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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佳音对这位白露姐姐,一样是打从心底钦佩的很。
热水拿来,白露熟练地帮大家洗着杯子。姚奶奶走了过来和年轻一伙的打招呼,说:“今儿是我们两老请客,你们年轻人吃多一点,我们年老的,要戒三高。”
一句话,把在场的人都逗乐了。
姚奶奶一只手搭住白露肩膀,一只手搭在沈佳音肩头,道:“你们俩,现在是面对面的邻居了,有什么事,邻里要和谐,彼此多交流。”
言外之意是要她们两人多交好。
沈佳音结婚都这么多天,隐隐约约对于陆家与姚家亲密的关系有些察觉,因此对老人家的话点了点头。
姚奶奶很喜欢她这听话的样子,和白露悄悄地说了两句:“她这个人乖,所以,可能被子业欺负了都没出声,你要多帮着她。”
“奶奶放心。”白露一口答应。
姚奶奶又拿精明锐利的眼睛瞅了瞅白露,拉出一丝意味深长的笑意:“怪不得陆家老头子说压根不用担心你。”
君爷那是什么人?说句不好听,虽说别人给安了个可怕的名字叫做君阎罗。但实际上,外面多的是女人瞅着这样的黄金男人。不管这男人是结了婚还是没有结过婚的。君爷洁身自好一回事,如果媳妇没有一定本事让那些女人知难而退,烦恼的事情肯定在他们家庭内部不间断。
高大帅说白露姐姐结婚后更厉害了,不是没有道理。早在白露要结婚的那天晚上,她大嫂云姐,就和她交心了,要她一定要留意婚后的一些事情,包括老公在外的人际关系。
白露是什么都顺着老公,但是,不是什么都没有原则。而且,白露有一手铁的手腕,不是什么人都能轻易动得了的人。
相比之下,沈佳音是感觉要让姚奶奶操心一些。
白露看了看正在那边和姚夫人说话的沈佳音,和姚奶奶嘴巴贴耳朵,说:“不要看她傻,子业都不觉得她傻。”
姚奶奶含笑点头,放了心回到自己桌子。
过了会儿,姚爷亲自在茶楼门口把到来的沈奶奶及沈二哥一家接进来。
沈奶奶和沈二哥坐到了主席上,和姚爷爷姚奶奶一桌。尤二姐带着儿子沈冬冬坐到了沈佳音这边。姚夫人是第一次见到这位传说中挺厉害的二婶,有意交好,就挪了椅子和尤二姐一块坐。
沈冬冬是看着桌上其他人,许多都没有见过,很好奇。
姚奶奶和沈奶奶一阵寒暄过后,就着前两次见面时说的话题往下说。沈奶奶要打听姚奶奶家是来自哪里,姚奶奶也要打听沈奶奶祖上是哪里人。听到说姚奶奶家乡是浙江一带的,沈奶奶竖起大拇指:“现在那里是全国最发达的地方了,经济好。”
姚奶奶问沈奶奶家乡呢。
沈奶奶见亲家都交底了,自己没理由不交底,道:“以前,其实我在石家庄住过一阵。”
“石家庄?那不是离北京很近?”
“说起来,在那里也不过呆过几个月,与京城很近但的确没有踏进过京城。我是那时候工作——”
“什么工作?”
“工厂,说要派技术工人到这边来学习,把我派到了这里来。”
“那么奶奶和过世的爷爷以前是在石家庄认识的?”
姚奶奶一句话说中了。因为沈奶奶什么都没说,先是说到了自己其实没呆多久的石家庄。
“是,也是那个时候,也不是那个时候。”沈奶奶模棱两可地说,说的不清不楚,好像过去的事情很复杂,老人家都自己记不清楚了。
姚奶奶和自家老头交汇了下眼神:有感觉,就是这个石家庄的缘分没错了。
姚爷坐在同一张桌上,听老人家们说话,听来听去,也觉得是那么回事,放在了心底。想到那个在张老军人的叶老,没有走。这回沈奶奶回去不知道会不会遇上。
奇怪的是自己的心情,居然挺期待那个糟老头能和沈奶奶遇上面。
早上喝完早茶,因为是下午的车票,姚爷亲自开车送老人家到车站离开。因为一辆车塞不进去那么多人,沈佳音在茶楼和自己家人告别。这一回,她是嫁了人,算是离开了娘家,以后要回家,更难说了。
沈奶奶走时一再把孙女的手摸着,还是老话一句:事事都要听首长的。说完转身时,冲尤二姐说:“你这个婶婶的,佳音没有妈,你代替她妈和她说两句。”
这句话,可把尤二姐差点吓出心脏病来,以为婆婆是知道她和华妙冰的事了。好在婆婆没有往下说。
尤二姐走到了沈佳音面前,道:“我没有什么好说的,你都做的很好了。而且每个家都不一样。佳音,照顾好你自己。有什么事有什么问题,都打电话回家。我们等着你。”
一句娘家有依靠,可以让出嫁的女儿吃一颗定心丸,比什么都有用。
沈奶奶在旁边听,虽然对这个二儿媳妇有些意见,但是,对尤二姐这话,很满意。
几个人上了车,去往火车站。
沈佳音被白露拉着上了白露的车回家。白露道:“不要管你婆婆了。她要陪老人家走。你陪陪我,我要给征征买几件要穿过年的童装。”
给小孩子挑衣服沈佳音有兴趣,跟着白露上了车,和娘家人分开有些寂寞的心情,也为之悄然转移。
姚夫人陪姚奶奶看着她们两个年轻媳妇说说笑笑一块上了车,眼睛都笑眯眯的。姚奶奶直夸:“还是白露会做事。”
“妈,你是和白露说了些什么吧?”姚夫人这会儿也夸起了婆婆。有些话她想拜托白露,但辈分不够不能说,倒是姚奶奶来开这个口最合适。
“哪有,哪有。”这场地里不是还有其他人在吗,姚奶奶笑着一笔带过。
话说许秀琴她们早一天回家。沈佳慧在火车上就已经闹了,打定主意一到火车站直接买票自己奔回来。没想,到了车站,她爸沈老三竟然亲自到了车站来接他们。为此,许秀琴只能把她看的很紧,来应付老三。
沈奶奶好像有些话和沈老三先在电话里通过声了。到站后,无论是许秀琴,还是沈佳慧沈晓贵,都感觉到他的眼神变得和以往不一样,很冷。
“回家吧。”沈老三道。这一次,他背起手,没有给他们三个之中任何一个提行李。
眼见老三要生气,沈毛安自己偷偷溜了。这沈老三和沈二哥又是另一回事。沈二哥是绝对的窝囊和无所事事。沈老三不是,虽然人笨一点,但是很勤劳,一身结实的力气,使不完的功夫。真生气起来,沈毛安记得曾经见过她三哥能空手将极具重量的石头搬起来。
沈佳慧没看过沈老三真正发脾气,还想闹:“爸,我要回北京。我留在这里能做什么?我不要留在这里!”
话没完,沈老三忽然冲她一个要杀人一样的瞪眼:“你敢回北京,我就打断你的腿,再把你嫁给乞丐!你爸不是什么人,就是个土人,但教育女儿这点事儿是责任,能能做出来的。”
沈晓贵见沈老三完全大变样,惊怕地躲到母亲背后,说:“妈,爸吃错药了吗?”
“你爸没吃错药,只是和你奶奶一样——”许秀琴不咸不淡地说,看起来对沈老三的改变没有感到任何的奇怪。
沈佳慧只好先跟着沈老三回到家。沈晓贵第二天,就被沈老三踢去了学校继续上课。沈老三这回的怒气是真的。但是,这并不妨碍许秀琴找到借口,到外头和人见面。
来到一家邻村的大排档,有个人和许秀琴见上了面,开口就问她:“你是不是说漏嘴了?不然,怎么会有人查到我老板头上来了?”
“都查到你老板头上,怎么会是我说漏嘴呢?”许秀琴边笑边说。
“那是。”和她说话的男人长了一双极小的眼睛,像虫眼似的,一边笑,一边要对许秀琴身上摸上摸下。
许秀琴骤然变脸:“你再敢摸我,小心我老公拿锄头砍了你。我老公没别的本事,就是拿锄头的力气够。”
“算了吧。你这婊子,装什么清高?”男人不以为意道。
“我装清高?我卖过身吗?”许秀琴怒。
“你要是没卖过身我都不信,不然你那些家产从哪里来的?”男人道。
许秀琴不和他往下说。虽然他们选择的这地方这时间,旁边都不会注意到他们说话,但是关系财产的事许秀琴是一个字都要谨慎的。
“你别装了。”男人听她都不接话,嘲笑,“你那点资产,和你交往过的人,哪有不知道的。只有你那些家里人被你蒙了。尤其你女儿,还以为你是没钱的,图她嫁个富翁,却不知道自己的妈,早坐拥多少财产了。”
“我让你不要说了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