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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骗我!”我恍然大悟,挥起拳头就向严寻的胸膛打去。
严寻没有拦,反正我也打不疼他,丫就在那儿笑,笑得一脸奸计得逞。
我们之间,有多久没有像现在这样轻松的笑过了,吵过了。其实也不算太久,我们认识都不到两年,可我却感觉,我们像是认识了很久很久,又冷战了很久很久。
那段日子很漫长,也很痛苦,好在,我们都走了过来。我们绕了一个圈子,又都走了回来。
爱情这东西,能让理性的人变得感性,又能让感性的人有那么一丝理性。严寻的理性在遇到爱情之后,就逐渐变得感性。然后,在一次次的争吵与挫折中,又变得理性。
爱情,不是生活的全部,却是不可缺少的。
我相信现实,相信诱惑,也相信爱情。
至少,现在,我们还是爱着对方的。
我指着严寻没好气道骂他:“骗子!”
“小骗子!”他立即回嘴,一点儿也不配合。
不由的想起了两年前,我划破了他的车,还扯谎说是路过的小学生划的。甚至离谱到把钉子藏在裤子里,以为这样就可以逃过一劫。我……的的确确是个小骗子,每次骗严寻,我都很认真。
我却忍不住笑了,到底为什么笑,我自己也想不明白,就是发自内心的喜悦。
严寻也笑,大概同我一样,想起了两年前的划车事件。说起来,那车的钱,我到现在也没有赔他。欠陆汉的医药费都还了一半了,可欠严寻的,两年,一点儿也没还。
我笑看着他:“对,我就是小骗子!所以,最好别骗我,否则你会被骗的更惨。”
“好像是这样啊!”他点点头:“我不过撕了你的检讨,你却划破了我的车!我记得,某个人当时好像说,还不了就用一辈子还,这话,现在还算数么?”
049重圆巧遇敌(推荐票满加更)
用一辈子还?这都是几百年前说的话了,他竟然还记得,惊讶之余,我还有几分感动。
都说男人不懂浪漫,可我看严寻倒是挺懂的,他要是浪漫起来,还真让人有些招架不住。
我的鼻子酸酸的,眼睛也酸涩,心里说不上来的感觉。以前我嫌他肉麻,现在听了他的话,却忍不住落泪。
女人啊,就是容易感动。尤其是对着一个自己爱的男人,就是几句简单的关心,也能暖到心窝子里去。
我红了眼眶,定定的看着他,不知该如何回答。我很感动,我想用一辈子陪着他,可我不得不承认,我心里还是有那么一丁点儿的隔阂。明明知道,我爸爸的死不是他的错,当他问我一辈子那话算不算数时,我心中还是犹豫了。
“干嘛突然说这种话!您不觉得很奇怪么?”我仰头望天,以免被他看到我落泪的模样。
很多时候,我们总以为自己掩饰得很好。却不知道,旁人看得一清二楚,只是没有拆穿罢了。严寻也没有拆穿我,他紧紧握着我的手,在我耳边轻语道:“走吧……”
“走去哪儿?”我别别扭扭:“我还有东西要翻译,我该回家了。”
“你是工作狂么?一天的时间都没有?”严寻才不管我说什么,拉着我就走。
我心里纠结万分,半推半就的跟着他走。上车之后更是如坐针毡,侧眸看严寻,结结巴巴道:“我们去哪儿啊?”
严寻双眼紧紧盯着前方,嘴里不紧不慢的回答:“去我家……”
“啊!去你家做什么?”我顿时提高警惕,下意识的往后缩了缩,戒备的盯着严寻。
许是感受到了我的目光,严寻郁闷道:“去我家吃饭,想哪儿去了你!”
“哦……”我怎么知道除了吃饭,他会不会做点儿什么?在这方面,他可不是什么正人君子。想当年,我就是没抵挡住他的诱惑,一不小心……我就……我就落入了他的狼口。
明知严寻是狼,我还是爱他。爱一个人,就很容易在不知不觉中在意他的一切。于是我旁敲侧击的问他:“你……有没有带其他女孩儿去过你家?”
“想带的时候,还没有房子。”哎呦,这个人……经不起夸。刚才还说他懂浪漫呢,就不知道骗骗我么?说没有会死啊?说只愿意带我不行么?……
我顿了顿又问他:“严老师,您之前要和田老师结婚是怎么回事啊?”
“我以为我真碰了她。”严寻自诩是个负责任的男人,倘若田昊雨真的有了他的孩子,他估计就真跟她结婚了。
依着田昊雨那个虚伪性子,还不把我往死里虐,想想幸亏严寻及时发现了她的阴谋,否则严寻这一辈子就毁了,我还得背负上小三的罪名。
缘分这事谁说的清楚,特别是孽缘。严寻遇上田昊雨,也算是他的孽缘。
田昊雨为了嫁给他,还真是费尽心思,骗他说,她和他睡了,怀了他的孩子,本以为可以借此平步青云,当个闲职太太什么的,谁知道一个不小心说漏了嘴,硬生生的毁掉了自己精心设计的天罗地网。
据严寻说,他本来就有点儿怀疑,结果那天把田昊雨灌醉了,丫就说漏嘴了。
说到这里,严寻那个阴险的男人还得意洋洋的跟我说:“对了,我还拍了视频,省得她赖帐,真弄个孩子非得栽赃给我!”
“哎呦,你真是越来越恶毒了!”我忍不住感叹,这么奸诈严寻的事儿,委实不像是他严寻的作风。丫一向自称正派人士,断断不会做那些偷鸡摸狗之事,如今为了能摆脱田昊雨,竟也破天荒的做了这等暗事。
对此,我是拍手叫好,我冲他挑眉道:“干的好!对这种人,就该这样!”
我承认,我还是存在一定的私心的。田昊雨这人阴险成这样,不用点卑鄙的手段,只怕她还会干出点儿更过分的事儿来。指不定,骗了严寻结婚,然后让丫替隔壁的老王养儿子。
不过,有件事,我挺纳闷,严寻怎么喝酒就跟田昊雨喝到一块儿去了,还让人给弄上了床!我满心好奇,严寻还在开车,我凑过去问他:“我说,酒这东西挺神奇的哈!您老是怎么喝高了跟人睡一块儿去了?”
“心情不太好,就喝了点儿酒,鬼知道,她为什么会出现在那里?”严寻转动着方向盘,训斥我说:“坐好,别动来动去的。”
切,貌似我很愿意动似的,要不是因为那点儿好奇心,鬼才愿意搭理你呢!我横了一眼,立马坐回去,坐的是端端正正。
坐的太端正容易腰疼,一下车我他妈就腰疼了,我闪到了腰……
盛极必衰,乐极生悲。我太高兴了,于是生了悲。
我记得,当时我大步跨出严寻的车,兴冲冲的正要走,刚刚跨出一步,就感到一阵巨疼,随着这股疼痛,我悲伤的发现,我闪到腰了!
“严老师……我……我好像闪到腰了!”一手扶着腰,一手扶着严寻的车,痛苦万分,哭丧着脸让他来拯救我。
严寻嘭的关了车门,大步走过来,满脸无语:“年纪轻轻的,怎么就闪到腰了,能走么?”
“能……就是有点儿疼!”哪里是有点儿疼?是疼的要死!这感觉和牙疼不相上下,看似不严重,可疼的要死。疼的我眼泪掉个不停。我发誓,我不是哭了,那眼泪纯碎是疼出来的!
当然,到了严寻的眼里,他就认为我是在哭,他一边扶我一边说我:“怎么回事你?这样都能闪到腰!我看还是去医院好了~!”
“不用不用!没那么严重!”我立马出言阻止他,严寻这个暴发户败家子!才多大点儿事儿就要去医院,这不是浪费钱么?
我扶着他的手臂,语重心长的教育他:“小病用不着去医院,回去擦点儿药就行!”
“行吧!”严寻颇为无奈,他知道我这人固执,这种小事儿若是去医院,我能跟他念叨一天。严寻常说,不知道我一个二十岁的小姑娘,怎么能抠门成这副德性。我说我这是节约,节约是咱们华夏传统的美德。作为龙的传人,华夏儿女,我们要时时刻刻记住老祖宗的美德,绝对不能铺张浪费。
严寻也是习惯了,他蹲身道:“上来,我背你!你这副样子,不知道的还以为我把你怎么着了呢?”
“你能把我怎么着?”我不明所以:“难不成人家还以为你打我么?”
尽管我嘴上这样说,但我还是毫不客气的爬到了严寻的背上去。他背着我起身,嘴里阴阳怪气的:“你这么瘦,人家会以为是我把你压坏了!”
“把我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