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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道为什么,臻霓觉得此刻他那只手色痞极了,她没好气地说:“是你脱的,我找不到放哪了。”
她听见男人笑得更傲,一掐烟蒂,抱起她双腿往腰上缠,一边进门一边说:“我现在,想继续脱你。”
……
起飞前三小时,航司打来电话提醒,两人结束最后一次缠绵,臻霓趴在汤胤胸膛不愿起来,直到他哄:“乖,回到家,你想起都起不来。”
明明已经筋疲力尽,她下身却本能地一热。
去机场前臻霓给詹琴发了条信息,说自己回凤城了,暂不提寄行李的事,把人撂了还求人办事,她还要脸。
头等舱无需排队,进了机舱,两人就坐在门边的座位上。原本宽敞舒适的头等舱位,坐进两个腻歪的人,反而显得多余了。
两人十指紧扣,臻霓依在汤胤肩头。旅客陆续进来,忽然来了对情侣,女生骂骂咧咧,男生好声好气地哄,边哄边往里走。
臻霓的目光落回汤胤眼中,巴巴望着他说:“哎,我突然也好想跟你吵架啊。”
他问:“吵什么?”
“吵什么不要紧,我想听你哄我。”她的声音软得像棉花糖。
汤胤宠溺地刮了刮她的鼻子,“好啊,那吵吧。”
臻霓转着眼珠子想,忽而注意到了什么声音,娇气地一指飞机发动机,说:“这个飞机好吵啊,噪音那么大,我不开心了。”
汤胤往外一瞥,想也不想就开口:“来我告诉你,降噪分为两种方式,一种是主动降噪,一种是被动降噪,所谓主动降噪,就是从降噪系统出发,通过产生一种和噪音相等的反向波中和噪音,从而达到降噪的效果。”
他滔滔不绝:“被动降噪就是……”
臻霓突然凑上去亲了他一下。
汤胤怔怔问:“怎么了?”
她笑嘻嘻,“没有,你继续说吧。”
谁让她心爱的男人是物理学博士呢。
汤胤反应过来了,裹着她小手的力道一深,“好了,我让空姐给你拿个耳机,嗯?”
臻霓实在困倦,睡了飞行全程,连餐点都顾不上吃。
不过时隔一周,回到凤城,秋意渐起。
汤胤来时就把车丢在机场停车场,交了小一千的费用,车子风吹日晒了好几天,倒也没闹脾气,喷个水把挡风玻璃一擦,吭哧吭哧上路了。
汤胤心情明显好转,电台里放出音乐,他不自觉跟着哼唱,握在方向盘上的手都敲起了节拍。带臻霓到店里吃饭时,服务员过来上菜,他颔首致谢的同时,给了对方一个微笑。
臻霓并不认为这是服务员小姐姐漂亮的原因。在他眼里,这座城市的所有人,哪怕是最不起眼的服务员、清洁工、公交司机,都比远在家乡的那些人真诚可信吧。
臻霓抬眼往外看。街上的法国梧桐开始落叶了,空气蒙了层灰,这是凤城秋冬的常态。
对于家乡山水秀丽的南方人来说,凤城并不那么美好。她气候干燥,冷天漫长,雾霾严重,经济赶不上东部同级别城市,薪资水平也就一般般。虽是个闻名遐迩的旅游城市,但小偷横行,游客受坑骗更是常态。至于自诩的美食城市,南方人也品鉴不来。
但当臻霓意识到,这座城市可能将成为她和汤胤共度余生的地方时,她打从心眼儿里爱她。
吃过饭,两人回到车里,臻霓问:“去哪?”
汤胤一边喝水一边说:“带你做点运动消耗刚才吃下去的热量。”
她认真问:“什么运动啊?”
汤胤转头看她,没有表情,“活塞运动。”
臻霓羞窘得一时语塞,伸手一掌拍去,“喂!”
汤胤没盖上瓶盖,水喷出来洒了一手,臻霓连抽纸巾,将他的手拉过来擦拭。擦着擦着,她忽然吐出舌尖,在他指尖轻盈一舔。
汤胤看住她,她头微颔,眼睛挑着,像极了只妖狐。这痒,舔在手上,挠在心里。
他毫不犹豫地反手勾住她下巴,抓过去一通热吻。臻霓在他的手钻进她裙底前推开了他:“喂……有人看呢。”
他住了手,却没放开她,“有人看,你还勾引我?”
他的声线低沉得勾人,臻霓心头迷乱,只顾着傻笑,说不出话来。汤胤也笑了,“好了,回家。”
“回哪?”
“曲江。”
她喜出望外,“你家啊?”
他认真说:“以后,是我们家。”
……
从进小区到开门,臻霓的开心全写在了脸上,不知道的还以为她中彩票才买到了曲江大房。这可是她第一次进她男人的房子。
汤胤的屋子没有太多色彩,所有放置齐整利落,一尘不染,就连阳台上的植物都修剪得有型有致,可以说是非常汤胤了。
四室两厅,除了主卧他都不常进,一个人是显得空落了。
臻霓站在主卧落地窗前远眺南湖,一回头,汤胤裸着上身,正换衣服。
她往前走了几步,问:“你请假多久?”
“一周。”
“那今天周五,下周一开始上班?”
“嗯。”
“这几天打算干嘛?”
他脱掉了裤子,绷着条紧妥的四角裤,缓缓走向她。臻霓不由得后退一步,却撞到了桌沿,汤胤就势欺下,张开双臂将她圈起,语气仍是那般漫不经心:“跟你没日没夜地做。爱。”
这个男人说起骚话来,怎么跟打招呼问好一个样?
臻霓羞红了脸,别过脸笑,手向后一推,却摸到了个丝绒质面的盒子,她抓起来一看,戴娅珠宝的花瓣logo印在其上。
汤胤笼着她不动,没主动说话。
臻霓心里一惊,请示他:“我能看看么?”
汤胤点头。她打开盒子,里头嵌了条镶钻的项链,样式极别致。她半开玩笑问:“前女友的啊?”
“是啊。”
臻霓心头一颤。她认得这项链,戴娅珠宝这个季度的限定款,是戴娅的宗主集团亚际的总裁应绍华为了和他太太的周年纪念特别推出的,而那位应太太,是她的表姐。
这个季度,她和汤胤就是在这个季节认识的,难道他和他前女友在这之后才分的手?
臻霓揣着失落的心情问:“怎么在这?”
汤胤答:“没送出去。”
“为什么?”
“那天她做错事,我们吵架了。”
她声音里的醋味儿已经很浓了,“还留着,念念不忘?”
汤胤欺近她一分,“是啊,所以我把她追回来了。”
臻霓的心跳开始慌乱,“……谁啊?”
“宝石背后有刻字,你自己看。”
臻霓犹豫了,而嫉妒心和好奇心作祟,她还是伸出手,将宝石翻了个面——
刻了个英文名——Jenny。
在她抬头的一瞬,他的吻也盖了下来。
作者有话要说: 我:宝贝儿啊,我把上次在飞机上你说的那个降噪的写进小说里了哦。
他:写完给我看看。
我:不给!
他:那我要知识版权费。
………………………………………
居然看到评论有人问汤汤前女友去哪了,
看到这个问题的我反应就是,
你是谁?我是谁?我在哪???为什么这么莫名其妙???
还有说好惨啊前女友死了,
哈???谁?谁死了?死了的是谁???
我天哪,
这位同学你的语文阅读理解是不是负分QAQ
光阿姨的表述能力真的没有很差吧啊啊啊
为啥提前一小时更文?
为了盖掉那几条气人的评论啊啊啊
☆、29。Chapter 29
汤胤是个极有分寸的男人; 学术端正,言辞谨慎,说没日没夜地做。爱,就一定是没日没夜。
他在任何时刻任何地点都抱有极好的兴致。当然; 只对一个人抱有极好的兴致。
纪臻霓以前一直以为,“众人前君子,一人前禽兽”这样的男人只存在于小说里,直到这两天她几次上吐下泻,汤胤还不肯放过她才知道,现实远比小说恐怖。
汤胤家的窗帘两天都没有打开过; 臻霓分不清白天黑夜,但于她而言; 分清昼夜也没有任何意义; 汤胤不是在上她; 就是在准备上她。
床单因为浸了太多汗水而酸臭,汤胤换床单的时候,臻霓躲到客厅看电视; 希望他能换久一点。换完了床单; 汤胤出来,耐心地坐下来陪她看电视。看的泰剧; 恰好有床戏片段; 被子一盖镜头就切到了次日清晨; 臻霓吐槽:“糊弄观众呢?”
汤胤提议:“想看点真的?”
他给她放了个岛国毛片; 臻霓面红耳赤; 又忍不住想看。看到真枪实弹的片段,她忍不住问:“为什么……那个女的,那么……容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