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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机降落后,机场有两个沪上媒体记者认出了“神医李想”,没认出落后他几步的凤凰仙子。
回到楼顶公寓,朵花长出口气;对着已经关机的手机发呆。
她当然有些委屈与不满,但庄是她最信任的大哥,她明白,庄这样做是为了她好。
“你会用这个吧。”庄拿出一套带耳塞的小玩意儿递给她。
“当然;”朵花熟练的装配起来;“大哥,你这是什么意思?”
“倾听。”庄指指自己的手机;“明天下午,我约了廖博士喝茶。你一起去,但是不能让他看到你。”
“可是……”朵花犹豫着,拿不准是否应该服从庄的安排。她在名利场里混了两年,已经不是以前那个傻乎乎的湘西女孩了。她很清楚庄的口舌之厉害,一般人根本抵挡不住他的攻击。
“朵花,我不会干涉你的生活;”庄在朵花对面坐下;“你已经是成*人了,有选择自己喜欢的生活的权利。黄海也好,廖风也好,只要他们对你是真心的,我只会为你高兴。”
“这不是干涉?”朵花举着那套窃听设备。
“黄海认识你时,你只是个山野丫头廖风,一开始就知道你有凤凰基金,还有个高干父亲。他也许是个很有学问的好老师、好学者,但是,在这件事上,我不认为他对你的感情如你感觉的那般纯真。物以类聚,人以群分。不管你愿不愿意,生活已经被画出了轨迹,也叫圈子的。你和廖风不是一个圈子里的人。你身上拥有他所需要的资源。”
朵花不说话了,眼睛里明显有抗拒与不甘。
“是不是觉得我这个大哥和你父亲说的一样?”
“爸爸才不会说这些话呢,就你想的多。”朵花不满地嘀咕着。
庄从电脑里找出一份资料,让朵花看。
一年前,庄为了选择给雷曼参议员挑选一个对手,调查过几个年轻学者,这份就是当时留下的资料汇总。其中大部分是台海言的功劳,他攻破了廖风电脑,把里面有用的、没用的、乱七八糟的、严肃认真的东西都弄出来了。
通过这份资料可以观察到廖风不为人知的一面,其中有廖风与两位红颜知己纠缠不清的记录与香艳的照片,其中一位还是有夫之妇;庄一直没有机会使用它们。
朵花看后,生气地说:“这是哪里来的?廖老师没有瞒我,那个……是他的初恋。以前嫌廖老师没钱没名,自己嫁给有钱人了还缠着他不放。后来看廖老师出名了,说是要离婚和廖老师结婚,被廖老师拒绝就彻底断了。这个是他的师妹,他们谈过两年,很正常。”
庄叹口气,廖风这一招够厉害的,看来,明天的交锋要多动点脑子了。他拍拍朵花的肩膀说:“傻妹妹,好好想想吧。任何一段轰轰烈烈的爱情随着时间的流逝都会褪色,如果要想维系下去,势必加入其他元素,比如亲情,友情∴濡以沫是指一个漫长的过程,干柴烈火只是瞬间的事情,烧完了就完了,灰烬都只能随风而去。那时再后悔,就晚了。黄海在你最困顿的时候接纳了你,他并没有始乱终弃,这样好的人可不多啊′花,你现在已经二十岁了,要学会对自己负责,懂得珍惜。”
朵花想了好久,点点头又摇摇头;“大哥,这就是我为难的原因、海是个好人,可我觉得他爱的不是我。我不想做叶儿姐的替身。”
“你怎么知道黄海不爱你,他是个老实人,不善于表达那些风花雪月的东西。但我能肯定,他把你当成共度一生的伴侣。”
朵花沉默了,庄看劝不动她,拿着电脑上楼看资料,为明天的交锋做准备。
另外,他还要邀请一位陪客,凡心∠竟现在的廖风也算是个名人,需要一个唱白脸的在一旁调节气氛。
苗苗放学了,她随朵花做过一次节目,两人曾经混得很熟;看到朵花不开心,苗苗很懂事地没有打扰她,吃饭时,也
晚十点,叶儿与萧萧拖着乒的脚步回来了,公寓里顿时热闹起来,朵花才开心一些。
叶儿不太关心八卦,不知道朵花为啥来;萧萧却听到过些风声,与朵花东拉西扯的,让叶儿没有机会询问黄海、凤凰清谈等敏感话题。
十一点多,萧萧拉着朵花回房间,说是要秉烛夜谈;庄这才有机会多叶儿说起朵花与廖风的事。
叶儿马上着急了,要去劝朵花。
庄拉住她说:“劝如果有用的话,我就不会带她来上海了。特别是你,这个时候不能说任何话◆萧劝她估计也不会有什么用。她需要看清廖风究竟是个什么人。”
叶儿转过身:“你要做什么?”
庄有点心虚地说:“明天下午,我约了廖风喝茶。”
“他也不容易;给他留几分余地,好吗?”
庄点点头,张开手臂。
叶儿虚弱地靠进庄怀里,微微一叹。
她虽然没有直接见识过庄的任何一次“杰作”,却是最了解他的人之一。
廖风,很可能会毁在这个男人的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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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算命(上)
高大的榕树笼出的浓绿,将灼热的阳光挡在外层;几株桃树散在周围,使这里成为个清爽桃源。
水上人家的下午是令人陶醉的,在人工湖回廊的僻静处,一张竹制茶台旁,庄、凡心、廖风正惬意地享受着下午茶。
Della正好也带着刚满半岁的儿子来休闲,接受过众人的祝鸽恭维就满意地到画舫上戏水了。
与一个月前的丰满相比,Della清减了一些,惹火的身材却更有风韵。
庄借田旭阳的风水宝地自然有他的打算,田公子最近很少在上海,水上人家这里如果庄或Della不来转转,几乎就荒芜了。
廖风与庄靠坐在逍遥椅上,看着凡心道士摆弄茶台上的茶具,一会儿,三杯散发着清香的嫩黄色茶汤被送到面前。
“常常,巫山新茶;除了去道德堂,别处可是喝不到。”凡心自得地说。
廖风端起茶杯:“只闻茶香,就醉了。”
庄正摆弄着手机,确定在人工湖另一侧的朵花能听到这里的交谈,笑道:“廖先生是懂茶之人。”
廖风赫然一笑,放下茶杯道:“算不上懂茶,茶之道博大精深,谁也不敢夸口说真个懂茶。以前喜欢喝咖啡,还弄了一整套家伙。这些年,慢慢就习惯喝茶了。可惜啊,什么东西到了中国就有变个样子。就说这茶叶吧。以前,一斤上好的西湖龙井不过百十快钱,现在是一年一个价,总会找到涨价的理由,莫名其妙的就上千了,还是很一般的西湖龙井。中国人有了钱就是喜欢扎堆凑热闹,炒房、炒股、炒中药、炒粮食,简直是挖空心思也要炒。炒来炒去,吃亏的还是我们这些升斗小民啊。”
“以廖先生如今的身家,不会在意这些事吧?”庄放下手机,笑着说;“听说廖先生刚买了房子,上海的房价……”
“小房子小房子,不能和李先生比。”廖风摇着头,露出几丝得意的表情。
他本有套学校的福利房,前一段出书、做节目很是挣了几个钱。手头宽裕了,就用银行贷款按揭了两套小户型。不是自己住,稍微装修一下就租出去了,房租刚好够还贷款的。无论从哪种意义上说,他也是在炒房。
“钱够不够?如果需要的话,尽管说话。”庄认真地说;“去年多亏廖先生帮忙,我和凡心先生一直想找机会谢谢先生呢。”
“谢谢李老板抬爱,我的钱虽然不多,还够用。”廖风说着,两只眼睛在庄脸上闪了两下,又道;“要说压力,是有一点。每月要还银行贷款……呵呵,钱不必了,如果李老板有需要廖某的地方最好,”
“廖先生真乃君子。”庄举起茶杯,表示一下,道:“我到没什么事,凡心先生想请廖先生帮忙。”
“噢,凡心先生请说。”廖风充满消地看向凡心。
凡心含笑道:“是这样,本来这件事不想麻烦廖先生。可李老板说廖先生学富五车博览群书,的理论基础扎实,如今声誉日隆;这件事如果有廖先生参加,当能收到奇效。”
“倒是什么事?李老板刚才说了,我们是朋友嘛。不必客气。”廖风道。
“巫山文峰观先生知道吧?”
廖风点点头;“知道,上个月有朋友去过,回来说起过。”
廖风当然知道巫山文峰观,去年这个时候,“神医李想”借文峰观的名义做出好大一篇文章,最终逼得一位尊贵的大人物低头认输廖风,也正是在此次事件中受益,并在众多候选者中脱颖而出。虽然,他并不知道所谓的候选者并不多。
“文峰观,就是凡心先生的手笔。刚完成一期投资,正需要一个吸引公众眼球的由头。”庄观察着廖风,说道。
“文峰观是道家道场,以道家悠久深厚的底蕴积累,应该不需要炒作吧。”廖风道。
“文峰观与道德堂都是道宗名下的产业,都是长期投资,但我们也有股东,必须给他们个说法。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