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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别的,就是时间,时间来证明自己,在验证自己的价值,只有如此,她才能够更好的应对以后的生活,马山区,可不是别的什么县区啊,这完全是可能被树立为全国典型的存在,并且,她也深信自己能够完成这样的目标,到时候,作为全国典型榜样的区委书记,想必要提出离婚的要求话,几率也会大得许多吧,至少对家族的影响应该是能够降低到最低点。
一想到这美好的未来,就让余蓁溪万般的高兴,也对未来更有信心了起来,看了看能够帮她完成愿望的陈步云,她很是感激,不过在感激之余,她也不禁的想到,难道说自己的魅力已经大打折扣了么?陈步云完全是可以要求自己脱掉衣服,正大光明的欣赏这具多少人渴望的**,甚至还是可以接触一下的啊,而陈步云却并没有如此,难道说,是陈步云看不上自己么?还是别的什么原因呢?
女人啊,就是这么奇怪的生物,要是接近得近了吧,总是会觉得你是不是有什么企图与目的,要是你跟得紧密了一些吧,反而还会觉得你够烦、够贱,而要是对她疏远了点吧,她倒是反而会觉得奇怪,好奇心一上来,难免会做出主动接近的举动来。这真是矛盾的结合体。
余蓁溪看着一脸微笑的陈步云,又看了看自己身上布满的金针,微笑着说道:“刚才你按摩我的头部,我以为是要在头上扎针的了,倒是吓了一跳,是不是这样就行了呢?之前你说的,背后还要扎针,那是不是也是这样呢?”
见到余蓁溪宛如一个好奇宝宝的样子,陈步云微微一笑,很淡定的去过边上的镜子,放到了余蓁溪的面前,这让她顿时感动到头皮发麻,那啥,镜子里的自己,头上赫然擦着足足要有十根金针,这让她甚至就忍不住想要伸手将头上的金针给拔掉,毕竟,这样的场面,对于一个普通人来说,尤其对于一个女人来说,这简直是太恐怖了点。
她忍不住就想要发出一声尖叫,不过,多年的官场生涯与悲催的家庭生活,使得她心理承受能力还是很强悍的,最终还是忍住了,没有发喊,但是手却下意识的往上伸,想要将那些针给拔掉的冲动。
对于余蓁溪的反应,陈步云早就在预想之中,如果说哪个女人见到自己不但身体上布满了金针,就连头上也是如此,却一点儿也不惊慌,那这样的女人,最好还是敬而远之的比较好。
陈步云迅速的伸出手去,一把接住了余蓁溪伸出的手,轻轻的捏了捏,那柔弱无骨的感觉实在让人享受,不过,陈步云可也无暇享受,而是柔声的叫了一声:“余书记。”
余蓁溪闻言,终于是忍住了自己不理智的冲动,向陈步云报以了歉意的微笑,也觉得颇为的尴尬,便就没话找话的说道:“步云区长,你刚才不是说很疼的嘛,还给我一条毛巾叫我咬着,那为什么刚才你扎针的时候,我一点儿感觉也没有,现在针扎好了,也是一样没有疼痛了?!这可是我第一次针灸了,这全身足有三十根了吧?”
陈步云微微一笑,将毛巾递给了余蓁溪劝慰道:“是的,余书记,你还是咬着吧,我想,你就快有感觉了。”
“什么?”余蓁溪秀眉一挑,从来没有听说话,针灸会是在扎完针之后会疼的,不应该都是在扎上身的时候疼的么?这可真是奇怪的事情了,不过,见陈步云一副正儿八经的样子,她明白这绝对不是骗人的,这么多针扎在身上,要是疼起来,那会是一件多么恐怖的事情啊。
不过,余蓁溪还准备勇敢硬气的拒绝陈步云送来的毛巾,下一刻,身体已经开始出现了酥麻的感觉,紧接着,她似乎能够感受得出来全身上下那些个金针的位置,因为,每根针扎进皮肤的地方都已经开始出现了宛如是触电的感觉,那种麻酥酥的,如同微弱的电流悄悄蜿蜒而过的感觉。
让她深深的感动了痛苦的存在,不过,这一点还能够有所克服,她怎么说也是区委书记啊,这点忍耐能力还是有的,就待她想要给予陈步云一个没什么问题的微笑时,她的头部以及身体忽然剧烈的疼痛了起来,那触电的感觉已经是越来越强烈,头脑似乎里也似乎有股股电流不断的冲击着,让她头疼yù裂。
“加油,余书记,你能行的!”陈步云关怀的看着痛苦之中的余蓁溪,柔声的为她加油着,这样的痛苦,也是他之前为什么没有像余蓁溪毛遂自荐的原因之一了,这样的疼痛,在陈步云看来,别说是女人了,就是男人也未必能够吃得消,最起码是要发出阵阵的惨叫以及高分贝的呼喊才是。
这要是给一个对自己信心不足的人来承受,只怕是要立刻拔掉金针,跟自己拼命的,而余蓁溪却没有如此,虽然说她疼得已经是脸sè惨白,眼唇发青,可是,她却没有那样的冲动,只是嘴里咝咝地吸着凉气,身躯也不由自主地扭动着,那高耸的所在不断的随着身体的扭动而起伏着,宛如连绵不绝的波浪。双手死死的攥住床单,将那整齐干净的床单不断的扭曲变形……
可是她始终没有叫出声音来,陈步云竖起了大拇指,发自内心的道了一声:“佩服!”
余蓁溪见状,笑了,虽然脸sè惨白,嘴唇发青……
第五百六十五章 执着的追求
正文 第五百六十五章 执着的追求
渐渐的,余蓁溪的意识逐渐开始不清楚了,脸sè一阵青一阵白,嘴唇都快被咬破,身体扭动的幅度也越来越大,眼看就要忍不住崩溃了。陈步云适时的伸出手去握住了她的玉手,柔声的劝慰道:“第一次,总是会有些疼的,习惯了就好了,习惯了就好了。”
听到陈步云的这句话,余蓁溪差点笑了出来,这厮的话语怎么听怎么的变扭,耳听着就有占自己便宜的意思,不过,余蓁溪可没有时间与jīng力去计较这个,很快那股疼痛达到了极点,使得她的娇躯不住的颤抖起来,那钻心噬脑的痛苦越了她所能忍受的极限。
终于再也忍受不住的呻(吟)了起来,一边的陈步云,一边听着这**荡魄的呻(吟),看着那颤动不已的娇躯,手中又握着那柔弱无骨的玉手,整个人压力很大,不过,他到底是久经考验的共(产)(党)员,安定了心神,随即便就冷静了下来,右手一阵发力,向她输送了股股暖流,期望如此能够减轻她的痛楚,而疼痛中的余蓁溪也瞬间便就感动了这股暖流,像是握住了救命稻草一般的紧紧握住了陈步云的手,要是这个时候有外人进来的话,保不齐就要以为陈步云已经拿下了余蓁溪,要不然,为什么这两人的右手紧握,宛如生死恋人?!即便是韩剧里的那些个腻味的情侣也是要望尘莫及的啊。
不过,陈步云可没有这样的感受,因为,此时此刻看的他已经感受到了余蓁溪的痛苦,这玉手上的力道完全能够传递她现在的苦痛。佳人的手心早被冷汗浸湿了,那宁死不放手的力道,更让余蓁溪为之而哀怜,不过,越是如此,他的心中就越是高兴,因为,这反应越是强烈,也就越是表明她的体质越是适合这样的治疗,要是效果完美的话,说不定还就不需要yīn阳调和了也完全有可能的了,陈步云响动了这里,不由的摇了摇头,尼玛,自己这不是越俎代庖,违背了大自然的天xìng与准则么。
很快,陈步云感动手上的力渐渐的轻了下来,不过,最终还是紧握着自己的手,他知道余蓁溪已经疼得晕了过去,见及如此,陈步云连忙松开了手,又给余蓁溪扎上了几根金针,终于,在那金针扎上去之后,余蓁溪脸上的痛苦已经骤然消失,再过了一会儿,余蓁溪的脸上已经微微的露出了甜美的笑容,真不知道在想写什么美梦了,最起码,看起来是睡得很香的。
陈步云看了看时间,又过了十分钟之后,便就一口气的将所有的金针全部都拔了出来,一一消毒之后收好,而在收好了金针之后,陈步云便就坐在了地上,运功调养了一番,等到jīng力差不多复原的时候,陈步云站起身来,就yù走出门外,不过,在临走之前看了一眼躺在床上的余蓁溪。
这不看也就罢了,看了之后,倒是让陈步云的小老弟再次吃不消了,面带笑容的余蓁溪正静静的熟睡着,也许是在做什么美梦,亦或者是很久没有睡到这么好的觉了,她的唇角不知觉的弯出一个勾人心魄的弧度,而那曲线诱人凹凸有致的身躯,在那因为疼痛出汗过多而变得湿哒哒的丝绸睡裙的包裹之下,更为的诱人,那种若隐若现,似有似无的诱惑,让陈步云情不自禁的心中一荡。
不愧为团省委第一美女书记,就是有着这样扣人心弦的魅惑力。
陈步云很想就此收回视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