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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舍难分的样子,他就是故意气我。”Ada就叹气:“那你也……你也……唉,别忘了这儿还戳着那一位,惯会拿工作当借口拿捏人的,别让她抓住咱们把柄。”雍可的反应依然很雍可:“她还能换掉我?”
童桐那时候和我一块儿,大约是觉得我们工作室的名头就此要砸在雍可的手里。简直要生无可恋。我对这件事的态度还是比较乐观,当晚便致电给曾经花样游泳拿过奖的投资方大小姐演艺圈小花旦谢明天,请她务必挪出时间到沐山来让区区不才在下我给她拍一套私人水下写真,因为雍可最近爱上了耍大牌,我一天闲的没事干。谢小姐老早就想拍水下写真,简直欣喜若狂,第二天天还没亮就跑来了。因为雍可又迟到,化妆师服装师也闲得没事干,因此都来伺候谢明天。我们拍到一半时雍可姗姗来迟。听说居然在水池边守到我们拍完,而当谢明天从水下出来热情的感谢我又感谢所有工作人员时,Ada的表情很有些可圈可点。谢明天拨冗来一趟的成果非常显著,第二天,我们的工作进度立刻正常了。
此后雍可虽然也会耍点小脾气,譬如像今天这样,但能理解她主要是希望我不痛快,基本上不对工作造成什么实质影响,大家看我都忍了,也就忍了。童桐还挺会安慰自己:“总比座头鲸好伺候,测好了洄游路线,可等个好几天,说不出现就不出现,雍可她总是每天按时出现是不是?”已被座头鲸折磨过的宁致远为代表的大家觉得她说的相当有道理,纷纷答是。
工作之故,这几天我们的活动空间非常狭窄,基本固定在别墅后面的天然泳池。沐山的泳池由业内那位以擅长依山造物而闻名的年轻建筑师设计。泳池三面环山,依着山壁架设出一条玛雅风浓郁的环形廊道,同别墅花园相连。廊道尽头以巨岩垒出了个临水的宽阔平台,上有丰茂云松,一眼望过去自然有巧趣,但细思极贵。
聂亦没大事时就会从花园过来,到石台上坐一阵看我们拍摄。因最近他休息,没大事的时候居多,因而我在拍摄现场时多半能看到他也在场。我们在下面拍摄,他就在石台子上待着,住隔壁的顾九段偶尔会过来找他下棋,褚秘书也会偶尔出现和他汇报个什么,极偶尔的偶尔还会带来一两个客人或是下属;没人来找时能看到他要么坐那儿看书要么拿张纸写写画画。
康素萝虽然已经彻底完成了她的顾问工作,但没课时也会过来凑热闹。那正好是谢明天受我邀请造访沐山的第二天,康二下午亦来做客,见到聂亦坐在石台那儿老怀大慰:“你看,就是得睡,别整那些有的没的,还是靠睡管用,我觉得聂亦现在已经相当迷恋你了,你去哪儿他都跟着,你工作他都得一旁看着。”
我就望了一眼不远处低着头写写画画的聂亦,老实告诉康素萝:“不瞒你说康洛克小姐,一开始我也这么想来着,结果去问了林妈,林妈说他每次回沐山住都爱跟那儿待着。”
康洛克沉默五秒钟,安慰我:“咱不灰心啊,这不已经睡上了吗?从前咱们可是没考虑到有朝一日还能睡上聂博士,现阶段能睡上就已经很好了嘛。”
我就喃喃说:“是啊,顺势再多睡几次才是王道啊。”
康素萝眼睛蓦地睁大:“你这么说,那之后你们就没……没……?”她认真看了我两眼:“你们就没再睡了啊?”
我说:“啊,不然呢。”
康素萝说:“那还躺一张床上吗?”
我说:“躺啊。”
康素萝说:“搂搂抱抱有吗?”
我说:“有啊。”
康素萝说:“Kiss呢?”
我说:“K啊。”
康素萝说:“一般能吻多长时间?有一分钟吗?”
我说:“你找死啊?”
康素萝就绯红着脸垂下眼,说:“哦,对不起啊,我看你回答的那么爽快,还以为什么都可以问呢。”然后又立刻安慰我:“没事儿没事儿,你看你这几天工作这么忙,他没再睡你吧,估计是体恤你呢。”不知想到什么,脸又迅速一白:“不过也有可能……”她胆战心惊地问我:“是不是你那天晚上表现太差了啊??”
我噗地喷出一口盐汽水,正好喷在迎过来的宁致远脸上。宁致远没反应过来,挂着一脸的盐汽水问我:“雍可说她头有点晕,想再休息二十分钟,非非姐你怎么说?”一起过来的童桐一边母爱泛滥地拿袖子帮宁致远擦脸一边皱眉:“我就不明白了,聂少还在这儿待着呢,她难道不想在聂少这儿有个好表现吗,怎么还这么做?!”
康素萝笑道:“傲娇大小姐,公主癌晚期患者嘛,我觉得雍可可是正经没把你们非非姐放在眼里,在她的世界里可能认为这只是他和聂亦两个人的相爱相杀。”
童桐厌恶的再次皱眉,宁致远抹掉脸上的最后一滴盐汽水,我心不在焉地说:“行吧,大家就再继续休息二十分钟。”
趁他俩远去,我们得以继续刚才的成人话题,我说:“不至于吧,我记得那天晚上我表现的挺好的啊。”
康素萝八卦兮兮凑上来:“哦?你怎么表现的呀?”
我说:“你找死啊?”
工作期间我一般不太想事情,这事儿虽然十分重要,但是和康素萝聊完也就先扔到了一边,专心致志对付起手里的片子来。那之后风风火火又过了两天,就到了即将结束拍摄的倒数第二个工作日,也就是今天。
这次拍摄因只需要清晨的光线,因此在早上十点左右就结束了工作,大家纷纷回去补觉,许书然则带着宣传片的摄制组过来接收场地——难得今天我收工早,且再用不着水里的布景,他们赶过来补几个空镜头。
聂亦其时正和顾隐在石台上下棋。石台后面是个挺深的人工岩窟,配备了更衣室和完备的供水系统。半小时后我换好衣服擦着头发从岩窟里出来,却发现棋台子旁边已换了格局。顾隐不知所终,倒是许书然坐在了顾隐的位置上,旁边还坐了个西装青年,三人正聊着什么。聂亦偏头看到我,皱了皱眉。我立刻明白他这个微表情是为哪般,赶紧道:“嗯,头发要吹干。”边说边擦着头发又退回去,他就笑了笑,什么也没说。
许书然和西装青年亦抬头,无意间瞥到西装青年,青年狐疑的看我,神色似有惊奇。我在岩窟里吹着头发想了三秒钟,青年看着二十八九,应该和许书然一般大,眉目清朗,我不记得我认识他或者曾见过他。
吹干头发再出来时依稀听青年懒懒道:“……你们一起共事,这次正可以近水楼台先得……”被许书然打断:“何瑜你胡说什么?”
许书然是个花花公子,就算已有一个固定交往的女朋友,但又看上了剧组哪一位想来一段主旋律外的小插曲也不稀奇。花花公子的世界总是比常人的要奔放自由一些。
他俩的对话聂亦看着像是不太感兴趣,低头在那儿喝茶,青年却“啊?”了一声,还眨了眨眼。平常聂亦会客一般不用我招待。但突然记起来得和许书然沟通下明天我们两组的时间安排,难得碰上,又看他们似乎还没开聊正经事,我就直奔许书然去了,同他们赔礼道歉,让许书然跟我去旁边站站。
和许书然聊完,正要退出历史舞台时听到青年叫我:“嘿小师妹,不过来坐一坐再走吗?”
我愣了老半天,说:“小师妹?谁?”
许书然正坐回藤椅,看我一脸纳闷,解释道:“何瑜S大医科毕业,是你校友,这次专程飞过来找聂少谈事情,我们正好碰到。”
何瑜笑着踢了他一脚:“难道不也是你校友?”转头向我:“没想到小师妹你现在和书然共事。”又看了眼聂亦:“更没想到能在聂少的地方见到你俩,真是缘分。”
就算是校友,我依然没想通这个何瑜为什么能一眼认得我。聂亦挑了只新茶杯倒好茶放在他那只杯子的旁边,我就走过去坐他旁边和何瑜寒暄:“其实已经是第二次和许导共事。”一边剥果盘里的葡萄。
何瑜笑得很有点高深莫测:“听书然说了这次你们只是项目合作,不过,你就没考虑和书然组个搭档?”
我一个海洋摄影师,和一个电影导演能组什么搭档,难道许书然以后都拍《海底总动员》之类的动画吗,但话不能这么说,我边剥葡萄边继续和他寒暄:“怎么敢让许导做我搭档。”
何瑜像是对这话题有浓郁兴趣:“这有什么不敢,我们书然从大学时代开始就很欣赏你的作品,还收集了很多你早期的片子呢,让听做你的搭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