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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铛回到刑警大队,除了不碰盛东辚这个案子,别的都可以参与。
她向丁副市长问过当年的事,丁副市长到警局找局长了解,突然明白,丁香之所以会死,恐怕盛东辚才是真正的导火线。顿时,他对盛东辚恨不得行,严肃下令:无论如何不能让盛东辚逍遥法外!
这等于是无论如何都要给盛东辚扣上罪名,让盛东辚去坐牢了!
顾磊当时也在,说:“我们一定会竭尽全力破案!”
但案件真相,会不会和现在调查的一样,他就不知道了。
如果调查出别的证据,证明盛东辚不是杀人凶手,身为警察的他,绝对不会冤枉无辜。
不管警察那边如何调查,盛南轩却在几天后拿到了全部的调查资料,终于知道这中间有些什么弯弯绕绕。
只是,宋子杰是怎么回事?照片和光盘是怎么回事?怎么恰好一切证据都指向盛东辚?
他对方阳说:“帮我约一下甘比诺。”
现在,只有甘比诺能解释这一切了。
因为他最后把苏沫交到了甘比诺手上,以甘比诺的能力,苏沫不可能逃脱。
她的死,肯定是甘比诺造成的。
但是,甘比诺居然利用她的死陷害盛东辚,这是盛南轩没有想到的。
……
陶然茶庄——京城最大的茶庄,一家以茶会友的商务会所,会员制。
茶庄内小桥流水、绿树掩映,一座座的亭台楼阁点缀其中。
客人可以在室内喝茶,对弈参禅;也可以在凉亭品茗,享受心旷神怡的美景。
盛南轩和甘比诺就坐在凉亭里,凉亭下方有活水流过,鲜艳的锦鲤不时冒头。
凉亭上,两人对坐,做仕女打扮的服务人员跪坐在旁边煮茶。
青烟袅袅,别有一番意境。
“先生请。”仕女倒好茶,优雅地举到两人面前。
盛南轩看她一眼:“你下去吧。”
“是。”女人站起来,鞠了一躬,“二位请慢用。”说完缓缓向后退出凉亭,退完了才转身走远。
方阳和甘比诺的手下也转身走开,站在周围十几米远的地方,一边注意周遭的动静,防止人来打扰,一边等候差遣。
盛南轩端起茶喝了一口,开门见山地问:“盛东辚的犯罪证据,是你安排的?”(未 完待续 ~^~)
☆、第326章 真相
“怎么样,很高明吧?”甘比诺得意地问。
“那可不一定。虽然一切证据都指向他,但苏沫身上没有留下他的毛发、皮屑,检查不到他的DNA。连犯罪现场,也只有那本书上有他的指纹,游泳池那边,完全没他的痕迹……这样看来,你是失败了。法官那里要求充足的证据,他这样会因证据不足被无罪释放。”
“我当然知道。不过能把犯罪证据引到他身上,让盛家吃一个闷亏,在目前来说就够了。”甘比诺看着他,似笑非笑地说,“毕竟你们盛家也算百足之虫,死而不僵,哪有那么容易一次性就弄垮的?”
“你对盛家的怨恨可真大。”盛南轩似笑非笑地说,并没有因为他针对盛家就生气。
“一般。有可能不及你。”
“哈哈——”盛南轩大笑,端着茶杯与他碰了一下,“你怎么会想到找宋子杰?”
“因为当年的事,恰好可以利用。丁副市长要是知道了,肯定也会暗中踩一脚。”
“不错。”盛南轩点头,“这么说来,宋子杰对警察说的那些话,都是你教他的?”
“那倒没有。我只是让他去送信而已,有些话提醒了一下,但苏沫的死肯定不会告诉他。否则,他哪有那么真实的反应?那些警察办案太多,真真假假,他们一眼就看得穿。”
盛南轩再次点头:“那你怎么确保盛东辚会去看那本书?”
“啊……”甘比诺惊讶地低叫一声,“这个真没想到。不过一本书而已,这本书网上也可以看到。我已经安排人在他的手机和电脑里动了手脚,留下他看过《尸语》的痕迹。只是没想到,他会在游泳馆碰了实体书,还让人看到了,真是天助我也。”
“这么说来,现在警察要是去查他的电脑和手机,找到他多次观摩这本书的证据,更能证明他是杀人凶手了?”
“可以这么说。可是警察大概不会想到这上面了,我们又不可能去提醒他们。”
“对。”
如果提醒,不就是告诉警察,这是他们安排的吗?
聊完正事,甘比诺问:“对了,你太太和孩子最近好吗?”
盛南轩端着茶杯,抬眸看他一眼,慢悠悠地喝完这口茶才说:“你是想问我岳母吧?”
“呵呵……”甘比诺低笑,“我对单女士的感情是真的,盛先生何妨帮我探探口风?”
“那肯定不行。”盛南轩想也不想地回绝,“我怎么可能帮外人对付自家人?我老婆要是生气了,孤床冷被的又不是你。”
“……我现在就是孤床冷被啊!”
“……再见!”
盛南轩一点都不想和他讨论这个问题!
堂堂黑手党老大,身边怎么可能没几个暖床的女人?认真他就输了!
……
盛南轩回到家,见龚墨坐在沙发上向龚妈妈学织毛衣。
他好笑地走过去:“怎么学起这个来了?”
龚墨笑道:“我小时候就穿妈给我织的毛衣,这都是爱啊!我的儿子,当然也要感受我给他的爱!”
盛南轩顿了顿,伸手揉了一下她脑袋:“你就知道儿子!”(未 完待续 ~^~)
☆、第327章 你不说实话,我不给你织围巾
龚墨听了,笑着问:“那我给你也织一件?”
盛南轩本来是往书房走了,听到她的话停了一下,脸上不可抑制地露出笑容。
但他说出的话却十分高冷,一副无所谓的样子:“随便!”
龚墨扁了扁嘴,小声说:“那不给你织了!”
盛南轩一噎,回头看了她一眼,气呼呼地回房了。
龚墨噗嗤一声,对龚妈妈说:“叫他嘴硬!”
龚妈妈无奈地指着她手里的毛衣针:“错了错了,这里漏了一针!”
“啊啊啊——”龚墨尖叫,“怎么办?”
“退回去,慢慢挑上来……”
龚墨照做,总算复原,忍不住松了口气。
“这个针太细了,不好织,你可以先用粗的木针织围巾,那个简单。”龚妈妈说。
龚墨点点头:“等我先把针法学会吧。冬天都要完了,围巾织出来只能下半年再用了,不用急……等我把这个学会,就给南轩织条围巾,免得他又吃醋。”
龚妈妈哼了一声:“你心里就只有他!”
“好啦好啦,给你也织!”
“算了吧。”龚妈妈敬谢不敏,“我技术比你好多了,我想要,自己不会织啊?你那个技术,留着祸害南轩去吧!”
龚墨抿了抿唇,不说话。
虽然说技术不好,但这是心意啊!真不织的话,妈心里也会不舒服吧?哼,到时候偷偷地织好了送给她!
……
盛南轩脱掉上班时穿的商务套装,换上龚墨给她买的毛衣。
他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突然很期待她亲手织的毛衣穿在身上的样子。
想着想着,他忍不住笑起来。
他相信,肯定有那一天的!
走进婴儿房,见虎子在睡觉。他伸手在虎子脸上戳了一下,虎子睁开眼,突然就哭了起来。
盛南轩一惊,急忙说:“别哭别哭,是爸爸……”
“哇……”虎子大声嚎叫。
盛南轩急得满头汗:“亲娘咧,你别哭!不许哭!”
要是被龚墨知道,肯定说他不对!
说曹操,曹操到!
“怎么了?”龚墨、龚妈妈、月嫂一起跑了进来。
盛南轩干笑一声:“可能是饿了吧。”
“不是刚刚才喂过吗?”龚墨问。
“那就拉了!”他才不会承认,是自己惹的祸。
龚墨将孩子抱起来,拍了两下,孩子哭声渐小。
她忍不住松口气,小声安慰道:“乖宝宝不哭哦,妈妈在呢,爸爸也在,外婆也在……”
“呜呜……嘤……”小婴儿一抽一抽地,闭着眼靠在她怀里。
龚妈妈一看,没事了,叫月嫂和自己一起出去。
龚墨见他们走了,一边轻轻摇晃着孩子,一边问盛南轩:“是不是你惹他哭的?”
“我怎么会?我可是他爸!”
“你说这话,明显就在心虚!”
“……有吗?”
“你要是不说实话,我不给你织围巾哦~”
这还了得?!
盛南轩现在就盼着她亲手给自己织个东西,哪怕她要生气也招了——
“好吧,我用手在他脸上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