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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举起双手,一边伸懒腰,一边嘟着嘴问:“现在几点了,我怎么睡着了。”
见她醒了,秦向南眉头舒展开,“你是猪吗?”
嫌弃了一句,他转身往卧室外面走。
尤真爱下床,跟着秦向南的脚步,一边走一边嬉皮笑脸的道:“那猪现在饿了,你要不要请猪吃顿饭,跟猪共进晚餐呢?”
秦向南:“……”
这蠢货永远都不会吃亏的,骂她一句,她拐着弯都要骂回来。
尤真爱已经到了身边了,他咬咬牙,瞥她一眼,“明天一早回去。”
尤真爱摇头,“不不不,我不跟你一起回去。”
秦向南挑眉,“你还要留在L市?”
“我们两个连续二十多小时都在热门上,那些媒体知道你在L市,肯定没日没夜的在机场等你,我不想要再上头条了。”尤真爱缩着脖子。
一副唯恐避之不及的样子。
秦向南的脸一下子冷了,“和我上热搜很丢人么?”
尤真爱没看他脸色,没心没肺的点头,“嗯,你也可以当我是这么想的。”
说完她加快脚步走到秦向南的前面。
“随你。”
秦向南阴沉沉的回她两个字,脚步径直走出了房间。
所以当天晚上,尤真爱是吃泡面的。
第二天醒来,秦向南他们已经走了,房间是秦向南订的,他走了,她也不可能在住在这一晚好几千的房间。
行李很简单,一个书包,一个黑色的布料购物袋。
出了房门,站在金碧辉煌的过道上,一个人影没有,她的心里忽然觉得空荡荡的。
空荡什么?
又不是没经历过孤独,独来独往了十几年,换了个身份才热闹没多少天,就不适应了么?
尤真爱一边走一边在心底自嘲。
房间反正不是她订的,也不用办什么退房手续,直接把房卡往前台一丢,走人就可以了。
“您是尤真爱小姐吧。”
尤真爱刚走到旋转门门口,忽然有人喊她。
一个穿着酒店制服的青年男人,面带微笑的走到她面前,她扫了眼男人胸前挂着的胸牌,副大堂经理。
她疑惑,“有什么事吗?”
第345章 连资本都没有,何谈骨气
副经理先对她礼貌一颔首,然后恭敬的道:“尤小姐您好,秦总是我们酒店品牌的超级VIP,他这次住店可享受免费续住两天,来的时候手续都已经办好了,可他今天突然退房,由于这两天房是赠送的,所以不住也不会退钱,您这也是要走了吗?”
尤真爱挑眉,“免费?”
哪有那么好的事情,她又不是没住过这个酒店。
这里一晚房费好几千,像他们住的那个房间,两晚就要小两万块钱,什么VIP也不可能会免费住两晚的。
副经理点头,“是的呢。”
“那我不走了吧。”尤真爱故作开心的转身往回走,“住完,不然太浪费了。”
副经理看着她那欢快的背影,松了一口气,然后恭敬的九十度弯腰,“好,您继续使用那张房卡就可以了,我们这边已经帮您开通了。”
回到房间,尤真爱放下简单的行李,顺势转身往沙发上一座,看着空荡的房间,她的心思渐渐沉重起来。
尤真爱,你连资本都没有,又何谈骨气。
你只能装成别人眼里一个什么都不懂,什么都看不透的小孩子,恬不知耻的去接受秦向南的帮助。
‘叮’
手机忽然来了条新闻推送,打断了她的思绪,她扫了眼屏幕,看到‘秦氏’两个字,她认真起来,拿起手机。
‘秦氏收购金虎已然是铁板上钉钉的事了,这个消息一传开,因为金虎今年惨淡跟金虎取消合作的几个大企业立马就有所行动,跟金虎的现任高层们又走动起来……’
这是好事情,好事情啊。
尤真爱没有看完新闻整条内容,便锁上了手机屏幕,在心里重复安慰自己,这……是好事情。
最起码金虎保住了,没有宣布破产,没有在这个世界上消失。
……
“妈妈,周玲那个贱人好日子就要到头了,不过咱们的仇还不算报完。”
不是任何扫墓节日,墓园里静悄悄的,偶尔一只乌鸦从空中飞过去,叫一声,让人不住惊悚。
尤真爱看着黑色墓碑上慈母下面母亲的名字,眼含泪光。
没有那么痛快,没有想象中那么痛快,应为重要的、在乎的人还是不会回来。
她将带来的一束花,一朵一朵的摘下来放在墓碑上,围着母亲的名字转。
“你是……”
忽然,身后传来一道熟悉的声音,她整个人僵住,愣住。
“尤小姐?”静姨手里捧着一束鲜艳的菊花,看清楚是有着那,她惊讶又疑惑。
“静姨,我……”尤真爱没有料到静姨回来,也很差异,更多的是心虚,慌忙将手里的花放下,站起身,吞吞吐吐的想要解释。
静姨手指着阮夫人的墓,问:“你来看阮软妈妈的?”
她的用狐疑的目光打量着尤真爱。
“静姨我是……我是……”尤真爱欲言又止无好几次,都没有勇气,双眼里却早已经蓄满了泪水。
她压抑的要窒息了,仰起头抽了一口气,下定了决心,她目光回到静姨身上。
第346章 我是阮软啊
静姨不解的看着她。
尤真爱鼓足了勇气,张开嘴,双唇发颤,“静姨背上有一块去不掉的疤,是我六岁时,静姨替我挡的从二楼落下来的破花盆。”
眼泪夺眶而出,她捂着嘴,屏住呼吸,硬将情绪调整好,“七岁我第一次参加夏令营,静姨瞒着妈妈,偷偷的给我塞了许多零食,有妈妈平时不让我吃的果冻,有火腿肠,还有静姨自己做的糕点。”
“我带回肥肥,三十六度的高温,静姨陪着我站在院子里晒了一天的太阳,妈妈才同意我养肥肥。”
“第一次跟同学打架,不敢告诉妈妈,老师喊家长到学校,静姨去学校跟老师说妈妈没空,这件事妈妈到死都还不知道。”
“静姨每到下雨天都会一整天把自己关进屋子里,再出来就好像生了一场病初愈。”
“我第一次来例假,静姨给我煮了一锅红糖水,我肚子疼,静姨就躺我旁边帮我揉了一上午。”
“妈妈给静姨介绍男朋友,静姨推脱不掉,就带着我一起去,让我喊静姨妈妈,把那个怪叔叔给吓跑了。”
像是翻开了一本回忆录,从小到大的点点滴滴都在她脑海中浮现。
“你……你是谁?”静姨震惊的看着尤真爱,脸色煞白。
“静姨,我是阮软呐。”尤真爱哭着脚步往静姨跟前靠近。
静姨惊悚的摇头,脚步后退,“不……你不是阮软,你是谁?你有什么目的,你为什么知道这么多阮软的事情?”
她在往后退就是台阶了,尤真爱赶紧停止往前的脚步。
静姨的反应在尤真爱意料之中,换做是谁,都不会相信,可是已经说了,就没有退路了。
她抹抹眼泪,转身低头看着母亲的墓碑,喃喃地道:“那天晚上我和往常一样,加班时喝了杯咖啡,但却格外的困,睡着了,醒来已经不在办公室了,四肢被绳子捆着,周玲的双手掐着我的脖子……她说她也是那么杀了我的孩子。”
回忆起来,仿佛又重新经历了一遍似的,她痛苦的用双手捂着脖子,眼中满是恐惧和绝望。
静姨吓得脚又往后退,险些跌倒,扶住了一旁的墓碑才站稳。
尤真爱又转头看向她,“我再睁开眼睛的时候,我竟然一丝不挂的躺在了一个陌生的大床上,陌生的环境,还有一个陌生的秦向南在我身边。”
“他用嫌弃鄙夷的眼神看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