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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也开始练毛笔字,是从楷书还是隶书开始好呢?”徐宁又求建议。
“老师建议我楷书,更重要还是自己喜欢。你要是喜欢隶书,当然是学隶书更容易有所成。”
徐宁若有所思。
涂家的司机先把戚茹送到了小区,见她进了小区大门才回转去酒店。徐宁每晚都要练琴,不足一小时她是不会睡觉的。好在酒店隔音好,她练琴的时间也早,没有人投诉她扰民的行为。
第二天一早,戚茹是被陆妙的电话吵醒的。
“小七姐,该起床了!比赛要加油啊,我们虽然不在现场,心却在你身上呦!”活泼的声音传来,是熟悉的古灵精怪的陆妙。
戚茹掀开被子往卫生间走,一边挠头发一边接电话,“陆爷爷没事了吧,听你的样子似乎挺高兴?”
“对啊,外公昨晚醒的,还喝了好大一盅汤,胃口好,吃嘛嘛香。”受惊的小心脏安定下来,陆妙恢复元气。
“那就好。多陪陪老人家,没事别宅在家里,去河边钓鱼或是公园散步都可以。”
“我知道的。”
“那我挂啦,准备洗漱出门。”
“哎,小七姐,没了我的化妆是不是比赛就少了一分看点。”
戚茹看着手边一排陈霜提供的化妆品,笑:“放心吧……到时候给你个惊喜。”
混迹娱乐圈,没有一手化妆术,不如回家种番薯。
电视台演播厅,六十进三十的晋级赛,后台化妆室。
“选手们都来齐了吗?化妆师准备,造型师准备,先弄好的先彩排,大家都打起精神来啊!”舞美老师双手捂嘴大喊,力求每个细节做到完美。
民乐之星已经在一定范围内有了名气,一半是因为选手的颜值,一半是因为选手的水平。能选上的都是有真材实料的选手,评委是乐团的首席,音乐素养不必多提,若评价有失偏颇,影响到的不是个人,而是一整个民乐团,所以观众们看评委的表现以及网络上对这档节目的评价越来越高,自然有越多的人关注节目。
不断攀升的收视率让原本对这档小型选秀节目不抱太大希望的台长看到了希望的曙光 ,电视台内部有人主动申请调职,力求尽善尽美。
造型师给选手搭配服饰,化妆师挨个给选手上装。
“下一个!”某化妆师甩了甩酸痛的胳膊,大喊。
却不见有人应声。
“那个选手,到你了。”坐在椅子上的化妆师用一把大刷戳了戳戚茹的胳膊。
一身道姑服饰的戚茹缓缓转头,清秀不似凡人的面孔露于人前。
第66章
二十一世纪三四十年代,科学的发展到了不可思议的地步,生活娱乐愈发多样。诸如特效化妆师之类的视觉类节目,能通过新式屏幕让人有身临其境的感受。
例如VR眼镜,戚茹住处摆了不止一副,虚拟游戏仓也有很多,一款游戏能认识到世界各地的朋友,了解各国文化知识。
戚茹这副妆容不是目前影视剧形象中的道姑得来的,她平时看电视少,主要还是前世曾经在游戏中见过这首歌里的道姑形象。
一身白色道袍,边缘处有浅蓝花纹,额前挂着一条银饰,长及间的黑发在脑后挽起一半,鼓成一个小山包。
“26号,你是戚茹?”
道姑眨巴了两下眼睛。
“你……你化妆了?”一开始戳戚茹的化妆师突然结巴起来。
戚茹点头。她才刚涂上口红,怕张嘴会破坏最终形象,能不开口就不开口。
“哦……那,那下一个!”
化妆师心里嘀咕,除了口红,戚茹的脸上根本没有上妆的痕迹,可就是和上一场在舞台上演奏的人对不上号。明明还是那张脸,疏离感顿生,甚至于有些违和。
旁人自然看不出有哪里违和,化妆师只好憋在心里。
但轮到给徐宁上妆时,化妆师总算反应过来了。
是年纪。
戚茹实际只有十七岁,还是个未成年学生,但那张脸给人的感受是看破红尘羽化登仙的中年人正在无视凡人。人们最先注意的到的不是那张脸,而是那双透露着疏离的眼睛。
也不知道她到底用了什么方法。化妆师手上不停,心里嘀咕。
最先化妆的人最先彩排,演播厅的设备比起文化宫又上了一个档次,几乎无需太多调音就能呈现完美的音质,当然,选手的缺点也暴露得一清二楚,各种瑕疵无所遁形。
评委老师下台点评,希望每位选手都能以最好的状态上台表现,并不吝啬言辞,一针见血指出他们明显的错误,彩排后便加紧练习,正式比赛在下午一点半开始。
六十进三十,人数相较于前两场晋级赛已经减少很多,但是依旧不够每人一首歌的时间,三十进二十的那场才会给足镜头。
每场都能有出镜机会的戚茹便格外显眼,节目组所有人都知道电视台在捧这个女孩,评委老师对她十分看好。两位广播乐团出来的首席已经有了收徒的心思,只等戚茹拿到前三。
收徒是严肃的事情,有名师带领,戚茹的前途不用说,自然是无限光明。所以这事得瞒着说,但评委中的另外一位,歌手渠义,也关注上了戚茹。
“你今天似乎又要给大家带来惊喜?”渠义用食指戳了戳她脑后的小山包。
“您说笑了。”唇妆已经固定,戚茹开口,“每个选手带来的都是惊喜,不止我一人。”
“真是谦虚呐。”渠义似乎听到了什么笑话。
诚然,能走到六十强的选手都不容小觑。可有句话叫做,矮子里面挑高子。不管其他选手资质是好是坏,水平能不能达到一流,都是因为对比才体现出来的。总要有人当第六十名,但不代表这六十名选手全都厉害。
十七岁的戚茹无疑是其中最出彩的一个。外形水平二者兼有,不骄不躁,谦虚,走红网络是必然。
戚茹不认为自己是在谦虚,只要有人肯下功夫,比她好的大有人在。比如这次同样是六十强的选手,一位四十九岁的中年男人,他资产颇丰,闲时便是下棋喝茶以及练古琴,心态年轻,其音乐也透着一股中年人的愉悦,比起戚茹另有一番趣味。
“以后就打算走这条道了?”渠义见周围没什么人,又问。
“为什么这么问?”
渠义望着仍在指出其他人错误的两位评委,笑了笑,“我是说,你底子这么好,有没有想过当歌手,或者是,创作人?”
戚茹瞳孔一缩,很快又恢复原状。
“您说笑了,拉二胡还算过得去,却不代表我唱歌好听。”虽然有陆景行教她声乐,去陆家时两人会就着钢琴伴奏唱些英文歌,但在外人面前,戚茹还是不敢开口。
见戚茹这副模样,渠义摇了摇头,把未出口的话吞了下去。
等她拿了冠军再说不迟。他这样想到。
比赛正式开始。
编组打乱序号,一共分了十组,每组六人,戚茹被分在第六组,徐宁在第五组。
苦练一周,水平有了,参赛也有一个多月,徐宁不再紧张,已经能很好管理情绪,在舞台上就当做自家的卧室。
有人帮她把古筝搬上中央,她双手合拢,将略微松动的指甲紧了紧,然后坐下。广袖宽服,她摆出大气的姿态,右手轻轻拨了拨弦。
娓娓道来的情思,诉不尽的爱恨就这样吹进了在座每一位心中,如羽毛轻轻拂过,心头一痒,又如利刃刮了一刀,在痒处又添一份苦痛。
“天机算不尽,交织悲与欢。古今痴男女,谁能过情关。”
电视剧太火,片尾曲大热,红颜劫这首歌前两年就登上了年度十大热曲,徐宁选这首歌,不得不说是选对了。
相比之下,后面戚茹的江山雪就显得不太出色了。尤其是第六组第一个上台的年轻男人,他用竹笛吹了一曲戚茹曾经演奏过的霍元甲,又掀起了观众的欢呼。两相映照,仅仅只在古风圈传唱度较高的江山雪就显得稍次一档。
虽然歌曲知名度和难度并无关系,演奏手法各不相同,但听在观众耳朵里,只有好听和不好听两种区别。
好在评委专业,观众的反应虽然直接,却不会影响到他们的判断。但点评的时候,专业是二胡的那位评委说的话有些诛心。
“你的风格一直在变,这本来是好事,但你太过于依赖流行曲,至今我听到的都是技术难度不高的歌,而不是单纯的曲。现在的歌有词,曲没有,一首好歌有词的搭配才能完整表露出意境,只有原本就纯粹的曲才是民乐的最好表达。古代有很多词牌名,我们现在看到的很多古词都是在同一个曲牌子下填的,先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