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我这才恍然想起,我和梁东伟之间还有并没有结束的交易。我盯着电视屏幕,看到50强选手出场亮相,在右边的一个角落里,看到了背着吉他的敬子睿,心乱了。
敷衍着答道:“嗯?”
“怎么回事,你感冒了?”
“是。”
前几天刚去藏区收了一批虫草,因为不适应高原的气候,一回来就重感冒躺了几天。今天刚刚好一点,不过嗓子也还有些哑,没想到我“嗯”一声,就被梁东伟听了出来。
“我晚上11点的飞机到A市,到了我直接来接你。”梁东伟没有问我答案,直接通知。
“好。”
电话那头传来嘟嘟声,梁东伟挂了电话,我继续看敬子睿的比赛。
一路过关斩将,毫无悬念的以各渠道最高成绩,进入了20强。比赛结束,每个人手里都拿着一束鲜花和奖杯,敬子睿也一样,和其他人站成一排,激动的冲摄像头挥舞双手。
我由衷的为他感到高兴,拿出手机给他发了个短信:“恭喜你,加油!”
没想到几分钟之后,我竟然看到他就站在台上,拿着手机冲摄像头晃了晃,好像在说什么,但是扩音器不在他那儿,我听不清楚,反正就是很激动的样子。
11点的时侯,梁东伟准时打来电话,说是已经到了小区门外。我刚好差不多收拾完,拎上包出了门,梁东伟的宝马车果然就停在小区。
见到我他并没有下车,而是闪了下灯按了声喇叭,我就自己走过去上了副驾驶。两个多月不见,他没有任何变化,倒是我自己因为这段时间的奔波感冒得不行。在车上他看到我憔悴的样子,问:“怎么回事,我不在你就是这样照顾自己的?”
“最近忙。”
“忙就是不照顾好自己的借口?”梁东伟打开旁边的工具箱,从里面拿出一袋感冒药又递给我一瓶水:“刚才在电话里听你说话的声音都不对劲,你先把药吃了,别拖到要去输液。”
“哦。”我乖乖的接过水和药。
梁东伟并没有启动车的意思,一手放在方向盘上,一手捏起我的下巴,“你告诉我,是不是和那个小男人睡过了?”
“谁?”
“和你住在一起那个!”梁东伟的声音很低沉,听得出来他生气了。
但是,他怎么会知道这件事?
“上次的事情你不用给我答案,你必须无条件的答应我。”梁东伟用了下力:“明天我会让人来帮你搬家,之后你就不用再住那儿了。”
“可是。。。。。。”我没料到,袁媛竟然把这件事告诉了梁东伟,而导致他现在性情大变甚至都不给我考虑的机会。
“没有什么可是的,你想要的我都会给你。”梁东伟松开我的手,把脸贴了上来,靠近的我耳垂哈着气,道:“好久不见,你还是那么的迷人。”
毫无征兆的,我就这样被动成为了梁东伟的情人,来不及问他过年的时侯电话里的那个女人是谁。我没有办法抗拒那天婚礼给我带来的快。感,又或许是我也没有办法抗拒他贴着我的耳垂往我耳朵里哈气的那股子暧昧,还有可能是我没办法拒绝某一天捏死于思成他们就如捏死小鸡儿一样的那种幻想。
我的沉默在他看来就是默认,他调高了车载音箱的声音发动引擎飞奔出去。在市区连闯几个红灯之后,汽车飞速的驶离了市区,开往去到牧田农庄的路上。
离开市区之后,路就由原来的四车道变成了双车道,而且还要经过好几个大弯。不过心情大好的梁东伟似乎有意在炫自己的车技,在转弯的时侯也不怎么减速,我都要抓住旁边的把手才能稳住自己不向一边倒去。快要到牧田农庄时,要下一个很陡的坡,迎面一辆车开着强烈的疝气灯上坡,远光灯射的我们俩都睁不开眼睛。
梁东伟拼命的按着喇叭提示,却没有任何作用,来车似乎有意要撞向我们。刚才还镇定自若的梁东伟忽然就慌了,嘀咕了一句:“刹车怎么回事。”之后,眼看着就要撞上来车,他用力往右打了下方向盘想要错开,不料来车也跟着我们转了下头。然后,我们的车就被挤出了马路,我们连人带车翻滚到了路边悬崖下面。
这个瞬间,我似乎已经嗅到了死亡的气息。
强烈的翻滚之后,我们终于停了下来,我的头朝下压在原本车顶的位置,手被什么卡住动弹不了。我试着轻轻的喊了声:“梁先生?”
车里没有回应。
刚才情急之下梁东伟打开的骑车双闪还在闪,而车大灯也还亮着。我透过玻璃窗隐约的看到,我们好像是挂在了一个大树上。我不确定我们是否落地,这让我更加担心起来,怕我们真的还被吊在半山腰,等会儿拦住车的树枝断掉,再来第二次灾难。
喊了好几声,梁东伟都没有反应。在眼睛适应了周围的环境后,我透过一点点光亮才看到,他跟我一样倒立着但已经晕了过去。
我深呼吸了好几下,才让几乎全身都在颤抖的自己淡定了一些,然后尽量轻的把我的右手从夹住的位置抽了出来,伸手在脚底下摸着自己的手提包想要拿出手机报警。
可是无论我怎么努力,都只差那么一点点才能够得着。
几番下来,我有些绝望了。现在大概是12点,如果没有人发现在丛林中有这么一辆出事的车,那我们就要在这儿呆到明天早上?梁东伟现在处于昏迷状态,是死是活都还不知道,能捱到明天早上吗?
对死亡和黑暗的恐惧,让我不得不放声大喊救命,喊了好几声之后,四周依然是静悄悄的。忽然,就听得梁东伟轻轻咳嗽了一声,“别喊了,这儿周围都没人。”
“啊。。。。。。梁先生,你没事儿吧?”看到梁东伟醒来,我是又惊又喜,一个人面对恐惧的滋味实在是太难受。
“叫我东伟。”梁东伟虚弱的说:“你是巴不得我死?”
“不是,不是,我没这个意思。”我慌忙解释到:“我们现在该怎么办啊?我的电话在脚底下方,可是我左手还被卡住的右手拿不到。”
梁东伟费劲的拿出他的手机,拨通了救援的电话,告知了我们出事的具体地址。
这一刻,我悬着的心才多少放松了一些。
半个小时后,救援人员和车辆赶到,我们果然是被挂在悬崖中间的一棵树上了,下面距离地面还有十米的高度。我后怕的想,要不是因为这棵树,我们是不是很可能会就此丧命?
我们被救上来之后,梁东伟马上通知了刘姐开车来带我们去医院,梁东伟受的伤比我要严重很多,他被撞的有中度脑震荡,而我只是左手被夹伤。梁东伟要了一间双人套间,进病房的时侯还跟我开玩笑的说:“没想到,我们以这样的方式同居了。”
交警部门排查了车祸情况,具体原因要一周之后才能出来。当时用疝气灯不停照射我们的那辆车,也因为此路段没有监控而查不到车牌号。
但愿,这一切是意外,而不是人祸。
病房里,梁东伟和我分别都挂着点滴,他躺在我左边的病床上,转头看着我:“没想到,我们以这样的方式同居了。”
我冷笑一声,没有作答。
“出院之后我们直接回市中心我的公寓里。以后你那个房子,就不要再去了。”梁东伟像是在说别人的事一样,轻描淡写的。
“你就这么替我决定了?”
“不然呢?”他反问我道:“既然你要做我的情人,难道你还想要住回原来的房子里,在我出差的间隙和那个小男人再约上一炮?”役鸟见弟。
言语之中,一股子浓浓的醋意。我哑然失笑,“谁说我答应了?”
“你没有选择。”梁东伟晃了晃他打着点滴的手:“今天晚上的车祸,你真的相信是意外?好在今天是我们命大,你想想如果没有了我的庇护,就靠那个参加比赛的戏子,你的命哪天都会丢掉你信么?”
闻言,我心里一阵颤动,难道今天晚上的,真是人祸?
“那辆开疝气灯的车,傻子都能看出来他就是直接冲着我来的。而我的车在我出差之前刚做了包养,不过是一直停在机场的停车场里,怎么就会刹车失灵?”梁东伟分析道:“我已经让刘姐派人去查了,机场的停车场里,一定是有人对我的车做了手脚。你要是不信,你大可马上拔掉针头就离开这里。但是,之后你的命会丢到哪里,我可不敢保证。”
我不敢相信,这段时间的平静竟然是有人在蓄谋一场更大的灾难。想想也是,那天那么喜庆的日子,来的人都是陈灿他爹生意上的重要伙伴,我和梁东伟蓄谋了那么大一场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