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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是给你的,一天涂抹三次,记得伤口不要沾水。”路锦程把烫伤膏往温乔手里一塞,转身就去阮辰希的病房了。
温乔看着自己手里烫伤膏,整个人还处于蒙圈状态,这都是什么鬼。
第十三章 是不是贱
路锦程看着坐在沙发上黑脸的阮景墨,“你这脸,咋跟五月的天一样,说变就变。”
“烫伤膏给她了么?”
“你墨大少吩咐的事情,我可是不敢怠慢。”路锦程说完伸手去拿他把玩的带子。
“从哪弄来的带子。”
“偷来的。”这带子确实是阮景墨偷来的,那天他和单泽洋打赌输了,单泽洋让他去偷带子,结果他遇到了温乔,要不是碍于面子,当场他就要把温乔给捉走,严刑拷打一番。
路锦程看了看手里的带子,阴阳怪气的说:“这,录得谁呀。”
“有妇之夫的。”说完阮景墨拿回带子就出门了。末了留下一句“儿子交给你了。”关上门,潇洒的走人了,都没给路锦程骂娘的机会。
……
温乔开车回到圆和苑。进门换鞋,“妈,外婆,我回来了。”
“一个女孩子,整天不务正业,哼!都不知道干什么去了!”回应温乔的是容老太太讽刺的话语。
虽然温乔都习惯容老太太的冷嘲热讽,还是低下了头。“妈,锦宗回来了么?”
容琳柔和的说:“回来了,在楼上书房呢。”
温乔冲容琳勉强的笑了笑,转身上楼。
容琳看着温乔的身影消失在楼梯上,眼底闪过一丝精光。莞尔,转头看向老太太,“妈。来听曲。”
温乔刚进书房门,一只大手用力的掐住她脖子,腰撞在门把手上,“唔……”温乔吃痛。
“你还敢说,你没有出卖我!”
“我……没有……”
阮锦宗一把把温乔就丢在了地板上,“到现在还嘴硬!你自己听!”
一段对话清晰的从手机中传出——“倒也不用卖去这么多地方,在我这里就终止。开个价吧。”
“哼!自己说的话还记得吧。”
“是,这是我说的……可是……”突然温乔似乎明白了,乍一听这句话,真相是自己在跟别人讨论买卖途径和价格呢!
“可是,可是什么”阮锦宗弯腰,伸手攫住温乔的下巴,“不用卖去这么多地方,还想卖去那里,卖给谁!你跟我说!”
“我今天把画室卖了一百万,我只能拿出这么多,剩下的你凑齐明天去找那个记者,就知道了。”
“你还把画室卖了!”阮锦宗几乎是嘶吼出的这句话,扬手把手机砸出去,“碰!”水缸被砸出一个坑,哗啦啦的流了一地的水。
“锦宗,小乔,你们这是怎么了?快给妈妈开开门,有话好好说啊。”容琳急切的轻拍着门。
“支票在我包里,我……”
阮锦宗翻身将温乔压在身下,薄唇封住了温乔后面的话,长舌直接撬开温乔的牙关,粗鲁的含住她的唇舌,大手已经探入蓝色的衬衣内,敷上那团浑圆,另一只手去解皮带扣。
清脆的一声啪嗒,皮带扣打开。阮锦宗与那个女人的每个画面,一下全部涌现在温乔脑海中。一阵恶心,从胃里翻腾涌上。
“不,不,我不要!”温乔拼命的挣扎着,急的咬阮锦宗的舌头。血腥味一下蔓延进两个人的口腔里。
“啪”一身响亮的耳光,温乔只觉得左脸一烫。
阮锦宗起身放开她,抽了一张纸,擦着吻过温乔的嘴,“这不是你要的?!给了又不要,是不是贱。”
第十四章 你回家了,我在等你呢
温乔看着地上扑腾的鱼,就像此刻在这段婚姻关系中的自己一样,缺氧的快要窒息而亡。
电话铃声打破了房间里的沉寂。
阮锦宗接起电话,“喂,子悠。”声音丝毫听不出方才的狂怒。
“你在夏家等我,我过去接你。”拿上椅背上的外套,脚步匆匆的向外走去,“乖,等我十分钟。”
房间一开,阮锦宗出,容琳进。
容琳见温乔衣衫不整的躺在地上,忙走过来扶她坐到沙发上,“地上凉,对你们要孩子不好。”
“妈,对不起,我们根本不可能有孩子。”
容琳嘴角的一丝笑容,很快就被她掩藏起来。“小乔,妈知道你是个稳重的孩子。当年的事妈一直瞒着他,他只知道他开公司的钱是容家的。”
顿了顿,“锦宗,他是个要强爱面子的孩子,我怕他要是知道了钱怎么来的,他会受不了。”
容琳见温乔不松口,两只手将温乔的手包住,才开口说道:“小乔,你知道的,当年你爸爸撞死了人,锦宗和我使了多大劲,才让事情平息。”
“妈,你放心,我不会说的。”温乔抬眼看向容琳,她是唯一在家里会帮她说话的人。
容琳对上她纯净的黑眸,有些心慌的撇开头,“好孩子,早点休息,这里一会儿让张嫂收拾就行。”起身出去了。
温乔把鱼儿放进透明的花瓶里,但鱼儿似乎并有畅快,可能是失水过久,可能是环境就容不下它。
拿起包,温乔逃也似的离开园和苑。
将容老太太讽刺她是家门不幸的话,以及玻璃杯碎裂的声音全部阻隔在房子里面。
温乔开着车,放着宋胖子的安和桥,非洲鼓的鼓点,“咚,咚咚咚,咚”,仿佛一下下敲在温乔苦涩的心上。
沙哑的男声唱着,“让我在听一遍,最美的那一句。你回家了,我在等你呢。”
温乔苦笑,这最美的一句,从温乔和阮锦宗结婚后,她就没奢望听到过。
大家整天讨论着婆媳关系如何如何难处,婆婆性格温软温乔很庆幸,可婆婆的妈却处处刁难。
不知不觉,温乔开到画室前,好像只有这里才是她的避风港。
翻包找钥匙的时候,温乔看见那张卖画室的支票,酸涩的挽起嘴角,就当是最后一次,不打招呼的借用一下画室。
随着一阵引擎轰鸣声,画室门口多了一道高大鬼魅的身影。
“哼,还想偷几幅画去给丈夫卖钱么,国名好妻子啊。”阮景墨嘴角有一丝不屑,迈着长腿直接打开画室的门捉“小偷”。
除了一些桌椅,画板架,周围散落着的一些素材,他并没有看见小女人的身影。
阮景墨刚准备打电话给单泽洋控诉他,为什么没见着温乔。一股饭香味儿就钻入鼻腔。
顺着饭香儿,阮景墨这才看出,那副画着红色门的壁画,门边上隐隐的透了一丝光出来。
阮景墨走过去,香味儿也越来越浓,画上的门把手,原来是一个真的门把手。
拉开门,温乔正站在一体灶的灶台前,黑色的头发在脑后被挽成一个漂亮的结,白皙纤细的脖颈,看的阮景墨吞了口口水。
温乔搅拌着锅里的面条,折腾了一天,她除了那杯冷咖啡,滴米未进。想起阮锦宗的态度……
“我还以为进小偷呢,原来是你啊。”
第十五章 你是属狗的嘛?专门咬人
温乔闻声,倏地回过头,不想,身体碰到了锅把子。
阮景墨一个大步过来,一把捉住温乔的胳膊,用力的将她带离锅边。
哗的一下,锅里的面条和水,全部洒在地上,锅掉在地上,发出沉闷的“咚,咚”两声。
温乔只觉得自己撞上了一个坚硬的胸膛,咚咚两声,吓得她抖了抖肩膀。
“烫到了么?怎么这么不小心。”
温乔感觉醇厚的声音从自己头顶上传来,想要抬头看清来的人,可眼前还是一片漆黑。
低血糖又犯了……
阮景墨以为她是被吓着了,一直手亲拍着她的背,一只手将她的脑袋靠在自己的胸膛上。
强有力的心跳声,让温乔脸颊一下子升温。
天哪,这是谁!
温乔双手抵着阮景墨的胸口,一把推开他。
阮景墨被这突如其来的力量推的,向后踉跄了几步,腰撞上了桌子角。闷哼一声。
温乔看清来的人,居然是买她画室的阮景墨!
阮景墨怒气冲冲的冲着温乔喊:“你这个女人有毛病么!推人也不吭一声。”
“那个……”
“那什么那,还不快过来扶我。”
温乔哦了一声,连忙过去扶他坐在沙发上。嘀咕了一句,“谁推人,还提前说的……”
“你说什么?”
温乔见他正黑着一张俊脸,眉毛不知道是因为疑惑还是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