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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开始,小蓉选择游乐场做训练的场地,我就基本猜到她要干什么了的了。不就想修理下我这个新人么?老子早看出来欣姐姐那把戏了,还用演。
而且地点我也猜到了,玩跳崖机的地方,我们正往那方向走呢。哼!娘们整人的玩意基本离不开这模式,各大小说和影视作品都有提及,一般男主角都被整的很惨。
但如果小蓉还想用跳崖机这破玩意来整我,那她可就是大错特错了。
“我说。”我咳嗽了声音道:“我以前当海兵的时候,训练船是大帆船。知道么?”
“什么意思啊,当海兵也要进行这个训练啊。欣姐交代的呢,还要根据训练测试情况给你出个评估报告。”小蓉白个眼说。
“不是,你没明白我的意思,你是想让我上那练是么?”我指指那机的地点。
“恩。”她点点头,问:“怕了?”
“没,只是说,如果你还有更好的地方,赶紧说出来,别在那地方浪费时间。”我带着提醒的口气说道。
想想我当年当兵的是时候,真的坐的是那种帆船,我还要上桅杆呢,上下以及收帆都要求那个利索。也许你会问为什么还用帆船训练海兵呢?现代海战都讲究装备,讲就电子信息作战以及战术素养。
但上级领导的思维就是有那么点创艺,某天连长传达了他的思想:我们不屑跟小国家打,但拼装备拼战术也不见的比列强们高明,如何是好呢?比不上就把人家的条件降下来,降到和我们同一标准的时候,跟我们打,他们就吃亏了。
意思就是说哪天大家电脑网络,卫星定位之类的玩意都失灵了,我们就可以冒头出来当老大了。
但这跟那跳崖有什么关系呢?当然有啦,我大部分时间就是在那种破船上度过的。桅杆顶到海平面的高度和那崖的高度相仿。就是说我能适应那种突上突下的感觉。
所以想跟我玩刺激,没门!
到了跳崖机的场子,是比想象的高点,这让我有点怵,怎么远远看别人玩是那么有趣呢。
“你先上还是我先?”我望着那高台问。
“就你上。”她笑着说,“你当年不水手么,桅杆上的干活,还怕呀?”她还学我的语气。
“当然不怕,但我只是觉得没什么意义。不就闭着眼半空中兜个圈的事么。能体现什么呀?勇气?不怕死?”我翻着眼睛问。
“不是的。没那么简单。”小蓉边说边从包里面掏出什么东西来,我一看是个小摄相机,她想干吗?
“绑你手上,对着脑袋。”她吩咐道。
“干吗呢这是?”我一脸子疑惑。但还是依着她把机子固定在我手上,感觉……怪怪的。
“我们上去吧。”小蓉乐颠颠推着我上了跳崖台,我则侧过头拿机器拍她的可爱脸庞。
“别闹。”她推开我的手。
“那你得告诉我干吗呀?”我有点急了。
“叔叔帮他的腿绑稳点。”她没理会我,倒跟工作人员唠嗑起来,这一唠不打紧,越唠越让我听得心慌。
“这项目都没什么人敢玩啊,你男朋友挺勇。”
“是啊,他喜欢挑战。”
“这玩意就是刺激。”
“安全性能保证么?”
“没事,过去年这绳子只断过一次。”
“呀,没什么人玩,这扣子都生锈了呢。”
“没事,还结实着呢。”
“这绳子韧性,看上去弹力不够啊。”
“没事,一直都这样。”
“那轴轮子怎么吱吱响,松了怎的?”
“没事,就是少抹了点润滑油。”
………
………
“没事今天就摔死了个人。”我喃喃的接口道,这破玩意都残成这样了。于是极不情愿地站在跳台前,准备就义。就在这个时候,小蓉说出了一个让我难以置信的要求:
“下降过程中,请把你的面部表情拍下来。”
&;&;各位觉得好看就收藏则个,顺便提醒,别学主角!好好做人。&;&;
第三十六章 死亡体验
高的地方风大,要不怎么叫高处不胜寒呢,我只觉得我脚底凉嗖嗖的,头顶也是,然后感觉胃一阵抽搐,脸色当场就绿了。目测这个高度足有30几米。
“你什么意思啊?”我可怜兮兮地盯着小蓉,“这怎么拍呀,不存心为难我么?”
她拍拍我的肩膀,安慰我说:“你只要把镜头对着你的脸,做出很享受的样子,很高兴的样子,看上去很自然的样子,就算通过了,忒简单的!”
“真的?”我半信半疑斜着眼睛看她问。
“相信你行的,森蓝的人玩这都当是切菜哪。”这挑逗人的本事怎么跟欣姐姐学的那么正宗呢,我最受不了这个。
“放心,在我绑的人中,还没死过人呢?”那场子的大叔还帮腔,但话怎么听着就那么不靠谱啊。
“好好拍,啊。”小蓉淡淡地吩咐,在她眼里,拍好镜头才是重要的。
所以我没搭理她的话,站到台前。长长地舒了口气,拿起DV,对着自己的脸,突然发现我现在这样很可笑。待会儿还得回味下是什么的模样,当然,那是还有命活着的事了。
再次打了个冷颤,今天全当体会下自杀的感觉吧。
“放松点,腿部不要太僵硬。跳下去后头向下,身体自然展开,你会感觉很享受。”那大叔好像很懂行似的叮嘱我。
“你常玩?”小蓉问。
“从来没玩过。”
那刚说的不都是屁么?我忿忿地想,想骂人了,好好的一次约会,无端端地跑这上面来喝西北风来了。
那不靠普大叔扶着我身体让它微微前倾。
“准备。”
我咽了口口水,地面好像离我很远。
“去吧。”我后背感觉被人一推,小蓉那指尖如同三井寿三分出手那般温柔而又必杀。
我骇人的尖叫声划过初春的寒风,荡漾在整个游乐场的上空,夹杂着绝望和哀怨。地面如同汹涌的潮水般向我扑来。刚开始那段可是真正的全速度自由落体,气流仿佛要刮破我的脸。脑袋一片空白,只感觉心脏简直就要从我嘴里跳出来了。至于还有拍摄什么的,我当时连害怕都顾不了,哪还有心思玩那东西。
貌似过了几世纪之久远,弹簧绳的缓冲终于让我有了当年在桅杆上摇荡的感觉。我逐渐平静下来的心跳使我想起刚才没有按小蓉的要求拍摄,于是,赶紧补几个现在在半空荡着的镜头,强颜欢笑。
当我站回地面的时候,我有种亲吻它的冲动,第一次感到做人有如此塌实的感觉,同时也庆幸我还好好地活着。
“这是什么呀?”一个不满的声音打破了我大难不死的欢畅。我疑惑地望着小蓉,她正把DV的播放镜头对着我,里面的我正摆着一张不自然的笑脸。
“我要的是下落过程的表情,你这个可不合格。”她嘟着嘴说,但语气很认真。我的心脏又神经质般地跳了下,有种非常不好的预感笼罩着我,脖子不由地缩了下。
“重来。”
我发誓这是我这辈子听过的最恐怖的一句话,而且毫无侥幸地让我听到,我剧烈的咳嗽了下,道:“别开玩笑了,大姐!”
“很害怕,是么?刚刚差点就要死了。”小蓉轻声地问,还摆出一副爱怜的样子,语气像是在安慰一个受了惊的孱弱的小猫咪。我脸红起来,想不到我在她眼里竟然糗到这种程度。
小蓉的眼神让我尴尬不己,“我不是病猫!”我叫起来。她被我这莫名其妙的话吓一跳,但很快道:“我可没欺负你哦。”
我一把抓过DV,再次往跳崖机的站台上走去,回头说道:“这次我就让你看个清楚。”
由于这玩意平时根本没什么人玩,所以不用排队。
“哈,还没玩够呢。”不靠普大叔乐呵呵地又帮我绑起腿来,我没答话,只是傻笑着,笑到俩嘴抽风。这次心跳没那么快了,倒是胃不知道为何却又剧烈地翻腾起来,敢情我体内的器官也开始轮流抗议这不正常的游戏。
我看到下面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站了不少看热闹的人,这场景如同围观大厦顶楼有人跳楼般好不热闹。操!还有人向我拍照,如果绳子断了,他们将有幸见证我死亡的全过程,并将这个场景永久地保留。
卖给电台估计还能拿到一笔不菲的报料费。
于是我在这众人瞩目的眼光以及相机的闪光中又一次跳入那个深渊。
但这次我思维不会太慌乱,虽然还是很害怕,我知道还要拍下我的脸部表情。我要把注意力放在这个任务上面才对。
但就在我把镜头对准我的脸的时候,才知道,我又上当了。我的当初的想法是对的,没人会把雪糕当早餐的,只有别人想作弄你的时候才会,也只有自己脑袋少根筋的时候才会吃上2杯。
当呕吐出来的雪糕喷在镜头上的时候,我发觉我的人生彻底完了。
“重来。”预料之中的要求。
“你还真玩上瘾了。”不靠普大叔第三次乐个叽吧帮我绑好腿,那表情如同后宫冷妃子突然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