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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往下,隔着丝缕,齿珊瑚,轻咬磨,分双腿,抱着她让她转了一百八十度,和他面对面地坐在他腿上,抓住她的手探下去,要她亲自送他入港。
杜声声面上早已满是红霞,从未经探索过的领域,既让她觉得新奇,又觉得又去。她的手因为新奇的宏伟而有些抖,就在她带他抵着她,要破门而入时,杜声声的手机铃声响了起来。
晏清都脸通红,被气的。
饶是教养良好如他,此时也忍不出在心底飚脏话:妈。的,到底是谁这么不识相。
此时,气氛全无。
他委屈地看着杜声声,杜声声起身,摸了摸他的头,在面颊上亲了亲:“乖。”
晏清都垂头丧气地坐在床上,像是一只失魂落魄的大狗。
此大狗颜值甚高,乃阴阳师里的大天狗。
杜声声在床上一堆衣物里找到自己的手机接了起来,晏清都从背后抱住她,只听手机那边,一个甜美的声音说:“声声,我到B市了,正在你家门口。你不是下午六点就下班吗?为什么现在还没回来,我都等你好几个小时候。”
说话的人,赫然是贾芃悠。
杜声声打掉晏清都作乱的手,说:“你稍等,我马上回来。”
晏清都:“……”
他突然有一种被遗弃的感觉,脸埋在杜声声的颈窝蹭了蹭,杜声声一边摸着晏清都的头,一边和手机那边的贾芃悠说话。
声音没一丝儿起伏:“你什么时候到的?”
贾芃悠:“下午四点多吧。”
杜声声:“吃饭没?”
贾芃悠点头:“在附近吃过一些。”
杜声声:“行吧,你先等等,我大约二十多分钟能回来。”
杜声声挂断电话,在晏清都唇上亲了亲,说:“下次吧?”
晏清都趴床上,脸埋被子里,不是很想说话。他觉得,再这么下去,他很容易废的。
杜声声小巴掌拍了拍他的臀,问他:“要不要我帮你?”
晏清都起来时,双目明亮的样子,又精神了。
杜声声伏在他身上,握着他,凑了上去……
晏清都体验了一次什么叫做蚀骨,什么叫……
她和他一样,动作生涩,但是视觉冲击太强烈,以至于……
总之,十多分钟后,杜声声在卫生间漱口。
晏清都衣着完好地坐在床上傻笑。
等杜声声出来时,他就凑过去亲她。
他觉得很有必要辩解,红着脸说:“并不是我坚持的时间不长,而是因为你,我太激动。如果我们真的……肯定不会这么快的。”
杜声声踩了下他的脚,掐他腰,抬头瞪他:“我嘴都酸了,你还想再久一点?”
杜声声博览群书,又能过目不忘。为了能缩短时间,她几乎是把她曾经看到的所有技能都用上了。他坚持得比她想象得要久。
晏清都垂眸,羞涩地说不出话。
他回想起那一刻的感受,脸色通红,帐篷又撑了起来。
杜声声看到,咬唇,斜眼嗔怪道:“你……小流氓。”
晏清都“哦”了一声,关了门,跟在杜声声身后,对她说:“我喜欢你。”
杜声声回头,双眸平静地看着他,他说:“所以,我不是流氓,我只是对你情不自禁。”
这一刻,他红着脸,认真的模样,让杜声声心底彻底酥了,再说不出别的话来。
他拉着她的手,行走在古朴的街道上。
夜风习习,他和她的身影,成为这夜景的一点。
明明已近年关,却像是,山雨欲来。
作者有话要说: word天啊,我好喜欢晏清都,肿么破!好想要这样一个少年(~ ̄▽ ̄)~关注本文最新章节 …
第40章 晏公子的酱油时代又开始了
约莫五分钟后;晏清都送杜声声到了她租住的套间的楼下。
贾芃悠正拉着行李箱等在楼下糕点铺子门口。几个月不见;贾芃悠已经没了当初刚被救回去的惊恐和神经质,她的精神很不错;穿着简单的米色大衣内搭白色蕾丝打底针织衫、黑色蓬蓬纱裙子、黑色打底裤;套一双流苏羊皮靴。
蓬松的长卷发自然而然地散落在肩头、身前、身后;一张妆容精致的小脸美丽动人。她精神头很好,看到杜声声和晏清都一前一后走来时,便微微一笑,依然像是一只狐狸般狡黠勾人。
待杜声声走近;她扬眉笑道:“让我等了这么久,你想好怎么补偿没?”
“明天请你吃我们这边的特产菜系。”杜声声平静地说。
说完;她身子往旁边一侧;为二人介绍。
“这是我大学室友贾芃悠。”
“这是我男朋友;晏清都。”
贾芃悠闻言;眯了眯眼;对杜声声眨了眨眼:“只是室友吗?明明是好友。说得这么无情,太让我伤心了!”
杜声声点头:“嗯,你说什么是什么。”
一副无奈的样子;是个人就能看出她们的关系很亲近。
尤其是晏清都;看到杜声声和另外一个人关系很好时,莫名觉得有些失落。
贾芃悠又看向晏清都,打量了他一番,笑着伸出手去和晏清都握手。
晏清都没有和人握手的习惯,本欲拒绝,但想到对方是杜声声的朋友,即使不舒服,还是伸出了手。
贾芃悠的手握上去时,笑眼横波,又偏头和杜声声说话:“我知道他的,他经常上《围棋风云》的封面,据说还有导演看中他的长相请他拍戏,被拒绝了。”
她一边说话,一边在晏清都放手时,用手指头勾了勾晏清都的手心。
晏清都皱了皱眉,收回手,只听贾芃悠叽叽喳喳地围着杜声声讲话:“今天一见,果然很帅啊!要是我再年轻几岁,说不定会想和你抢他。”
晏清都有些不高兴,用另一只手拉住杜声声的手,往自己这边一扯,揽件入怀,在杜声声耳边说:“我先回去了。”
贾芃悠在旁边笑:“回去干嘛,上来坐会儿啊。”
杜声声拍了拍他的肩,说:“嗯,你走吧。”
晏清都轻轻地吻了下杜声声的脸颊,转身离开,笔挺的背影煞是好看。
贾芃悠一边跟着杜声声从糕点铺子旁边的大门进去,走进一个四合院,上楼,开门,换鞋,开灯。
和外面造型的古朴不一样,室内相当现代风,也相当整洁。
贾芃悠看杜声声的头发还冒着湿气,便揶揄地笑道:“我是不是打扰你的好事了?喏,其实你可以叫他上来,我挤沙发,你们在房间里干嘛,我可以当做没听到。”
她抬手遮住眼睛:“呐,看不到也听不到。”
双眼却从手指的缝隙中偷看杜声声。
杜声声嘴角翘起一个弧度,就像是从前一样,做出了个笑模样,但实际上,她并没有笑,只是让人看起来是在笑。
看来,杜声声还是不知道怎么才算是笑。
这依然是她熟悉的杜声声。
茶几上,白色绘幽兰的陶瓷花瓶里,供着一枝怒放的红梅,窗台上,盆栽里绿叶依旧。
贾芃悠听到杜声声淡定而利落的声音:“我不是重色轻友的人。”
贾芃悠放下手,偏头看着杜声声笑:“真的?”
杜声声淡淡地瞟了她一眼,用陈述句的语气说:“你觉得呢。”
她在饮水机前接热水泡茶。
贾芃悠收了嬉笑的神色:“声声,过去几个月,你过得好吗?”
杜声声回想,从一开始的计划,到顺从计划回答天元市,天元棋馆众人的排挤、赵云秀的失望和催婚……
“嗯,挺好的。”声音里不带半分情绪,一如从前。
贾芃悠沉默了一瞬,对杜声声说:“我没进国家考古队。你是他们的第一人选,你走后,我很怀疑,如果不是你的退让,我自己,是不是够资格进去。后来我想通了,考古队对我而言,只是听上去好听。我受不得考古的辛苦,本身我也不喜欢这个专业,就改行了。”
杜声声坐在茶几上,一边分茶一边问:“那你现在做什么?”
“围棋。”贾芃悠如是说,“我负责为公司天南地北地选取籽料,做采购,生产高档棋盘棋子,再编一段故事,哄那些暴发户花钱买。呐,工资挺高的。”
杜声声将一杯茶推到贾芃悠面前,不动声色:“那挺好的。”
“是挺好的,”贾芃悠笑了声,“你看我现在,过得很滋润。自从去年那件事之后,我就想通了。人生在世不过短短几十年,这短短几十年,我们还要自苦,对不起我们在这世界上走了一遭。”
杜声声勾唇:“你这话说得,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学的哲学。”
贾芃悠闻着茶香,对杜声声眨了眨眼,自信,又像是一只骄傲的孔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