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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捻灭烟蒂,又点了一支。
烟圈从薄唇间溢出,容识半开玩笑的说着:“前段时间去孙局长家,领导夫人可真是个母老虎,连领导和秘书说话,都要问个一清二楚。”
宋华深眉毛微挑,唇角蓦地扯出一抹弧度,似有若无。
容识掸着烟灰,摇摇头:“还是我们家夫人温柔。”
宋禾跟着余北从楼上下来的时候,容晚恰好也跟了下来。
容晚说,她也饿了。
宋禾坐在宋华深身侧。
容晚和容识坐在对面。
方才宋禾与容晚聊了一会儿,也不那么陌生了,此刻也能放开许多。
“饿了吗?”
宋华深握着宋禾的小手,小女人的手有一点凉。
宋禾点头,声音低低的:“有一点。”
晚饭没有吃,这个时间,的确饿了。
桌上有点心,宋华深扫了一圈。
太甜的,宋禾不爱吃。
太小的,宋禾吃不饱。
最后从椅子里起身,拿过容识那一头的一小碟栗子糕,放在宋禾手边。
宋禾有些不好意思,可实在太饿了,拿过一块栗子糕,一小口一小口的啃着。
一旁的容晚与容识见状,相视而笑。
…………
…………
回到宋公馆,时间已经很晚了。
宋华深与宋禾下车。
余北在车里和两人道别:“宋总,我回去了。”
宋华深点头,叮嘱了一句:“路上小心。”
夜晚的江州,着实有一点冷。
宋禾的身体抖了抖,快速的迈着小步子往院子里走。
身后方,宋华深的微哑的嗓音,蓦地响起:“等等。”
宋华深喊住了宋禾。
宋禾吸了吸鼻子,疑惑回身。
宋华深走到她面前,将身上的外套脱下来,搭在宋禾肩上。
外套上还残留着宋华深的气息,温暖清冽。
宋禾拢了拢外套,不冷了。
他似是有话要说。
宋华深沉默片刻,忽然低声道:“对不起,利用你了。”
“什么?”
宋禾一时没反应过来,一双眼睛布满迷茫。
宋禾以为自己听错了,她不明白他的意思。
夜晚的月光,罩在宋华深的侧脸上。
他一半身体隐于阴影下,一半身体又立于光明中。
忽明忽灭,映衬着他的表情,都不太清晰。
宋华深一只手扣在宋禾肩上,力道微微收紧。
他说:“你不是很想知道,我最近因为什么烦心吗?”
宋禾抿了抿唇,等着他继续说。
“东临投资的影剧院项目,年底就可以启动。不过,这中途上面换了位领导,与老爷子关系不菲。”
宋禾眉头蹙紧,她始终不明白,老爷子为什么如此忌惮宋华深,难道宋华深还会害了他不成?
宋华深忽而问道:“你知道那位容先生,是什么身份吗?”
宋禾扯了扯嘴角,心里已经猜到了七七八八。
她小心翼翼的反问:“是……领导身边的人?”
“真聪明。”
宋华深轻点宋禾的鼻尖,微笑夸赞。
他叹了口气,又说:“容老夫人和容老先生结婚多年,却始终没有孩子,两个人以为自己身体有问题,就去孤儿院收养了一个两岁大的孩子,那个孩子,就是容晚。”
“他们——”
宋禾瞳孔紧缩,瞬间怔住!
为这个突如其来的故事而震惊。
宋华深截断了宋禾的声音,继续说着:“可没想到,容晚进了容家第二年,容老夫人就怀孕了。”
宋华深初听说这件事时,也很意外。
容晚与容识,从小相处,青梅竹马,感情甚笃。
成年后,感情发生了转变。
一开始容老夫人与容老先生,极不赞同,甚至一度要将容晚赶出家门。
容家的事,在上流圈子里流传着多种版本。
有人说,老爷子拗不过容识,只得依了。
也有人说,是容晚肚子里多了一块肉,老人家疼爱孙儿,作罢了。
“容识很爱容晚,他会对这种近乎禁忌的恋情产生共鸣。”
话已至此,宋禾已经完全明白了。
与那位领导身边的人拉近关系,寻找着突破口。
“宋禾,你会怪我吗?”
宋华深嗓音沉沉,问出这句话的时候,心头有一丝不安焦躁。
他很仔细的盯着小女人的小脸,很害怕从她的口中听到‘会’
若不是宋华深提起,宋禾根本猜不到,他原来藏着这样的心思。
只是没想到,他竟然会这样直接的交代了。
虽然他利用了她一下,可并没有对她造成什么实质性的伤害。
宋禾觉得,这并不算什么大事。
即使他在这之前对她说,宋禾觉得,自己会主动配合他。
宋禾白希的手臂,抱住了宋华深的脖颈。
脚上踩着十厘米的高跟鞋,宋禾不需要踮起脚,只要稍稍仰头,就能亲吻到宋华深。
女人柔软的唇,落在宋华深的下巴上。
口红的痕迹,沾在上头,略显滑稽。
宋禾抱着宋华深,感受到了男人身体紧绷。
在宋华深看不见的时候,宋禾红唇勾起一个弧度。
轻吻忽然变成了啃噬,然后稍稍用力,牙齿攥着一处皮肉不放。
宋禾咬着宋华深的下巴,用力,却也不够用力。
宋华深眉心微动,没有将她推开,任由着她。
过了一会儿,宋禾不再咬他。
嘴唇从他的下巴离开,上面有两块痕迹。
一是口红,二是牙齿印。
宋禾对自己的杰作,表示很满意。
“这就算我对你的惩罚了,下次我会咬遍你的全身!”
小女人笑起来,极美。
精致的妆容,将她衬托的妖娆俏丽。
宋华深眸色深谙,听着她这话,似乎有些别扭?
咬遍他的全身……
男人薄唇抿唇,唇上撩着的几分弧度。
他很想接受宋禾下一次的惩罚。
被男人灼热的目光盯着,宋禾觉得有些别扭。
小脸微热,开始推他。
却被男人捉住了抵在胸口的两只小手。
“不用等下次了,这次的惩罚太轻松了,老公我为你赶到不平。”
宋华深的额头抵着宋禾的,他声音微哑磁性。
话音落下,还不等宋禾反应,男人便一口含住了那张殷红的嘴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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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8 宋华深瘫倒在宋禾身上,头深深地埋在宋禾颈侧
四季青。
宋华深第三次请了孙局长,这次容识依旧跟在身边。
孙局长本名孙巍,是个很精明的中年男人。
席间几人闲聊着,宋华深没有提起公事,孙巍倒是有些意外。
包厢内烟雾气有些浓。
宋华深吐出一口烟雾,眯着眸子,忽而开腔说道:“孙局,前几天我听人说了个事,挺有意思的。”
孙巍也点着一支烟,闻言,掸了掸烟灰,疑惑道:“哦?何事啊?”
宋华深回眸,招手唤来了余北。
“余北,把你和我说的那事,再讲一遍。”
余北了然,笑米米的叙述着‘趣事’:“是这样的孙局,我一个哥们,前几天闹离婚呢。外面养着一个漂亮的彩旗,家里有一个不倒的红旗。我那哥们,事业都是靠着家里那位才起来的。”
余北每说一句,孙巍的脸色就僵一点。
最后,脸色惨白的有些吓人。
一旁的容识唇角一扯,看戏。
余北一摊手,真是个极出色的演说家:“现在红旗闹革命了,哥们被逼得没办法,都来投奔我了。”
语气微顿,余北像是没看到孙巍惨白的一张脸,故意反问道:“孙局,你说有意思不?”
也不知道余北这番话中的哪一个字,戳中了孙巍心里的惊惧点。
孙巍似是没听到余北的声音,许久没有回复。
宋华深吸完了一支烟,捻灭烟蒂,淡淡的笑着:“是很有意思,那位彩旗,似乎还是公司的秘书。”
顿了顿,宋华深似有若无的扫了眼站在孙巍身后的小丫头:“兔子还不吃窝边草呢。”
“呵、呵呵……”
宋华深似乎别有深意,孙巍擦了擦额上的汗,干笑几声。
气氛,一时间陷入了沉静。
宋华深,容识,都各有各的心思。
只有一个孙巍,怔忡呆愣。
宋华深抿着薄唇,而后蓦地出声:“周秘书,不给孙局倒酒了?”
被称为周秘书的小姑娘,听到宋华深喊她,立刻应了一声!
小姑娘虽然年纪小,可毕竟也跟在孙巍身边多年,多少有一点心思。
宋华深方才那番话,听着很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