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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倩戳了戳何露的额头:“我日,她都恁个欺负你了,你还帮她说话。到底啥子事,你和我们说,我们都晓得了,到时候我们四个人,不怕她一个。”
文学李强二人纷纷争着拍何露的肩,既是安慰,又趁机揩油:“就是就是,三个臭皮匠,还顶个诸葛亮也。你只管说,我们绝对不得怂。”
何露抽噎了几秒钟:“她欺负我是她的事,我要是在背后说别个的坏话,我成个啥子人了?”
雷倩道:“这不算。我们是好朋友,遇到奇葩的人奇葩的事儿,当然该说出来发泄发泄,不然你一个人憋到起,那好难受嘛!你放心,我们是绝对站在你这边的。”
何露垂眸,想了想,说:“我是实在受不了了,我真的不想说,但是,她实在是太过分了。你们晓得的撒,去年网上有件事炒得嘿红,就是‘名人战’最大的黑马苏慕棋没拿到正赛名额自杀。”
这事儿文学李强记得清楚。
文学:“我晓得。是说因为一个叫杜宇的女的,靠潜。规则上位,把人挤下去的。不晓得她让好多人艹过,才让人帮她下棋,让棋赛的组办方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简直是棋坛的一大丑闻。我听说本来那苏慕棋,人又长得帅,从小就学围棋,一直在中国棋院学习,只是运气不好,之前考段,不是生病就是家里有事情耽搁了,一直没评上职业棋手,本来这一次组办方说前十强都能获得职业棋手的证书,都能入段,就是因为看他年龄到了可惜人才,破例定的规矩。可以说这是他最后的希望,结果嘛,杜声声一脚插/进来,弄得人自杀了事。”
李强鄙夷道:“这种女的,老子最看不得了,就凭她有几分姿色,就张开双腿上位。妈的,这样的人,老子看到一个打一个,看到两个打一双。她和杜声声啥子关系嘛?莫不是她姐姐还是妹妹?”
何露擦了擦泪,说:“杜宇就是杜声声。昨天我和唐睿去开会的时候,亲耳听到投资商喊她杜宇。她和投资商的关系,看起来也非常融洽,他们都巴结她,你说,她又没背景,别个巴结她做啥子?肯定是……”
何露没说完,雷倩忍不住接话道:“肯定是被哪个大人物包养了,如果是恁个,说明对方在围棋圈儿人脉肯定很广,找个高手帮杜声声下棋,绝对很容易。妈/的,我说她囊个恁个神气。”
何露擦泪道:“其实我也不是和她计较,只是她实在是欺人太甚。我已经让无可让,结果她根本就不满足。她的其他事情我也不晓得,不好乱猜,但是嘛,就因为我晓得她就是杜宇,杜宇就是她,她下狠手对付我,我才觉得有点儿不对。至于其他的事情,我没得证据,也不好乱说。”
文学李强二人听说杜声声的后台强大,当即就怂了,也不说要帮何露出气了,只道:“人贱自有天收,你也莫太生气了。先忍一忍,等‘棋圣之争’结束了,后面再想办法。”
雷倩一根筋:“这人真的太过分了。你说她有后台,勾搭唐睿做啥子嘛?真的是太贱了。”
等到午饭时间到时,何露还是很伤心的模样,雷倩又忙着安慰她,又说:“我实在看不惯她披着人皮骗人,微博微信上,粉她的人一大把,我们必须要让她们晓得真相。我们必须要想个办法。”
雷倩抱着何露,轻轻拍着她的肩。何露甚至一抽一抽地靠在雷倩身上,似乎仍然在哭,而她搁在雷倩肩膀上的头,面向柜台后的置物架,露出一个得意的笑容来。
旋即,她又沙哑着声儿迟疑道:“你说,去年晏清都在微博上为她说话,是不是因为他和杜声声早就勾搭在一起了?”
雷倩回想起晏清都一来就找杜声声,还总待在杜声声办公室,当即就觉得痛心了。她摇头道:“晏清都肯定晓不得她的真面目,要是晓得了,肯定不能再和她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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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元和赵禹年龄都不大,也就四十来岁。尤捷才、吴雍和也才三十多岁。晏清都能在这个年龄在棋坛闯出一片天下,开创继吴、尤二人后的晏清都时代,不得不说是一大传奇。
因四人皆是前辈,又处于相对比较单纯的围棋圈儿,一切凭实力说话,勾心斗角的事情少很多,是以,杜声声对晏清都能和四人成为朋友并不奇怪。
谭弈以“棋坛”第一美女而闻名,也是从小学习围棋,天分不错,十六岁便已入段,到今年,小晏清都一岁,荣升职业二段。
杜声声被晏清都接进来时,从五个人的目光当中,很明显地感觉到谭弈脸色很臭,似乎是不欢迎她,又隐忍不发。柳元赵禹二人就是普通的中年人,尤捷才和吴雍和也是普通的青年,没有特别出众的长相,气质较为沉静,感觉很能定得下心。
晏清都为杜声声和五个人一一介绍后,杜声声微微一笑,不卑不亢颔首道:“久闻五位老师大名,幸会幸会。天元市别的东西没有,就一样东西顶好。但凡有些薄名的小店,都有自家酿的酒。比如这家,店家特地照古方研制出一种桂花酒,味道尤其馥郁,入口甘厚棉醇,我们既然来了,不可不试。”
说着,她招来服务员,让她先上一坛桂花酿。
随后,杜声声又为几人介绍了这边的特色菜,以及特色调料,并问好口味,和晏清都一起,为几人调制佐料。
晏清都曾经和杜声声共赴赵云秀为她设的相亲宴时,便见识过,她平时不爱搭理人,可真到关键时候,需要的时候很能镇得住场子。
像今天,杜声声完全拿出了主人的架势。
晏清都一边和杜声声调制佐料,一边想到那四人说话荤素不忌,面孔便微微地有些发红。
他拉住杜声声的手臂,杜声声抬眼看他,他对上她的眼神儿,一时忘了说什么,低头就在她唇上啄了下,竟不愿离开。
杜声声轻踢一下他的小腿:“众目睽睽之下,你发什么情?”
晏清都舀了勺芝麻油,一本正经地说:“今天一上午都没亲到,你知道的,我最近乐意做的事就是亲你。”
杜声声手肘往旁边一拐,在他腰上顶了他一下,晏清都痛得闷哼一声,叹气:“声声,你这样,很难让我不去想昨晚的事。”
杜声声斜了他一眼:“是吧?晏公子,你这样,很难让我不去想分手的事。”
晏清都惊了:“为什么?”
他抿唇:“姐姐,始乱终弃是不好的品德。”
杜声声弄好一碟,开始新的一碟,也不看晏清都:“我这人向来没品德。”
晏清都吸了口气,手上的动作没停,声调落了下去:“可是我喜欢你。”
杜声声心底的别扭渐去,换了喜欢,她声音依然很淡:“是嘛。”
晏清都点头。说到喜欢,他忽然想起刚刚自己想说的是什么,面染微红,甚至有些发烫。
等到都弄好,要端回包厢时,晏清都在寂静的走廊上叫住了杜声声,耳朵泛红,羞涩地说:“如果……”
他说不出口,眼睛看向别处,声音极轻:“算了。总之,如果这顿饭吃饭,你想和我分手,我决不答应。”
杜声声抬眼,他扭过头去,似乎是个别扭的模样。
她轻笑了声,逗他:“那可不一定,我不认为你不答应有什么用。”
晏清都有点小生气地瞪杜声声,杜声声挑衅地扬了扬眉。
晏清都头一低,又在她唇上亲了亲,率先进了包厢。
酒过三巡,大家很快熟悉起来。
柳元先开口:“原来你就是杜宇,真是后生可畏!原本去年听说你很厉害,想和你交手,一直无缘得见,没想到你居然就是清都的女朋友。”
赵禹接话:“就是就是,别看这小子长得好,平时特狂一人。去年下棋,突然就失魂落魄起来。要知道,他在外面平时一副谦虚的模样,在我们面前,可是自诩打遍棋坛无敌手,结果嘛,连参加围甲联赛都心不在焉。我们问他,他才告诉我们,说是遇到对手了。啧啧,你倒是在我们面前狂啊,总有能治你的人,现在不就出现了?”
尤捷才“哈哈”一笑:“这小子也该遇到一个治治他的人,不然他还不得上天?”
晏清都完全不反驳,他一边烫菜,一边观察杜声声的脸色。结果么,什么都看不出来。
这种氛围下,杜声声也比较放松,她浅笑道:“我还以为他一直很谦虚。”
尤捷才“嘿”地一声笑了:“谦虚这个词都会羞愧,你是没看到他平时一副老子天下第一的样子。我们和他下棋,他都是这样……”
尤捷才“咳了咳”正了正嗓子,学着晏清都既认真又骄傲的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