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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冷的天大晚上的还要去海边,而且还抱着这么一大捆易燃易爆的东西,司机师傅心里有些想哭,看来不是越好去跳海,就是准备在他这出租车上点燃这易燃易爆品。
司机师傅一边开着车,一边小心翼翼的通过车前镜观察着他们两个的一举一动,生怕一个不留神他们就要在车里把烟花给点燃了。
车子很快就到了海边,付了钱之后司机开着车立马就溜得没影了。
“不是,这司机跑这么快是他老婆要生孩子了吗?”季乔从来就没有见过拉完客人跑的这么快的司机。
韩以安刚才在车上通过前边的镜子也将司机胆战心惊的表情尽收眼底,不过是一直默不作声罢了,他向来没有跟陌生人解释他行为的习惯。
此刻听了季乔的话,只是淡淡的瞥了一眼季乔,带她走到海边。
因为是晚上,海风是从陆地吹向海里,季乔披着头发不可避免的被吹了一脸的头发,将她的是视线遮挡住,导致了她前行的困难。
韩以安将手中的烟花仍在地上,拿过随身携带的手帕当做发绳,把季乔乌黑的长发给系起来。
“好了,就这吧!”韩以安借着月光看了看周围,离海并不算太近,只要完了之后把垃圾带走对大海造成不了什么污染。
“啊?”季乔傻乎乎的抱着烟花,不知道韩以安说的是什么意思。
韩以安早已习惯季乔思维慢半拍,将遗落在脸庞的发丝给她别到耳后,“这里山高皇帝远的,就算我们在这里放一整夜的烟花也没人会把我们抓到警察局。”季乔了然,原来他早就想好了,“那你怎么不告诉我,害我白担心了半天!”
韩以安把地上的烟花一一捡起来,插在地上围成了一个圈,拿出打火机正要点燃。
“让我来试试吧!”一抬头就看到季乔跃跃欲试的样子,韩以安也不忍心拒绝,将手中的打火机递给季乔。
“小心点!”
她这么笨,让她一个人点他还真有些不放心,但季乔想试他也不会拒绝,只能在一旁紧紧地看着她,连眼睛都不敢眨一下。
季乔将所有的烟花点燃之后拉着韩以安就赶紧朝远处跑去,烟花升空的那一刻季乔还是很欣慰的,她想这应该是她这辈子看的最好看的一场烟花了,一场只为她一个人而绽放的烟花表演。
“真漂亮!”季乔仰着头看向绽放在空中色彩绚丽的烟花,烟花映的她的皮肤红彤彤的格外的诱人。
韩以安侧过头看向被烟火映衬下的季乔,脑海中有四个字一闪而过—人比花娇。
“嗯,很漂亮!”他说的是他面前的这个人,虽然没有宁轶那种惊心动魄的美,季乔的美是那种给人非常舒服,古灵精怪的那种美,在她身上没有丝毫矫情的样子,往往这样子的美才最为迷人。
“以后我们每年过年都来这里放一次烟花好不好?”季乔舍不得把目光从这美丽的烟火中给收回来。
“好,那就一辈子!”
韩以安的声音像是从虚空中传来一样,一辈子这三个字在季乔耳边不停地回荡,而季乔也恰好在回忆的漩涡中睁开了眼睛,从贝特朗医生的催眠中醒过来。
或是是以往的记忆太过于美好,醒来后的季乔迟迟没有反应,仿佛那场烟火表演就是刚才才发生过的事情一样。当时年纪太小,没有看到那个时候以安说一辈子的时候眼睛里似海的情深,仿佛那一刻就是一辈子的定格。
季乔想如果当时她就看懂了以安眼睛里的深情,那么是不是她就不会那么的没有安全感,也不会时时刻刻的把宁轶当成头号大敌,从来不给宁轶面子,处处针对宁轶。
那个时候的她不知天高地厚,肆意妄为,从来不会去考虑别人的感受,所以那个时候以安才会在她处处给宁轶难堪的时候皱着眉头训斥她。
如果换做是现在的她,季乔想她一定不会像原来那样任性胡闹,处处都要别人让着她。
季乔摇了摇头,叹了口气,当时还是太年轻,否则她又怎么会一气之下赌气回法国,闹了脾气非要爸妈来机场接她她才肯走。如果当年她有现在的一般成熟理智,那么后来也不会在回去的路上发生连环车祸,妈妈不会死,爸爸也不会成为植物人。这一切的源头都来自于她的任性,而为她的任性买单的是妈妈的生命,还有爸爸的健康以及失去了以安六年,这都是上天对她曾经的任性做出的惩罚。
“嗨,季,怎么样?”看季乔面上并没有什么负担的样子,贝特朗觉得催眠疗法应该是起了效果了。
季乔看着屋顶上的天花板眼眶有些湿润,“感触很深!以前和以安有关的所有回忆我都刻意的去逃避,不去想,不去念,我以为这样就能把自己裹在一个壳子里,不去回忆就不会痛。可是刚才通过催眠的方法让我重新回到当时我现在才发现原来我自己曾经经历过一场多么美好的恋情,我现在才看懂当时以安如海般深邃的眼睛里藏了多么深厚的感情。”
贝特朗医生很满意催眠疗法回馈的效果,循循善诱道:“你看你的生命中还是有很多美好的记忆不是吗?这些美好的记忆占据了你生命中绝大部分,那些不好的记忆只是桑榆一角罢了,季,乌云蔽日是不可避免的,但终归有乌云散尽太阳照耀大地的时候,所以给自己一些信心,你心中的乌云中会被你所吹散的!”
给自己一些信心!季乔从贝特朗医生那里出去一直再思考这句话,她还可以再给自己一些信心吗?
“以后我们每年过年都来这里放一次烟花好不好?”
“好,那就一辈子!”
那年在海边她和以安的对话突然闯进脑海,是呀,她还要和以安在一起过一辈子,她要健健康康的在以安身边一辈子看遍云卷云舒,花开花落。
她不可以再像以前一样对于治疗自暴自弃,或者放任自流。即便这个抑郁症太难缠,她都不能放弃跟它做抗争,因为她再也不是六年前那个孑然一身的季乔了。
季乔抚了抚中指上的戒指,她已经把未来许给了以安,那她就要对他们的未来负责任。韩太太一定要是最好的状态,只有这样她才能自信又张扬的挽着以安的手腕告诉全世界这是她的男人。
季乔拿出手机拨通了韩以安的号码,嘟嘟声响起的时候季乔嘴角都是扬着的,不知道她的韩先生看到她的来电会是怎么样一副表情,不用想季乔都能猜得到,肯定又是一副酷酷的的样子。
韩以安正推着坐在轮椅上的韩浩宇在花园里晒太阳,手机铃声响起来的时候打断了两个人的谈话。
看着来电显示上边的名字韩以安眉眼间笑意甚浓,并没有因为韩浩宇在旁边而有所顾忌。
“喂!”
声音淡淡的,一如既往的冷静沉着,可是此刻站在法国香榭丽舍大道上,看着来来往往的人群听到韩以安的声音,就有一种想要哭的冲动。
“怎么了?”见季乔长久没有说话,韩以安关切的问到。
季乔深吸了口气,摇了摇头,“没什么。就是突然想给你打电话了,谢谢你以安!”谢谢你曾经那么喜欢那个不懂事的我,谢谢你包容我曾经那些不知天高地厚的小脾气,谢谢你这么多年还在原地等着我,谢谢那个爱我的你。
“嗯?”韩以安有些不太明白季乔突然打电话过来就是为了跟他说一声谢谢?
“我们之间永远用不着说谢谢。”她即将是他的妻子,所以在他面前她永远不用客气,因为他为她所做的一切都是天经地义。
“不,以安,我很感谢很感谢爱我的你,那个从没有离开的你!”如果不是以安的坚持,恐怕今天她从催眠中醒过来的时候怕会是扼腕叹息,捶胸顿足,她曾经丢了一个多么爱她的人。
“到底怎么了?季乔你告诉我是不是发生了什么?”韩以安觉得此刻的季乔有些反常,她从来都不是伤春悲秋的人。
看来她的突发感慨让以安想多了,唉!好不容易文艺一回,就这么被以安给打败了!
“我没事!就是打电话来查查岗,免得我不在的时候,有人觊觎你的美色把你抢走了我可上哪哭去。”
韩以安被季乔逗得是哭笑不得,也亏她想得出来。
“你放心,虽然我承认我的魅力是很大,有不少名媛淑女上赶着贴过来,但是不巧的是我是个洁身自爱的钻石单身汉,除了我的韩太太谁都没法挑起我的兴趣。如果韩太太实在是担心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