几分倜傥和风流,又带着几分年少的邪肆和轻狂。
他的目光在安若的身上停留了片刻,然后,退了出去。
不一会儿,安若便见他和早上带自己来的那位警官,在门外逗留了片刻,他朝安若的方向扬起下巴,低头和对方窃窃私语着什么。
安若觉得这男人好像认识自己,可自己又完全不认识他。
很快,他转身离开,只留给安若一个高大挺拔的背影。
那位警官径直走进来,知会安若可以离开了。
安若以为是贺天擎已经办好手续,悠然不迫的拿起包,走出警局。
可是……
让她奇怪的是,就算贺天擎办好手续,也该来接她一起离开呀!
为什么这会儿反而藏起来,不见踪影了呢?
安若站在警局门口,迷惑的扫一眼
这时,一辆黑色的跑车不偏不依,停在安若的脚面前。从车上走下来一个男人,他正是安若刚才在警局里见到男人。
他冲安若优雅的一笑,丢出一句让安若即熟悉,又陌生的话,“还记得我吗?”
第133章 今天我生日 谢谢微笑只是表情゛与快乐无关的打赏
“你是……”安若愣怔。热门
对方从头到脚,从外型到声音,都贴着陌生的标签。除了刚才在警局内对视的一眼,安若以前肯定没见过他
“人鱼王子。”他好看的薄唇。吐出四个字。
“人鱼王子?”安若愈发惶惑,猛然想起小丁提到的那张卡片,“难道……你就是那个天天给我送花的人。”
他不置可否的笑起来,露出一排洁白整齐的牙?。
“为什么?我……我好像根本就不认识你。”安若凝视着他乌黑的瞳孔,在记忆里仔细搜寻了片刻。最后,还是无奈的摇头放弃。
对方也不恼,从容自若地一笑说,“五年前……”
可他刚起了个头,安若的手机又响起来。
她还以为是贺天擎,看也没看,毫不犹豫的接起来。
谁知……
“安若!”一个男人担忧的声音,从电话里传来。
居然是郝驿宸!
他不守在他失明的老婆身边,给自己打什么电话?
安若不等他转入正题,先一本正经地打断了他,“郝先生。请叫我贺太太。”
“哦,贺太太,你的大姨妈走了吗?”郝驿宸拖腔拿调的轻喏一声,似乎在用这句话,提醒安若重温昨晚两人之间的亲密。
“跟你没关系!”安若火药味儿十足。
“今天谁接你出院的?谁陪你去警局喝的茶?你的贺先生?”郝驿宸阴阳怪气,不但充满讽刺,还充满**裸的醋意。
“对。”
安若不知道他打来这个电话的目的。但他们夫妻俩,一个蹂躏她的身体,一个蹂躏她的精神。所以,安若爱理不理,只想隔着电话,狠狠地甩他一耳光。
“那你现在在哪儿?还在警局吗?”郝驿宸追问。
“对。”
“安若,”郝驿宸的口吻,突然变得讳莫如深起来。“你记住,谢雨璇开车时有个特点,她时常会忘记按手刹。而且。她经常还会踩错刹车,以前她就发生过错踩油门的事故。所以……”
“你……”安若错愕。他打来电话,就是为了教自己说谎。推卸责任,应付警察的吗?
她警惕的瞟了眼,离自己有几步之遥,一直没有离开的“人鱼王子”,尔后,沉声问道,“郝先生,你为什么要帮我?”
“我不想让你做牢!”郝驿宸说得斩钉截铁。
安若一怔,心里有点暖。
郝驿宸如释重负的吁了口气,又说,“总之,谢老虎很疼他这个女儿,这件事,他大概不会善罢甘休,你当心。”
他话音未落,电话里就传来郝母急切的叫喊,“驿宸,你在外面干嘛呢?雨璇正在找你,她都快要哭了。”巨亚私技。
“呵,”安若无可奈何地叹了声,“郝先生,照顾你的太太去吧!谢谢你的提醒!”
可郝驿宸没有挂断电话,只是对着话筒又低吟一声,“安若!”
安若的?子一酸,抬起头,把目光胶着在水泥地上的一小片阳光上。(
经过昨夜,经过这件事,两人之间的距离……似乎拉得更远。
有种你在彼岸,我在此间,遥不可及的感觉!
“去吧!我挂电话了。”安若的嗓音充满感性。她捏着挂断的电话,在太阳下失魂落魄的发了一会儿呆。
一个男人的声音和温热的气息,拂过她的耳畔,“大部分人,总是喜欢穷极一生,追逐不属于自己的东西。”
安若回过神,诧异的看着身边的高个男。
他一直没有离开,默默的伫立一旁,把安若的一言一行尽收眼底。
他的身高与郝驿宸不相上下,只是肩头没有郝驿宸那么宽,那么厚,所以,不会给安若带来一种强烈的压迫感。
安若对他的印象并不坏,“你到底是谁,为什么要送我花,为什么要偷听我的电话。”
“认识你,但显然被你遗忘的人。”这男人犹如从莎士比亚剧中走出来的人物,字字句句都透着难以琢磨的哲理和寓意。
看到贺天擎在律师的陪伴下,从警局里走出来,他利索的转过身,钻进跑车内,冲安若挥了挥手,动作洒脱而不羁。
“本来想趁着你丈夫不在,把你带走的。但现在看起来,没这个机会了。下次见!”
说罢,他像来无踪,去无影的侠盗罗宾逊,准备开车离开!
“等等!”安若一个箭步冲上去问,“你姓什么?还有,你刚才说五年前,五年前什么?”
即使找寻回忆,也是需要一点点线索的。
那男人隔着半掩的车窗,冲着安若耐人寻味地一笑,“我姓言。五年前,泳池边。”
这几个字刚一落地,奔驰跑车便带着引擎的轰鸣,绝尘而去。
姓言,五年前,泳池边?这句话,到底是什么意思?安若怔在原地,如坠云雾。
贺天擎走到她身边,轻拍她的肩头,“你怎么一个人跑出来了。刚才那辆车上,和你说话的是谁?”
安若回过神,糊里糊涂地摇了摇头,她不是不想告诉他,而是真不知道要怎么告诉他!
“这件事可真是奇怪,”贺天擎牵着她,朝停车场走去时说,“我和律师刚才办完手续出来,却被告知,谢家的人撤诉不打算告你了。”
安若想到刚才和警察在走廊上交流的“送花狂人”,不由回头朝跑车消逝的方向又瞟了眼。
难道,他是谢家的代理人,或律师?
来警局替谢家传达意思的。
可看他的年纪,不过,二十出头,年轻的脸庞还略带卷。而且,有谁家的律师,会开豪华的梅赛德斯的跑车。
坐在回家的车上。
因为有律师在场。安若心有纵然有话,也不便询问贺天擎。
这正好让她一个人缩在后车厢,把自己的混乱的回忆清理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