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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茜没听见,陆景泽又问了声她才抬头,直接招呼陆景泽:“你进来帮我一起找。”
“我为什么帮你。”
“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林茜双手合十,眼睛冲陆景泽可怜地眨啊眨。
陆景泽目光从她身上掠开,转向栅栏:“怎么进去。”
林茜做手势:“直接跳进来就行。”
翻墙这种事,陆景泽做不出。他指了指前面,示意林茜去帮他开门。
陆景泽经过林茜家客厅时,用皱起的眉表达了自己的不理解。
一个女生,平时都不喜欢整理的吗?
林茜把陆景泽领到后院,用手划定范围:“你找那边,我找这边。”
陆景泽问:“你到底丢了什么性命攸关的东西?”
林茜凑到他身边,拨开头发给他看:“跟这个一模一样的耳环,上次你见过的。”
陆景泽看见耳环的同时,也看见了她细长的天鹅颈和凹陷下去的锁骨。视线偏开:“这耳环对你很重要?”
“重要的人送的,当然很重要。”
陆景泽想起装耳环的礼盒上印的那句话:送给我可爱的小公主。
林茜给他看完耳环,轻盈地飘开,重新开启地毯式搜索。
陆景泽站在原地,迟迟不动。
林茜瞥他一眼:“你怎么了,没事吧。”刚说完,手机响起。拍了拍手上的土,拿出手机,看着屏幕上跳动的老爸两个字,林茜心开始颤。
挣扎了一下接起:“什么,你明天要来看我?没事,就算有事也要推掉陪你。耳环很喜欢,特别喜欢。”
挂断电话,林茜悲戚地望着陆景泽:“今天一定要找到。”
陆景泽脸色有点可怕。
林茜继续找,拼命到脸都快蹭到地上去。
陆景泽冰冷冷的声音响起:“关灯。”
林茜不解:“为什么?”
“让你关就关。”
林茜下巴朝墙上点了下:“开关在那边。”
陆景泽把灯关掉,顿时漆黑一片。片刻后折返,手伸向林茜:“手……”
林茜以为他想拉她起来,没听他说完,直接把自己的手搁在他手心。
陆景泽愣了下,甩开:“手机。”
“你自己的呢?”
“我的手机没有手电筒功能。”
林茜脑子被问号充满,都9102年了,什么手机,连手电筒都没有:“别告诉我你用的老人机。果然,喊你陆大叔,一点没冤枉你。”
“不找我走了。”
“找。”林茜赶紧把手机塞给他。
陆景泽左看右看,无从下手。
林茜把手机拿回来,对着手机说:“打开手电筒。”
手电筒亮起。林茜递回给陆景泽。
陆景泽拿着电筒到处照,林茜越看越懵:“你到底在干什么?”
陆景泽停下脚步,回头:“你猜。”
林茜的眼睛始终追着光,没注意到陆景泽已停下,整个撞在他后背,两手扶住他的侧腰。
☆、误会
林茜猝不及防地撞上陆景泽的后背,身体不稳,情急之下抓扶陆景泽的腰。陆影帝肌肉一紧,回头看她,眉头深皱,略有些哑的声音落下:“怎么,又想感受一下?”
林茜脸贴在他背上,抬头,闪着水光的漂亮眼睛看他:“你说什么?”
陆景泽的背太结实,她猛地撞上,就像被敲了脑袋似的,耳朵里嗡嗡响,听不清他在说什么。
“所以,这次你准备感受多久。”
“就一会儿,你等一下啊。”林茜抬手,捂住自己耳朵,缓了缓,然后扶着陆景泽站好,还顺便帮他把后背的褶皱抚平。
陆景泽沉默,盯着她的一举一动。
林茜放下手,刚准备问陆景泽到底要干什么,眼睛突然看见一点光,被掩映在草丛里。
林茜小跑过去,欣喜若狂:“找到了。你真聪明,知道利用反光来找。”
陆景泽表情依旧是淡淡的漠然,走到林茜身边,把手机塞回给她,朝她摆了下手,算作告别。
林茜对着他的背影喊:“谢了。”
*
早上醒来,陆景泽边喝热牛奶,边透过窗户看向邻居家。
上完课回到家,坐在前院继续看剧本,眼睛不时抬起,看邻居家。
女邻居似乎不在,难道出去了?去哪儿了呢?
冒出这个念头时,陆景泽吓了一跳。
她去哪儿跟我有什么关系。
甩开念头,专注于剧本。
看了不知多久,忽传来欢快的谈话声音。
陆景泽斜靠在椅子上,半撑下颌,慵懒似不经意地看过去。看见年轻的女邻居,挽着个男人,正眉飞色舞地说着什么。
稍有些距离,他看不太清男人的长相。
当他们消失在视线,陆景泽低下头,看着剧本,许久都没翻页。
女邻居的笑语欢声,断断续续传来,羽毛一样挠着他的神经。
烦躁地放下剧本,站起身,在院子里走了一圈,又进屋倒杯水,拿着在屋子里转了几圈,还是觉得有些燥,又出去到院子里。
夕阳在天边已成橘红色的一线,很快沉下,黑夜交替而来。
女邻居走到窗边,拉起窗帘。
他甚至能听到拉窗帘的刷拉声。
陆影帝通常早睡,今天却睡的比较晚。
夜风有些凉,他找了部电影,坐在前院看。
女邻居家的门再没开启过。
两个半小时的电影看完,瞥一眼时间,已经十一点多。
他站起身,若有所思地在院子里转了一圈,刚走到屋门口,调转方向往外走,出院子,直奔女邻居家。
站在林茜家门口,手刚抬起,准备按门铃,女邻居家的灯熄灭。
世界一片漆黑。
这夜,陆景泽睡得不安稳。他有规律的生物钟,向来到时间就睡,早上自然醒来。今天反常到闹钟响了三遍,他也没听见。
直到有什么东西不停在舔|他。
他疑惑,单身太久,甚至开始做春梦了吗?
不对,怎么有种刺刺的感觉,还毛茸茸的。
睁开眼的瞬间,吓了一跳。
是大白。
陆景泽第一个反应是,怎么是它。
第二是,它怎么进来的,明明门窗已经关好。
陆景泽拎着猫,鞋也顾不得穿,直接把它扔了出去。等他稍清醒了些,开始排查到底是怎么回事,哪里有漏洞。
找来找去,发现了壁炉,上面连着烟囱。
这壁炉是他一时兴起装的,并没实质地用过。下午,他找人来帮他堵通风口。
这边施着工,一墙之隔的女邻居家也在施工——栽花种树。
这时,陆景泽终于看清,那是个中年男人,有点眼熟的中年男人。
中年男人和陆景泽对了下视线,起身,拎着小铲子走到栅栏边,跟他说话。
“你在施什么工?”
陆景泽突然想起,他是在慈善晚宴那天,和林茜拥抱的男人。
林茜穿着红色迷彩背心,黑色工装裤,正在埋头挖坑,没察觉到陆景泽的眼神从自己身上掠过。
“壁炉不怎么用,经常进来些奇奇怪怪的小动物,所以封掉。”陆景泽面无表情地回答。
“我总感觉我见过你。”中年男人上下打量陆景泽。
“哎呀。”林茜挖好坑,拿起玫瑰苗往里放,一不小心给刺扎到。
中年男人听见,赶紧奔到她身边,弯腰捧起她的手,温柔责备:“我的小公主,怎么这么不小心。”
小公主?陆景泽侧目。
中年男人帮她把刺拔掉,拉她往屋里走:“快,洗一下,消消毒。”
他是送她钻石耳环的人。送那么贵重的礼物,又举止亲密,他们什么关系?
不多时,中年男人和林茜前后脚回到后院,中年男人对林茜说:“你在旁边坐着别动。”
林茜倔强地仰头凑近他:“我偏动。”
中年男人拿她没办法:“那你小心着点,十指连心。”
“知道,知道。哦,对了。”林茜一甩头发,露出钻石耳环,“看,漂亮吗?”
“漂亮,不管什么,到你身上,都漂亮。”
林茜低头看自己的背心,拉着两边往上提了些:“这套,是不是露腰,效果更好。”
陆景泽有点看不下去,偏开脸。
中年男人直摇头:“你们年轻人有年轻人的审美,我不评论。”
林茜笑着抱住中年男人:“你怎么这么好。”
中年男人用胳膊推她:“脏,离远一点。”
陆景泽这边,工人已经弄好,从楼梯下来,神神秘秘问陆景泽:“隔壁什么情况,老夫少妻吗?女孩儿好漂亮,男人一看就有钱,房子也是他给买的吧。这年头,年轻漂亮就是资本。”
嚼完舌头,工人走了,陆景泽在原地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