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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锦宗却抓的更紧,将脸凑近她,“好好看看,呵呵,这么快就不认识我是谁了?!”
“阮,阮锦宗。”温乔声音颤抖的说出他的名字。
阮锦宗注意到她的异样,窗帘刚拉开的时候,他都下意识的躲了一下,可温乔却没有半点反应,而且……
于是他伸手在她眼前晃了晃,可是温乔出了害怕的颤抖以外,没有任何反应。
难道她瞎了?!
阮锦宗心里一怔,这是怎么回事?
“你看不见了么?”
温乔趁他手微微放开,猛地抽回去,结果用力太大,身体整个向后失去平衡,脑袋砸到旁边的柜子上,发出闷闷的碰撞声,温乔卷着被子就滚到了地上。
阮锦宗手还停留在刚刚的抓着她的地方,意外发生的太突然,他脑子还有点蒙,转到床那边,伸手想要将她拉起来。
刚伸到温乔脸前,就被温乔张嘴咬了一口,刚好咬在食指的那个关节处,温乔咬的级狠,有些血腥都渗到了她口腔里。
阮锦宗用力的甩了几下手,这才把手从温乔口中取出。
温乔随着他最后这下的狠力道,头向后“咚”的一声,撞到了墙上,这一声撞的可比刚刚严重多了。
一时间温乔觉得自己大脑缺氧,失去了所有的意识,但是眼前好像有一丝亮光出现。
但也只有短短的几秒钟,温乔的世界又是一片黑暗。她使劲往后缩,将身上的杯子裹得紧紧的,整个人都要贴到墙上去了。
“你是真瞎假瞎,咬的这么狠!”
温乔嘴角溢出一丝苦涩,这就是她曾经认真爱过的人。
“你走,我不想在看见你。”
第八十四章 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
阮锦宗嗤笑,“你不是已经看不见了,我在不在这里又有什么区别?”
“因为你让我觉得恶心!现在请你滚出去!”
“恶心?你这样脏了身体的人,也有资格来说被人恶心!温乔你不知道自己几斤几两么?”
“那你还想怎么样!罪我也帮你顶了,大牢我也替你去做了,你能不能别再出现在我眼前!我们已经没有任何关系了。”
温乔空洞的大眼睛,此刻全部是猩红的血色。额上跳起的青筋将原本白皙的肌肤显得更加苍白。
“你说没有就没有?!”
“需不需要我拿出离婚证,提醒你,我们已经离婚了。求你放过我,我不想在和你们容家牵扯上半点关系!”
想到他们没关系了,温乔即将在别的男人身下承欢,或者她一直都在别的男人的身下!阮锦宗倏地握紧拳头。
而此刻温乔因为缺氧,白皙的小脸上两坨粉红,粉扑扑的,让阮锦宗不自觉腹下一紧。
阮锦宗嘴角露出邪气的一笑,居高临下的俯视缩在地上的温乔,语气轻佻,“既然我们没关系了,那就让你最后在履行一下,你从没敬过的,一个当妻子的义务吧。”
说完,阮锦宗俯身一把攫住温乔的下巴,将她从棉被里拉出,发狠的将她抵在墙上。
温乔用力摇晃着脑袋,想要挣脱他的魔掌,“阮锦宗,你不是人,你这个禽兽,你放开我!”
“那你就见识一下禽兽是什么样子的。”
低头狠咬上温乔的唇瓣,另一只手轻巧的探进棉被中,撩开她的衣服,毫不犹豫的就覆上了她胸前的柔软。
他压在身上的重量,在加上男人和女人在力气上的悬殊,让温乔根本推不开他。
阮锦宗吻的急,可温乔一直死死守着阵地,不允许他探进,不由的加重手上的力道。
温乔吃痛,让阮锦宗顺着她开启的牙关,长舌探入,随意的在她口腔中搅拌。
阮锦宗另一只手更加肆意,一路顺着平坦的小腹,到达底裤边缘,即将深探进去。
病房门,“砰”的一声开了。
孩童软糯的声音传来,“乔乔,我来看你啦。”
阮景墨见窗帘大敞,不悦的蹙起眉毛。
温乔只觉得身上徒然一轻,突如其来的新鲜空气,让她喘着粗气贪婪的汲取。
“乔乔,你怎么躺在地下呀,地下凉,你快起来。”
阮辰希说完,越过了阮锦宗就过来扶温乔起来。
阮景墨眼底一簇冷冽,扫过阮锦宗刻意压低的喘息,以及温乔微肿的粉唇上还有些许晶莹。
“阮总真是敬业,刚刚慰问完事故家属,又来医院欺负公司员工。”随即还拍起了巴掌,表示“赞美”
“你,你胡说什么!”一提到事故,阮锦宗避免的不了的一阵心虚。
“我有没有胡说,阮总自己心里很清楚,虽然阮总没有家大,也没有业大,就这么光天化日的欺负我儿子的看护,传出去,可不好听哦。”
阮景墨没有错过阮锦宗看向温乔时,眼底的讥讽,毫不客气的还给他。
阮锦宗身穿的铁灰色西装,可此刻的脸色气的如同猪肝一样“阮景墨,你不要太过分!”
随即他轻蔑的扯了一下唇角,“最起码这些都是我自己努力得来的,跟墨少你这样游手好闲的公子哥不能比。”
“你那只眼睛看见我游手好闲了,出生不好,不能怨天怨地。”
阮景墨眼光瞄到床上,一大一小和谐的画面,脸上不自觉的露出笑容。
“何况我在医院照顾我儿子,比起事业,我更希望的是家庭幸福。”
这句话听进阮锦宗的耳朵里又是另外一层含义,出声不好!家庭幸福!哼,阮景墨你等着,我要让你拥有的一切全部消失!把我所受的全部还给你!
突然jack的话钻入阮景墨耳中,“现在需要一个更大的新闻,来压过这个工厂的事故”。
阮景墨整个人陷在沙发里,长腿交叠,手指一下一下有规律的点着沙发的扶手。
十足的一副送客的主人态。
“我想阮总,不应该把时间浪费在医院里吧,容氏股票节节攀升,你和夏家大小姐婚事,不应该在这时候锦上添花么?”
“这是我的家事,就不劳墨少操心了。”话毕,阮锦宗转身就出去了。
“乔乔,你怎么流泪了,是不是眼睛痛啊。”
温乔忙伸手就拂去不自觉流出的眼泪。
这一幕在阮景墨看来十分的刺眼,咋了这个我说了她前夫,她这梨花带雨的是在控诉我,为她前夫伤心难过么!
原本过了把嘴瘾的墨大少心情万里无云,顷刻,晴转多云了。
“乔乔,我帮你去把路叔叔叫过来吧,你这样我很不放心你。”说着,阮辰希蹬着自己的小短腿,利索的爬下床,出去了。
毕竟对于一个久居医院的孩子,上下病床早就是家常便饭了。
温乔伸手想要阻止他,结果扑了个空。“没关系,我没事儿的……”
阮辰希的离开,让看不见的温乔,此刻对于周围事物的触觉变得十分灵敏。
房间里有股冷空气正在集结着,气温越来越低。温乔不自觉的打了一个寒蝉。
还未收回的手,被一双干燥的大掌包裹着。
“冷么?”
温乔下意识的收回自己的手。
阮景墨眼底发出的,一道寒光直直的就这么射在温乔的身上,温乔又打了个寒颤。
“冷还不在床上乖乖的躺好,跑到地上躺着干嘛。”
“那个……”
“我不姓那!”
“……”
“问你话呢,干嘛跑到地上躺着。”
“刚刚摔了一跤,掉在床下了。”
阮景墨眼底毫不避讳的满是担忧,“怎么样?摔倒那里没有。”
说着,他就拉起温乔的手开始查看,“还是摔倒肩膀了?”手伸向温乔的颈间,作势就要拨开她的病服,检查她的肩膀。
温乔慌乱的抓住他的手说,“没摔倒肩膀,刚刚磕了一下头。”
阮景墨双手抓住她巴掌大的小脸,左右摆着她的脑袋,查看那里有没有摔伤。
他鼻尖的气息顺着温乔的面颊向后,拂过她的耳尖,绕过后脑勺。
温热的气息,染红了温乔敏感的耳垂,温乔不好意思的低下头。
阮景墨检查完,没有发现又磕破的痕迹,悬着的心放下,这才发现她的异样。
用手指轻扬起她的下巴,不准她逃避。她嘴角还残留了一点晶莹剔透的液体。
很碍眼!
伸出大拇指指腹,轻轻来回的摩擦着她的粉唇。
温乔不知所措的抓紧被单,想要向后躲,可唇上的力道突然撤离。
耳边是阮景墨靠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