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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送的,我就更喜欢了!”
“快说,什么时候买的!”
程清璇又翻身坐在他的肚皮上,双手掐着幽居的脖子,激动的控制不住情绪。幽居眯着眼睛,那张脸在早上有几分小性感,少了几分凌厉味道,“那天排队买车票,顺带买了。”
程清璇盯着这块表看了好几眼,幽居又不是瞎子,她喜欢,他刚好有钱买,自然是要买来送给她的。故意留到昨晚给她,就是想给她个惊喜,哪知她回来晚了,没能在生日当天送给她。
“幽宝,我越来越爱你了,怎么办?”程清璇整个人趴他身上,好在她体重轻,没有压坏他。
幽居有一下没一下拨弄她的长发,“那就做到更喜欢。”
“好。”
又在幽居脸上大大地亲了一口,程清璇这才滚下床去洗漱。
这一天上班,程清璇整颗心都喜滋滋的,吃嘛嘛香,做嘛嘛顺利,那神气得意的样子,直让穆兰夫人侧目。
两个人一起出公司,乘车去商场专卖店查看销售状况,穆兰夫人单手撑着太阳穴,无意间瞄到程清璇手腕上的表,浅蓝色的眼睛里流露出惊讶的神色来,“表不错。”
“谢谢夸奖。”程清璇回了句,扭头看着窗外,忍不住偷笑。
穆兰夫人撇撇嘴,故意说:“你刚进公司,又是孤儿,戴不适合自己身份的东西,不怕别人乱想?”虽是疑问句,但程清璇可以肯定,穆兰夫人这是在拐弯的提醒她,要时刻注意,不能给同事留下把柄跟说闲话的机会。
程清璇的入职资料上都有记录,家人那一行她写的是孤儿,一个孤儿,刚进公司三个月,哪有钱买这么贵重的东西?
程清璇赶紧将袖子扯长些,盖住表。“这表很贵吗?”
“不是很贵,也就三十几万吧!”
穆兰夫人轻飘飘抖出一个数字,差点把程清璇吓瘫痪。她知道伯爵的手表贵,但她没想到这一款表会这么贵,她以为最多十几万来着。留了个心眼,程清璇将表完全藏在袖子口里面,她可不想被人误会成是被别人包养的小金丝雀儿。
“不过跟你那条项链比起来,这表实在不算什么。”
项链?
是指幽居给的那条,他母亲当年的陪嫁项链?
“那项链,也很贵?”
“LK2050年推出的至尊款,全球仅此一款,没有具体售价。不过据我所知,这条项链被A市三大富豪家族之一的康家当家的以五千多万拍到手。”穆兰夫人今天戴着复古时尚链条眼镜,她偏过头,眼镜后方的蓝眼盯着程清璇,起了些变化,“若我没猜错,你那小男友就是幽家那位传说中的公子哥吧!”
程清璇傻呆呆点头,已经听不到穆兰夫人在问什么了。
她原以为那条项链最多也就值一两百万,没想到竟然是LK国际的至尊款。
LK国际本就是这世上最昂贵、最奢侈、最著名的珠宝品牌,它每年都会推出十款限量款、五款豪华款,五年才推出一款至尊款,全世界仅此一条。康家当家的以五千多万的天价拍下这条项链,又作为陪嫁品送给康欣,这样看来,幽居的身份还真是尊贵。
老爸是Z市传奇企业幽暗国际的老总,外公又是A市的大富豪,什么叫做含着金钥匙出生?幽居这就是!
跟幽居一比,她程清璇这首富之女的身份,简直弱爆了!
…
回到家,程清璇不知从哪儿找来一榔头,在屋子里观察琢摸着什么。
幽居见她在屋内转了半天也不说话,他啪地一声合上书籍,走过去问:“你拿着榔头转悠了十几分钟了,准备干什么?”
程清璇举起手中榔头,回了句:“找个不显眼的地方,砸块砖,藏东西。”
藏东西?
幽居一脸古怪,“你要藏什么东西?”
“我听说,你给我那项链值好几千万,我得在墙上敲个洞,把项链藏起来,要是被小偷给盗了,我找谁哭去?”程清璇说完,眼镜突然一亮,她跑到壁炉左边的墙角蹲下,兴奋地说:“就这儿!”
她举起榔头,只听砰砰两声,砖块跟装修成白色的墙体碎裂。
她掏了个洞,折身回房,捧出那昂贵的项链,用小盒子装着,小心翼翼藏在墙角里。
幽居全程看得瞠目结舌。
她就这点出息?
“你这个大坑,要怎么补上?”项链是藏起来了,但砖已经碎了,墙体也破了,她拿什么补?
程清璇得意一哼,“你太小瞧我了!”程清璇将门后方的袋子提出来,当着幽居打开,幽居一看,顿时扬起眉梢。
里面竟是一块砖头大小的木板,一桶白色墙漆,一个小刷子,一双手套。
程清璇一屁股坐地上,套上手套,打开墙漆,屋子里顿时弥漫开一股子刺鼻味。“姐姐心灵手巧,保证做的让人看不出来异样。”她用小刷子,将墙漆刷在木板上,然后放到阳台上,“吹几个小时就干了。”
幽居见她浑身都沾了墙漆,有些嫌弃,“去洗澡,不洗澡不许上床。”
“洗了可以上你不?”
幽居低头看着她,目光有些意味深长,“试试不就知道了?”
知道幽居有洁癖,程清璇这次不贫嘴了,乖乖去洗澡。
…
被某个小妖女压在床上,幽居眼神有些玩味。
程清璇高高在上睨着身下等待被品尝的城草,笑的贼贱。“信不信我把你啃得骨头都不剩?”
城草双手搁在脑后,挑衅一勾唇,“悉听尊便。”
得到幽居的首肯,程清璇像是那脱缰的野马,几下就剥光了城草身上人模人样的伪装,露出那衣冠禽兽的真姿态。幽居长臂一伸,拉开抽屉,从里面掏出一盒T,他抽出一个,用二指夹着,放在程清璇胸口。
程清璇颇纯洁的问了句:“给我做什么?”
那东西在她面前晃了晃,只听幽居说:“你来。”
程清璇红着脸取下那东西,撕开,顿时一股水果香味儿飘进鼻子里,她闻了闻,竟然觉得饿了,竟然TMD在这个时刻想吃苹果…面色一窘,程清璇十分难为情的给幽居戴上。
…华丽分割线。
五十分钟后,程清璇裹着浴巾,外面披着幽居的羽绒服,偷偷摸摸跑出房间。她将阳台上的白板子取回来,贴在角落的墙壁上,这才跑去厨房打开灯,削了个苹果,一个人站在灯光下啃苹果。
幽居下意识收紧怀抱,却扑了个空,他眼睛眯开一条缝,没见到程清璇还有些奇怪,跑哪儿去了?他直接裹着被子下床,打开房门,一眼就看到了躲在厨房吃苹果的程清璇。
眉梢稍微挑高了些,幽居依着门框架,问了句:“知道在上面很耗体力了吧?”
偷吃被幽居看到,程清璇更囧了。
她喉咙一滚,瞪着两只眼睛瞅幽居,就是不肯承认。
幽居走过去,倒了三分之一的热水,又跟三分之二的冷水兑成温水,递给程清璇,“慢点吃,喝口水,噎着不难受?”他给她拍胸口,程清璇打了个嗝,苹果这才落进胃里。
幽居眸子染笑,他亲自喂程清璇喝下水,才忍笑说:“以后费体力的事我来。”
程清璇一撇嘴,“那我呢?”
“你?”幽居把苹果抢过来咬了一口,慢条斯理地嚼,拿余光瞥她,“你负责享受,负责摆好姿势配合我就成。”高难度的姿势还有待解锁,这是一个持久战,还需努力。
程清璇想到少儿不宜的画面,默默脸红。
“衣冠禽兽!”
说好的高冷禁欲呢?剥了衣服都一个样儿,都他妈索取无度,不知羞耻!
一看程清璇咬牙切齿的样,幽居就知道她一定在心里腹诽他,他忍住笑,同样很惊讶,很少对一件事如此专注的他,这辈子竟然对有两件事如此的专注,一是床事,二是爱她。
每一样,都是她。
*
“听说了吗?李家的李易回来了,据说是在部队犯了事,被开除了。”始母坐在沙发上擦杯子,边跟看报纸的始守说。
始守右手捏着报纸,一对眼睛挂在报纸上,移不开眼,看得津津有味。他左手在桌上摸了摸,找他的茶杯,始宇刚好从楼上下来,他坏坏一笑,把自己手里的雪碧倒在始母刚擦好的杯子里,跟始守的茶杯换了个位。
摸了十几秒钟才摸到自己的茶杯,始守没有一点怀疑,抬头将雪碧一股脑灌进嘴里。末了,他咂咂嘴,心想今儿这茶味道有些怪。
始母见始守还没察觉出问题,终于忍不出,噗呲一声笑出来。
始守疑惑抬头,看着始母那不怀好意的笑,问:“笑什么?”
始母努努嘴,直说:“问你的好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