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笼中月-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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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宗月问着,“今天最后一场考试了?”
  她专心致志剥枇杷,轻轻‘嗯’了一声, “放假了。”
  “想去哪里玩?”
  “没想过。”黄鹦咬了一口枇杷肉,核吐在手里,才似乎领会到他提问的意思,“你带我去?”
  他用神情回答,都省掉点头的力气。
  她有点诧异,“对我这么好?”
  陈宗月疑惑且笑,“难道我过去对你不好?”
  “没有,一直都很好。”黄鹦低头清理自己的手,小小声补上一句,“无以为报……”
  陈宗月不知是记起昨夜话,还是确有其意的说,“那就别惹我生气。”
  她倒是想,就不晓得怎样才会惹到他生气。黄鹦乖乖配了一口茶,未咽下,先急得跺跺脚,“……有蚊子!”
  陈宗月偏头瞥一眼她的脚边,随意收拾茶盘,就说,“去吃饭。”
  这里大厨果然有自己的坚持,王母娘娘驾到也不管,更何况只是老板,端上一锅腊味煲仔饭,一扎苹果汁,收工大吉。
  可是一尝就懂,为什么没人舍得炒掉他。米饭火候刚刚好,酱油调鲜,煲底锅巴金黄,干香脆口,回味无穷。
  陈宗月看见她扯了下小臂上的纱布,随即问道,“手好点了吗?”
  黄鹦吃相对得起外貌,就是格外专注,抽空摇头,“没事了,就是包着不舒服,想拆了。”
  他说,“再等等吧。”
  但一提起手臂的烫伤,黄鹦不由得想到她的母亲,于是缓缓戳着饭面说,“我妈妈可能是有精神病,我认真的,不是在骂她。”
  “昨晚她打我呢,是因为我堂妹到家里来,然后她说,我不是我爸的女儿,被我妈听见,大概是刺激到她了,她就开始发疯。”
  黄鹦眼睛亮得足以营造含着泪的假象,陈宗月将她脸颊上的一缕鬈发,别到她耳后。
  “如果我堂妹说的是真的,那我爸是谁呢,他又在哪里,还活着么。”说完,她若有所思。
  陈宗月冷丁出声,“重要吗?”
  他的问题角度奇怪,黄鹦稍顿才回答,“也不是很重要,我就是想知道……”
  “你会知道的。”他这么说。
  她把细眉拧起,跟他玩绕口令,“你怎么知道我会知道?”
  陈宗月讳莫如深,突然说了广东话,“食饭。”
  黄鹦盯住他侧脸一会儿,没有发挥锲而不舍的求知精神,他广阔人脉手眼通天,想要查到她的身世多容易,既然他不愿意说,她就不问,饮一口果汁,照样吃饭,就像刚才的对话不曾有过。
  至今也未见过面的父亲,生死不必她挂心。
  黑色轿车离家半道停下,只因黄鹦说胃里堵得慌,要下车散步消消食。
  此刻已是晚风习习,街道干干净净,车辆行驶过马路都变一粒粒光影。
  是陈宗月让她有了富足的善心,接过一杯路边摆摊老婆婆煮的安神茶,十元不用找零。她边走边喝,抬头问他,“广东话‘逛街’怎么说?”
  他说,“行街。”
  她澄澈眼眸映着笑,“在上海叫荡马路,荡发荡发,七兜八兜。”
  也许是方言特有的腔调,尤为吴侬软语。黄鹦继续说道,“吾港上海言话,侬听得懂伐?”
  陈宗月点了点头,清浅笑着,“听得明,但系唔识讲。”
  “啊?”不料反被将一军,她一脸茫然。
  当夜,鱼钩般的月亮隐藏在云层的海里。
  更阑人静的陈家别墅中,黄鹦指尖点着楼梯扶手,脚步无声地往上走。
  她抱着一本百年孤独推开他房间门,房里亮着两盏台灯,窗帷闭合,床上无人,浴室有声。
  百年孤独被随手扔在他的床上,她踱步到矮几前,打开桌上的盒子,两指捻起盒中一支雪茄,凭想象模仿男人抽烟的动作。
  不够酷,陷入瓶颈之时,听见浴室的动静,黄鹦慌忙放回雪茄,正正经经地坐到床上。
  陈宗月从浴室出来,腰间围着浴巾,向外翻了几圈牢牢卡住,没机会掉下来,宽阔雄浑的胸膛上肌肉精实。
  性,也是一种致命的吸引力。
  黄鹦撇开头捧起书,当做清心咒,“就在这时,维西塔香死了,她如自己所愿是自然死亡,由于害怕失眠症使她过早的死去……”
  陈宗月擦了擦头发,向她走来。
  “这个印第安女人的遗愿……”
  黄鹦没能读下去,是因为他弯下腰把书本按住。
  迫不得已,她抬眼看着近在咫尺的脸庞,他清晰分明的五官中,有一双润泽的眼睛。
  黄鹦‘啪’的合上书,将它抛弃在床上,附送一句告别,“晚安!”趁他不备,逃出房间。
  时间流逝仅仅片刻,她又返回房间外,扶着门框,轻轻说,“书……我忘了拿。”
  陈宗月仍站在原地,手里翻着正是百年孤独,闻言望向她,大方递出给她。
  黄鹦走近他面前,伸手捏住厚厚一本书,结果连人带书被他拽了过去,胳膊绕至她腰/后收紧,再被他低头以吻封声。
  已经所剩无几的矜持,顷刻间荡然无存。


第24章 24
  这一次激吻进献月黑风高夜,藏匿在寂静之中,亢奋的火花四溅。
  陈宗月揽住她背,似要扑住她的蝴蝶骨,一下压低,跨上/床让她像百年孤独一样跌落,一个敲到地上,一个跌在床,欺上她的弱质纤纤,掀开她的睡裙,吻过凝脂肌肤。
  黄鹦咬住指关节,他咬住沙丘上的石榴籽,舌尖画圈,她大脑缺氧,缠有纱布的小臂抱着他的头,体温持续增加,可以熨烫的薄纱。
  津液涂满她窄小的腹,浅滩肚脐,再上来亲吻她。
  她开心,接吻经验比挑衅体温多,一丝不/挂的肌肤衔贴,转动舌头,大过烈酒烧喉。
  与他小别新婚般交缠,却阻挡不了粗粝手掌从肋骨之间画下一竖,抵达胯/骨反复流连。
  棉布内/裤是伊甸园守卫者,如此不堪一击。
  黄鹦抓住他宽实的肩,雾霭蒙住眼睛,她薄薄嘴唇合不上地呼吸,“你不是说,等我手好了……”
  陈宗月轻轻笑,“谁让你又回来的?总要给你奖励。”暗暗光晕似枯萎的花,他神态有温柔情/潮,击溃防线,无条件投降。
  黄鹦胆怯且羞涩,扯起被子埋住头假装置身事外,默许他任意妄为,就叫掩耳盗铃。
  体谅她初窥堂奥,他企图让她先尝到个中滋味,已致她的双/腿没办法合/拢,更不知道该往何处去,足后跟不停蹂/躏床单。
  他不止掌心包裹在外面,指尖进去一点点又出来,深掘出蜜味的陷阱,叫她去攀登一座未知领域的山峰,没人告诉她能得到什么。
  来来回回翻卷,黄鹦痉/挛弓起身,急促吸气,抱住他的手腕,一刹窒息般彻底,脑海登上极/乐世界。
  她作乱的两条/腿被击/毙在床上,仿佛感觉到从自己身体里溢出的一股腥味,就像被月亮钓上的鱼。
  前/戏太长,她太年轻识浅,扛不住柔情与激烈并驾齐驱的战略,躁动得到释放之后,她困到睁不开眼睛,才知是安神茶的功效姗姗来迟。
  黄鹦为最后让他自己纾解而惭愧,醒来他不在床上,床头柜上多出一只烟灰缸,熄着一支雪茄。
  晨间开窗换新鲜空气,屋外小鸟儿与野狗难分难解,评选不出谁更呱躁,露水味道的风吹进走廊,整栋房子就从死气沉沉中复苏。
  他家里的人喜欢冲鸳鸯奶。黄鹦捧着咖啡杯,无人叨唠,唯有低垂眼帘盯着桌上的报纸,一目十行地翻,哗哗作响的没趣声音,截止于阿欢回来说,陈先生在厨房。
  厨房整洁豁亮,地上有一只海产筐,他抱着胳膊站在筐前,正与另外两男人谈天,以这一筐东西为主题。
  她走到陈宗月身侧,就被筐里活泛的生物吸引住,它们圆壳长钳,样貌肥美。黄鹦歪着头惊奇地说,“大闸蟹?这个季节也有?”
  人说九雌十雄,九月吃黄足肉肥的雌蟹,十月吃膏满味香的雄蟹。
  陈宗月身子倾斜向她,说,“野生蟹,朝鲜来的,每年质量都不高,今年说是出奇的好,买回来试一试。”
  老文在一旁笑着,“卖东西的再不赞它好,您能买吗?”
  陈宗月清朗眉目有些恍然醒悟的神色,“也是。清蒸不行就炒蟹,实在不行就算。”
  说完,他搂住黄鹦走出了厨房,遇到阿姨,他便招了招手,说着,“我房间的床单要换。”
  黄鹦没法像他那么自在,搓了搓鼻子。
  接着,陈宗月对她说,“中午阿丞会过来吃饭,有些关于你的事,我也想和他谈谈。”
  他捏了捏她的脸,“你随自己的便,不要想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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