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若换作是别人,我不会像现在这样不自在,紧张。在眼前的人是严寻,我无法不紧张。于是就一个劲儿的喝水,没一会儿就喝光了一大杯水。严寻扫了眼空荡荡的杯子,大声吩咐龙秘书倒水。
我也没有拒绝,妈的,我太紧张了,必须得喝水缓解我内心的紧张。
“啊!”正当我紧张兮兮时,滚烫的开水与我的皮肤直接接触,火辣辣的疼。龙秘书……把开水倒在我的手上了!我疼得眼泪都掉了出来。
龙秘书,她是故意的!我还没来得及说话,便听见严寻训斥龙秘书:“你怎么回事?毛手毛脚的!”
“小向,没事儿吧!赶快敷点儿冰块!”陈老师也变得紧张起来,盯着我红彤彤的手,似乎想说什么,又没有说,毕竟龙秘书是严寻的人,陈老师也不好说什么。比起严寻的秘书,我这个实习生实在不算值钱。
我下意识的捂住被烫的那只手,疼的说话也结结巴巴:“我……我没事……”
“这叫没事!别拿手捂着!”严寻的声音如雷贯耳,他急速的起身,一边儿拉开我捂住伤口的手,一边儿怒气冲冲的骂龙秘书:“站在这里做什么?赶快去拿冰块儿啊!”
还没等龙秘书行动,他自己已经急匆匆的走了出去,过了没一会儿,拿着冰块儿走过来往我手上敷。严寻突如其来的动作,让我不知所错。我呆了半秒才反应过来,猛然收回手道:“我……我自己来就行了!”
严寻愣了一下,没有再说什么,我死死的将外面包裹着毛巾的冰块儿敷在手上。我的手烫伤的不算太严重,但也不轻,反正疼的让人受不了,就这么一小会儿,我冷汗都冒出来了。
作为记者,在外面难免会受伤,陈老师从包里拿出药膏,满脸急色:“来,赶快擦点儿,擦了赶紧去医院,今天下午就不用回电视台了。”
我被烫成这样,回电视台也做不了什么。“喂,行,我知道了!”陈老师皱着眉头接了个电话,侧眸问我:“小向,自己能去医院么?”
“能,我没事儿,你要忙,就先走吧。”严寻说我总爱逞强,我想可能说,我疼的冒冷汗,浑身发软,嘴上还说没事儿。
陈老师担心的看了我两眼道:“算了,还是先送你去医院吧,你这个样子一个人怎么行。”
“陈记者,你要是有事就去忙吧,我送她去医院,毕竟她是在我这里受的伤。”严寻不知何时已经收拾好了,不由分说的走过来,扶起我就走。
龙秘书一脸的愧疚,仿佛她是无意的,也是急匆匆道:“严总,我一起去吧!都是我的错!我不是故意的我……”
她的神情犹如受伤的小动物,可她明明就是故意的,她给陈老师倒水没烫着人,给严寻倒水也没见烫着,怎么偏偏到了我这里,就给烫着了!不是我小气,我是真的很痛,严寻的手一不小心触碰到我,我颤抖着,蹙眉道:“疼!”
好吧,我承认没有我表现的那么夸张,我这一声“疼”就是故意说给严寻听到。
可严寻,他偏偏就是吃这套,他总说我脾气不好,却也受不了我掉泪,又或者是撒娇。
“这点事情都做不好,你明天不用来了!”严寻脸色铁青,看也不看龙秘书一眼,甚至连解释的机会都不给她。
龙秘书那双眼睛里盛满泪水,满眼委屈的看着严寻。可惜,她这样可怜巴巴的眼神,没有机会
“好吧,小向,你赶紧去医院,这可拖不得。”陈老师原本是打算和我一起去的,但刚才接了个电话就陷入两难。急着要走,似乎又生怕严寻对我做了什么。像严寻这样的人,若是想对我做什么,那是很容易的。刚才严寻那一番话,意思显而易见。严寻调侃我迷路时,陈老师虽然跟着笑,但现在他也是怕的。我出点儿什么大事,对他也是有影响的。
我深知,严寻是不会对我做什么的,他也就是送我医院。我点点头,递给陈老师一个你放心的眼神:“好,我知道,您放心吧。”
严寻扶着我,和陈老师一路走到了停车场,陈老师叮嘱了几句,便急匆匆的走了。
等与陈老师分别,完全看不到他的身影,我才冷声对旁边开车的严寻说:“严先生,不必麻烦了,这点儿伤算不了什么,抹点儿药就好了,您停车,我自己坐公交回家休息一下就好。”
“这样还叫不算什么?那你告诉我,要怎么样才算是重伤!你以为你是石头做的是不是?随便擦点儿药就好了!我还不知道你?别跟我逞强!”严寻手里转动着方向盘,十分恼火。
015他情深如锁
“我逞强!我哪里逞强了!”我忍痛回嘴:“我没事,我没有那么娇气,犯不着去医院。”
我是真的不想同严寻去医院,不管怎么说,我现在是陆汉的女朋友。无论我爱不爱他,我都不该再与严寻有过于亲密的举动。他的秘书故意伤了我,他将她开除,又或者是作别的惩罚也好,那都是他的事儿。不过,我是用不着他送我去医院的,虽然我这手是疼的厉害,但也还不至于自己去不了医院。
说到底,我还是不愿意和他有太多独处的时间,我想要远离他。现在不是工作时间,我也没有必要去伪装出与他素不相识,畏惧他的模样来。明明是疼的很,到了这个时候,我却极能忍,只是太过于疼痛,我说话的声音不免弱了些:“严先生,停车吧,我自己去医院就行,不必劳烦你。”
“连话都说不清楚,你一个人能去医院?”严寻看也没有看我一眼,面色沉沉的将车子开出了停车场。
纵使是一月份,午后的阳光依旧很是刺眼,车子开出停车场的那一霎那,我猛地闭上双眼,过了好一会儿,才缓过来。
大街上人来人往,隔着厚厚的玻璃车窗,我仿佛也能听到外头的人声鼎沸。
过年前,永安城的人们都急着置办年货,小商小贩不会放过赚钱的机会,自然是热闹非凡。
穿过喧哗的大街,大约十分钟不到,我们便已经到了医院。
穿着白大褂的医生一边为我上药,一边交代严寻:“幸好送来得及时,伤的不轻啊。这个药,记得每天早中晚各抹三次,别吃葱姜蒜花椒酱油的,容易留下疤痕。”
刚才和严寻辩解时,只觉得疼,并没有想到会这样严重。一听到疤痕两个字,我的心猛然颤抖,我可不愿意我的皮肤上留下丑陋的疤痕。
可是,也免不了要吃那些东西的。爱美是女人的天性,在这一刻,我忽然觉得,不该那么容易就放过龙秘书。我可没有招惹她,是她先招惹我的,事后却往我手上泼开水,指不定丫还想往我脸上泼呢。这个女人,用心如此歹毒,我又怎么能让她好过。
当初她和严寻暧昧不清,那不能怪她,是我没有能力管住男人的心。如今我和严寻都没有关系了,她说了莫名其妙的话就罢了,还泼我开水。让她这么一泼,我好长一段时间都得喝白粥了吧!我不想受留下疤痕,纵然是有那么一丁点儿,也会很难看。
走出医院时,我顿了顿,对严寻道:“严先生,有句话我不知道该不该说。”
这都是客套话,他说不该说,我还是得说。
严寻也是明白这个道理,他的脸色不大好看:“想说什么就说,别和我说这种客套话。”
许是因为我一路都叫他严先生,客套而陌生的称呼让他很不舒服。
我默然片刻,毫不隐瞒的说起了诋毁龙秘书的话来:“您的秘书,今天是故意泼我开水的。”
在严寻看来,我的确是在诋毁龙秘书。
他不禁叹气:“你想的太多了吧,龙秘书莫名其妙的往你身上泼开水做什么?她是没有脑子么?”
“她有没有脑子我不知道,不过我看,您倒像是没有脑子。”他不相信我,我心里的确是不太舒服,但说这话,也不是冲动,我只是说了实话。
我立志要做一个诚实的人,我得如实道来。我的实话显然让严寻不太满意。我也没有指望他会满意,我笑笑:“罢了,龙秘书是您的人,您自然觉得她是无意的。但我还是得告诉您一声,今天她去卫生间找我的时候,告诉我说,年轻并不一定能得到男人的心。我想可能真是这样,看得你出来,您还挺护着她的。谁叫人家是您的秘书呢?我不过是个普普通通的实习生,您要觉得我是在有意挑拨,那就是吧,但别用那样的眼神看着我。”
大约是我从前对严寻说了太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