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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房门被施唯一从外面推开来。她没看病房,直接朝里面吼:“始宇,你就不担心我出事?都不知道下来看…”还没吼完,等施唯一看清病房内的旖旎画面时,余下的话都化作难以置信。
她瞪着眼看床上接吻的男女,昨天刺在林子瑜手背上的尖锐铁棍,此刻却刺在她的喉咙上,将她喉咙刺破,鲜血流不止,经脉骨髓都弥漫上剧烈的痛意。
施唯一脚步一个踉跄,差点被这一幕刺得跌倒。
“你…”
被撕掉一块肉的身子好痛好痛…
心口像是压着一块大石,施唯一刚开口说了一个你字,全身都一阵酸。鼻子酸,眼睛酸,泪珠子都要控制不住了。她没有力气说话了,她的所有力气都用在堵住眼泪,不让床上二人看到她的狼狈上。
始宇立马撑着双手从吕子妗的身上起开,他朝施唯一走过去,美丽的俊颜上书写了满满的愧疚跟歉意,以及惶恐。他像个做错事的孩子,怯怯走向她,用卑微祈求的语气说:“小唯一,你听我解释…”
手还没触到施唯一的手,施唯一突然一巴掌扇在始宇手背上。抽痛抽痛的。
“别碰我,脏死了!”
始宇心里一跳,空气都变成了烙铁,烙得他手心手背都在痛。
脏…
她竟然说他脏!
“唯一…”始宇不死心的想要靠得离她再近些,施唯一又打开他的手,“滚开!”施唯一一步步朝后退,跌跌撞撞跑出病房,身子立马消失在始宇的视线内。
始宇想追上去,脚步又停下了。他转过身,冷冷盯着床上一脸得意的女人,“吕子妗,你他妈你故意的!”始宇咬牙切齿的,这一刻,他也恨不得咬了吕子妗的肉,喝了她的血。
吕子妗痴痴地笑,“这是你欠我的…”
始宇倏然大步子朝她走过去,他举起手作势要朝吕子妗脸上扇下去,吕子妗扬起自己苍白的脸蛋,她凄惨的笑,呢喃着:“打啊!就像当年你带着我去医院打掉孩子一样,打死我啊!”
那只大手在空气中不停地颤…
最后,还是无力垂落下来。
“吕子妗,你他妈疯了!”始宇一脚踹在吕子妗的病床上,这才用平生最快的速度追出去。
*
医院外的车流拥挤,好在车速不快。
始宇跑出住院部的时候,正好看到施唯一穿过车流,朝另一头跑去,他看得心惊肉跳,心脏好几次差点停止跳动。
始宇担心施唯一这样下去会出事,也顾不得危险,跟着横穿马路。
“施唯一,你给我站住!”
施唯一听到始宇的声音,真比这世上最恶心的苍蝇还令人想要呕吐。她加快脚步,很快就消失在车流中。
始宇站在街中央,左右找不到她,终于慌神了。
“施唯一,你不许跑!听我解释!”
“施唯一!你不能就这么判了我死刑!”
任凭始宇如何喊,那消失在车流的中人儿,是无论如何也不肯回过头。
“站路中间想死啊!”
“让开啊,你不长眼睛是不是!”
始宇站在路中间不愿走,引得许多车主不满。
“怎么回事?医院门口有这么堵?”
尘栗坐在后车厢,见周围的车都不走,心想这中医院外的路怎么比第一人民医院还要赌。司机看了眼身后刚从部队放假回来的爷,恭敬地说:“我下去看看。”
司机推开门走出去,看到前面站着一个人,觉得有些眼熟。
他凑近些去看,看清了始宇的样子后,顿时惊讶了。
“始家的公子怎么在这里?”
司机坐回车内,对尘栗说:“小少爷,前面有人站路中央,挡了路。”
“谁这么横?”
尘栗想笑,这Z市横人还真是不少啊。
“你也认识。”
“哦?”
尘栗一愣,他认识的大多都是有头有脸的人,谁会在这里堵着不让车子行驶。
“始家的公子,叫始宇,你们关系不是挺好?”
尘栗一听,彻底惊讶了。“那小子发什么疯!”从车里走出去,尘栗走过去一看,那站在路中间的蓝衣青年,可不就是他从小一起长大的死党始宇?
这家伙,每次见面都这么风风火火,还真是不改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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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4萌 施唯一,始宇来向你请罪【高潮】
“始宇,你在这里发什么疯,不怕你爷爷知道,又把你丢森林里去特训去?”尘栗的打趣笑声,终于把始宇的注意力拉扯回来。
始宇转过身来,看到是尘栗,急躁的眉宇间染上些许欣喜来。“尘栗?你怎么回来了,这是放假了?”
“嗯,小放七天,今儿刚到Z市。”
“你在这做什么?”尘栗瞥了眼始宇这焦急的样儿,有些诧异。不知是不是错觉,这次回来见到始宇,尘栗觉得始宇变了。具体哪儿变了,尘栗也总结不出来。
始宇不死心地朝前面张望了一会儿,确认施唯一是真的溜了,他这才拉着尘栗走到空处。“遇到了点麻烦。”
“需要我帮忙不?”以前读书时,始宇闯了麻烦,尘栗可没少帮他擦屁股。
始宇摇头,“这事你帮不了。”
“不忙的话,晚上一起吃个饭吧,天都快黑了,就附近找个地方吃点?”
尘栗的提议,始宇不好拒绝。
死党好不容易从部队回一趟家,待不了几天又要走,尘栗都提起吃饭了,始宇再拒绝也说不过去。始宇一看时间,已经五点了,想着施唯一过两天或许就消气了,才点头答应。
两人刚坐进尘栗的车,始宇的手机又响了起来。
见是沉梦璃的电话,始宇都不想接了。
“怎么还不接电话了,该不会是桃花债?”尘栗一把夺过他的手机,点了接听。
一接通电话,就听到那方传来沉梦璃哭哭啼啼的声音。尘栗眼皮一抖,赶紧将手扔给始宇,“你这是搞大人肚子了还是怎么的?对方怎么还哭了?”尘栗最受不了女人哭哭啼啼,还是男人好。
始宇不耐烦接起电话,问:“哭什么,发生了什么事?”
沉梦璃又断断续续哭了会儿,才说:“子妗割腕了!我回来的时候,血流了一地,医生正在给她实施抢救!”
始宇挂了电话,气得骂了声:“他娘的!”
没个消停!
挂了电话,始宇冲尘栗说:“饭改天再吃,闹人命了,我得去看看。”
“一起。”
尘栗兴致勃勃,他倒是要看看,是谁为了始家公子要死要活的……
两人到急诊室的时候,红灯还亮着。沉梦璃坐在外面的家属椅上,一直哭,哭的停不下来。
始宇一屁股坐在椅子上,吕子妗可不像是那种会轻易自杀的人,被默克尔那样对待多年,吕子妗都知道苟且活下来,这指定又是一出戏。她反复利用自己对她的愧疚,还真是聪明啊。
尘栗见到显示屏上的名字是吕子妗时,眼里涌出惊讶之色来,“始宇,你还跟她在一起?她当年不是给你戴绿帽…”尘栗立刻闭嘴,绿帽子三个字对一个男人来说,还是挺伤人的。
始宇无所谓罢罢手,“没在一起,她前些日子刚回来,遇到了点问题,缠上我了。”
“哦,感情人家把你当避难所?”
始宇啧了声,不说话。
尘栗陪他坐着,伴着沉梦璃的哭声。
抢救了足有一个多小时,急救室的门才打开。沉梦璃第一时间跑上去询问医生,得到的回答是并无大碍,只需要好好休息就行。虽然早料到吕子妗不敢下狠手,始宇却还是担心她真的一心求死,毕竟她是脑癌晚期患者。
一个将死之人,没什么做不出来的。
听到准确情况,始宇也放了心。
将还处于昏迷的吕子妗送回病房,始宇跟尘栗这才乘车去附近的餐馆。路上,他不停地给施唯一打电话,开始施唯一还能接通,在第五个电话的时候,对方干脆关了机。
始宇放下手机,头靠在椅子上,二指不停地揉捏眉心,一副疲惫的样子。
尘栗偏头看死党的脸,有些担忧,“你脸色看着很不好,很久没休息了?”
始宇嘴唇努了努,仔细想来,从吕子妗回国后他就没有好好休息过。“是啊。”
“说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始宇想了想,还是将最近这档子破事讲给他听。尘栗听完,颇同情始宇,“所以说啊,年少犯下的桃花债,老来都要还债的。”
始宇:“…”
“我才二十二。”
“你的年少来得太早,老年来得太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