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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说是李律师,连严展晴对于温霖此时的说辞都显得很迷茫。
“你什么意思?”李律师问。
这时,温霖像以前那样,抓起严展晴的手十指相扣,在男人的眼前晃了晃:“就是这个意思。”
说完,温霖拉着还在睖睁中的严展晴转身走开,男人似乎还不死心,追了上来,目光难解地在温霖和严展晴的身上来回打量:“你、你们什么关系?”
温霖停下来,表情渐渐变得阴森起来,明明是在回答男人的问题,但冷冰冰的目光却停在严展晴的脸上:“我是她的丈夫。”
这一刻,严展晴宛若被某种东西触动,双眸猛地一颤。紧接着一股滚烫的情绪烧了上来,她僵硬地想挣脱温霖的手。
“放开我。”
放开你?
温霖反倒得寸进尺地把她往身边带,用一种很生硬的语气在她的耳边低声道:“你不觉得我们需要彻底地谈一谈吗?”
严展晴自然不依,再次不留余地的、硬邦邦地说道:“请放开我。”
瞳孔一黯,温霖忽然对准严展晴那薄情的唇压下去,这个突如其来的袭击让李律师包括所有隐秘围观的人都始料未及,当然更震惊的是被袭击的当事人,严展晴瞪大眼,怔在原地,任凭他不带一丝温情地在唇上反复蹂躏,这种带着怒火、惩罚般的吻让人做不出一丝反抗。直到她的嘴唇出现一丝红肿,他才恨恨地松开她,再次低声道:“你确定要在这里跟我谈?”
她当然不确定!她现在甚至连最正常的思维都快流逝掉了。
你真的是我的毒药,一遇上你理智都快飞走了。
所以在看见她怔忡茫然的样子,又忍不住对她的唇压制了好几秒钟。
末了,他霸道地把人往怀里一带,无视在场所有人惊诧的目光,面无表情地带严展晴离开餐厅。
温霖很生气,史无前例,但又心痛得很,没人知道他花了多久的时间才真正在心里接受她真的回来的事实。
不再是幻象,是真的。
他又怨怒得很,她怎么能对他那么狠心!一厢情愿地解除婚约不说还一走了之。但是那些覆手可灭的怒火明显是不够的,他气着气着都能不受控制地笑起来。
没出息!
时至今日,他要她的这个念头仍旧牢牢占据着内心,其他的事情通通都不重要,所以他仅花了几秒钟就做出决定。
他一大早就在忙活,他把什么都准备好了,甚至把求婚的场景练习了无数次,可是她却在这个时候跟别的男人约会!
难道自己在她的心目中真的一丁点儿分量都没有吗?
他几近疯狂。
新怨加旧恨,让他一回到家里就直接把严展晴压在墙上狠狠地侵犯,连灯都没开。
“你……放开……”在那双炙热的唇离开嘴唇不安分地在颈脖一通乱吻时,严展晴猛地清醒过来,做出抗拒的动作。可是温霖的力气太大,牢牢把她禁锢在自己与墙壁之间。
视线昏暗,所以她看不清他的表情有多绝望。
“你……”严展晴竭力从他粗暴的气息中逃离,“你知道对一个律师做这种事情会有什么后果吗?”
他一怔,嘴角冷冷一勾:“我对自己的妻子做这种事情会有什么后果,我想法院没空受理这么无聊的案子。”
妻子……
她的心陡然一痛。
“我们在两年前就离婚了。”
“离婚?”他扬起眉,“你是指那张你在离开前留下的协议书吗?很遗憾,我没有签,所以在法律上你是我名副其实的妻子!”说完,他又恨恨地咬上她的唇。
如此霸道专制的侵犯让严展晴忽然觉得自己受到了莫大的侮辱,她更加用力地反抗,眼泪几近崩溃。
“这样戏弄我就真的让你觉得很痛快吗?”
孰料他的情绪比她还激动,直接在她的耳边低吼。
“那你又为什么这么折磨我!?”
折磨他?他竟然这么冤枉她?一直以来被折磨的人,不都是她吗?
两人在黑暗里对望,彼此的眼眸都发着异常明亮的碎光。
“你敢说你的母亲不是被我亲手送进监狱的吗……”话未全,泪先落,每当一想起这个事实都能把心中对他仅存的一点念想打击得七零八落。
“那又怎么样?”
“……”
“我没你想象中的那么爱我妈妈,从小她就跟普通的母亲不一样,她功利心很重,把事业看得比我要重要许多,所以我没从她的身上得到多少爱。十几年前她在爸爸的公司策划一场政变,害得爸爸在路上病发,车祸身亡,之后她又卷走公司一大笔资金逃到国外去,我们家里的人几乎都对她恨之入骨,就连六年前她会进监狱也完全是她罪有应得跟你没关系,如果我真的是因为这个要报复你,那么六年前你被袭击后我就不会救你了,我没你想的那么幼稚,严展晴!”
她怔忡,事实的真相让她始料未及:“你……你是说,那个时候……是你救的我?”
他不语,倦怠地将脸庞埋在她的颈窝里,语气有些忧伤:“可是第二天我再去医院的时候,你就不见了。”
居然……
严展晴怔怔地望着前方的某个地方。
所以初见时之所以会觉得他面熟,是因为在昏迷前记住了他的轮廓,而不是……
“你为什么不来找我求证?就算你真的听到什么,你至少也来问问我啊。”他的声音越来越低沉,语气也越来越悲伤,“你就这样说走就走,什么都没弄清楚就把我判死刑,我还以为……我在你的心里已经有一个位置了,哪怕它很小很小……”
我这么爱你,如此卑微地,爱着你。
世界在一瞬间安静了,静得怅然空灵,只有彼此的呼吸声是真切的。
她不敢有一丝动作,害怕此时听到的、触碰到的都只是幻象。可是眼泪滑落的动静又在印证此刻的真实。
她又是惶然不安的,就像当初从萧茵嘴里听到的“真相”后,她第一反应是恍然大悟,原来这就是他接近自己的理由,为了报复……
可如今他这样说,她又想不明白,无论如何也想不明白,像她这样的人,怎么好像……被他爱着。
“为什么……是我?”良久,她颤抖地问他。
他依旧埋着脸,可是她却好像听到他在苦笑:“就算你现在这么问我,我也没办法给你答案……我自己也不知道。”
“……”
渐渐地,他的嘴唇开始缠绵地重新在她的耳侧厮磨。
“我现在只知道今生今世,只能是你了。”
爱情这种东西,本来就毫无道理可言,不是吗?
虽然两人最亲密的事情都已经做过了,但是如此露骨的情话还是第一次从他嘴里听到,内心充盈着的温暖满溢出来,烧红了双颊。
很快,她便发现不对劲,虽然这次的动作不似刚刚那般粗暴,但是情欲的味道却有增无减。
她还是本能地闪躲着,他却抱紧她,好像还是凶巴巴的样子。
“还记得我们的约定吗?不管你要去哪里都必须让我知道,可是这次你居然失踪两年音信全无,看你要怎么补偿我。”
说完,严展晴就被拉着往卧室走去。
刚被推倒在床上,他的身躯也跟着压过来,属于男性的气息将她包围着,清晰无比。此时严展晴自觉欠他一个道歉,所以认罚,胆怯又羞涩地任凭他胡作非为,甚至无意识地做出回应。那笨拙的动作像是催情剂,原本温柔的细吻逐渐变得激烈起来,他用力地吸吮着她光洁的肌肤,像是迫切想要证明什么。
她微喘,发出一阵难受的轻哼。
本以为在劫难逃,对方却停止了动作,只有双唇在她的耳根浅浅摩挲,少顷,他用一个让她比较舒适的姿势抱着她,无可奈何却又无比满足地喟叹:“不想弄得像在惩罚一样,先这样好了。”
她却好像没听懂,扬着雾气氤氲的双眸迷茫地看着他。谁知他像生气了一般把她的脑袋按向胸口。
现在居然还敢用这种表情看着他,没看见他忍得很辛苦了吗?
“睡觉!”
嗯……现在这么早要睡觉?而且……这样睡他的肩膀会不舒服吧。
“别乱动,再动就吃了你。”
听出他的隐忍,某人真的乖乖的没敢再动。
过了好久,心情仍旧无法平静,只是听着耳边他平稳有力的心跳,也渐渐变得安心了,在这种被满溢而出的温情里,她睡了过去。
严展晴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迷迷糊糊中肩膀和胸口好像不断传来温热的触觉,惺忪地睁开眼,床头柜的台灯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打开了,而自己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