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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来。”预料之中的要求。
“你还真玩上瘾了。”不靠普大叔第三次乐个叽吧帮我绑好腿,那表情如同后宫冷妃子突然受宠般开心,而且还是被连续三天点灯。
我义无返顾地第三次跳下去,这次我学乖了,早早将DV对准脸,终于在这短短的时刻将那并不自然的表情收录在里面了。我还听到下面观众的一片掌声,顺便也把这个场景色拍了下来。
“重来。”
“为什么?”我快抓狂了。连续三次我脚已经有点站不稳了。
“你演技不自然了,NG!”小蓉那口气如同大牌导演般不容反驳。
“你做一次我看!”我好象抓到一什么把柄似的地说,“我可不知道怎么演啊。”心里暗乐,小蓉害怕的样子会是怎么样的呢?很是期待,但我知道她肯定会找理由拒绝。
“那我就做给你看,说句实在话,我玩这个也很害怕的。呵呵。”没想到小蓉倒很爽快地答应,但她那样子,哪是害怕,表情跟跟切菜一样轻松。
10分钟后,看着小蓉在DV里那副景象,我惊呆了。画质的稳定以及清晰自不用说,最主要的是她飘逸的神情,简直就是在享受,堪称完美!
“你在拍洗发水广告么?”看了好久,我才盯着她问。
她得意地笑出声来。略带点拽的语气说:“到你了哈。”
今天上午是第四次站在这个熟悉的站台,呼吸着上空清新的空气。我忍住流泪的冲动,不靠普大叔的眼里已经流露出同情。他已经不再说什么了,默默地帮我绑稳腿绳。
………。
“重来!”
………。
“小伙子,不如别绑了。”不靠普大叔终于忍不住道。
“怎么?”我揉着颤的越来越厉害的小腿问。
“直接跳下去,了结自己吧。”他调侃地说
“好!死就死吧!”我说着这话,麻木地跳了下去。
也就是那一次,就是在第七次的时候,小蓉终于对着DV的画面点了点头,说:“终于有点像玩蹦极的样子了。”
听了这话,我深深地吐了口气。抱住小蓉,这让她当场呆了。好不容易,我在她耳边挤出一句:
“谢谢。”
“不用,这是你努力训练的结果。”她轻轻地推开我说。
“不,是谢谢你肯放过我。”
听了我这话,小蓉扑哧笑出声来,道:“少来,是你自己开始的时候说自己当水兵的时候有多厉害来着。”
我不说话了,敢情我这是祸从口出。
那天中午吃饭的时候,我的胃一直在翻滚。小蓉则吃完了一个蛋糕和两牛扒,完全不理会我的闷闷不乐。
“好啦,今天是玩的有点过了。”她舔着刀叉说,“呆会儿你陪我去个地方,好么?”
这是表示道歉么?还要我带她去什么地方。我小口地喝着热咖啡,这让我好受些。不满地问:“你想去哪?还测试么?”
“南华公墓。”
我心一颤,低下头去,那里是小雅安息的地方。
“回来有些日子了,还没拜祭过好姐妹,听说你和她结婚了。”她好象有些试探地问我。
“恩,我俩是的。”这点我不会否认,即使是在我想爱的女人面前。
小蓉眼里闪过一丝失望,但很快又转过眼睛看着我,说:“我们走吧。”
墓地显得非常的冷清,我买了束百合,小蓉则买了菊花和香纸。看得出她很伤感,眼泪只是在眼睛里打转,嘴里不断在墓碑前喃喃地说着什么,她那个样子很美,这位杀手还不算冷。
“看到小雅如今躺在这,你有何感想?”小蓉突然转过头来问我。我没回答,因为不知道怎么回答。
打车回去的路上,我又想起她那个问题,今天跳了7次崖,如今还能活着,我只想说经过这回几近死亡的体验,我想我今后能承受更多的死亡压力。
也许,这就是小蓉今天想教给我的内容,因为在给欣姐的测试报告中,她给了我一个合格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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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七章 欣姐姐其人
也许就是因为那个合格分数,让欣姐姐又产生了一个想法,那天她看着我的评测报告,突然对我说:
“小诚,我有个任务想要你陪我一块去。”
我吓了一大跳,但不是因为她这话,而是小蓉,当时她正在喝茶,欣姐姐蹦出这句话后她惊得把咽到喉咙里的水喷了出来,这个举动着实地让坐旁边的我心咯噔了下。
我俩本能的相望了下,小蓉面露苦色,充满同情。看到她这副光景,我暗想又有什么“好事情”在等着我。想起上次在游乐场的经历,我的心薄凉薄凉的。
“什么任务?”我弱弱地问。
“杀一个女人,你要跟我过趟香港。”欣姐淡定地回答道,然后顿了顿,又说:“小纯给你打了合格分,想必心理素质还是可以的,至少我要求你能做到临危不乱。”
听了这话,我又有一种被人暗算的感觉,回头一看,小蓉那家伙正心虚地把头埋了下去。果然是她干的好事,不知道她在那份报告里还写了什么。
但我目前没心思理会她究竟做了什么,从刚才她那夸张的喷水动作可以大概猜到这可能是个难啃的任务。
“需要我做什么吗?”我问欣姐。
“跟着我就行了,听我的指示做,别乱跑就可以了。”她淡然地吩咐道,看样子对她来说是件轻松的活。但小蓉为何会有那样的反应?我的心思又开始乱了,隐隐地烦躁不安起来。
于是下班后,我在电梯口堵住小蓉,看着她一脸子歉意或者无辜的表情,看到我就像个做错事的小孩缩着脖子,楚楚可怜。我责问她的勇气又一次沉溺在她的美丽的眸子里去了。
“我请你吃饭吧。”我没头没脑地说出这句话。
“不去,再见!”她想从我身边闪过去了。
我一把抓住她的长发,说实话我不想那么粗暴,但她那心虚的样子确实让我忍不住要欺负她一下。
她吃疼,于是乖乖地到回来我身边,这时我面部俩距离不超过10厘米,但我的手还是舍不得放下,那柔顺的黑发有股致命的香气,让我陶醉。
“你该刮胡子了。”倒是她委婉地提醒我该放手了。
我不好意思的放开她的头发,说:“走吧,我想问你些问题。”
她无奈的耸耸肩,说:“好吧,知道你想问什么。”
晚餐的地点还是老地方------想干人家(湘赣人家),不明白小蓉怎么总喜欢来这地方。而我就喜欢这么称呼这家餐厅,并鉴于小蓉对我卑劣的表现,发誓迟早有一天要把她上了。当然,我篡改这餐厅名的时候小蓉并没听出来,更不可能知道我还有那种邪恶的想法。
趁还没上菜的功夫,我想把想问的都问了,然后跟她好好吃个饭,最好还能搞清楚她住哪。
“那个,我想问下你,你知道欣姐姐是个什么样的人么?”我就不跟她绕弯弯了。
小蓉侧了侧脑袋,说:“不好说,我了解的不多。”
“把你知道的都告诉我,我想知道跟我一起做事的上司是个什么样的人。”
“好,看你将要倒大霉的份上,以及请我吃的这饭,我就告诉你一点点啦,其实我也知道的不是很多。但跟她出去办过事的人都会抱怨,这个你最好要有心理准备。”小蓉摆出一副要吓退人的架势。
我听了忙说:“快给我说说啊。”
“呃……”她摆弄着柠檬杯的吸管,“她是个很有魅力的杀手,非常拉风,但表面上你看不出来。”
“然后呢?我不要听这些,具体点的。”
她吸完最后一滴的果汁,香舌在唇上消魂地舔了舔,我心里一阵酥麻,但还是要表现的淡定。只听小蓉说:
“她目前是日本三叶社社长,三叶社是日本的一个黑社会团体,她是那的老大,在日本很有势力的。”
我吞了吞口水,想那她怎么来中国打工了。小蓉继续说:“按她的说法,她是个比较喜欢自由的人,社团的事情她应付不过来,就入股了林妈的森蓝公司,图个清闲,同时也为三叶社的势力能渗入中国作个铺垫,她们那还为森蓝培养和输送过不少职员呢。”
“是么,怎么她都没跟我提?”我喃喃的道。
“听说都死了,要不就废了。”小蓉轻描淡写地说,“这种事她也觉的脸上无光吧,反正近一年都没再送人过来了,都改对外招人。”
“哦。”我若有所思地点点头。都要怪那帮杀手不争气,要不就不会找上我了。“那她又是怎么个拉风法?”我突然想起什么似地问。
“就是闹的动静比较大。”说这话的时候我觉得小蓉有点保留。这下可不能轻易让她蒙混过去,于是赶紧追问句:
“大到什么程度?说实话,我要知道真相。”
“就是不按照规则办事,喜欢出风头,搞的满城风雨,路人皆知!生怕别人不知道她杀了人似的。”
“啊?”听了小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