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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想到,你还有观战的爱好。不过我也不能怪你,毕竟你是我一手教出来的。有什么特殊的癖好,也是我没有教育好。”
“你——”
程实怒视着他,爆发前,余璐突然出现在他们身后。
“小拾,我送你回去。”
他们同时侧过身,由着距离近,程实捕捉到了顾时律眼底一闪而过的庆幸。
“那麻烦你了。”
他开口替她应下,并给余璐让出了一条道。
她早该清楚,她结婚的那一刻,余璐回国的那一刻,梦就该醒了。
程实淡淡一笑,几乎微不可查。穿上鞋,和余璐一前一后离开了。
车子刚驶出别墅区,程实便打破了沉静。
“抱歉,余姐姐,我不知道你们……”
她声音挺小,语气中也带着些许愧疚。
然而余璐却收敛住了维持很久的弧度,说。
“这里只有我们两个人,你不用再装了。小拾,这么多年了,你还是没变。是不是以为不吵不闹,时律就会喜欢你,嗯?”
☆、第006:拿青春喂狗
被揭穿,程实一点儿也不觉得尴尬,她耸了耸肩,“谁知道呢,以后的事儿,没人能说准。”
“我能嫁给一个素未谋面的男人,想必你也在其中出了不少注意吧,这次,算我输了,我比你先离开那栋别墅。”
“恋人都可以分手,结了婚当然也能离婚。”
程实看着窗外一闪而逝的风景,忽地扭过头,“送我到这里就行了。”
余璐侧目扫了她一眼,踩下了刹车。
在程实解开安全带时,余璐猛地压住了她的手背,眸中满是同情。
“小拾,你总以为是我在背后搞鬼,为什么就不能承认,他压根对你没有男女之间的感情。”
程实身子一滞,大力抽回了自己的手。
挺直脊背,她居高临下地望着余璐,无视了上一句话。
“斩草要除根,仅仅是这样,还不够。”
话落,余璐仿佛听见了一个天大的笑话般,毫不顾忌往日的淑女形象,半靠在方向盘上大笑出声,并十分夸张地抹了抹眼角,等笑够后,才回。
“拜托,你嫁入裴家,也是自己的功劳,受苦了吧,现在还疼吗?”
程实脸色一白,几乎是下意识地捂住了自己的腰,隔着单薄的衣料,她还是可以感受到那儿凹凸不平的疤痕。
“好了,我们没必要这样争锋相对,再过不久,你指不定得改口叫我一声嫂子。”
余璐迅速地俯过身,单手拍开了程实握在门把上的手,垂下眼帘,用下巴虚指着副驾驶位上的红包。
“这个不单单是我给你的,里面也有时律的心意,收好吧。”
余璐刻意咬重了最后几个音节,像挑衅,更像嘲讽。
程实不再反驳,将红包紧紧攥在手中,空出的手甩上了车门。
她转身往反方向走去,进了一家宠物店,将红包里的钱全数丢在了收银台上。
“老板,我想买狗粮,最好最贵的。”
老板愣了至少三秒,确定她不是在开玩笑,才为难地说。
“姑娘,您就是把店里所有的都买走,这钱也绰绰有余了。”
程实咧着嘴笑了笑,“没关系,剩下的就当做小费了,能找个人帮我搬走吗?”
宠物店有辆小皮卡,车厢里满满地塞着狗粮。
老板随手指了一个店员送程实,还很热情地给她办了张会员卡。
“程小姐,您家住哪儿?”
店员是个小伙子,年纪至多二十岁,细皮嫩肉的,说话也很腼腆。换做平时,她大约会与他玩笑几句,可现下完全没有心情。
静默了片刻,她问。
“你知道附近哪里流浪狗最多吗?”
最终他们去了城北的河边,桥洞地下确实有很多流浪狗。
程实拒绝了店员的帮助,一袋袋搬下狗粮,洒在了草地上,不过一时,流浪狗就围了过来。
“像您这样的好心人不多了,花了那么多钱喂它们。”
能在宠物店工作,大多都是因为喜爱动物,店员毫不吝啬地夸赞程实。
程实站在一边,看着不停摇着尾巴的流浪狗,不自觉眼眶就布满了一层氤氲,大抵是今天风大,才会吹得她有些睁不开眼。
“哪是想喂狗,我是在喂自己的青春。”
她像是自言自语,声音极低。
☆、第007:喜欢叫声好听的女孩子
大约呆了一个小时左右,程实才离开,拒绝了店员的好意,在路边等车的时候才拿出手机,上面有数个未接来电,均来自顾时律的秘书肖骏。
她蹙了蹙眉,回拨过去,那边很快就接起来了。
“程小姐,您在哪儿?”肖骏的语气颇急,隐隐还能听见他的喘气声。
“在外面,怎么了?”
肖骏连说了三句没事,只让她快点回去。
挂断电话,程实赶回裴宁知的别墅左不过十分钟的时间,门口却空无一人,仅有一只硕大的行李箱摆在正中央。
她环视了一圈四周,眉头拧得更紧了些。
吃力地移开行李箱,她发现地上躺着好几根烟蒂,但在她记忆中,肖骏似乎不抽烟。
她也没多想,扫了几眼,刚抬起头,就对上了一双带着玩味的桃花眼。她吓得一惊,下意识地退后了几步,心想这人走路没一点声音。
“你回来了。”
裴宁知懒洋洋地笑道。
“真看不出来,你还会抽烟。”
她来不及摇头否认,裴宁知便跨前一步,扬手就圈住了她的颈。
“走,带你出去玩,算是庆祝我们新婚。”
他嘴角扬着一抹十分好看的弧度,露出了两颗洁白的小虎牙。
“行李还没……”
话音未落,他用食指按住了她的双唇,“不要了,喜欢什么,我给你买新的。”边说,边将她往不远处的车上拖。
程实三步一回头,挣扎得厉害,见状,裴宁知就冷嘲热讽道。
“程实,跟我也别太客气,否则我会觉得你很虚伪。”
程实淡淡一笑,默了一会儿,扫开他的手,主动挽住了他的手臂,身子往他的方向倾斜了一点。
“没有,我就是想问,你要带我去哪里玩?”
裴宁知挑了挑眉,上车后才回答。
“盛世豪门。”
这是B市最有名的夜总会,程实背脊钻上一股恶寒,表情也有些绷不住了。
顿了顿,他用半开玩笑的语气又说。
“我喜欢叫声好听的女孩子。”
他这话包含了太多深意,程实不是听不懂,她干干地笑了一声,与他商量道。
“能不去吗?我们换个地方,行不行?”
他摸着下巴假装思考了一会儿,笑着拒绝。
“不可以,我今天就想听你唱歌。”
“但是我真的不会唱歌,近几年我听的都是些轻音乐,不然就是电音,你实在要我去,那我只能表演抖腿了。”
她说的是实话,从小到大,她都五音不全,就是学生时代大合唱,都属于那种老师让她做做口型就好的人。
想到这里,程实不由苦笑,这点,她还真不像那个人,所以说遗传也并非那么神奇。
可在裴宁知眼里就不是那么回事儿了,这桩婚姻他原本就极其不乐意,几乎是赶鸭子上架,勉强娶了程实。一听她这么不情愿,他兴趣便更浓了些。绕有一种,我不爽快,你也别想好过的架势。
到了盛世豪门,天色刚刚擦黑。
程实虽然不是第一次来这种地方,但打心底还是十分排斥的,这里有着她人生最不愿意想起的回忆。
每每踏进一步,她都觉得浑身不自在,低着脑袋,她条件反射般往裴宁知身后缩了缩。
☆、第008:心虚
走了几步,裴宁知猛地扭过了脑袋,上下打量了程拾一眼,她走得极慢,时不时还紧张兮兮地往四周看。
“你心虚什么?”
“啊?”
程拾抬头,僵僵地挤出了一抹笑,快步跟上,隔了大约一拳的位置,规规矩矩地挺直了腰。
滚了滚喉咙,刚想说些什么,裴宁知身边就围上了一群莺莺燕燕,他本人倒是不排斥,笑得挺开心,被拥着上了电梯。
等程拾进去时,恰好就超载了,她尴尬地望了望裴宁知,他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唇角一勾,抬手虚点了一下她的鼻尖。
“自己上来。”
一语落下,也不知是谁暗暗地推了程拾一把,下手挺重,她向后踉跄了几步,来不及生气,电梯门便缓缓关上了,紧闭前,她似乎看到裴宁知用嘴型说了一串数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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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原地,程拾不禁咒骂了一句‘幼稚’,随即熟门熟路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