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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怀顺没有磨叽,拉开副驾驶座的车门坐了进去。
车子缓缓启动,陆伯瑞微微回头瞥了她一眼说道:“包跟手机在后座。”
殷怀顺嗯了一声,拿起挡风玻璃前的烟盒和打火机点了根烟。
她面朝窗外吞吐着烟雾,一根烟还没抽完,后座的包里突然响起了手机铃声。
殷怀顺停下抽烟的动作,微微谈起身子,拿起后座的包。
掏出手机,看到电话是一个座机号码,殷怀顺以为又是移动公司的客服人员,所以没有接就摁了挂断。
她准备把手机放下的时候,手机再次响了起来,依旧是那个座机号。
殷怀顺烦躁的扔掉手中的烟头,接通电话:“不办业……”
“是我。”
电话那边,梁青寒低沉的声音传来。
殷怀顺拿着手机的手僵住,“哦,有事吗?”
听着她的声音,正在开车的陆伯瑞回头朝她看了过来,看到殷怀顺的脸上神情已经平静下来。
电话里,梁青寒沉沉的吐了口气,似乎在斟酌要怎么跟她说。
“怀顺,我知道你恨我,可是贞贞跟孩子没有错。”
听到他的话,殷怀顺的眼眶瞬间红了。
两人分手的时候她没哭,他跟张贞结婚的时候她也没哭,却在他说出这句话后哭了出来。
她回头望向窗外,眼睑稍稍垂着,睫毛不受控制的微微抖动起来。
她扯着唇角笑出声:“怎么,你也认为是我推了她?”
梁青寒声音里透着疲惫:“我知道今天看到你带着男人回来,我的情绪有些失控,但贞贞没有什么错,就算我不爱她,她现在怀着我的孩子,作为名义上的丈夫,我必须要保护他们。你如果心里有不痛快的地方,尽管冲着我来,以后不要……”
“梁青寒。”殷怀顺攥紧裙摆,眼泪不停的从通红的眼眶里溢出来,她极力忍耐着不让自己的声音露出异样:“你对她们母子有责任,你当初对我怎么没有责任?你特么白上了老娘几年,老娘白吃了那么多避孕药,你对我尽责任了吗?”
电话那边,梁青寒瞬间没了话音。
想到过往的种种,殷怀顺眼泪流的越发汹涌,她攥着裙摆的白皙手背上,血管变得清晰微微绷起。
“怀顺,对不起……”
“你对不起我的地方多了,我不想听你在这说废话!我警告你,你再敢跟今天中午吃饭时一样纠缠我,下次我就直接搞死你老婆孩子!”
说完,她挂断电话将手机甩到了座位下,再也控制不住的抽泣出声。
车子缓缓在路边停下,一只骨节分明的大手伸了过来,手心里捏着一块男士手帕。
手帕精致高雅,又显得有些严谨,一如身旁的男人一般。
殷怀顺泪眼模糊的回头看过去,模模糊糊的看到身旁的男人面容平静的说:“没有纸巾,先用这个吧。”
她低下头,眼泪不受控制的蜂拥而出,她接过手帕哽咽的说了声:“谢谢。”
————
回到住处后,殷怀顺没有清洗,就进了卧室倒在床上睡觉了。
只是,这一觉却睡的格外的沉,几乎醒不过来。
不知道睡了多久,她昏昏沉沉的听到有人在叫自己的名字,可是她怎么都睁不开眼睛,浑身也像有千百斤的石头压着她,压的她站不起身,使不出来一点力气。
昏睡中,她感觉到肿痛的脸颊猛的一凉。
冰凉的刺激感让她稍微清醒了些,她模模糊糊的睁开眼,看到陆伯瑞坐在床边,手里拿着东西帮她敷脸。
殷怀顺发烧了,一脸两天都躺在床上浑浑噩噩的,睡的不知道什么是白天还是黑夜,只有吃饭和上厕所的时候,才清醒一小会儿。
陆伯瑞没有走,给她灌了几次药,热度也反反复复的来回上来又下去。
第三天的凌晨,殷怀顺烧退了下去。
她从睡梦中清醒过来,睁开眼的一瞬间,就觉得身体被压的有些沉。
床头边开了一盏台灯,暖色调的灯光将整个室内照的昏暗不已。
她回头看过去,就看到陆伯瑞沉睡的面容对着自己。
睡熟的陆伯瑞,面容看着柔和了许多,人也没有那么严肃了。
薄毯下面,他的胳膊匝着她的腰身,腿夹着她的双腿,压制着让她翻不过身。
殷怀顺动了动身子,后背汗津津的,不等她再有下一步的动作,沉睡中的男人忽然松开手搬动她的头,将另一只胳膊从她脖子下穿了过去,将她整个人搂在了怀里。
殷怀顺被他这个动作弄的愣了一下。
他没有睡着?
可是看着他的样子也不像啊,明明就是睡着了。
殷怀顺抬眼看着他,见陆伯瑞眼睛闭着,呼吸也平稳,才确定他确实没醒过来。
刚才的动作,应该是下意识的……
说不上来的什么感觉,殷怀顺忽然觉得眼前这个男人看着也挺顺眼的。
她动了动胳膊,拿开他的胳膊,还没等她抽出手,抱着她的胳膊忽然收紧了,带着睡意的男低音低沉而又有磁性,喃喃道:“睡个觉怎么这么不老实。”
他伸手拽了拽她身后的被子,给她掖在身下,几乎将她裹成一个蚕宝宝圈在了怀里。
殷怀顺心口莫名的一颤,耳尖感觉烧了起来。
她又动了动身子,抽出手,刚抓着他的胳膊还没挪开,面前的男人就醒了过来。
“醒了?”
“嗯。”
陆伯瑞眯着眼看了她一眼,抬手摸向她的额头。
燥热的大手贴着她的额头捂了好一会儿,然后又顺其自然的掀开她的衣服朝她后背摸过去。
殷怀顺下意识抓住他的胳膊:“你干嘛!”
陆伯瑞眯着眼睁开眼:“你身上我哪里还没看过摸过?”
说完,他伸手摸了进去,触碰到她后背的汗意后,在她后背又摸了几把,分不清是在帮她抹掉汗还是在占便宜。
“退烧了。”他低头看她:“口渴吗?”
殷怀顺:“……你能先把手拿出来再说话吗?”
陆伯瑞嗯了一声抽出手:“该洗澡了。”
殷怀顺拿眼翻他:“嫌我脏还摸半天!”
她撑着身子就要坐起身。
陆伯瑞拽着她的胳膊又把她拉了下来:“身上的汗还没下去,刚退烧,躺着,我去给你倒水。”
说完,他坐起身,又给她掖了掖被子,将她团成了一个粽子一样裹着,才穿鞋下床。
殷怀顺滚了半天才伸出来一只手,冲着他的背影叫道:“陆伯瑞,现在是秋初,还很热啊,你不怕把我再弄成热感冒啊!”
陆伯瑞没回答她的话,拉开门走了出去。
没一会儿,他端着一杯水走了进来,扶着她坐起身把水杯递给她。
殷怀顺确实渴了,捧着水杯一口气全喝了下去。
等着她喝完水,他才接过杯子问道:“还要喝吗?”
殷怀顺用手背擦了擦嘴角,摇摇头:“不要了。”
她掀开被子躺下,白皙修长的腿夹着被子背对着他侧躺着。
陆伯瑞放下手背关了灯,跟着在她身边躺下。
黑暗中,温热的大手抓着她的腿拽开被子放了进去。
殷怀顺热的厉害,挣扎着要挑开被子,陆伯瑞伸出腿夹着她的双腿压制住不让她乱动。
殷怀顺求道:“好热,你让我伸出去一会儿吧,就一会儿。”
陆伯瑞说:“等身上的汗下去了再说。”
“真的好热,你都不嫌热吗?”
“嗯。”
“……你真是个变态。”
“变态照顾了你三天。”
“……”
殷怀顺没有说话,也没有再挣扎要掀被子,翻了个身,背对着他躺了过去。
被子下,陆伯瑞伸手抓住了她的手:“怎么不说话了?”
殷怀顺闭着眼,随性的说了句:“不想说了,困了。”
“睡了两天了,还困?”
“……”
她突然变得沉默了下来,陆伯瑞却又主动说起话来。
“殷怀顺。”
“……”
“殷怀顺。”
“干嘛,我又不聋!”
陆伯瑞抿着唇笑了笑,缓声问道:“我们现在算是什么关系?”
殷怀顺说道:“最多是朋友喽。”
“朋友会睡在一张床上?”
“……”
“说话。”
“陆伯瑞你不是挺高冷的吗?怎么那么话唠?!”
她拽着被子准备缩进去,陆伯瑞被子里手扯下被子摁住她:“你外公外婆很满意我,在床上我们也很契合。”
“跟我契合的人多了去了,你算老几啊。”
“你是说梁青寒吗?”
提到梁青寒的名字,殷怀顺瞬间变得烦躁不已,她推开他的手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