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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运通也端着一杯红酒,苦笑这点点头:“有是有啊。不过我记得他们的经理姓杨不姓王啊!你知道,武钢其实在经过十年前的那场改制之后,已经由实质上的国企变成了形式上的国企。杨家在武钢里独占了三成的股份,已经是私人股份中最大的股东。而这个杨璐是杨家的独子,他要是说有一个海外市场部的王经理,那不是分分钟的事吗?”
井上川点点头:“唔,你们中国人做事还是这样,裙带关系严重……那海总你觉得杨璐会答应卖这批钢材给我们的机率有多少?”
海运通蹙着眉,将满脸的肥肉都挤在了脸上,山川沟壑,显得沉思凝重:“应该有九成。”
“为什么?”
“这种反光精制钢材在国内还是新生事物。对于新生事物,国人总是会有一定的排斥性的。而且这种钢材比起普通钢材来说,虽然质量上乘,但价格偏高。中国人在有价格低的东西挑选的时候总是会先选择价格低的那一种,除非有国家政策下达必须使用质高的商品,否则那些建筑商是不会轻易使用这种钢材的。豆腐渣工程比比皆是就很能说明问题。
商人逐利,我们许出重利,以高出市场价百分之十五的价格购买他的这种钢材,在利益的趋导下,他有九成的可能性会把钢材卖给我们。现在他犹豫不肯下决断,主要还是井上先生你拒绝了上海铝金矿业的合作方案,转而选择跟我合作,让他有些吃不准自己是否会种圈套,所以才借故拖延。
放心吧,井上先生,只要日本那边你打点好,让他查不出什么东西来,他自然会放心的将钢材卖给我们。”
井上川很西化地耸了耸他那宽大的肩膀,不过一点也不显得潇洒,反而像一只笨熊在蹭痒痒。
“哟西,商场如战场,为将者小心点总是对的。看来这个杨璐虽然年青,可是好在够稳重啊。这么说,只要去掉他的疑心,那一成的不确定性也能变肯定了?”
海运通笑道:“嗯。那当然。不过,这一切还要拜托井上先生,下午那个王不凡会去三四郎酒馆,能不能骗过杨璐,下午这一战便是首战!”海运通知道这个井上川是三国迷,所以也跟他说些铁马金戈的话。
井上川一听果然开怀大笑:“区区一个傀儡而已。虽然在下不敢自比诸葛武侯,但周公瑾还是当得的。”
海运通一撇嘴,暗道:你自比周公瑾,人家可未必就是蒋子毅。
井上川自恋完,忽而道:“信子,你等会通知一下藤原项次,让他下午也到三四郎去。不许迟到。”
一直跟在海运通身边那个女秘书恭敬地一鞠躬道:“嗨!”
这个女秘书其实是井上川的保镖,不过现在却被井上川暂时转赠给了海运通。
“海总,信子服侍的还算周道吧?”井上川转过头对海运通笑道。
说到这个,海运通那张老脸竟然乐的开了花,哈哈笑道:“周道,周道。日本姑娘就是如水般温柔啊!谢谢井上先生肯割爱!”
说着,海运通还又瞄向了信子那笔直的长腿。信子也甩了甩长发,对海运通妩媚一笑。信子是井上川的保镖,算是一个武者。男人总是充满了征服欲。海运通一想到昨天晚上他将这个比自己强大了不知多少倍的女人压在身下,听着她在婉转呻吟,这身下的邪火就腾地冒了上来,压都压不下去。眼睛已经直勾勾地看着信子,魂不守舍。
看见海运通那一副魂不守舍的模样,井上川笑着轻抿一口杯中酒,锐利的眼神里却闪过一丝凶光。
【第五十六章 三四郎酒馆】
厦门中山路东西走向,西边通到厦门轮渡,东边能通到厦门大学,是厦门著名的商业一条街。集小吃、购物、娱乐……于一身,应有尽有。
三四郎酒馆的地理位置选的非常好。就在厦门中山路的最西角,临近轮渡,对角走上个四五公里就是厦门大学学生公寓。
酒馆采用的还是日式的木质结构。飞檐刁角,镂空窗棂,门口的位置挂着两个镶红边的大白灯笼。中国老太太乍一看见还以为这户人家遭遇了不幸似的。
王不凡和耿乐来的时候,台风带来的影响已经趋于减弱。街上满地树叶,天上还飘着蒙蒙的细雨。中山路上人流虽没有平常的多,但也算是有了人气。
酒馆门口摆放着好多的花篮,不过都被雨水打湿,还有几个已经被风吹得破烂。不管怎么看都显得有些寒酸。
可一进到酒馆里面才发现现在喜欢日本酒和日本菜的中国人实在不少。里面分为两层,有二十几个小隔间,都是日本纸质推拉式的格局,中间一条小过道。
在紧里头有一个小厅,厅中间布置着一个旋转食台,有日本艺人在食台一侧的榻榻米上咿咿啊啊地唱歌演奏。
整个酒馆的房间光线严重不足,昏暗,沉闷。不过来往于这些隔间和小厅的服务员都是一些穿着和服,见人就鞠躬的女人。这些女人都将和服当成露胸装穿,整个肩膀都露了出来,娇俏的脚上只穿着短短的白袜子,将细腻的小腿都露了出来。在这昏昏不显的灯光下倒是颇有几分诱人的感觉在。再加上那日本特有的拖沓音乐,简直有些**了。
旋转食台的另一侧是一个楼梯。王不凡和耿乐一进门立即就有一个穿着和服的女人非常有礼地带着他们往楼上走。耿乐走在这个女人的后面,看见她盘起的乌黑头发下露出白腻的颈部,发出象牙般的光泽,色心大动,不住地用日语跟这个女人说着什么。王不凡听不懂,只是不断观察这个酒馆。
可以看得出来,这个井上川在对于经营饮食业方面也有独到之处。这家开在厦门岛内的日本酒馆非常有风味。
整个环境几乎逼真地再现了日本的所有风格。走进这里会让人有种时空错乱的感觉,以为到了古代的日本。而且这个井上川很会抓住中国男人的心理,这里的日本和服侍应生除了旋转食台后面做日本料理的厨师外,他还没看见其他男人。而这些女人似乎都会说几句日语,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日本女人。
在小厅和过道上还挂着几幅中国古画和古诗。不是如其他中国饭店里那样是用相框框起来的,而是地道的卷轴字画。不过除了一副画有李白的《侠客行》和一副《春空山雨图》外,王不凡也认不出其他字画。
来到二楼的一间隔间外面,侍应女人温顺地跪坐下来,先敲敲门,“摩西摩西”,然后才拉开木门,微笑着对王不凡两人做了一个请的姿势,然后又低下头,露出秀美的细颈。
在这一刹那,王不凡都有些嫉妒日本男人了。
“最是那一低头的温柔,不胜凉风的娇羞。”徐志摩的诗真是一语说尽了日本女人的好处。
“噢,王桑!快来,快来。我们正等着你呢!”刚一来开门,井上川已经大声招呼起来。
王不凡一看,眼珠子差点瞪出来,暗道:靠,不是这么露骨吧!?
这个小隔间应该是三四郎酒馆最大的隔间了。足有二十几平。门的右侧有一个涂着厚厚面粉,分不清男女的舞姬正在拿着扇子跳《樱之花》。井上川半躺在门的正对面,他的脑袋靠在两个已经酥胸半露,和服快挂在腰上的女人的腿上。另外有两个男人也跪坐在两旁,摇头晃脑地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在欣赏歌曲。在王不凡进来的一刹那,这两个男人都同时抬起头,注视了他一眼。
这两道眼神很凌厉,让王不凡有一种想后退自卫的冲动。不过他身后是随后进来的耿乐,顶了他腰间一把他才稳住身形。在这一交错间,王不凡已经有预感,这顿饭恐怕不会如想象中那么简单了。
乘着扶住王不凡的时候,耿乐突然在他耳边轻轻道:“凡哥,井上川左边那个人是日本‘影’组藤原项次。帝喾就是被他所伤!”
王不凡脸色一变,却又瞬息如常,哈哈一笑:“井上先生,我如约而来啦!”
刚才进门时的反应井上川看在眼里,神色间已经闪过一丝惊异。
(嗯?难道这个王不凡是异能者吗?不然他怎么会对藤原项次的眼神有反应?)
心里虽然这样想,井上川嘴上却笑嘻嘻地道:“王桑真是一个守信之人。来来来,今日酒馆新开张,特地请王桑过来品尝。”说着,他朝一直跪坐在门口的那个侍应女道:“信子,去拿瓶松竹梅。”
门口叫信子的女人温顺地点点头,拉上了门扉。不多时已经端上了“松竹梅”,给在座的人添上酒,然后却没有出去,而是跪坐在了门边。隐隐的,已经将王不凡和耿乐包围在了中间。
王不凡和耿乐在井上川的对面坐了下来。耿乐在王不凡耳边低声解释道:“在日本,富有者喝酒一般喝‘上善若水’和‘男山’;与长者一起喝酒则是喝‘千寿’和‘万寿’。家人之间喝酒会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