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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居然毫不知情,可见此人亦像他一样是“非常”之人。
那人居然毫不生气,笑道:
“不要紧,我的名字是方谪尘,别人都说我名字很有诗意,我却觉得很是窝囊,不知阁下
能否让我作东,喝杯酒怎样?”一副搞定的样子。
秦履尘不禁哈哈大笑,露出狂态,大声道:
“好!请方兄拿些东西吧!”也不由分说,把那些方谪尘以为是废物的大堆东西,直向方谪
尘怀中放去。
方谪尘不禁一愣,亦是莫可奈何,别人的狂放亦是毫不逊色。
方谪尘似乎在这带很有名气,与之相识的人亦多,不时有人同他打招呼,亦惊奇地问他
为何买这么多玩意,叫方谪尘亦是哭笑不得。
两人喝了近一个时辰,谈得亦是不亦乐乎,方谪尘笑道:
“想不到我们是一见如故,而秦兄亦如此的风趣,哈哈……”
秦履尘此时更是开怀,只有和志同道合的人一起,才明白欢畅为何物,特别是自离开林寒
笙、越青云,丹枫院兄弟月余以来,不仅是异常的思念,更是特别的孤独,今日遇到志趣相
较的人物,自是心境奇好。
“哈,这可是你自找麻烦,谁叫你讥讽我是笨蛋。”
两人亦是开怀大笑,两个时辰亦悄悄流走,但是每人五坛好酒已经下肚,均感到满肚是酒
,胀得不行了,方谪尘忽然叫道:
“我得脱裤子,干上一场了。”立刻酒馆里所有人不禁看这个言行颠狂者,在此如此出言
不逊秦履尘一听大喜,深感为同道之人,两人丢下酒钱,买来的废物亦是不要,狂奔而去。
两人躺在荒野之上,任斜阳的余晕染遍西天,还有天上的流云不时飘过和煦的风亦吹拂着
两人的面颊,即使草丛仍有烈阳留下的余温,两人不以为意,仰观天上的流云,方谪尘忽然
道:
“今天晚上有活动,不知道秦兄有没有兴趣参与。”
秦履尘答道:
“你说的活动一定有意思,我倒是很有好奇心。”
“的确很有兴趣,而且非常之刺激,因为我们去杀人。”方谪尘突然说道。
“杀人!”秦履尘皱眉道:“说真的,杀人一向是件倒胃口的事,秦履尘经常这样想除
非是万不得已,他不愿动杀戒。”
“杀的只是倭寇,这些畜牲比海上的海盗更为凶残,不但杀烧抢掠,而且淫人妇女,没有
一种罪行不叫人发指痛恨。”方谪尘表现出少有的冲动。
“原来如此,这些人自然该杀!”秦履尘的痕恨之中亦露出杀机,让方涌尘不禁侧头笑道
:
“你似乎变了个人似的,刚才还出家人般慈悲为怀似的,片刻间杀气满盈,和一个屠户似
的。”
“因为我最痛怀的就是这种人,你不知道,我一个朋友的兄弟正是被一群海盗……”回想
起那惨不忍睹的一幕,秦履尘不忍再说下去。
“那走吧,他们称我是倭寇克星,今晚他们又多了一个天敌,哈哈!”说完方谪尘爬起来
,一溜烟地向来路奔去。
到了夜里,整个云泉城静得像经过屠杀一般,没有一点生气,同白天的繁华与喧闹简直是
难以想象,到处一片死寂,城门像张巨口就那样张着。
方谪尘一边飞掠,一边说道:
“这里以前,晚上的夜市更是热闹,又好玩,像开灯会一样,自从倭寇来扰,便从此没有
以前的气氛了。”
秦履尘亦感觉到箫条之夜,异常的冷清,让人感觉到死神即将来临般,忽然听到自远方传
来一阵急促的声音,瞬间之后方谪尘产生警觉,方谪尘不仅叫道:
“跟我来!”说完只向城门内冲去,选在两颗巨石之后,刚好石缝间有余探的隙缝,将城
门的情形看得明明白白。
不知何时,那里早放了几张弓和大捆的弓矢,方谪尘从容不迫的拿起一张递给秦履尘,自
己亦取了张弓,同时说道:
“秦兄,试下是否顺手?”
秦履尘引臂一拉,不禁暗叫,好家侠,原来那弓少说也有五百石的张力。
方谪尘见秦履尘居然信手即拉满,不仅赞道:
“想不到秦兄看似削瘦,臂力居然如此雄深,比我是不遑多让,更胜一筹,哈哈……今晚
倭寇有难,待会让他们进城来再杀。”
那急促的声音正是马蹄响,且越来越近,方谪尘的面色亦是凝重起来,喃道:
“居然有四五百人,秩序不乱。”
“踏!踏!……”远方传来一阵急促的声响,这次看来定有高手相随。
不到片刻,那蹄声已近门前,方谪尘回头发现秦秘尘居然丝毫不显紧张之色,镇定自若,
仿佛对方五百人亦不放在眼里般,不仅动容。
秦履尘忽然抱起半捆箭,说道:
“我到城楼上去。”说完,便一阵轻烟般登上城楼。
方谪尘暗自庆幸,幸亏今晚有这一见如故的兄弟,否则……
几乎是一息之隔,方谪尘首先看到一骑穿门而来,接着数骑并过,方谪尘方将弓引满如同
满月,如同猎豹窥视着猎物一般冷静。
只听到一声“嘣”响,自然是弓弦发出的声音,立刻一马栽倒,于是后面狂奔的马亦是翻
头载下,几声惨呼,又有人倒下。
方谪尘一搭就是四支利箭,不疾不徐地射出,箭一脱手,即是四声闷哼,然后四具尸体
躺下,不到片刻的功夫,已有十几骑命丧尘埃。
随这而来的,居然对方不疯狂涌入,而是下马而行,而且备有钢质,护住要害,并且在从
城门中飞速向里面飞奔。
方谪尘亦是一声冷哼,飞快取出一支黑黑的箭来,对准最前面的一只盾,手一松,那只箭
带着刺耳的啸声,破空飞去,只听到一声脆响,又是一声惨呼。
那只盾遇到含有方谪尘贯注具有穿透真气的利箭时,应声而裂,盾后的倭寇亦丧命倒下,
接连几个亦是如此。
只到方谪尘射到第五支之时,发觉第五人居然根本不带盾,而是倒持倭寇持有的钩镰弯月
刀,缓缓进来,同时面对方谪尘站着的地方。
当方谪尘射出那一箭时,那名倭寇却丝毫不惧,迎着剧速的箭矢。举刀在空中划出一道剧
亮的弯弧,直听到一声叮响,那只利箭居然被那倭寇劈落,方谪尘不禁一怔,倭寇之中居然
有如此人物,倒是未曾遇过。
那人亦飞快地向他躲藏的方向奔来,可是未过几步,忽然向前栽倒背后插着一支箭矢,透
胸而入。
方谪尘当然知道是秦履尘施袭。
其实秦履尘不愿暗后偷袭,可一想到倭寇和其他海盗,亦即云泉城全城人对其的恐惧如斯
,立即狠下心来,一箭克敌,先射杀对方的高手。
秦履尘忽然感觉背后有风声,立即调转箭头,看也不看,张弓直射,箭矢带着一种无声的
气息直电奔而去。
来人果然不敢临空接那支箭,又落了下去,秦履尘立即面对城外,随时准备张弓搭弦,躲
杀上墙的倭寇,一时之间居然形成对峙的局势,两人以利箭为武器,把云泉城守得紧密,将
剩下四百余骑拒之城门之外。
“方谪尘,还有墙头的那位朋友,赶快出来,否则我将这些人杀干净。”倭寇居然说出一
口流利的汉语,声落之后,使听到哭喊。
方谪尘不禁暗骂其卑鄙,居然利用平民的性命来威胁他们,方谪尘无奈,只好走了出来,
出了城门。
一阵急促的蹄音,倭寇的四百余骑逞扇形摆开,前面的正是补捆绑的一些临近城的村民。
而秦履尘自出现在城楼,一身青衣,立于城楼之上,在倭寇火把的照耀之下,如天神临凡
般。
方谪尘背插长剑,不疾不徐,踏步而行,夜风扬起他额头的发缕,此刻神情冷峻得亦是英
俊不凡,气势逼人。
方谪尘迎向着一个面蒙黑巾,作倭寇打扮者,足跨高头大马,雄踞中心,不怒而威,一看
就是领头人物。
那人黑巾之上,一双犀利如寒星的眼睛,闪烁着令人莫测高深的目光,精光所攻,让人即
使在夏夜,亦感到背上冷汗涔涔的感觉,仿佛要穿透每个人的心灵的邪恶,一身黑衣将全身
除面巾以上的部位遮得十分严实,充满着诡异,如同从地狱走出的死神来临人间。
而两侧的人亦是同样打扮,眼神亦是闪闪发光,透露出一种待人而噬的凶残光芒,怪不得
人们畏之如虎。
“上面的朋友还不下来吗?”这次听到那高踞马上之人所发出的声音,有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