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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乐彤接收到来自傅奕明眼眸中的警告,脸色顿时苍白起来,倒吸了一口凉气,身子都忍不住的轻轻颤抖着。
傅老爷子没有呆多久就离开了,临走前还不忘叮嘱她,一定要照顾好自己,千万不要想不开了。
夏乐彤心中忍不住嗤笑了两声,那哪里是她想不开了,分明是傅奕明不想要让她想开。
只不过碍于傅奕明在场,夏乐彤也什么都没有说,只是垂着眼睑,乖巧的点头,傅老爷子看夏乐彤这副模样,总算是满意的点了点头离开了。
“傅奕明,现在是想要的结果了?”夏乐彤依靠在床头,清澈的眼眸炯炯盯着傅奕明,嗓音有些沙哑,看着傅奕明的目光满是冷凝。
傅奕明站在门口,背对着她,她看不到傅奕明面上的表情,也不知道此时傅奕明心中究竟在想些什么。
半晌,傅奕明缓缓的转过身子,幽深的眼眸中没有任何的情绪,薄唇轻启,“是,不过你和孩子都没有事,并不在我的预料之中。”
凉薄的话语从他口中说出来,带着无尽的寒冷,寒了夏乐彤的心,也让她再一次清楚的知道,傅奕明是怎样危险的一个人。
“是你想要这个孩子的,你现在不想要了吗?”夏乐彤脸色苍白的厉害,纤细的手指紧紧揪着床单,沙哑着嗓音询问他。
傅奕明身子微微僵硬,垂在身体两侧的手臂攥紧,幽深的眼眸看着夏乐彤,薄唇轻启,一字一顿开口说着,“我之所以想要你生孩子,是因为担心妍妍会疼,现在妍妍想要生孩子了,你的孩子对我来说,有还是没有,都一样。”
夏乐彤听着傅奕明说的话,脸色顿时惨白,身子不住的颤抖着,看着傅奕明的目光满是不可置信。
傅奕明和她说,之所以想要她的孩子,是因为黎妍怕疼,她也是女人,她就不怕疼了吗?
在傅奕明的心中,黎妍是值得保护的,那她呢?刀锋划在她的手腕上,疼在她的心中,她以为她会死在傅奕明的手上。
索性是刀口并不深,身子虚弱需要静养,可她脑海中仍旧无法忘记,傅奕明看着她时的目光,骇人的阴森。
傅奕明看也不看夏乐彤,转身就要离开病房,夏乐彤嘴唇蠕动了下,冷声叫住他,“既然你不想要这个孩子,那我就打掉吧,和我结婚就是为了生孩子,现在孩子你也不想要了,正好我们协议结束。”
傅奕明停住了脚步,僵硬着身子转过头颅,幽深的眼眸紧紧盯着夏乐彤,嗓音低沉,“轮不到你来教育我怎么做事。”
他的嗓音低沉,语气中充满了不悦,宽厚的手掌紧紧攥着,似乎是在极力压抑着什么情绪。
夏乐彤紧紧揪着被子,苍白的小脸上努力佯装着一副淡然的模样,轻笑了一声,声音中掩饰不住的凉薄,“傅奕明,对于你来说,我已经没有任何的利用价值了,你还死拖着我不放是为了什么,你不会是对我有感情了吧?”
清澈的眼眸盯着傅奕明,嗓音中多了一份讥讽和意味深长,被子下的手指骨节泛白。
傅奕明眉宇微蹙,幽深的眼眸炯炯盯着夏乐彤,眸光中一闪即逝的阴霾,薄唇微抿,却什么话都没有说。
“哦,你不是对我有感情,你是保护你心尖尖上的女人。”夏乐彤轻笑了一声,脸色越发的苍白,“你是怕傅家人知道你和她的事情吧,所以才拖着我做挡箭牌,为了她,你都不惜对我动手了,你就没有想过,万一那一刀再深一点,万一抢救不及时,我真的死在你手中了。”
夏乐彤面上的笑意更甚,心中却好似破了一个大口子,生生的疼,就连呼吸都在疼,疼的她有些不知所措起来了。
傅奕明身子挺得笔直,大手紧握成拳,微垂着眼睑,看不到他眸光中的情绪,半晌开口,“你没死。”
夏乐彤听到傅奕明说的话,突然笑了,笑的连眼泪都要划出来了,她的命在傅奕明手中捏着,险些就没命了。
而在傅奕明那里,轻描淡写的一句没死就过去了,黎妍的命重如千金,她的命就比纸还要薄了吗?
傅奕明抬起头,幽深的眼眸深深的看了一眼夏乐彤,面无表情的开口说着,“夏乐彤,你可以对着我有不满,但不要触碰我的底线,你怀着孕我不能对你做什么,但我不能保证不对你的家人做什么。”
低沉的嗓音中满是警告,幽深的眼眸中一闪即逝的阴霾,夏乐彤浑身一僵,皎洁的小脸满是苍白,怔怔的看着傅奕明。
傅奕明在威胁她,威胁她的家人,傅奕明没有这样提醒她,她都快要忘记这件事情了,不止是她的命,她爸的命也捏在了傅奕明的手上。
物理治疗需要花费打量的金钱,如果傅奕明对她爸不闻不问,她上哪里去凑那么一大笔钱去?
傅奕明见夏乐彤脸色苍白,眉宇微蹙,幽深的眼眸中一闪即逝的复杂,喉结上下滑动着,轻不可闻的叹息了一声,随即离开了病房。
病房中只剩下她一个人,空旷的厉害,心中的情绪涌了上来,分不清是委屈还是难过,眼泪止不住的流。
“傅少,太太怎么样了?”雷蒙见傅奕明从病房里走出来,急忙凑了过去,沉声开口询问着,语气中掩饰不住的担忧和关怀。
傅奕明眉宇微蹙,俊郎的面容上掩饰不住的冷凝和沉重,唇瓣轻抿,嗓音越发低沉,“你照看好她。”
说完,傅奕明迈开长腿就要离开,雷蒙面上一闪即逝的担忧,壮着胆子站在傅奕明的面前,沉声说着,“傅少,黎小姐她……”
“和你无关的事情不要插言。”傅奕明脸色顿时阴沉下来,幽深的眼眸中一闪即逝的阴霾,冷声呵斥着,“记住你自己的身份。”
雷蒙脸色顿时苍白,后退了一步低垂着头颅没有说话,傅奕明凉凉的扫了一眼雷蒙,快步离开。
雷蒙看着傅奕明离开的背影,面上的表情越发的复杂,想着夏乐彤心中隐隐多了一份的不忍心,无奈的叹息了一声。
傅奕明自从离开了之后,就再也没有看过她,夏乐彤躺在病床上,心中莫名的不舒服,紧咬着牙关。
这几天可能是她这辈子流过最多眼泪的时候了,眼睛红肿的厉害,甚至是连睁开眼都觉得有些困难了。
手腕上的伤久久不能愈合,疼,经常半夜的时候疼,疼到她夜不能寐,在病床上反复折腾着,还是没有半点的睡意。
“彤彤,你怎么了?”病房的门被推开,薛冰晨穿着白大褂,看到病床上躺着的夏乐彤,瞳孔微微放大,眉宇微蹙,看着她的目光满是关切,“你哪里受伤了,还是身体不舒服?”
薛冰晨快步走过去,狭长的眼眸中一闪即逝的担忧,目光在夏乐彤苍白的脸颊上打转着,声音轻柔的厉害。
从住院到现在已经有几天了,除了雷蒙会过来看看她以外,傅奕明都不曾过来看看她,突然有人这么关怀她,夏乐彤瞬间红了眼眶,大颗大颗的眼泪砸在了薛冰晨的手腕上。
薛冰晨看着夏乐彤这副模样,顿时就慌了神,颤抖着手指有些笨拙的擦拭着夏乐彤的眼泪,轻柔的开口说着,“你别哭,你还怀着孕,千万别动了胎气,哭对孩子也不好,多孩子着想。”
夏乐彤伸手紧紧抓着薛冰晨的手臂,眼泪止不住的流,嘴巴一张一合的,半晌也什么话都没有说出来。
薛冰晨垂头看了一眼病例本,眉宇紧蹙,目光落在夏乐彤包裹着纱布的手腕上,嗓音有些沙哑,“你怎么和我姐一样想不开……”
话还没有说完,薛冰晨突然止住了,眸光微微闪烁了下,瞬间想到了什么,紧紧抿着唇瓣,冷声询问着,“是傅奕明做的?”
狭长的眼眸中一闪即逝的阴霾,温热的手臂紧紧握着夏乐彤的冰凉的小手,嗓音中掩饰不住的关切和复杂。
夏乐彤咬着唇瓣,什么话都没有说,只是无声的哭泣,似乎是想要将最近所有的委屈都哭出来一样。
薛冰晨看着夏乐彤这副模样,心中顿顿的疼,大手攥紧,伸手修长的手臂轻轻的环着夏乐彤的肩膀,柔声安抚着她的情绪,“好了,没事了,一切都会过去的。”
薛冰晨不知道自己应该用什么样的话去安慰夏乐彤,更加不知道自己怎么样才能够安慰夏乐彤,只是看着夏乐彤这样,什么话都不说只是哭的样子,他心疼!
“他为什么要这么对我?”夏乐彤伏在薛冰晨的肩头,哽咽着开口,嗓音沙哑的厉害,语气中满是委屈和幽怨,“我还怀着他的孩子……”
“我知道,不要哭了。”薛冰晨眉宇紧蹙,俊逸的面容上满是掩饰不住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