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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爷,阿东和阿北当映冬是妹妹,这对映冬不公平,她应该拥有属于她自己的幸福。”陈境东微微蹙眉,试着说服陈望远。
“不是非要映冬,是想你们几个谁给我早点结婚,生孩子,了却了我的心愿。”陈望远摆了摆手,明显不想多谈。
陈境东张了张嘴,到嘴边的话最终还是咽下去了。
茶盏中的碧落春已经半冷,失去了原来的光泽和味道,香味已经极淡极淡。
空气里带着一丝苦,夹杂一点甜香,茶的香味,中药材的苦味。
陈望远一口饮尽碗里的药汁,眉心处打了无数道结,眼角皱纹横生,老态龙钟,好在精神气还在。
临走前陈望远让他好好考虑,已然松动,这个人可以不是夏映冬,这是他最后的妥协。
陈境东点头说好。
从楼上下来,客厅只剩下王嫂一人。
“王嫂,爷爷最近身体还好吗?”他看了一眼二楼的方向,轻声问。
“人老了,总得顺应天命,老爷子年岁大了,你们这几个小辈听话些,他自然也放心。”王嫂语重心长的说。
陈境动点点头,拜托王嫂多费心爷爷的身体,转身走了。
车子刚步入正轨,放在一边的手机响了起来。
看了一眼来电,他轻笑着接了起来。
“昀白,有事?”陈境北淡笑着问。
那边说了一句话,陈境东脸上的笑意更甚,道了一声好。
车子的轰鸣声在夜晚显得很大,掠过夜暮的暗光和繁星,黑色的宝马停在了兰馨阁外。
停好车子,他按照刚刚电话里夏昀白给的地址找到了“二回三室。”
推开木质的推拉门,夏昀白正悠闲的喝着小酒。
陈境东挑了挑眉,在他对面的位置坐了下来。
“喝一杯?”夏昀白邪魅的一笑,替他倒上酒。
两个同样俊逸的男人,脸上带着不同程度的笑,一个温润有礼,一个桀骜不驯。
“还以为你要当我妹夫呢?”夏昀白瞥了他一眼,戏谑调笑。
陈境东眉心凸凸跳了两下,无奈的摇了摇头。
正文 101。各色的脸上各色的妆
“最近怎么样。”夏昀白轻晃杯里的酒液,无心的问道。
陈境东扬头喝完杯里的酒,淡淡说,“挺好的。”
“真的?”夏昀白不确定的问。
陈境东倪了他一眼,没有说话。
“映冬这段时间没少折腾你们吧。”提起自己的妹妹,夏昀白比谁都头疼。这丫头能给人快乐不假,就是太能闹腾了,一般人根本降不了。
“没事,映冬就是小孩子脾气,我们几个大男人还能生她的气不成。”陈境东摇头浅笑。
夏昀白笑笑,接着说,“你知道开始我爷爷的意思是陈境北,不是你吗?”
“可以想象。”陈境东扬了扬手中的酒杯淡笑着说。
“当然,事情是瞒着映冬的,”沉吟了片刻,夏昀白收起脸上的玩笑说道,“你知道这几年她心心念念都是她阿北哥,更何况如今陈家这局面恐怕。”
说话留三分,他们向来是懂的,有些话不用说到明面上已经能够猜到。
“巧了,今晚他还威胁我,不要把映冬当踏板用。”陈境东笑着说。
“既然他没这个意思也好,你们陈家这些个人还是少沾为好。”夏昀白语气略带调笑,说出的话的确带了几分真实情绪在里面。
这个圈子水不浅,尤其像陈家这样的家庭,盘根错节,各色的脸上各色的妆。夏映冬不是能够理解和擅长用心计的人,比起陈家,陈境北,她有更好的选择。
陈境东笑着玩笑,“合着你这么嫌弃陈家,那好啊,鲸莎合作案我们也别谈了。”
夏昀白摇头叹笑,人人说这陈家大少陈境东性子温顺,谦恭有礼,那是他们不知道,越是这样的人,越是腹黑。
“不过话说回来,映冬知道爷爷自作主张,估计又是一闹,她那脾气,真是惹不了。”夏昀白无奈的摇了摇头。
陈境东伸手扶了扶额角,这话他倒是相信,好在夏映冬只是爱玩了一点,不会太坏,反倒是个善良的女孩。
两个人坐了一会,各自开车回了自己的公寓。
第二天一早,陈境东到公司,宋南苡已经在工作了。
刚坐下来,陈境东按了内线,叫她送了杯咖啡进来。
宋南苡把咖啡端进来后,陈境东头也没抬,匆匆说了声谢谢。
一个早上大大小小开了不少会议,宋南苡忙着收集资料,整理会议记录。
午休刚过,陈境东让她把钟凰合作案的企划书送到21楼。
对于21楼,任何时候她心里都有抵触,只是无可奈何,这是工作,她拒绝不了。
刚到21楼,碰巧遇到杨助理,问过才知道陈境北有事,还没回公司。
心里松了口气,原本要把企划书交给杨穆苒,奈何她实在是太忙,只好自己送进去。
推开陈境北办公室的门,果然不见陈境北的身影。
把企划书放在桌子上,正准备走,一阵风把桌子上几张薄薄的纸吹落在地上。
宋南苡看了一眼散落的纸张,摆正企划书的资料,绕过桌子低下头去捡。
匆匆捡起几张,又仔细的看了一眼地上,直到确定全部捡起来,她才直起身子来。
正文 102。失控,发疯
把纸拿起来平放在桌子上,页脚有些褶皱,她伸手把它拉平。
正准备走,眼睛无意中扫到密密麻麻的纸上排列组合在一起的三个字。
这三个字拆开毫无关联,可是就是这样三个平淡无奇的字拼在一起在她心里激起一个巨大的漩涡。
沈嘉彦三个字像重锤一般砸在她心口的位置,痛的她快要窒息。
手指颤抖的厉害,匆匆看过去,宋南苡和男友沈嘉彦原本约定好毕业结婚,最后沈嘉彦突遇车祸而亡,其后知道沈嘉彦背叛了她……
仿佛情境在现一般,所有过往历历在目。
宋南苡整个人如簸箕一般,颤抖不止,心痛的快要窒息,想叫,叫不出来,微张着嘴,大口大口的喘息。
眼泪蓄满了眼底,她只觉得那里一片**。时间仿佛过了一世纪那么久,办公室里有人进来,泪眼朦胧间,宋南苡看到一个穿黑色衣服的男人走近。
眼眶里的泪终于忍不住如汩汩细流一般落了下来,滚烫的泪砸在衣服上,瞬间沾湿了一片。
“你怎么了,”陈境北皱着眉看着站在桌子边无声无息哭着的人。
冷淡又不耐烦的声音终于让她认出了进来的人是谁。
宋南苡握了握拳,努力看着不断向她走近的人。
陈境北随手抽了几张纸递了过去。
宋南苡仰头看了他许久,两只手一起,用力砸在他胸口的位置。
“你怎么了?”陈境北冷着一张脸,看着眼前闹腾的女人。
宋南苡什么话也听不进去,似是发泄,也像是把心里的痛以同样的方式还给他。
杂乱无章的打了一会,陈境北恼怒的伸手去拉她的手。
拉扯间,手指不小心刮在他脸上,一时间一道浅浅的滑痕出现在他脸上。
陈境北动怒,用力拉住已经失控的女人。
宋南苡伏在他肩头,眼泪一下沾湿了他胸口的衣服。
“到底怎么了。”陈境北对付正在哭闹的女人一点办法也没有,微微有些别扭的问了她两句。
“为什么,为什么?”宋南苡不断挣扎,脆弱的低喃出口。
正当陈境北一头雾水时,无意中看到桌子上被揉的皱巴巴的纸,顿时明白了宋南苡情绪突然崩溃是为了什么。
正要说话,办公室的门被推开,杨穆苒到嘴边的“陈总,会议马上……,”说话声戛然而止,她一双美眸睁得很大,不可思议的看着抱在一起的两个人。
到底是跟在陈境北身边的人,震惊了几秒,快速反应过来,拉上门。
“对不起。”陈境北低沉的声音在她头顶响起。
宋南苡微微一楞,握了握自己的手,轻轻退离了陈境北的怀抱。
“陈总,您有什么尽管问我好了,何必麻烦人去调查。”宋南苡扬着头,大胆直视他的眼睛。
陈境北一脸复杂的看着她,并不说话。
宋南苡轻笑了一声,有点破罐子破摔的意思。
“对,没错,我大学时代交的男朋友,说过要陪我一辈子的男人,说过要给我一个完整家的男人,一场车祸所有承诺一瞬间化为虚有。”
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