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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件事,是指她曾被虽弓奸的事…
这些事,都过去了那么多年了,肯定是有人故意挖出来的。施唯一想到那天晚上遇见的那个男人,那人,看着就像是侦探…
她一屁股跌坐在椅子上,下一刻,她猛地偏头望向阿纲,问道:“军区大院那边…”
阿纲一愣,立刻便明白了她在顾及什么。阿纲正想说他去那里看看,就在这时,施唯一的手机响了起来。
施唯一拿起手机一看,是…安诗琪!
施唯一接起电话,通话时间很短,只有一句,叫她立马去一趟军区大院。施唯一放下电话,整个人,开始颤抖起来。她好不容易才得到的幸福,她眼见就要成立的家庭,她…她爱着的始宇,都要远离她而去了么?
阿纲见到施唯一这副可怜的样子,内心很挣扎,也很痛苦。
他很想告诉施唯一当年真相,却又不忍心。
小姐跟始公子在一起,是真的很开心,很幸福。若是告知了她真相,导致他们感情破裂,那他岂不是成了罪人?
施唯一双手撑着桌子站起身,她死死咬住下唇,沉默了许久,才说:“阿纲,送我去军区大院!”
穿外套、取包,一系列动作,施唯一做起来,都是慌乱的。
就连走出办公室的时候,双腿还相互绊来绊去,好几次都差点跌倒。若非有阿纲搀着她,那么这短短的几步路,施唯一定会丑态尽出……
阿纲目送那道消瘦,却也那般脆弱的娇躯,慢吞吞地走进机关大院里。
他的心,忍不住撕裂的痛!
他的小姐到底做错了什么!她只是想要过普通人的生活,就那么难吗?她也是受害者,为什么大家不去谴责那个始作俑者,却总揪着她这个受害者不放?
阿纲红着眼睛,他猛地一咬牙,掏出手机,打电话给始宇。
始宇刚返回部队,正在整理自己的东西。
接到阿纲的电话,他是措手不及的。他挂了电话,跟疯了一样的,迫不及待的赶去机场。
一路上,他的心犹如千帆过尽,一会儿是烫的,一会儿是冷的,一会儿是痛的,一会儿,却又是绝望的。
*
始家。
安诗琪、始守夫妇坐在沙发上,始天一则坐在他的躺椅上。
三个人,脸色都很沉闷。
脚步声传来,安诗琪偏过头去,见到女孩那没有一丝红色的脸蛋,她心里微微一酸。这个姑娘,明明是个好姑娘,为什么,要有这那样不堪的过去呢?始守也回头看了眼施唯一,眼里倒没有鄙夷,但,却多一丝不赞同。
始天一老眼也盯着施唯一看。
她是受害者,这一点,他们清楚。
在看到那些消息的时候,始家人也震惊过,他们不想错怪施唯一,始天一还特意派自己的部下去调查过,得到的结果却跟那纸上写的内容一致。
这个女孩,是真的遭受过那些肮脏黑暗的事情。
这件事,让他们始家,丢尽了颜面。
现在,整个军区大院的人,都仰着头,等着看他们始家的笑话。
施唯一走进这屋子,一看到始家人的脸色,便明白了一切。也,猜到了所有结果。
“唯一…”
安诗琪开口唤她,语气仍是怜爱她的。
她没有嫌弃自己不干净,这让施唯一感激不尽。
施唯一站在大厅中央,尽管她精神已经崩溃,神色破碎不堪。但她站在那里,却依旧铁骨铮铮,目光不屈!她比谁都明白,她没有做错事,她无需为此感到羞愧。
她唯一错的,便是向始家人隐瞒自己的过去。
“始夫人。”
“始先生。”
“始老爷子。”
生疏的称呼,传进三个人耳朵里,始家三人,反应各自不同。
安诗琪勾着头,不敢去看施唯一的眼睛。她怕自己看到她的眼睛了,会心软。
施唯一将安诗琪的拒绝看在眼里,说不失望,那是假的。安诗琪是个好人,施唯一知道。如果可以,她很期望能与安诗琪做家人,只是可惜了,她似乎配不上。
施唯一望着他们三人,说道:“那些事情,都是真的。”
始天一嘴皮子碰了碰,他没想到,到了这一刻,这丫头不仅不为自己申辩,反倒大方的承认了。
这丫头,真的是个好丫头。
如果可以,他们自愿是乐意见始宇娶她进门的。只是,他们始家实在是丢不起那个脸!
施唯一垂下眼睛,她望着始家的地板,想起每一次来这里,始家人对她的好。曾经他们有多爱她,现在他们的冷漠与拒绝,就有多伤她。施唯一不怪他们,真的不怪…
“今天这事已经发生了,我很抱歉。”施唯一对着始天一的方向,深深一鞠躬。
安诗琪余光瞥见施唯一的举动,心里更加酸涩。
“始夫人,谢谢您这段时间,对我的照顾。”
“唯一…”安诗琪终于抬起头来,她看着施唯一,眼睛也红了。
这半年来的感情,不是虚情假意。
她又怎舍得,将施唯一拒绝在始家的门外。
施唯一勉强一笑,才说:“我知道,这样不干净的我,配不上始家的公子。”施唯一深呼吸了一口气,她望着屋内,最受人尊敬的始老爷子,用无比清晰的声音说:“此刻开始,我施唯一,主动与始家公子,解除婚约。从此以后,再无来往!”
说罢,一枚豪华钻戒,被一只玉手,轻轻地搁在始家的茶几上。
就算要分手,那也得由她来。
从没有人,有资格甩她施唯一!
“这段时间,多有打扰,还请见谅。”施唯一最后对安诗琪鞠了一躬,随后,她直起腰,步伐沉稳地走出始家。
始家三人都望着她一步步消失,没有人再说一个字。
安诗琪望着桌上那枚戒指,突然就哭了。
…
这个冬天,雪不常光顾Z市,备受暖阳的眷顾。
施唯一走在军区大院的水泥路上,距离始家越来越远,她的脚步,就越来越凌乱,神色,也越来越破碎。
某一刻,她蹲下身子,用双手抱住双腿膝盖,她突然就哭了,哭得撕心裂肺。
住在军区大院的人,都走出院子,好奇望着这一幕,目光里饱含着许多东西,就是没有一点点此刻该有的爱跟宽容。
高大的男人走过来,弯下腰,将她抱在怀中。“小姐,就算要哭,也别在这些看笑话的人面前哭。走,我们回家哭去。”阿纲抱着施唯一,像是抱着一个孩子。
这个孩子,是他看着长大的,他可不舍得让这些人看她的笑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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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8宠 真正爱了,就成了一个懦夫
阿纲的话,再次让施唯一崩溃。
她哪还有家啊!
早从施景云去世的那天起,她就再也没有家了。
施唯一缩在阿纲的怀里,怔怔地问:“阿纲,我要的不多,我只是想要一份爱情啊,只想要那样一个人,也能像幽哥哥那样爱着宠着小羽…可为什么,我就是得不到呢?”
“阿纲,我就活该被人一辈子捏着那肮脏的过去,就活该得不到幸福吗?”
施唯一说的每一个字,都如刀绞痛阿纲的心。
“小姐,会遇到的,你会遇到的。”
阿纲将怀中的施唯一抱紧。
何止是心疼,若不是小姐深爱着始公子,阿纲都想要一刀杀死始公子,给他们小姐这些年所受的委屈去陪葬!
他将她放在车上,这一次,施唯一坐在后车座。阿纲启动车子,身后人的哭声逐渐止住了。
车内安静了许久以后,忽然,有一句话从身后传到阿纲的耳朵里:“阿纲,找人尽快查出当年害我的人是谁。”
阿纲心中一凝,他脑子里闪过始宇的脸,这一刻,到底是来了。
“找到了,你要怎么做?”阿纲佯装随口一问。
施唯一盯着自己的左手中指看,那里已经没了戒指。
戴了这么久的戒指忽然没了,真的好不习惯。
她会怎么办?
都怪那个人,她的幸福才会三番五次被夺走。
施唯一冷笑着,脸上的泪还未彻底干,目光却是那般阴狠。“我要杀了他,我要将他千刀万剐,我要把他挫骨扬灰!我要毁了他一辈子,让他也尝尝,绝望的滋味…”
一声长叹,在车内久久没有散开。
阿纲手握住方向盘,他有种预感,他握住的不是方向盘,而是始宇的心。
*
阿纲将施唯一送回了家,才折身回到车中。
他坐在车里抽烟,久久不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