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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若别着头,视他如尘埃和空气。
“我不眠不休的到处飞,四处转,找到我父亲的老下属,央求他们不要出卖手里的股权。”郝驿宸吁了口气,玩世不恭的从柜子上拿起一只空药盒,又反手丢回去,“可就这样,你丈夫还是从我手上夺走了百分之七的股权。很快,他就能代表他的公司,成为亦安的常任董事,明正言顺坐进亦安楼上的办公室。”
“你们之间的事情,和我没有关系。”安若心烦意外的打发他,“如果没什么事,请你出去!”
“没关系?”郝驿宸踱到她面前,居高临下的看着她问,“那么,贺太太请你告诉我。你为什么要打着我女儿的旗号,去我办公室里偷走我桌上的文件,为什么要把我的行程告诉你丈夫,尤其是今天,为什么你会出现在我太太的车上?还有,你为什么要和她抢夺方向盘?你想和她想同归于尽吗?”
没错!她当时的确就是那么想的。但现在,不了!
安若仰起头,怔怔地看着他。
黄昏的最后一缕阳光,从他背后照过来,把他的脸抹成一团漆黑。安若从他书柜里发现的“样稿”,仿佛离她已经很远……
她说不出恨,还是无比眷恋眼前这张即陌生,又熟悉的脸。
他从不了解自己的痛苦。
过去,他用他所谓的爱,来伤害自己,禁锢自己。
而现在,他用他所谓的失忆和无知,联合谢雨璇,再一次伤害自己。
安若捏着自己的手机,慢慢地扬起来,正想用她和王秘书之间的对话,来反驳他,羞辱他……
“是因为我太太发现了你的秘密吗?”郝驿宸突然开口,从兜里掏出一张皱巴巴的照片,甩到安若的腿上。
安若低下头,定睛一看,暗自一惊。
这……不正是她自己……在谢雨璇的车内,揉成一团的裸/照吗?
真不幸……
所有的照片,都被她装进档案袋里藏了起来。唯独只有这一张,在她和谢雨璇的拉扯中,掉到了车内的某个夹缝里。
还偏偏被他郝驿宸发现了!
“啧啧,看不出来啊!”郝驿宸俯下身,双手杵在安若的身侧,平视着安若。那乌黑的瞳仁在黑暗里,闪烁着佻薄,轻蔑,还有鄙夷。
“看不出来什么?”安若不苟言笑,几乎已经预见他接下来会说什么。
“看不出来,你贺太太外表高贵典雅,第一眼看去,就是受过高级教育的知性女人,可谁曾想,你竟然会是高级callgirl(应召女郎),还是energysaving(调教xx)。”郝驿宸熟练的吐出几个单词。
安若一语不发,冷静的超乎想像。可只有她自己,才能感受到内心蛰伏的怒火。
郝驿宸从她腿上拿起那张照片,轻浮地撇了撇嘴,“这是你……在接受谁的调教呢?你丈夫?还是……开给你支票的男人。”
谁也不知道,当他从谢雨璇的车内,发现这张照片时的震惊,愤怒,还有难以形容的苦涩。
照片上的安若,眼神惶恐的像只兔子,身体蜷缩的像只蜗牛。
但是她手腕上的镣铐,还有她身上大片大片凝/雪的肌肤,就像在故意激起任何一个男人的征服欲。
郝驿宸简直无法想像,像她这种由内到外都散发着矜持的女人,怎么会配合男人玩这样的游戏,还拍下这种不堪的照片。
“为什么不说话?”郝驿宸挑衅般的追问一句,英俊的脸庞,贴得离她更近。
近到安若已经清楚的嗅到他身上散发出的澹香,近得能从他的瞳孔里,看到自己的剪影。
郝驿宸没有嗅到她身上的硝烟味儿,变本加厉,得寸进尺地说,“说啊,贺太太,多少钱才能买你?多少钱才能让你像照片上这样,臣服在……”
“郝驿宸!”
安若好像一瞬间爆发了。
她猝不及防地从病床上跳起来,匍上郝驿宸的肩头。
这个剧烈的动作,扯到了她小臂上的伤口。
但她压根顾不上伤口上传来的疼痛,张大开嘴巴,像深海里的猎鲨一样,一口咬住了郝驿宸的脖子。
谢雨璇这样羞辱她,可这个男人有什么资格这样羞辱她。
她所有的不幸,所有的痛苦,悲哀,都是从五年前,遇到他的那一刻开始的吗……
无论出于什么样的理由,即使受伤,即使昏迷,即使失忆,他睡了自己,让自己怀了孕,却没有及时的给予自己名份,没有妥善的安置好自己,照顾好自己,那就是他的不对!
“啊!”郝驿宸痛得缩起脖子,大叫起来……
第130章 恨意绵绵 为推荐满五百的加更
疼?
这点疼算什么?
知道她当初看见他和谢雨璇的婚照时,有多痛苦吗?
知道她在分娩的前后几天,有多痛苦吗?
知道她在失去果果时,那生不如死的滋味有多痛苦吗?
她从大货车底下死里逃生。压抑良久的情绪,不,她整整压抑了五年的情感和悲愤,好像都要在这一刻,通过牙?的噬咬,统统的还给郝驿宸。
“安若,你是不是疯了!”郝驿宸厉声大喝。他想起谢雨璇先前的话,觉得多少有点道理。
“对,你老婆不是在电话里告诉你了吗?”安若终于松开牙?,对着他的耳朵咆哮。
但郝驿宸就是抓住了这个机会,双手一使力,将她丢回到床上。
可他还来不及去摸脖子上的伤口,安若又恶虎扑食般的扑过来,还是类似的姿势,还是一样的牙?。还是同样的地方。
郝驿宸防不胜防,让她像树袋熊似的挂在自己身上,将他整个朝后压去。
这一切,多么像多年前的那个黄昏……两人在奔驰房车里发生的一幕。
只是如今,两人之间完全调了个个。
安若成了势不可挡、洪水猛兽般的一方,而郝驿宸变成了被动挨打,溃不成军的一队。
今天,郝驿宸的身后可没有沙发,只有一张旧桌子。当他重心不稳的朝后跌去,腰椎正好撞在桌角上……这种酸麻、痛楚的滋味,让他发出一声痛不欲生的低呼!
“安若,你不要太得寸进尺。”郝驿宸已经顾不上“好男不和女斗”的古训,开始揪扯安若的长头发。
“怎么,你不一本正经地叫我贺太太了!”安若龇牙裂嘴。沾着些末血丝的牙?,让她看上去,就像中世纪古堡里的吸血鬼。
郝驿宸趁此一瞬。把她重新压回到病床上。而且,这一次。他不敢再撒手,“怎么。难道叫你贺太太,能让你在这种的游戏里,获得更多的快/感吗?”
男女在力量上天生的悬殊,让他轻轻松松桎梏住安若的胳膊。但他没有发觉,自己无意中抓住了安若缝过针的伤口。
轻垂的夜幕,和这种暧/昧的姿态,总是会让男人们,先自乱阵脚,意乱情迷。
他许久没有触碰过女人的身体,比电流通过铜线的反应还要快……
安若的伤口在针线的拉扯,和他手指的双重压力下,苦不堪言。
这个以欺凌她为乐的男人,也有资格说别人变/态!安若一扭头,想咬住郝驿宸近在咫尺的胳臂,但郝驿宸已经松开双手,任由健硕的身体烟笼而下。
安若还不甘心,张嘴就想咬他的?子。
但郝驿宸早有防备,一只手钳住安若的下颔,把她的下巴往上抵。然后,就势在她露出的咽喉处咬了一下,很轻,很轻,只是让安若感受到他的愤怒和还击。
这一场激烈的攻坚战,以郝驿宸的胜利,暂时告一段落。
黑暗里,两人的气息带着各自的情绪,紊乱,混杂在一起,
“姓郝的,你滚开。”安若被迫仰着头,几乎是咬着自己的舌头在说话……(省)
“我说贺太太,真没看出来。你居然这么泼辣。难道你就这么喜欢咬人吗?除了我,你还咬过谁?咬过几个男人?”郝驿宸掩住内心的酸楚,把毒舌的功力,发挥的淋漓尽致。
安若不常咬人,也并不喜欢咬人。
但这个混帐男人,仅凭着一张她被迫拍下的照片,就给她钉上荡/妇的名号,只让她觉得可悲,可叹,可笑。
“是,我承认我父母早亡,出身贫寒,所以才会跟一个下流无耻的男人,签下五十万的卖身契,所以才会处处受制于人,被人设计骗上床,才会怀了臭男人的孩子又被人抛弃,才会……”
“别拿眼泪和苦难的过去,博取同情。我从不同情弱者!”郝驿宸丢开内心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