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吹他的那“圣元帝国有史以来最伟大的军事天才玄武,将带领圣元军士全歼魔武大陆国整个赤犀军团、建立不世功勋”这等无聊而又荒谬的谎言外,竟似乎完全忘记了他“恶风镇守军统领”的身份以及责任。
这“吹牛专家”不能指挥守城,也就罢了,天甲军管将本来也没有太多的去指望他,可除了鼓吹你的荒唐言论外,倒是好歹到城头上捅上两枪,帮忙守守城,而今竟屁事也不沾,整个一“白闲人”。
天甲军管将七窍生烟,欲哭无泪,却又不敢学他一样撂手不干,毕竟恶风镇关系重大,万万丢不得。
在这要命的时刻,四万五千圣元守军中,四千最精锐的“圣剑骑士团”军士,竟离奇的全体失踪,一个也找不到了。
天甲军管将第一个念头就是:肯定是“吹牛专家”见形势不妙,城难以守住,先将圣剑骑士团的军士自东门送出,以保存实力了。但在赤犀军团的攻击下,天甲军管将实在没有心思、时间去查“圣剑骑士团”的去向,而心中对“吹牛专家”的厌恶,也令他不屑于去多作质问。
在第四天的下午,恶风镇最矮的北城墙,在赤犀军团昼夜不停的猛攻下,付出了数千精锐将士的性命,终于被赤犀军团的精锐军队“犀角”攻破。
天甲军管将知形势已十分危急,毅然将身边仅有的、作预备队用的三千天甲军精锐,以及三百名“虎贲”护卫,尽数派上北城墙,企图将攻上来的赤犀军团赶下去。
一直东晃西逛闲耍,有时一整天不见人影儿的“吹牛专家”,此时突然出现在天甲军管将身边,一脸严肃,截然不同意天甲军管将的做法,高声道:“你派他们上去,只会是白白送死,于大局丝毫无补,——不用说仅仅三千人,就是一万人也是难以挽回败局。”
天甲军管将双颊肌肉不停的抽动,咬牙冷冷道:“不管于大局有补无补,我只知道,恶风镇不能丢!恶风镇内只要还有一名士兵活着,恶风镇就绝对不能陷落!”
吹牛专家皱眉道:“胡闹,你这是呈匹夫之勇,——殊不知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以冷静著称的天甲军管将终于愤怒了,红着眼珠子吼道:“你给我闭嘴!除了吹嘘那一套狗屁不通的言论外,你还会什么?你有真本事,保全恶风镇给我看看?”
吹牛专家似乎也急了:“你敢小看我?我自然有妙计保全恶风镇!”
天甲军管将一楞,随即泛起一丝希望:被元帅与军师备加推崇、选出担此巨任的人,无论如何也应该有两下子的吧?他长吸口气,沉声道:“什么妙计,你说?”
吹牛专家慷慨激昂的道:“我们全军撤出恶风镇,等到赤犀军团将恶风镇悉为占领,我们再麾大军突然反包围恶风镇,将镇内的赤犀军团全部歼灭。”
“咕咚!”此次不是天甲军管将昏死,而是他狠狠捣了胡说八道的吹牛专家左眼一记,顺带免费赠送时髦的熊猫眼圈一只,直将他打的昏死过去。
尽管天甲军管将不想承认,但圣元守军败局已定已是无庸置疑的,——实际上,这本来也就是一场没有悬念的战争。派上去企图夺回北城墙的近四千神武军团精锐,全部阵亡后,北城墙,终于全然失陷。
天甲军管将毕竟是神武军团的四杰之一,知一面城墙失陷,在敌我双方兵力绝对的悬殊下,局面必然是一面倒的情形,在此时展开巷战,除了增添伤亡、甚至于全军覆没外,已是意义不大,——毕竟赤犀军团攻陷恶风镇,已成不争的事实。
天甲军管将悲愤欲绝,却又无可奈何。
悠悠苏醒的“熊猫眼”,嬉笑着道:“没咒念上了吧?撤军吧!再晚了,可真的全军覆灭了。”
天甲军管将咬牙道:“撤军?开什么玩笑!如被赤犀军团的铁骑自后追击,恐怕也难免全军覆灭。”
熊猫眼大摇其头,不屑的道:“据我这几日观察拉米勒的用兵,发现这老家伙已经没有当年的魄力了,谨小慎微,得到恶风镇于愿已足,他是不会冒险追击的,——要有魄力,他就不会真的虚留东门,而是四面包围,将恶风镇的守军全部歼灭了。”
天甲军管将见夜色已深,将至二更,于撤军甚为有利,长叹口气,颓然下令道:“次继放弃抵抗,自东门撤出恶风镇,在城东十里亭会合。”
天甲军管将带着两万余神武军残兵败将,自东门退出恶风镇,乘着夜色的掩护,一口气逃到城东的十里亭。见身后没有赤犀军团的骑兵追来,方松了一口气,——也许真的是赤犀军团只在于夺得恶风镇,而连日攻城伤亡也可谓惨重,又怕黑夜追击中伏,故给恶风镇守军留了一条生路,没有追袭。
亦正是赤犀军团的这一次大意,为自己的覆灭留下了祸根。
事后魔武军总元帅詈京殿下,曾多次的求证原因,却不得其果,他实在不明白堪称魔武大陆国的一代名将、赤犀军团的军团长拉米勒,为何竟犯如此低级的错误?事实证明,正是拉米勒的谨小慎微,导致了赤犀军团被全部歼灭;而赤犀军团的全军覆灭,又直接导致了魔武大陆国的第一百九十三次入侵圣元帝国,最终以失败告终。
十里亭前,望着沮丧的天甲军管将、以及垂头丧气的神武军团士兵,熊猫眼倒来了精神,大声嚷道:“法将军,不必灰心失望,现在随本统领杀回恶风镇,堵住四个城门,全歼城内的赤犀军团。”
天甲军管将理也懒得理他,如非他的自制力比较强,熊猫眼的另一只眼,此时也会随之变的很“时髦”的。
熊猫眼见众将领皆是一脸鄙夷的望着自己,有的甚至连看也不屑于看,不由皱眉道:“怎么,难道你们不相信我吗?我真的能够全歼赤犀军团的!”
听后,众将领望着他的目光,令他大为恼火了,——分明是在望着一只大耍着猴戏的猴子!
天甲军管将在心里冷冷道:你就等着无情的军法的审判吧!你的罪衍,死一百次都不为过。只是你这害人害己的东西,到死还要拉着我做垫背的。
——丢失了恶风镇,罪大恶极,担任恶风镇城防统领的“熊猫眼”玄武,首当其冲,自然难逃一死,况且他也真正有取死之道;而身为副统领的法锐庵,虽然非战之罪、罪不在其,却也断无饶恕之理。
熊猫眼此时真个急了,拔出配刀,大吼道:“法锐庵,在临行前,元帅与军师对你说过什么?难道是你忘记了、还是要成心违抗?”
天甲军管将一呆,望着那张颇为狰狞的年轻面孔,每由来感到一阵的陌生与心悸,皱眉道:“元帅与军师严令于我,无论在什么情况下,一切唯玄武统领命令是从,不得以任何借口违抗。”
熊猫眼精神一振,挥舞着手中的配刀,叫道:“那你还在犹豫什么?”转头对众军士大呼道:“都听清楚了?现在,我以恶风镇统领的身份命令,谁敢不遵,仰或阴奉阳违、办事不力,坏了我的大事,我手中握的可是元帅亲赐的金刀,定砍了他的脑袋!”一瞬间玄武像是变了一个人,整个人充斥着一股无法言说的威势,令人不由的生出服从之意。
法锐庵一怔,随即配合的在马上躬身道:“愿遵统领大人军令!”
神武军团是夏秦亲王穷三十年心血训练、锻造出的精锐之师,灌输的首要信念,就是“服从上司的命令”。而今前军的四个管将,虽对玄武颇有腹诽,但见法锐庵已俯首听令,迫于军队严令,只得率领众下属在马上躬身道:“愿遵统领大人军令!”
玄武大喜,大声道:“我命令你们四位管将,现在带领各自的下属,回身佯攻恶风镇的四座城门,不得有误。给我弄明白,是佯攻,只要唬得赤犀军团不敢出城,就大功告成。同时,多多备积柴草,给我堵在四个城门外,听到我的号令,立即点燃。”
众管将面面相觑,作声不得,——好不容易逃出生天,这不是前去自寻死路嘛?一名管将终于忍不住,抬头道:“报,统领大人,如果赤犀军团出城攻击,怎么办?”
玄武冷笑道:“赤犀军团的军团长没有那么大的胆子,当然,如果他真的敢出城攻击,我允许你们策马逃命。”
四大管将大觉匪夷所思,你望望我,我望望你,不知如何是好。法锐庵管将此时已决定服从元帅严令、将宝压在玄武身上了,瞪眼道:“没听到统领军令?还不依令行事?”
众管将虽不情不愿,但最终还是引各自的下属,遵军令,强提精神,回杀恶风镇而去。
玄武长吁了一口气,对法锐庵感激的道:“幸好法将军深明大义,关键时候施以援手,不然可就糟了。”
法锐庵铁青着脸道:“我深明大义个屁?如非遵从元帅与军师的严令,我岂管你的屁事?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