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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持人看着这个额头上带着有些可怖伤疤,面容沉稳温和的男人,不禁有些感慨。
林书融现在的周身气度,迎面走来的时候,看着真的让人觉得压力很大,但是说到林夫人,他带着伤疤的面容,就让人感觉不到一点点可怖,只有满满的温和。
“林先生,非常感谢您参加配合我们今天的访谈!”
“不用谢。”
后来一次林书融公司的活动,请了这个主持人去做慈善晚宴的主持人,主持人欣然前往。
第一次,近距离接触了林书融和林太太。
突然就理解了之前关于两人的所有所有。
原来情有独钟,是这样的。
结婚那天,双方父母出席。
林书融这边林父林母,穿着新买的衣服,有些紧张又激动。
清若这边,父母还分别带了之后的伴侣,倒是家长这边就热热闹闹的。
清若父母从来谁都不服谁,两个人相互看不顺眼,唯一达成意见的是都觉得林书融配不上清若。
她从来都坚定的站在他身边,没有一丝犹豫维护。
而他说,“你们不能给她完完整整的爱,我可以。”
**
记忆中,晋城的冬天总是很冷。
总是阴雨蒙蒙,天空灰灰的,飘着一点点小雨。
撑伞麻烦,手冷。
不撑伞却又会淋湿头发。
很不喜欢。
晋城的冬天似乎空缺了一年。
天空干干净净,湛蓝飘着柔和的白云。
风很轻,还有很柔的阳光。
舒服的适度。
不对,这不该是晋城的冬天。
再回想。
哦,原来那个冬天,
是你来了。
你来了,那冬天去哪了?
你来了呀,清若。
我在这,等你好久了。
——【黑匣子】
秦戎
第16章 、秦戎(1)已替换
秦戎脑子里稍微有意识的时候,脑袋里很晕很沉,只想沉沉睡去,但是不能,他知道自己如果就这样睡过去那就醒不过来了。
思维急速运转,告诉自己醒过来醒过来,脑袋针刺一样的尖锐的疼痛,连闷哼都做不到,身体的感觉已经模糊。
睁不开眼,脑子很疼,很想睡。
秦戎在挣扎,不能睡,不能死,他不甘心。
不知道过了多久,他稍微感觉到了身体的意识感,失血过多,很晕,很无力。
很努力很努力的睁眼,视线里渐渐有一些细微的亮光。
再多一点的亮光,似乎还有一道黑色的。
他和秦深坠崖的时候是半夜里,现在也不知道是什么时辰,大概是天亮了。
那么高看不见底韵着雾气悬崖摔下来,他居然没死?
秦戎一边努力睁眼,一边在脑子里想,他现在身体只是失血的无力感和一波波冲击的眩晕感,或者是挂在树枝上了,或者是有什么东西做了一下缓冲力。
现在不是思考这些的时候,必须赶紧醒过来,不然失血的眩晕马上又会让他失去意,要止血。
眼睛半睁开的时候,视线中的那道黑影变成了一个人。
扑在他胸膛上,黑色的头发在他胸前散落,似乎穿着白色带些花色的裙褥。在吸他胸膛上伤口处流出的血。
秦戎半睁眼睛的瞳孔剧烈缩放,他很清楚,自己是从很高的悬崖摔下来了,而且现在吸血的方式,绝对不是因为他中毒在给他治疗的那种吸血。
因为精神突然之间受到巨大的刺激,现在因为疼痛而模糊的意识清醒起来,安静的空间里他能听到那东西吸着他的血在喉咙里咕嘟咽进去的声音,就像喝水一样。
他没摔死,但是绝对会被吸血吸成一具干尸。
秦戎不敢轻举妄动,他身上的伤势很糟糕,刚刚试图动一下手指和感受一下自己的腿都做不到。
这地方现在以这种方式出现的东西,绝非善类。
秦戎闭上眼睛,努力动了动自己的右边的手指,下面不知道是什么他很努力的拨了一下。
‘叮。’
胸膛上的压迫感似乎挪开了。
“咦?”
清脆的,干净的,带着点软软糯糯的,像是个小女孩的声音。
秦戎心里更为戒备,但是既然已经弄出动作,装作一副悠悠转醒的模样眨巴眨巴睁开了眼睛。
对上了一双水漉漉漂亮圆润的眼睛,白皙的面容,精致的轮廓,小巧的鼻子,粉嫩的唇,比他见过的任何一个小女孩都要漂亮精致。如果……嘴角没有他的鲜血的话。
已经做好了视觉冲击准备的秦戎愣了一下,而后缓慢的,努力扯着嘴角,露出了一个友善的,温和的笑容。
“咦?”姑且成为‘她’的东西偏头,一副很奇怪的模样被她一双水汪汪亮晶晶的大眼睛展现的淋漓尽致。
伸出了手,视线里很白很小似乎也很软的手指靠近他的脸,秦戎想躲,但是躲不了,只能做出一副温和纵容的模样。
他失血过多,身体应该是很凉的,但是她的手指更凉,放在他的脸颊上,戳了戳,大概是戳到了他的胡渣,顿时瞪大了眼睛,有些惊奇又有些好奇的样子,还是偏头,“咦?”
秦戎心里过了很多思绪,轻笑,带着些疼痛感温柔的开口,“小妹妹,你是谁呀?”
偏头,看他,脑袋在他斜上方一摇一摇的,黑色的长发跟着一摆一动的,像只萌萌的小狗。
但是秦戎知道,这绝对不是什么小狗。
秦戎不知道她能不能听懂,更不知道她会不会回答,只能等着。
她看着他,他很累,很疲倦,眩晕感一波一波在他脑子里冲,眼睛大概有些红了。
她又低头,继续吸他的血,咕嘟……
秦戎闭眼,“你再吸我就要死了,这地方很少有人,你可以先不要把我一次性杀掉,先养着,我还能活几十年,这样你以后都有血喝或者肉吃。”
他已经是破罐破摔了。
胸膛上的人却抬起了头。
秦戎猛地睁眼,眼睛有希望。
她含着自己的小嘴巴,粉粉嫩嫩的舌头带着鲜血,伸出来舔了一圈她嘴巴周围的血。
而后点了点头,站起身来。
绝处逢生,秦戎难免有些高兴。
她站了起来,他躺着看她,有些不准确,但是她大概就是八九岁小孩的高度,头发却很长,没有束没有琯,就那么披着,但是却没看出来任何一点凌乱。
没有穿鞋,脚很白,指头圆乎乎胖嘟嘟的。
转身走,走了大概四五步,站在原地回过头来看他。
又偏头,很不解的看着他。
秦戎却好像一瞬间明白了她的意思,笑着很温和的回答,“我受伤了,很严重,站不起来。”
她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点了点头,弯腰,她脚边是一些植物的藤藤蔓蔓,上面开了一些小花。
她似乎随手扯了一朵粉色的小花,非常小,只有指甲盖那么大,而后过来,递到他嘴巴。
反正最差就是死,秦戎顺从的张嘴,含进嘴巴之后嚼了嚼,咽进去。
没什么感觉,反正他大概是摔得太坏了,嘴巴里除了血腥味没有感觉到其他的味道。
她蹲在他旁边偏着头看了一会,又站起身去扯花,粉的,白的,黄的,红的,乱七八糟的大大小小扯了一捧过来,就一朵一朵喂给秦戎吃。
秦戎就张着嘴一朵一朵的吃,但是每一株她扯花的植物他都有认真的把特征记下来。
身体有感觉了,经脉里似乎有又热又凉的一股泉水在涌动,顺着经脉流,一直没有感觉的腿也开始有些扎扎的疼痛感了。
“我感觉好多了,谢谢你啊。”
她手里的花他还没吃完,身体已经有感觉了,非常快,秦戎轻敛眼眸,面上不显,视线定在她刚刚摘过花的几颗植物上加深记忆。
她手里的花吃完,秦戎忍着身子的疼痛坐了起来,先看了一下自己身上的伤,衣服戎甲都是破破烂烂的,胸膛上很深一道剑伤,大概就是刚刚她吸血的地方,他现在坐起来,那么深一个口子却没有流血。
他脖颈里挂着一个符,那是父亲临死前给他的,据说已经有近乎百年的历史,是已经圆寂的慧远大师亲自所画又放在万佛寺里诵经了七百四十九天。不知道那符是不是真的有用,秦戎现在也不敢拿出来。
秦戎仰头看了看天,看天色似乎是早晨一点的时候,那说明他昏迷了大概三个时辰左右,环顾周围,很多草很多花,背后应该是他掉下来的悬崖,上面有很多很多的各种枝蔓藤颗,有水声,但是他视线中没有水。
秦深和他一个地方坠崖,应该也在这附近。
秦戎左腿只有一点点感觉,完全动不了,只有右腿,疼,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