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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露点点头,挪动她的屁股和腿,从她的床上爬到我床上,面目阴沉:“你不是怕见着吗?你只要自戳双目,戳瞎了就见不着了!啊哈哈哈哈哈……”
狗嘴里吐不出象牙,作为我的室友,在我颓废伤感之时,就是这样安慰我的。我无语的看着她,真不知道回点儿什么好……
干脆不搭理她,缩进被子里睡觉。我这一躺下,她又正经起来了。我靠墙睡,那婊子坐在我的枕头上,用她的屁股对着我的头说:“不是我说你啊,这事儿你真的太冲动了,我觉着严老师肯定是有苦衷的,电视剧里都是这样演的!”
“演个屁!”我一翻身就看见她的屁股,当下就坐起来,没好气道:“秦小姐,你以为是在演电视剧呢?还有苦衷!我看他就是玩儿我,跟曾离说的一样,就是一有阅历的,专门骗小女孩儿的老男人!他喜欢的是付予馨……,他们是一对人渣!还有,大姐,把你的屁股从我枕头上挪来行么?”
“哟哟哟,他们是一对人渣!我看在你心里就付予馨一个人是人渣吧!”秦露挪了挪屁股,坐到我身旁,鄙夷道:“要真当人家是人渣,你大半夜的哭什么?眼睛都哭肿了!为了个人渣,能伤心成那样吗?”
妈的,我都是躲在被子里哭的,秦露是怎么知道的?知道又如何,知道我也不承认,我当即否认:“我……我什么是哭了?我才不会哭!”
“切,你要不哭,那几天眼睛都肿了……”秦露毫不留情的拆穿了我。
身为我的室友兼任知心好友,她非但不帮着我骂严寻,她还一个劲儿的说严寻的好,愣是语重心长,苦心孤诣,对我进行开导加以劝说:“不是我说你啊,人家也许是善意的谎言呢!留个照片就能有什么了!那我还留着我初恋的照片呢,我能和他有什么?我都恨不得打死他!”
“严老师也许就是装小资,放本书在那儿,放久了自己都给忘了!”秦露对我和严寻的事儿,倒是特别的上心,大半夜的不睡觉,和我分析起严寻欺瞒我的原因来:“我告诉你啊,那个付予馨,她是个不择手段的女人,我觉得吧,严老师没告诉你,那是怕事情捅破了,她会变本加厉。况且,她哥哥还严老师的朋友……”
“你怎么知道?”我忽然发现秦露心里装的东西很多,比我还多,比如说,她最初就知道严寻的身份,却一直闭口不言,还和我一起猜测严寻的身份。
现在想起来,我似乎也被她欺骗了。可奇怪的是,我并没有生气,也就严寻骗我,骗得我满肚子气。
说起来,秦露也不算是骗我,那些事情也和我没关系,她自然没必要说。我怕遭闲话,她未必不会怕。而严寻就不一样,害我惹得满身骚,还骗我。
即使是如此,我依旧对他的一切的感兴趣,我盯着秦露又问了一遍:“你怎么知道的?你认识付予馨的哥哥。”
“何止是认识……”一提起付予馨的哥哥,秦露整个脸色都变了,连眼神也变得让人捉摸不透,像是恨,又像是在回忆着什么。
她沉默了一会儿,闭了闭眼,嘴角泛上苦涩的笑容,话语间有些颤抖:“付予馨的哥哥,付冬晨……是我的初恋。”
“很难以置信吧?”秦露抬起头看着我:“那时候我才初二,他呢,为了他的事业,欺骗我。我也是通过他认识付予馨的。”……
高中以前的秦露,就是个小太妹,初二那年她在酒吧里认识了付冬晨。可以说是对付冬晨一见钟情,小女孩儿不懂事,天真的相信了付冬晨。何曾想过,付冬晨对她不过是利用。
那个时候的秦露,以为付冬晨是真心喜欢她的,于是傻乎乎的把付冬晨的妹妹往家里带,一来二去,付予馨就和陆汉的爸爸处出感情来了……
陆汉的妈妈本来身体就不好,因为付予馨的刺激,心脏病发,一命呜呼。陆汉和秦露之间的关系,也因此变得越来越糟糕。
在陆汉妈妈死后不久,付予馨和陆汉爸爸的事情东窗事发,据说严寻当时还动手打了付予馨,最终两个人分手。
付予馨拿着从陆汉爸爸那里卷来的钱出了国……
从那以后,秦露再也不像从前,不管何时何地,都不会轻易表露身份。想来,是最初被伤透了。
说到这里,秦露摇摇头道:“当初她害死了舅妈,害得舅舅险些身败名类,可最近她回来了,舅舅依旧待她如初,所以,你知道她是个多有手段的女人了吧?我看,严老师不跟你说,可能真的是为你好,怕付予馨做出什么更加丧心病狂的事儿来……”
我沉默了许久,心里说不上来的感觉,说难过也谈不上多难过,说不难过,却也不好受。
如果真的是像秦露的说的那样,严寻是为了我好,我还和他发脾气,我是不是太过分了?我……我要不要给他打个电话,呵,也许,他已经讨厌我了……
我躺在床上,辗转反侧,纠结到底要不要给他打电话,现在也不知道他睡了没。
我正是纠结,手机忽然响了,这么晚了,谁还能打电话。
我拿起手机,屏幕上三个字“大骗子”。
066温柔的陌生
接通了电话,我却不知如何开口,太久没有说话,就连短短的一个‘喂’也变得生涩。
其实也不算太久,仅仅是一个月。可是我却感觉过了大半个世纪那么久。
不光是我有这样的感觉,连严寻也有。
“睡了吗?”他似乎在找话题,口吻不似以往,更是少了几分霸道,多了几许温柔。
与其说是温柔,倒不如说是陌生,是……温柔的陌生。
我挺不自在的:“没呢。”
那件事之后,我们之间的关系,仿佛又有了微妙的变化,道不清,言不明。
严寻同我说话的口吻不像是老师,更像是……男朋友,沉默片刻,他温和而富有磁性的声音再次贯穿我的耳朵:“你……消气儿了没?”
“没呢!”我装模作样,有谁问人家消气儿没,问的这么直接的。口才好到能堵得林小夕一句话也说不出来的严寻,竟也有如此笨拙的时候。
说他笨拙吧,我又看不出他哪里笨拙了。我说我没消气儿,他淡淡的‘哦’了一声:“你我挂了……”
“等一下!”我脱口而出,全然未曾经过大脑,却是我内心最真实的反应,我不希望他挂电话。
严寻当然没有挂电话,兴许他就是等我这句话,他是老狐狸,将我看得透彻,假惺惺道:“干嘛?你要骂我?”
噗,严寻很有讲笑话的天赋的,无论是冷笑话,还是正常的,只要他乐意,能风轻云淡的逗笑了人。
我倒是真想笑,可我想想,他那么欺骗我,我怎么能这么轻易的就和他妥协了。我冷哼道:“谁要骂你了,说得好像谁愿意骂你似的。”
“哦,那我挂了。”他这种正经并委屈,还隐约透着木纳的语气绝对是装出来的。
他装吧,我还瞎配合,我当时就急了:“诶!你这人怎么这样啊!”
连我自己也未曾察觉,我竟有几分撒娇的语气。还是躺在床上的秦露,阴阳怪气的说了句:“呀,你好恶心……”
我这才发觉自己的语气很不对劲儿,为了掩饰我的尴尬,我咳嗽了两声,故作正经的:“我最讨厌别人骗我,你要不说清楚,我永远也不会原谅你!”
这一个月以来,我都觉得心里空落落的,仿佛少了点儿什么。现在我明白了,少了严寻的声音,少了严寻的刻薄,少了严寻的气息,就是隔着手机,我也能感觉到他身上特有的气息。
听起来荒唐,事实上就是如此。别人有没有过那样的感觉,我是不知道,可我知道,倘若严寻和旁人一起站在我身边,就是闭着眼睛也能知道哪个是他,他身上的气息,早已在我的潜意识中。
我喜欢他,所以总会在无意中关注他的一切,包括他的习惯。
严寻够了解我,他说我这种脾气,他要不给一段时间冷静冷静,解释再多也是无益,指不定我还会粗暴的和他动手。
关于他断定我会揍他的这点儿,他是从我爸爸身上看出来的,他说我们家家庭暴力太厉害,男女老少都爱揍人。
他怕我气儿没消,说和我解释,我会有暴力行为。
我冷笑回他:“您要不想解释就直说,什么我会有暴力行为,您也不好好想想,要真动起手来,我能打得过您老!我这样一个文雅的人对您使用暴力,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