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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母也知道她是怕郑姨听到了伤心,便小声告诉她:“孩子,这病不可能有什么偏方,就算有,那也是骗人的。”
姑母接着说:“我跟你说,以前在我们老家也有这么一个人得了这样的病,等到后期的时候呀,唉……说起来都可怜,都瘦得不成模样了,只剩下一口气在那里不上不下的吊着,可怜得很。”
千语更加困惑了,因为这些年来,在她的眼里,郑姨一直都是那样,没有特别的胖过,也没有明显的瘦过,而且这一次她说她得了这样的病,可是除了看上去没有力气之外,身体外表并没有什么变化。
“唉……我这妹子呀,就是这些年来憋的一股气把身体给弄垮了。”姑母说完这句,好像觉得自己失言了似的,连忙住嘴,什么也不肯再说了。
而郑好打了一阵游戏,让千语给他做碗屑夜,所以千语不好再追问下去,起身去厨房里给郑好做屑夜去了。
……
同一晚的城市另一端。
霍展泽坐在八玲山庄的清水亭里下棋,凝眉,薄唇上衔着一丝沉重。
棋子在手里举摆不定。
坐在对面的老管家:“霍总,你心情不好。”
“没有。”漫不经心的否定。
“你下棋从来不会这么犹豫不决,而且,于我的棋艺,我不可能连赢你两局。”老管慈祥的笑着:“是那位千语小姐吧?”
霍展泽眉峰一冷:“别提她。”
老管家笑了:“看吧,还是因为她。所以,你的心乱了。”
霍展泽手里的棋子落在一个不应该落的地方,是的,他是心乱了,整个人都有种失去了某样东西的恐慌和困惑。
“你说,当年我父亲,为什么会对凌肖正下手呢,当时我们霍家和凌家已经不相上下,难道就因为这样,我父亲才容不得凌家?”
老管家一愣,他没想到霍展泽会突然问起十年前的事情,十年前,他是霍家的大管家,只到这几年上了岁数,才想到要清修,所以自荐来了八玲山庄。
“霍老爷和凌肖正的事情毕竟属于公事,我不太了解,但是十年前的一个晚上,我的确记得那一晚老爷匆匆出门,回来后,浑身都是雨水和泥,当时我还以为他是不是喝醉了,可是他又很清楚,还吩咐我不要把这件事情告诉太太。”
霍展泽心里一紧:“那一晚是不是雨下得很大?”
老管家点点头。
霍展泽:“是不是六月十五日。”老管家想了一下:“没错,因为那一天,恰好是我家老太婆的生日,所以当天我回霍宅的时候太晚,而且又遇上了老爷一身狼狈回府,因此我特别记得。”
霍展泽手里的棋子一下子掉落到棋盘上,他心里想到一个可怕的可能性,但愿这一切,都只是一个可能性。
……
日子一天天的过,千语被霍展泽晒在外面秘书台晒了三天。
这三天里,她也没空理他,她在想着郑姨的病,一门心思想要解开心里的困惑。
两个人就这么僵着,赵秘夹在中间很是为难,一边是火气冲天的老总,另一边,他觉得千语挺可怜的,公司里有些三八婆老是在背后笑话她,说是看吧,得瑟不了几天,被打入冷宫了吧?
第四天,陆达明来公司了,还带了一个人来,是那位党长。
他有两个目的,带着党长来,霍展泽就算再怎样也不会不搭理他,第二,他想借此试一下千语和党长的关系。
党长自然是愿意来的,因为他想做这个好人,也想从中捞点好处。
……
走在赵秘身后的党长看到秘书台前坐着发呆的千语,微微一愣,而后在她发现他们以后,又使了个眼色,示意她别显得认识他,因为陆达明在。
陆达明不动声色的把这一切看进眼里。
两人走进霍展泽的办公室后,千语面前的内线电话响了,冰冷的声音:“倒咖啡。”
这是四天以来,他第一次跟她说话。
千语冲了两杯咖啡送进去的时候,他们三人聊得正欢,千语娴静的把咖啡放下准备出去。
陆达明先开口:“千语,在这里工作幸苦吗,如果展泽要是欺负你呀,你就到我的公司去,我那里正缺人手呢。”
千语含唇一笑,目光掠过那张冰冷的脸:“陆叔叔,你玩笑了,霍总对我好得很。”
党长不由的:“陆总,你们认识?”
陆达明:“认识,我和她爸是故交。”
党长出了一身冷汗,只因为自己这个故交是冒牌的,当初他们之所以让杨院长这么说,是想把自己和凌千语扯上点情份关系,这样能和霍展泽走得近一点。
幸好千语识大体,知道什么地方应该叫他伯伯,什么地方不叫,这会儿放下咖啡和陆达明寒暄完后,转身出去了。
党长暗自吁了口气。
……
半个小时后,党长从霍展泽的办公室里出来,装模作样的走到她面前:“小姐,卫生间往哪里走?”
千语指给他以后,党长小声的:“千语,别在陆达明面前叫我伯伯,你知道的,我们当点职位的,有些关系不好和他们生意人牵扯在一起。”
千语微笑一下:“我明白。”
一个小时后,陆达明和党长都走了,出于礼貌,霍展泽送他们到办公室门口。
千语连忙站起来,以为他会让自己做点什么事情,可是和陆达明他们挥挥手后,霍展泽依然恢复了那张冰块脸,转身回办公室去了。
千语眼底掠过失望,沮丧地跌回坐椅上,以前在超市的时候太忙太累,现在却太闲,她闲到快要发霉了,这样的日子,一天天的叫她怎么熬?
霍天成就在这时候,悠悠晃到秘书台前来,好看的手里握着咖啡杯。
“喂,刚刚陆达明来了?”
经过那天晚上在宴会厅外的热聊,两个人的关系似乎熟络了许多,霍天成自然而然的,不叫她凌小姐了,而是叫‘喂’或者是‘千语。’
千语有气无力的点点头:“来过,走了。”
霍天成:“怎么了,没精打采的,小心我哥看见了不高兴把你调到其他部门,那你可就有得苦头吃了。”
“我还巴不得他调我去其他地方呢,省得一天到晚在这里看他的冰块脸。”
霍天成哑然失笑:“如果你真这样想的话,我到是可以跟表哥说一声,试试看能不能把你借到我们部门去躲几天。”
“真的?”
赵秘也悠悠晃过来凑热闹,刚想开口,脸上的神色一僵:“霍总。”
刚刚正聊得欢的两人同时感觉到周身一凉,他什么时候出来的,有没有听到刚刚的话?
谁知某人却好像没有听到赵秘叫他似的,微微垂眉看着地面,好像在深思什么,即而走到霍天成面前,声音低沉:“去准备一下,陪我去钓鱼。”
看着两道欣长的背影走远,千语沮丧的坐回椅子上,另一边心里感叹,自己当老总就是好,想上班上班,不想上就出去玩。
赵秘凑上来实控报道:“你不知道,当我们老总有重大绝定的时候,都喜欢去钓鱼放松一下,看来呀……。”后半句话没有说出来,给千语留下一丝暇想的余地,转身走了。
这时候,电话响起来,号码是霍展泽的,接通后,听到的却是霍天成的声音:“千语,你到我办公室里去帮我拿一下电话送到停车场来,要快。”
千语翻了记白眼,想逼死人啊?
她跟赵秘说了一声,匆匆下到十五楼霍天成的办公室去拿电话,豁然就放在办公桌上,进去后一眼看见,她拿了正打算转身走。
却不经意的看到霍天成办公桌上有一大叠以前的生意资料,其中最上面的一张,竟然写着父亲肖正业的名字。
☆、第八十二章 :他对我动心了吗
千语懵了一下,不敢相信的凑近看了一眼,没错,是十年前,父亲和霍氏的一笔外贸货物往来交易,不知道为什么还有这种老旧的帐目依据存在。
可也许正因为这此依据,才能查出当初凌家一夜之间破产的原因。
千语的心呯呯跳个不停,不知道这张单据下面,又会是什么单据呢?
她真想伸手去拿起来看一眼,可另一边,父亲遗书里的字样又在脑海里不停的飘过:“不要再想曾经发生过的事,要稳稳幸福的生活下去……。”
心里挣扎了几秒,千语一咬唇,转身离开。
……
到达停车场的时候,千语已经不动声色的收拾好心情。
霍展泽和霍天成正在聊着什么,她甚至已经听到他那微露唇齿的轻笑,可是看到她以后,他脸上的笑意竟然瞬间收集,冷冷的:“上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