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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是败给他了,要怎样才能让他死心?要怎样他才能明白,我和他再也回不了从前?
“陆总,从前那个林满心已经对你心死,别再来纠缠了,各过各的精彩生活吧。”我试图平心静气地对他说。
陆一城的俊脸瞬间苍白起来,带着窒息的沉默,静静看着我。
言尽于此,我虚弱地窝进座椅里,等待飞机降落。
届时,会有专车来接我。
“你要怎样,才肯回到我身边?”他轻声问道,“告诉我,我会尽力做到。”
我知道自己已经把残忍的话都说遍了,而且现在的我身心疲累,根本没心思跟他周旋。
“告诉我,给个条件我。”一条强有力的手臂忽然如长索般将我头颈箍住,拖过去,圈困在他怀内,他的薄唇抵在我脸颊边。
“四年前你做不到,四年后你也一样做不到。”我苦笑。
“老婆,我一直在找你,四年了我一直找一直找,我都没有结婚……”
“陆总,你结不结婚,跟我没有半毛钱关系,还有,我已经把条件说的很清楚,如果做不到,请放手!”我微微喘着气,努力将立场申明,双手用力推他。
陆一城虽然放开了我,但他两只大手却一下子握住我,“我做不到完全不管唐玉苓,但我只爱你一人啊!”
“我现在有要求你爱我吗?请搞清楚,现在是你口口声声说爱我。”唉,我说话都有气无力了,声音轻飘飘的像一阵微风。
算了,这些对话真是永远的没有营养,如同鸡同鸭讲。
我们根本不交心。
罢了,罢了!
刚好飞机平稳降落……我们头等舱可以先下飞,我就拎了包包,艰难地离座,第一时间往舱门走去。
忽然的,一阵天旋地转,我两眼一抹黑……
“v5v5…………”隐约的救护车示警声传来耳内。
我缓缓睁眸,再度看到熟悉的深眸,便闭眼笑了。
老是做梦见到最不喜见的陆一城,我也是醉了!
“医生,她这算醒了吗?”陆一城焦急地问道。
啊?他真的在我身边?我这是在救护车上?斤找乐才。
我睁开眼,凝视他半秒,接着轻声问道,“我怎么了?”
“你突然晕倒了,别乱动。”陆一城俯视我,一手按住想要起身的我,“你还在发烧,38度多,虽然温度不高……”
“温度不高还坐什么救护车?我还要赶时间回去酒店画设计图啊。”我挥开他的手,蓦地坐起身,然后真的再度晕眩,我赶紧单手抚额,单掌撑住小床上。
“快躺下!38度8了还逞强!”医生在我头顶上方说道。
陆一城半强制,半扯摁,将已经无力反抗的我摁躺回小床里。
我眉头紧蹙,依旧保持着单手抚额的动作,心想,这回要死了,室内设计的案子要泡汤了,因为我答应主人家要在明晚给出设计图啦!
感觉,手臂弯上一阵抹凉,然后一痛。
嗷嗷,医生给我打了针,没多久,我的眼皮就再也撑不开了……
头昏昏沉沉,可我还是醒了,睁开了眼睛。
眼前一片白,好久,我才醒悟,这里是医院。
也就是医院才会有那种白。
“醒了?”陆一城低沉着声音问我。
我望过去,他从窗边快步走来我床边,深邃的眼眸布满了血丝!
我别开脸,不想看他。
身边的位置沉沉凹下去,我下意识地琵缩一下,陆一城的两条手臂已经把我抱起,让我的背倚贴进他的怀里,他从后紧拥着我,贴在我耳边说,“吃药吧。”
吃药就吃药罗,他要不要这样吃尽我豆腐,占尽便宜呢?
刚想说,陆总,你请自重!
一粒药,已经塞进了我刚开启的牙缝里,接着一杯水喂到我嘴边。
121。 不为别的,就孩子着想
我皱紧了眉头,下意识地吞咽药片,然后就是陆一城的手喝了整整一杯水。
不光是身体疲累了,也喝死了,有点饿了。连带我的心儿也有点软了。
就那么静静的倚着他坐,心头像被一枝枝细小针尖一扎一刺的,然后被某些东西灌进那扎出的小洞里……
一只大手伸过来,掰过我的脸,我被动地看向陆一城,他深邃的眼底透出疼惜与疲惫。
“我知道你现在气难消,怨恨也很深,我们都暂时无法令对方理解彼此的立场和处境,那么就慢慢来,不要再着急……可是,满山是最无辜的,我一直不知道他的存在所以没办法尽到一个父亲的责任,但是我请你冷静想想。没有父亲在身边的孩子,心态上始终有些缺失,基于这点你就允许我去探望他吧,我保证不跟你抢孩子。嗯?”
一想到林满山从来没有向我问过一句关于爸爸的问题,我便语塞了,我何尝不知道那孩子已经抗拒父亲这个名词?
没有享受到父爱,然后对父系家族一概憎恨的那种痛苦滋味,我自己已尝透,何苦在我孩子身上重演?
半晌,我衡量再三。我无奈地点头。不为别的,就为我自己的孩子着想。
陆一城见我点头,眼眶微微变得潮红,他抬手,轻抚上我的额头。
他的手触过来,感觉微凉,我才意识到自己的体温还是发烫。
接着,他俯下头来,我骤然一惊,眉头一下拧紧。他微微的愣着,手臂加力,拥紧我,缓缓将薄唇印在我的额侧。
心脏一阵紧缩和悸动,我莫名的眼底湿热,连忙闭上了眼睛。
“医生说我什么病?”我问道,话说出口才知道自己的声音有多哑。
“严重疲劳过度,导致身体提出抗议,最后以发烧来报复你。”他闷声说道。
真是无语了,医生会这样子说病征的吗?疲劳过度就是疲劳过度,加了严重两个字就特别搞笑了,可是,这种氛围我一笑,不就让他以为我妥协了吗?
不行,不行!他是一种毒,一种瘾,绝对碰不得,我不要再回到那个等爱等到心里备受煎熬的林满心年代!
我好不容易进入一个连我自己都感觉满意的新状态里,我绝不要再犯同一个错误!
这时候,陆一城挽了我烧得发烫的小脸紧贴到他肩窝上,他用凉凉的脸颊来熨我。
“好了,我要躺下睡觉。”我嗡声说道,眼皮又开始打架。
“睡吧。”他柔声说道,抱着我就侧躺到床里,并没有撒手的意思。
“你别贴那么近,我不舒服。”我合上沉重无比的眼睑,却用软软的手儿去推他。
“一起吧,我昨晚都没有睡觉,你烧得昏迷不醒,那个样子让我很害怕。”他抱得我更紧,生怕我从此不见了似的。
嘁!四年不见,他怎么变得这样多话了?以前他在我面前一向高大上、摆出高贵冷艳哒!
但我还没说出讥讽的话,就觉得自己被什么东西拖进了黑暗的深渊,陆一城在我耳边明明说着话,可那声音越来越模糊……
“他们到了?好,我去接他们进来。”陆一城的嗓音隐隐约约传进我耳朵里。
我努力睁开眼睛,又见雪白的天花板以及四堵白色的墙。
房内很静,之前醒来那次还没来及细看环境,现在环视一圈儿,我断定这里就是vip病房,但房内格局跟省医院的不同。
莫非,这里就是传说中的市一院vip病房?
这样一想便有点堵心,千万别让我躺在跟唐玉苓当年躺的同一个病房,我会杀人的!
刚想坐起身来,病房门趟开了,“妈咪!”林满山一边叫着我,一边奔过来床边,我当即伸出手臂,吃力地将他抱到床头坐着。
“妈咪,妈咪,满屋也要抱抱!”林满屋挣脱了叶晓华的手,嘴里没停歇地嚷嚷着,也朝我跑过来。
我微笑着也把小胖妞抱到床边坐着,被叶晓华抱着怀里的林满河见状,也向我伸出两条胖胖的手儿,“妈咪,妈咪,要要。”
教了好多次,要他改口叫我满心妈咪,他就是改不了,一是因为他还小,二是他跟叶晓华还没太亲。
叶晓华快步走过来,将林满河也放到林满屋的身边坐着,可是林满河这个活跃小东西,返身趴伏着,从我脚部开始,当我是一颗树那样攀爬。
我和叶晓华护着他们仨,我小小声问叶晓华了,“陆一城让你们来的?”
“还用说吗?接到他电话的时候吓我一跳,然后听到你病了,又再惊吓一回,我小心脏啊,迟早被你吓坏!”叶晓华瞪我,抬手摸我额头,“到现在还有点烧,你看你多作贱自己的身体!”
“我这纯粹是水土不服,一时还没扭转时差。”我强辩。
“都回来一周了,你呀,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