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拔剑而舞。
顿时有人随后加入,那种壮观而刚健的剑舞之美,比起少女婀娜身姿随风起舞的柔美丝毫
不逊色,把男人阳刚气息更是显得毕露无遣。
到了深夜,剑手已经是醉得东倒西歪,俯仰皆是一片呼噜声,如同夏夜蛙声一片。
秦履尘不禁失笑,从屋里取出一条条毛毯,覆盖在一堆堆的人身上,而身后的林寒笙则不
知从哪里弄来大抱大抱的干柴不停地往火堆里面送。
秦履尘笑道:
“你今天居然安然无恙,倒也是怪事。”
“这叫真人不露相,不要看我平时酒不沾唇,但那并不是代表我的酒量很差。”林寒笙得
意笑道。
“是吗?我记下了。”秦履尘笑得有些不怀好意,林寒笙忽然醒觉自己的失言,将会带来
“大祸”,禁不住苦笑,因为秦履尘的酒量如何,他是最清楚不过的。
“这些天你在想些什么?”林寒笙一边添柴,一边看着秦履尘被火映红的脸。
“我在想为什么会在胜券在握的那一刻会突然的内息紊乱,以致落败。”秦履尘深思地说
“那么你找到答案没有?”林寒笙表面是漫不经心,其是他千万地盼望秦履尘点头,因为
如果秦履尘自己也找不到其中的原则,那么的确是难比登天。
秦履尘摇了摇头,道:
“我几夜都没有睡觉了,彻夜不眠地寻找这个答案,无论从饮食心理状态,以及练功是否
疯劳过度,经脉是否逆岔都绝无可能。”
秦履尘深深的呼吸一下,又吁出,抬头看着天上的星辰。
“夜色是多么美好啊,如此良辰美景。”
半天冒出这句话,而且几乎是模仿自己的口吻,让林寒笙哭笑不得。
“只有一点点端倪。”林寒笙听得心里一紧:“就是我第一次上天极峰的那一夜,等我醒
来时,忽然觉得星空是那样的灿烂,我同他们相隔是那样邻紧,那种自由遐想的境界如梦如
幻,又那样的真实动人,让我感动得眼泪都快要夺眶而出,而且那一夜,我的先天真气似乎
进入另外一座境界,但这绝不是过错!”
秦履尘一边憧憬着经过,一边似乎是自言自语喃喃地说,搅得林寒笙更是一头雾水,同时
大惊道:
“你也太胆大包天,居然敢上天极峰,那可是死罪。”转而又释然,以秦履尘的性格,明
着不能干,他总会暗着干的,死罪是死的,不似吓人,人是活的必然有活的方法。
“我请教了长老会几位最为博学的如林长老,司马长老,他们一致认为,如果我要走出那
种莫名其妙的困境,只有到剑堂去寻找答案,因为剑堂是天下武学的圣殿,其所藏所裁武学
之精神,是以包括天下精髓。”
“但是我已经失去了这个资格。”秦履尘不禁黯然道。
“我可以帮你找。”林寒笙情不自禁脱口而出,随即后悔。
“绝对不行,这更是死罪,剑堂武学非剑主不得私窥。”秦履尘斩钉截铁地说,秦履尘绝
不允许自己去干的,即使找到他亦不会学,没有人比林寒笙更明白秦履尘的个性。
这条路终于断了。
“我还是需要到天极峰上去一下,我总觉得真正的答案应在那上面,绝对。”秦履尘的自
信让林寒笙都感觉到也阻止不了。
“我们是不是兄弟。”林寒笙突然说道。
“是!”秦履尘毫不犹豫脱口而出。
“让我和你一起上天极峰,我们有难同当,有福同享。”林寒笙沉声说道。
秦履尘看着林寒笙半天,让林寒笙忐忑不已,秦履尘忽然把搂住林寒笙,情不自禁地两人
哈哈大笑。
第六章 背叛
等到又是睛朗的夜色,月昨星稀的那一刻。
夜深人静,皓洁如水的月光下,大地显得更加静谧,一身雪衣的林寒笙、秦履尘在月光下
显得若有若无,在不出现异故的情况下,秦履尘更是轻松自若,行如流水的身形,让林寒笙
怎么也猜不透,他会出现突然真气涣散。
很快到了天极峰之下。
天极峰的巍峨地矗立在两人面前,当他们仰头看时,山陡如削的天极峰直接云霄,半山的
云雾更是笼罩,仿佛山的胸部以上直达天都般,如同巨人。
他们都是最具实力的年轻高手,只给一点隙疑对于他们这种级的高手来说就如履平地。
密天路果然险峻,几次由于青苔的湿滑让林寒笙更是直冒冷汗,提心吊胆,以天极峰那种
高度,摔下去绝对是粉身碎骨。
到此时他不得不佩服秦履尘,他简直是个地魔王。
到达峰顶之时,林寒笙才明白什么叫无限风光在险峰,当他站在天极峰顶俯视四周之时,
在隐约的挠雾之中,在天极峰北,仍然看清隐仙岩的仙境,在夜晚月光之下,绿荫成林显得
苍苍郁郁。
南面,仅能看到一座离自己不远的山峰,再前一点即云雾缭绕,但依然可以听到如同海风
的声音,还有波浪的响声,难道那边是一片海域不成。
山顶更显造物之神奇,稀奇古怪的石头更是林立,或如虎卧,或者狼奔,如行如走,大小
各异,长短不同,却又自然成趣。
看秦履尘时,他却时而坐地弟神冥思,时而奔跑行走,时而仰观星辰明月,时看不远处的
山峰。
林寒笙回头看来时路之时,忽然发现几缕火光,而且在缓缓游动,不禁好奇问道:
“破鞋,那是什么东西?”
秦履尘回头望去,不禁大惊失色道:
“不好,我们被发现了,这肯定是巡查阁的人。”
“这怎么可能呢?他们居然来得如此之快,即使要得到上天极峰的赫免令也非一时半刻。
”
“你跟我来。”秦履尘叫道。
两人快步若飞,到了山的另一侧,走到一块岩石旁,忽然发现一个仅容一人的小洞。
秦履尘指着洞说:
“你用缩骨神功,藏到里面去。”
“哪你呢?”林寒笙隐约感觉到某种含意。
“我做的事情我一人承担,你已经登上剑主的位置,你要照顾好丹枫院的兄弟。”一种决
别隐约的从秦履尘的口中道出。
“不行……”林寒笙忽然觉得腰际一麻,秦履尘点了他的穴道。
“放心吧,你两个时辰后自然会解开,唉,不是我不要你同我同甘共苦,你还有更多的责
任,你的牺牲毫无意义。”秦履尘一边说,一边紧贴其双臂,催劲内力,直听到咔嚓几声响
,在外力的牵引下,林寒笙的身形矮了些许,刚好可以放进洞里。
然后秦履尘将几块巨石垒在上面,并留好空隙时,自然可以看到林寒笙愤怒的抗拒的目光
,笑嘻嘻地说:
“何必生气呢,都是兄弟吗?记住,来人可是高手,你眼神精气外泻,一定会被人感应到
,到时我连逃走的本事都没了。”
林寒笙无奈地闭上眼睛,他自然明白下天极峰仅有来时的一条路,那就是——云天路。
但来人正是从来路而来,再回去不是送羊入虎口。
顿时,他忽然明白秦履尘要迎上去,葬送自己以让自己安然离开,一世两兄弟也许将为阴
阳异途,一种忍不住的悲愤直冲满膺。
秦履尘将石块垒好,直到认为天衣无缝之时,便直向刚才峰顶疾行,随即盘膝坐下。
而那开始并没隐约的火光则显得愈加清晰而且也愈来愈快,很快进入秦履尘视及的范围之
内。
迎面而来为首的一人正是雪衣玉剑的北斗之剑,也是新任的五大剑主之一的许问天。
只见此刻的他一脸的冷俊,杀气腾腾的眼神之中显出几分快感和惊喜。
而他身后的正是巡查阁的阁主铁面沈振飞,据闻此人虽年近五旬,但一身鬼神莫测的功夫
让所有的剑手无不胆寒。
再加上他执手执刑和巡视的巡查阁,直接影响所有剑手的一言一行,平时其严厉更是掠入
人心,几乎所有的剑手对他无人敢耽耽正视其铁面无情的面目和冷如寒冰的目光。
而秦履尘依然不改其神情,端坐于峰巅,中央,真是一夫“挡”道,无人能过。
此刻的许问天更是面若寒霜,杀气盈于利剑的眉睫,见秦履尘一副视死如归的神情,冷笑
道:
“早知道你会再次擅闯禁地,犯下死禁,秦履尘,你束手就死吧?”
秦履尘不以为忤,自若道:
“我也是将死之人,能否告诉我,你怎会深知我会再闯禁地,不要告诉你练成无眼神通!
”
此刻的许问天脾气似乎变得异常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