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可恶、可恶!就连骂人的力气都没有了,整个人好像一团软绵绵的棉花,紧紧的贴在他的身上。
“你到底…想要做什么…”
冷酷的少年半句不言,在急促的风号中喘息的停下来,将舌头伸进她的檀口中,大口大口的交换着津液。渴水的双唇好似枯井一般,几乎无声的附和着,两张嘴搅在一起,他满意的看着她被染的红亮的唇瓣。
将近三日的折磨还在继续。他将自己当做了宠物般玩弄,平日里如疾弦之箭般赶路,只要休息时候却仍旧不放了她。那双冷静的黑瞳隐隐藏着炫目的光晕,手指和唇舌的技巧却越发纯熟。
她在火光下半睁着潋滟的水眸,微微开启香唇,却只能看着那头上的土墙,皆因身下之人不放过她,时时刻刻舔弄她的雪白肌肤,他毫不避讳的发出令人羞耻的声音,看她呆呆的看着一簇簇火光,甚至恶作剧的轻轻咬弄出伤痕来。
她眼泪在心中已经流干,却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还受这种侮辱。
他忽然低低笑出声:“你们赵女既然重视贞节,我虽然没做到最后,也算和你有肌肤之亲了吧。”暧昧的声音爬上面颊,“你别忘了…你身上的每一片肌肤,都被我舔过了…”
她唇齿寒冷,浑身一颤。
那双眼睛如细蛇般盯着她,似乎在考虑如何将她吃入腹中:“我会用头盖骨盛着新鲜的人血作为交杯酒,在大帐中点亮最亮的烛火,把你身上照个一清二楚,然后将你放在兽皮上,好好享用你。”
她仍旧支撑起苍白面孔,不服输的冷哼一声。
他轻轻点上她的腰腹,那困意如潮水般漫卷袭来,让她晕睡过去。
灵均模糊的听到少年微微的叹息:“真是倔强…”
☆、侠客行
桑容叶敛敛眉头,看了看旁边的放荡男子,她微微绷直的嘴唇露出优美弧度。
心中思虑再三,终于忍不住低声询问:“隐之,你确定旁边这个男人能帮上我们么?”她皱着眉头看看旁边青衫落拓的黑衣剑客,叼着草头又拿着酒,丝毫没有任何理智存在。
她的眉头皱的越来越凶,姜楚一不禁揉揉她的眉头:“桑子姐真不愧是灵均的师傅,她这眉头皱起来和你一模一样。”
桑容叶无奈的点点他的手指:“让外人看到你这模样,孩子似的。”看着姜楚一日渐消瘦的身体,桑容叶不禁叹了口气:“隐之,别自责了。”姜楚一身体颤了一下,那心头的血液顿时搅扰起来,他颤抖着身体,希望汲取一点温暖:“如果不是为了救我,灵均她也不会…我的女儿!”
桑容叶心中疼痛难止。她几乎自觉门户后,无法体会到为人妻母的快乐。在平淡乃至枯燥的人生中,是灵均给了她一点点的快乐,让她知道自己还能被称之为女人。姜楚一失了女儿,她桑容叶又何尝不是失了女儿呢?她看着面前闻名于世的美貌青年,不禁微微晃神。就连这个孩子都已经将近而立了,日子过得太快又太慢了,她似乎隐约看到当他还是姜妙仪身边的那个鹤立鸡群的美貌少年。
姜楚一停息了颤抖,恢复了冷淡的平静。
桑容叶欲言又止,他微微思索:“姐姐你不必担忧,令狐曦剑术高超,并且曾经行走于塞外,可算得上是半个活地图了。”
他看着桑容叶那厌恶的眼神,心中竟有几分趣味在。桑容叶性格认真沉稳,虽然疼爱灵均如掌上明珠,却也对她教导严格,不希望唯一珍爱后辈成为举止粗俗、过分放荡之人。她同令狐曦初初相见,便好似针尖对麦芒,这男人终日如伶仃醉鬼,令她产生无法抑制的生理厌恶。
姜楚一心中苦笑,真是个奇怪的队伍,桑容叶和令狐曦处在一起,就如同陈群遇上郭嘉,每日必须要三谏其君一样。
桑容叶冷淡的秀目审视着醉倒的男人,这种流落草原的醉鬼居然能同他们出关,醉了三天还不迷路。
她毫不避讳的说出口:“如果这个男人在草原迷路,我一定会丢下他。”
熟睡的令狐曦搔了搔头发,仍然迎头大睡。
姜楚一看着桑容叶黑气沉沉的背影,大叫不好,连忙叫醒了令狐曦。
熟睡的男人犹自喃喃低语,一会儿狂笑不止如楚江老叟,一会儿低吟舞曲学江南歌女。桑容叶冷笑一声,恶狠狠的揪着令狐曦的耳朵,惊得他大叫不止。
姜楚一着实忍不住,抿嘴笑了出来。桑子姐的生活过的如此无趣,几乎已经波澜不惊,看来令狐兄真是挑战了她的耐性。
姜楚一伸出白皙手指,轻轻拍打他的脸颊:“令狐兄,快醒醒!”
睡梦中的令狐曦一把捉住纤细手指,犹自把玩的以为是哪位江南名姬,身后桑容叶的脸更黑了。
她指尖的匕首几乎要碰到他的鼻尖,男人棕色双目忽然亮了起来:“真伶俐的手指!”
桑容叶冷漠的拽走了姜楚一的双手。
姜楚一为他端了一碗酒,轻声问道:“令狐兄,前面的路途如此崎岖,岔路太多,你是否能够分出来?”
令狐曦哈哈大笑:“惯常听大兄说,姜楚一是个极沉着的人物,看来终究是人啊!”
姜楚一淡淡一笑:“楚一并非神,只是造出来的神,您见过哪位天神几乎被党项铁骑杀出一身血的。”
令狐曦略略抬头:“可惜了,大兄说的是,你若是如当年一样纵横江湖,想必是何等快意,偏要搅进这些凡尘俗世中。”
桑容叶手中的袖刀真想给他身上捅出些大洞,此人自从和他们碰面毫无建设性意见,通篇都是些不着调的废话。
令狐曦豪饮一口好酒,擦了擦嘴唇:“你真的认为你的女儿会乖乖等着你来救?一个小姑娘敢偷着上战场,我可不信她会乖乖等死,我看你们碰面的机会不大。”
“小女自然不是普通的闺阁女子,至少会审时度势,只怕往利也是口头承诺罢了。小女伤了破丑兀亚,以这个人的暴烈性子,一定会将她掳出往利再行杀害。小女纵使再有心计,毕竟双拳难敌四脚。”
令狐曦一针道破:“想必这中间有一个时间差。既然他去往利借兵,必定会整兵,不如我们沿着柔狼山走,若是能碰到他的部队正好。”
姜楚一踌躇着,又似乎不知道如何开口。
令狐曦哈哈大笑:“姜兄弟真是太温柔了,你不就是想要说,别和那桑姑子一般见识嘛!”他尚未说完,桑容叶柳叶刀已经射了过来。令狐曦两指捻着那刀子,嘿嘿笑道:“桑姑子年级也不小了,何必学什么小女子娇嗔呢!小心将来没人要啊!”
姜楚一心道不好,这简直是点了桑容叶的死穴了。他轻轻思索,对着令狐曦微微一笑:“令狐兄,玉练槌、思春堂、黄都春,你喜欢哪个?或者是中和堂、珍珠泉步司小槽?”
令狐曦舌头打了结似的钝了起来,转着眼睛大笑:“好兄弟,我知道了,从今天起我绝不说废话!”
姜楚一叹了口气看到阴影中的少年掀起了兜帽,只见齐维桢沉静一笑。
姜楚一骑在快马上,心中紧紧抓着那一点光明。灵均,我的好女儿,爹相信你绝不会坐以待毙的!
灵均坐在马上大口的喘着气。这几日老天似乎感受到即将到来的兵戈灾祸,几场小雪刚下去,却忽然有狂风夹杂着沙尘冲飞而来。
她身上的药性慢慢褪去了,虽然并不似前几日一样困倦,四肢却绵软的厉害。
檀郎看着她微微喘息的样子,稍稍整下马。他伸出手摸摸那雪白额头,冷汗却涔涔流下来。那汗珠儿像发不尽似的,无论怎么擦都不掉。
檀郎将她轻轻放在山洞,弯刀锋利的磨合着。
灵均迷迷糊糊的在梦中看着他的背影:“你磨刀干什么,终于想把我宰了吃肉了吗。”
檀郎背对着她发出一团黑气:“自然是想着怎么宰掉撒都汨…他可没告诉我这蒙汗药还能夺人体温。”
灵均虚弱一笑:“那太好了,省的我动手了。”
她轻轻闭上双眼。黄昏时分又到了,这个人马上就会化身欲望恶魔,用他的唇舌恶意折磨自己。她轻轻嘲弄自己,已经连抵抗的能力都没有了。最好的结果就是两个人互相残杀,连尸体都会烂在洞中。
少女烧红的脸颊着实可怜可爱,此刻像只嗷嗷轻哼的小绵羊,似乎无论如何恨不下心肠。
他轻轻的碰了碰她颤抖的脸颊,眼睛暗了暗:“我还没那么禽兽。”
她哼哼着止住他的手臂,那人却像哄小孩儿一般:“乖,你不擦身体会受寒的。”
少女莹白如玉的身体再次展现出来,却比上次更加清晰。他想了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