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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城墙上军士持枪戒备,防御森严,云气陡然停止当地,不再前冲,浓厚激荡,充塞满了城外的整个天地。
同一时间,京师内皇宫中,正躺在躺椅上,悠闲的握着一本古典诗集,读的津津有味的丹农殿下,双眼陡然一道精亮的光芒爆起,跃身自躺椅上跳了起来。他缓缓闭上了双眼,深深嗅着空气中暴躁而愤怒的金系魔法分子,慢慢转头,面对向了正南的方向,冥冥中,他已然感受到一道充斥天地之间、充沛莫挡的强大力量,对着天京城汹涌压来。他再次睁开眼,脸色已是变了,却微微笑着,低声喃喃道:“原来是有朋自远方来,――终于遇到了一个对手,真是有趣!”说着,他周围的空间一阵诡异的波动,身躯陡然消失不见……
风停了。城墙下,浓重的青蓝色云气,渐渐的开始消散。当空的太阳驱散浓雾,重新散发出灿烂的光芒,照耀着大地。在雾气中央位置,随着雾气的淡薄,渐渐现出了一身着盔甲的壮年武士。那武士身着的一身盔甲,竟然也作青蓝色,闪耀着柔和而神圣的光芒,显然并非凡品;他的身躯高大而威武,如若天神般威仪十足,握着一柄青蓝色的大剑,双眼放射出冷冷的光,注视着面前的天京城南城墙。
里根一见来人的眼神与威势,立时感到很不舒服,就如同是一只土狗,遇到了一头雄狮,自内心深处感到自惭形秽的低下与卑贱,知道自己与来人,之间根本是没有丝毫对抗性的。
里根毕竟也是天京城内有数的几个武技高手之一,心下隐约感觉出自己的情绪很是不对头,猛然狠狠一咬舌尖,借着传来的剧痛,精神振作,立时恢复了常态。他脊背冷汗渗出:这是什么强大的存在?单单散发出的气势,已然压迫的自己毫无反抗之意?太可怕了。
身为城防军副统领,犹是如此不济,手下的士兵,已然尽数不住后退着,畏缩着本能的要远离这名神秘而不知来历的武士,不敢与之正面对抗。
那威武的武士,依旧双眼定定望着天京城宽而厚的城墙,双足渐渐离开了地面,身躯赫然悬空浮起。他手中那青蓝色的大剑,锋刃烧灼与蒸腾着青蓝色的火焰苗,散发出狂横的杀气!
第一百五十一章 复仇
第一百五十一章复仇
那名武士,自然是蘧仪。他身躯渐渐上升,直与百丈外的天京城城墙持平。右手缓缓抬起,倚天剑对着城墙、以及城墙上面防御的士兵,虚虚指去。一瞬间,一道青蓝的斗气光华闪过他的身躯,倚天剑陡然无限制的延长、变宽,最后直变成了一柄丈许宽、十几丈长的超巨大剑,握剑的蘧仪,反而显得无比渺小。巨剑威势充沛,攻击力凌然,剑尖对准了天京城的城墙!
里根统领心胆具寒,单看如此巨剑,已知来人力量强横到何地步,一瞬间他真怀疑,是不是神祇降临到世间了?然而身为战士的骄傲、以及身为统领的尊严与职责,让他不能够转身遁逃。里根横下心,握紧手中长剑,大喝道:“弓弩手,发射!”
畏缩不前的兵士,面对城前这无比诡异的人,不由得感到心寒;然而他们虽然恐惧,但毕竟不敢违抗军令。紧张与畏惧到极点的他们,蓦然发出一声呐喊,冲到弩机前,开始调节弩机,安装箭矢。
城墙上几十架弩机,张力被调节到最大,“嗡”一声,数百支粗愈胳臂、纯钢制成的箭矢,急如流火,发射而出。
不过瞬息间而已,满天飞蝗,已然射抵蘧仪的身前。那知下一刻,异像出现了,强劲机弩发射出的势道劲猛、几乎无坚不摧的巨箭,竟如同是射入了水中一般,速度骤然减缓,最后直成悬浮状、静止在了空中。
城墙上所有军士,齐皆失色,无比惊恐;而里根更是面无人色:能够轻易将几百支弩机发射的巨箭轻易阻止,如此惊世骇俗的力量,根本不像是人间所能够拥有的,――此人难道真是神祇?
蘧仪依旧冷冷望着城墙,正眼也没有瞧射到近前的巨箭,陡眉挑目张,“呔!”发出一声怒叱!所有精钢制成的箭矢,被一股无形而莫测的力量,全部给扭曲、断裂,最后变成了一根根粗糙的“麻花”,颓然落向了地面。而城墙上,正面对蘧仪的军士们,如同一声霹雳猛然劈在耳畔,捂着耳朵,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双眼渗出两道血迹,猛然倒毙在城墙上。
家仇国恨,齐齐涌上蘧仪的心头,他双手握紧剑柄,缓缓举高过顶,一声巨吼,全身力量疯狂的聚集在剑刃之上,对着百丈外的坚厚城墙,猛然劈了出去!
随着倚天剑的劈下,天地间,凭空出现了一柄足有百余丈长、宛如一道巨大闪电般的、光芒四射力量肆意的剑刃光影,挟带着劈天开地之威势,直直劈在了城墙之上!
一声惊天动地的巨响,整座天京城在巨响中颤抖不已。天京城南面的城墙,随着巨剑虚影的落下,先是一阵时间极为短暂的静止,随即狂尘沙暴冲天而起,直腾起了一朵方圆数十丈的蘑菇乌云;而地面像是经受了一场超强级别的地震,不住的剧烈晃动颤抖着。场面一片污浊,混乱不堪,乌烟瘴气,根本不能视物;而乱石如流,自乌云中四下乱飞而出,凌空激射,其中尚夹杂着数百斤重的巨石,破坏力巨大。
盏茶工夫过去,蘑菇巨云腾空消散,飞扬的尘土慢慢落下,随之渐渐显露出了一副几欲使人惊骇欲绝的景象:刚才那一剑之威,直在高有四十米、宽也足足有二十余米、纯以巨石垒砌、坚固无比的城墙上,劈出了一道横阔足足有十余米许、纵深更近有三十米之巨的恐怖裂缝!裂缝的周围,布满了触目惊心的细密裂纹,此时犹不断扩大着,巨石不时自缺口处坠落下去。――这段城墙,算是毁了。城墙布满了裂纹,一旦面对像天阙城那般超大规模的战争,是根本不能够抵挡住攻城军队的破坏的。
天京城南面的整堵城墙,所有军士齐被震翻在地,距离靠得过近的,更尽数被活活震死。军士们面无人色,失魂落魄的爬起来,呆呆望着那道裂缝,――裂缝处原本城墙上防御的所有军士,甚至连同里根总统领,全在刚才的一剑之下,灰飞烟灭,化为乌有,连同尸骨也是踪迹全无。
蘧仪见刚才劈出的一剑,竟然没能够将城墙劈开,不由大感意外,天京城城墙的坚固,再一次让他皱起了眉头。此时他略略调息完毕――刚才那一剑,也耗去了他不少力量――又一次大喝道:“再吃我一剑!”倚天巨剑再一次高举过顶。
城墙上所有的军士,齐像是回过了神来,心胆俱寒、魂飞魄散之下,一声狂喊,连滚带爬的自城墙涌向地面,逃窜而去!面对这非人类所能够拥有的威能,即使军士再军纪严明、忠于职守,也是很难坚持职守,毕竟人很少有不怕死的。
又一道较之刚才更为巨大的光剑虚影,凭空生出,对着城墙上的裂缝,猛然再次劈去。看来蘧仪不将城墙给劈开、彻底摧毁,是誓不罢休了。
就在巨剑即将劈中城墙之时,在裂缝中,蓦然出现了一全身银白盔甲的身影,一道毫不逊色蘧仪巨剑的银光,蓦然亮起,对着当空劈落的剑影硬架而去。
一声晴日霹雳响起,刺眼的绚丽电花,自城墙裂缝处爆起,一时间天地失色,风云变幻。尘埃落定后,城墙竟然好端端的伫立在那儿,裂缝丝毫也未曾扩大。裂缝旁边,站立着一名身材高大、身披银甲的年青男子,手中赫然握着一杆亦是纯由力量凝聚而成的、十余丈长的银枪,目光冷冷的望着对面的蘧仪,――却是丹农殿下赶到了。他身处能量风暴的中心位置,不但躯体安然无恙,甚至连发丝也丝毫不乱。
蘧仪见自己如此威猛的一剑,竟被安然接下,大感意外,定定望着丹农,皱起了眉头:他何时拥有了如此强大的力量?
丹农微微笑着,对着蘧仪大声道:“蘧兄,好久不见,一向可好?哈哈,蘧兄不必对小弟的力量感到惊讶,站在蘧兄面前的,是智慧神祇的弟子,――此战是否还有继续打下去的必要?蘧兄如果感到了心怯,小弟决不为难就是。”
蘧仪双目射出深刻的仇恨光芒,长剑虚指,咬牙道:“混蛋,陛下对你们父子可谓不薄,你们竟然狼心狗肺,阴谋篡逆,实在是罪大恶极!今日我秉承陛下的遗诏而来,要将你们父子碎尸万段,以正法典!”
丹农不由好笑,道:“蘧兄,自古成着王侯败者寇,又有什么好说的?想不到蘧兄也是迂腐之人,固守成规,受人世间的规框所限,――人世间的法规,难道也能够束缚你我等人吗?”
蘧仪冷冷道:“我不想与你磨牙,废话少说,今日我来,就是要将你那罪不容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