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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爷,现在已经不是八个人了,咱们抓了一个,还打死一个,他们目前就剩下六个人。”阿旺微笑着提醒了一句。
司徒雷把眼一瞪,“我不会算数吗!”
阿旺的笑容立刻僵在了脸上,“是是,我多嘴了。”
司徒雷哼了一声,继续对孙伴山说道:“伴山,我来猜测一下,你都带了些什么人过来。那个胖子,不用说就是十六塔的朱永生了。呵呵,真是奇怪,一个酒囊饭袋你带来有什么用。剩下的人当中,应该有阳子和李民,他俩是你手下最能拼的角色,你绝对不会留在家里。如果不是北京那边给我传来了消息,我也会把文风列在其中。不过,他正帮着你看守家园,看来他是没来。其余的人,我也就不去费这个脑子了。对我来说,除了阳子和李民还有点威胁之外,剩下的都是一群废物。”司徒雷背着双手,很自信的分析着伴山带过来的人手。
孙伴山一直没说话,他离开居士林的时候,是昏迷状态,不知道是谁被打‘死’了。不过伴山也分析了一下,最起码雪吟抛除在外。当时在家的,那只有朱永生和穆水哗了。根据当时的情况,应该是穆水哗。
“喂~我说那位奴才。”孙伴山叫着阿旺,他要确定一下穆水哗是被打在了什么地方。
“你他ma的叫谁奴才!”阿旺抬腿就是一脚,把孙伴山踢的象荡秋千一样晃了起来。
孙伴山yao着牙硬ting着,“怎么,不是奴才难到还是主子。”
“你~!”阿旺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刚要再给孙伴山一下,被司徒雷制止住了。
“阿旺,在本少爷面前,你不是奴才是什么?”司徒雷冷冷的看着阿旺。冯伯在司徒搏龙面前,一直以‘老仆’自称,司徒雷也想象爷爷一样,成为真正的一家之主。
“是是,在少爷面前,我肯定是奴才。”阿旺说着,狠狠的瞪了孙伴山一眼。
孙伴山鼻子里哼了一声,接着说道:“我说奴才,你凭什么说我的人被你打死了?不会是虚报情报,想在主子面前请功吧。”
阿旺牙yao的嘎嘎直响,“哼,xiong口要害中了四枪,他要是不死,我就自己把自己的脑袋扭下来。”
阿旺这么一说,孙伴山到是轻松了。他最担心穆水哗是被一枪暴头,那可真完了。只要不打中头部,你就是把他打成马蜂窝,扔到水里也一样啥事没有。
司徒雷看了看时间,已经是快下午七点,司徒搏龙还没有清醒,正好借这个机会先去吃点东西。
“来人,把这小子放下来,绑在柱子上。”司徒雷吩咐了一声。
几个人七手八脚的把孙伴山放了下来,绑到了一棵柱子上,并用大铁链子锁住。这一下孙伴山到是舒服了很多,刚才倒吊着那一会把他涨的脑子都疼。
“你小子别得意,我是怕把你吊出个好歹来,晚上就没的玩了。”司徒雷冷笑着说了一句。他还准备用孙伴山对司徒搏龙进行最后一逼,也不想现在就把伴山折腾个半死。
大铁门‘咣’的一下关上,地下室里连个留守的人都没有。司徒雷觉得没有必要,如果有人能从这里把人救出去,那基本上地面上的保安都已经消灭干净。在这里,根本不用看守。
“老爷,老爷,您醒醒~!”冯伯赶紧走到司徒搏龙的跟前,小声的叫着。
孙伴山四处看着,他真希望人皮张能出现在这里。‘雪吟,阳子,你们再不来的话,我可就壮烈了。’孙伴山在内心里,一遍遍呼喊着外面的那些兄弟。
司徒搏龙悠悠转醒,刚被冯伯扶着坐起来,张口就喷了一口鲜血。
“阿英~~我对不起你啊~~!”司徒搏龙鞠楼着身子,弯腰痛哭起来。
冯伯没有劝说,他知道在这样的情况下,哭出来心里反到好受。
绑在柱子上的孙伴山看着司徒搏龙,心里也替老爷子难过。这位称霸东南亚几十年的hei道教父,已经没有了往日的威风。现在的司徒搏龙,就是一个很普通的老人,一个刚失去至爱的老人。
地下室里,除了司徒搏龙的哭泣声,伴山和冯伯谁也没再说什么。伴山也知道,现在说什么也没用,唯一的希望,就是等待着阳子他们来救援。
两个多小时过去了,司徒雷酒足饭饱,带着一群人再次来到了地下室。司徒雷的面色微红,看来是喝了不少酒。
司徒搏龙早已止住了哭声,但却一句话也不说,如一尊木雕一样坐在那里。
“爷爷,不知道您想好了没有,难道非要逼着雷儿动刑吗?”司徒雷阴森森的看着自己的爷爷。
司徒搏龙的眼神动了一下,微微说道:“小雷,你过来,爷爷有话对你说。”
司徒雷一听,觉得有门,看来这刑具起了作用。司徒雷赶紧往前走了几步,把头凑了过去。
司徒搏龙一抬手,‘啪’的一下就是一个大嘴巴。
“我打死你这个不孝的狗东西!”
司徒搏龙这愤怒的一巴掌可不轻,打的司徒雷一个趔趄。
“来人,给我绑了这个老东西。我看他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先赏他十鞭!”司徒雷mo着脸,如疯狗般的大叫着。
“你们敢!”冯伯张开双手站在司徒搏龙的面前,一副要拼命的架势。
虽然冯伯年轻的时候也是能打能拼的狠角色,但怎奈年纪不饶人,哪能对付住这些如狼似虎的专业保安。没用几下,司徒搏龙和冯伯都被绑了起来。
阿旺拿着刚丝缠绕而成的刚鞭,狰狞着走到司徒搏龙的面前。面对这位司徒家族的老主人,阿旺没有一丝的感情可言。司徒搏龙面不改色,冷冷的看着阿旺,他已经抱了必死之心,根本不在乎这点皮肉之苦。
“小雷子,你敢叫人打自己的爷爷,就不怕造雷劈啊。ma的,难怪你小子是个玻璃,本身就是个断子绝孙的种。”孙伴山看着气愤不过,恶毒的骂着司徒雷。
司徒雷最听不得别人揭他这个短,气的跑到伴山身边,左右开弓,就轮了ji巴掌。
“小子,你嘴硬是不是,那好,老子就先折磨死你!阿旺,这十鞭先给这小子,看他还嘴硬!”
孙伴山嘴角上流着血,但脸上却带着倔强的笑容。
“司徒雷,当年你我也算是兄弟一场。老子刚出道的时候,也算是借用了你的名望。这ji巴掌,咱们就两清了,以后我不再欠你什么了。本来张奶奶交代过雪吟,不要血脉相残,我还想看在老人家在天之灵上,放你一马。现在看来,你小子是自寻死路。你听着,不管我孙伴山是死是活,你小子都死定了。”孙伴山冷冷的看着司徒雷,仿佛那眼光能杀人一样。
“我死?哼!恐怕你是见不到那一天了。”司徒雷觉得孙伴山简直是在痴人说梦。
阿旺狞笑着拎着鞭子走了过来,他早就想折磨一下孙伴山,终于等到了时候。
孙伴山把jing神之力提了起来,心说如果不疼老子就坚持一下。如果疼的话,那就先叫你小子一头栽到地上。
“啪”
“我地娘~啊!”
孙伴山还想充当一次英雄,哪成想这鞭子一下来,登时皮开肉绽。刚提起来的那点jing神之力,立刻就散了架。
地下室里一阵鬼哭狼嚎,那真是听者伤心闻者流泪,伴山后悔的真想一头撞死。他没想到,这鞭子抽在身上就是钻心的疼。
“老家伙,看到了没有,再不说的话,我就叫这小子活活被抽成肉酱。”司徒雷带着残忍的冷笑,指着孙伴山威胁着司徒搏龙。
司徒搏龙干脆闭上眼睛,手里拿着张嬷嬷给他的那串佛珠,嘴里也念起了阿弥陀佛。
“那好,给我接着打!”司徒雷疯狂的叫喊着。
“少爷,光打没什么意思,我看是不是给这小子来点水刑。”阿旺恶毒的说道。
司徒雷一听,也是露出了一种兴奋的笑容。
“来人,上去搬一只酒桶下来,今晚好好的伺候一下孙伴山!”司徒雷添了一下嘴唇,就象一只野兽,要进行美味大餐一样。
孙伴山看着阿旺,yao着牙说道:“小奴才,你听好了,只要老子不死,我就拿你点天灯!”
对于孙半山的威胁,阿旺一点也不在乎。不过孙伴山的话,到是激起了阿旺更恶毒的想法。
司徒雷命人解开司徒搏龙和冯泊的绳索,他要两个老家伙坐在那里好好的欣赏这场游戏。坐着看别人受刑,要比绑着看更具有心里压力。
不一会儿,几个人抬进来一只空酒桶。阿旺在里边注满了水,还心有不甘的叫人往水里放了一包辣椒面。
孙伴山看着一层辣椒面得酒桶,头一歪耷拉着脑袋也不说话。司徒搏龙和冯伯既替伴山担心,有赞叹伴山的勇气。他俩哪知道,伴山一看到那面是辣椒面的水,就吓晕了过去。
“老家伙,我再问你一句,说是不说。”司徒雷昂着脸,冰冷的声音再次响起。
司徒搏龙紧紧的盯着孙伴山,他的心理防线也快崩溃了。伴山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