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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
……
放下电话之后的林艾嘉就迷茫了，慕航说不让她管，但如果牵扯到私人恩怨的话，她也是不希望他们两个大男人公私不分的。
陶氏和慕氏的事情她也没问出个子丑寅卯来，本来想打电话给陶千千的，但一想到过去为了方季发短信给她时她那个冷淡的回复，还是叹了口气打消了这个念头。最后还是决定等慕航下了班好好地问问他，就不信当着面他还能躲不成！
就是使用暴力，她也非要揪着他的耳朵问清楚不可。
169你错哪儿了？
实在不行，用美人计。
那边陶千千知道这件事情的时候因为正被方季迷得不要不要的，所以他说是生意上的正当竞争根本就避免不了，她也信了。
所以说沉迷于爱情里的女人啊，就是智商低。
慕航下班回家的时间还有点晚，林艾嘉胡思乱想了一个下午，饭菜也是草草地准备了些，他回来的时候又重新热了一遍。
看着她的表情，他就知道她还是有很多问题想问，也就没了多少吃东西的心情。这不，饭菜一放入口中，更是因为觉得不合胃口而多吃了几口饭艰难地吞咽了下去。
“老婆，你今天下午的心情看来不是很好，不然怎么会连谋杀亲夫的心都有了？”吃了几个菜之后，慕航终于忍不住吐槽。
“谋杀亲夫？”林艾嘉一愣，随即发现了他看桌子上那些菜的表情，夹起一个菜随便尝了尝，是不太好吃但也不至于难以下咽吧！这个家伙肯定是被娇生惯养得太久了，所以得了这样的“富贵病”。
“我去给你拿泡菜和咸菜！”为了下饭和偶尔调佐料，林艾嘉在家里自己做了一坛泡菜又买了不少的腌菜。她偶尔吃还行，慕航倒是很喜欢。
就连她拿腌菜碎沫炒鸡蛋当煎饼的馅儿他这种没有见识过的豪门人都能多吃几个，所以遇到这种情况拿这个来救场就很有必要了。
“算了，就是你给我下毒，我也吃。不过，那个腌菜你还是可以多拿点！”说着，他对她抛了个媚眼。
而她，则回敬了他一个白眼。
拿了腌菜放到他面前，她一边吃一边用带着打量的目光看着他，然而他并没有因为她的目光而有丝毫的不自在。
“慕航，吃了饭我们好好谈谈！”林艾嘉这话很严肃，严肃得他的心也是不由得一突。
“那等我吃完饭再说。”虽然他一点都不想跟她谈方季的事情，但现在吃饭的兴致他也丝毫不想被打扰。
林艾嘉点了点头，吃饭的速度也是飞快。慕航似乎被她这一次做的菜虐到了，所以吃得格外的慢，而且吃的时候还一点都不知道收敛一下难吃的表情，弄得她一直都牙痒痒的。
好不容易吃完了饭，慕航一脸嫌弃地推开面前的几道菜，说道：“真是有够难吃的！所以为了表示惩戒，这些菜全都倒掉，而且罚你洗碗！”
“我洗就我洗！”林艾嘉白了他一眼，随即站起身低声嘀咕道：“不想洗碗就算了，借口还这么多。”
慕航那一刻的内心觉得无比的冤枉，要知道，从他们结婚以来只要晚上这会儿他不忙，碗都是他洗的好么！
刚开始的时候她还从旁监督，后来他上手了，她就放心地把这件大事交给了他。
“喂！林艾嘉你不要颠倒黑白！”慕航立刻站起身跟她叫板，然而人家根本就没有搭理他，自顾自地收拾了桌子上的碗盘就走到厨房里面去了。
“林艾嘉我跟你说你要是这个态度，待会儿也别想跟我谈了！”慕航没有想到她竟然还敢不理自己，真是胆子大了吧！
“慕航我跟你讲你要是还这个态度，今晚上也别想上老娘的床了！”林艾嘉的声音霸气地从厨房里面传出来，把慕航给镇住了。
他先是一愣，随即本来想说不上就不上，但一想到林艾嘉那倔起来就翻脸的脾气，怕一段时间内都上不了她的床了，还是服了个软。
“老婆，我错了！”认错在这个时候就显得很有必要了，什么男人的自尊啊，就跟他爹说的，媳妇儿都比出息重要了，自尊算老几啊！
“你错哪儿了，说来听听！”林艾嘉在厨房里面传出来的话就有点不依不饶了。
慕航也只敢在心里吐槽：知道什么叫做见好就收么！
“老婆，碗还是我来洗吧！”说着，慕航就冲进了厨房，抢过她手上的碗和洗碗布开始用力地洗了起来。
林艾嘉站在一旁，嘴不自觉地抽搐了下，在旁边的水槽洗了手之后再次开口问道：“说说看，你都做错了什么？”
“我不该嫌弃老婆的菜做得难吃，不该让老婆洗碗！”慕航回答得倒是很快。
林艾嘉点了点头，又问：“还有呢？”
“还有吗？”慕航有点欲哭无泪了，早就听说过女人很无理取闹很难缠，他本来以为林艾嘉并不是那样的女人，可现在他算是明白了。
女人这种莫名其妙无理取闹的生物，在本质上都是相同的。
“我白天工作的时候接你的电话态度应该好一点……”反正在方季的事情上他不觉得自己有错。
“还有呢？”
“还有？我的天啊！老婆你快饶了我吧！”慕航感觉如果继续跟她这样认错下去，先别说他能扯出多少莫名其妙的事情来，就是他的身体也会随着这样的精神折磨而感觉被掏空吧。
“说说看，你跟方季到底是谁先动的手？”她环抱双手，不咸不淡地看着他，并没有错过他的丝毫表情。
“我们什么时候动过手了？虽然我的确是很想打他，但他现在今时不同往日了，我敢打他吗？”不看僧面还要看佛面呢！
虽然他更想用的是打狗都还要看主人呢。
“我是说你们在生意上交手，是谁先开始挑起的？”林艾嘉不管最近他们是不是又在自己不知道的时候添了什么私人恩怨，但是有一点她首先得确认。
他们到底是谁先挑衅啊！
“我不管你相不相信，是方季先动的手！”慕航洗了碗又轻轻地放在一边，随即说道。
“噗……”不知道为什么，她因为慕航这句话，竟然脑补了那些闯祸或者偷吃的狗狗们被主人配上文字的照片。
比如说一只打翻了一锅咖喱牛肉饭的哈士奇坐在一边低着头一副跟它没有关系的样子，配的文字是：“是锅先动的手。”
“你笑什么？”慕航皱了皱眉头，觉得她这个笑来得很奇怪。
“没笑什么，不刷微博段子你是不会懂的。”说着，她耸了耸肩随即说道：“那看来你是正当防卫咯，可是你为什么不跟我说？”
“我都说了这是男人之间的事情，也只是工作上的事，我实在没有必要跟你报告吧！”慕航并不想她知道太多有关于方季近来的事情，即便已经明白他们之间从没有任何的关系了，但心里还是很难不介意。
“这倒是，但如果牵扯到了私人恩怨，你也不打算告诉我吗？”林艾嘉挑了挑眉，问道。
“我觉得现在还没有严重到那个程度。”
“我看有可能是你的一厢情愿！好了，你们的事情我就不再多问了，但是我还是我跟你说，如果因为你们而严重破坏了慕氏和陶氏的关系。恐怕这会很令人寒心。”林艾嘉那天是见到过慕竞远和陶夫人的熟络的，他们俩关系应该还不错。
虽然之前他们的渊源她也不了解，但即便没有做成姻亲，看得出来两家还不至于决裂。
“如果方季一意孤行，而陶鸣盛一味放任，我想这样结果我一个人是避免不了的。”慕航这话说得特别的严肃，林艾嘉也点了点头。
下午在家里的时候她就已经想过了这种可能，但她想不透为什么方季那么一个宽容而豁达的人会突然这么紧咬不放，难道他们之间还没有说得清楚还是有什么误会？
“既然知道老公我有多无辜了，老婆就原谅我吧！”慕航趁机卖乖，顺便准备揩油。
“你手都没有洗啦！而且我跟你说，就你今天下午那个屌兮兮的态度我都能在心里给你吊打一百遍！”说着，她避开了他伸出的手，又抓住他的手往水槽那边挪。
另外一只手拿了琉璃台上放着的洗手专用手工皂，往他带了些许油渍的手上搓了搓，这才亲自给他洗起了手来。
本来她刚刚嫌弃的语气让他有点难过，不过这会儿看着她把自己当小朋友一般亲自给自己洗手的样子，他又不由得从心里涌出几分甜蜜来。
“老婆你可以在心里打我，真的动手打我也可以，不过得补偿我！”慕航在一边得了便宜还卖乖一般地说道。
“哦？说说看，怎么补偿？”
“当然是肉偿！”
“这个简单，鸡肉鸭肉牛肉羊肉，这些家里都还有！就是你要吃驴肉，我也能想办法给你弄来一点！”林艾嘉假装没有听懂他说的话，随即云淡风轻地开口。
“我说的肉指的是慕太太的美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