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涉予一本正经的道:“没关系,为夫不在乎!”
我已经不能淡定了,挣扎着想要逃离涉予的怀抱。涉予将我平放在床上的云褥上,欺身上来,压在我的身上。他的发丝垂落,一些落在我的大红嫁衣之上,一些落在我的耳边两侧,与我自己的发丝混在一起,相互摩擦,发丝缠绕。
他专注的看着我的脸,我被他看得满脸通红,扭捏的转过头不去看他。涉予身子撑在我的两侧,他低头吻上了我的耳垂,有些瘙痒,我“咯咯”的笑着躲开,用眼睛看着涉予好看的双眸,慕真公子说的真对,勾魂摄魄,笑意满眸魂易醉,枉生无悔只求此。
涉予低头狠狠的吻上了我的唇,我张开双臂抱住他的头,我们相互拥抱相互取暖,互相摩挲着。不知过了多久,涉予在我的身子上方撑起他的身子,他伸出一只手,探向我的颈间,我畏缩的躲了一下,涉予轻声的安慰道:“别怕,我在!”
他一颗颗解开我身上的大红嫁衣的纽襻,甚是熟练。我想也是,他为我亲手缝制的嫁衣由他亲手来解开自然是最容易不过的。
不知何时涉予也褪去他的衣裳,我二人坦诚相见,羞涩的我闭上眼睛不敢再看涉予一眼,伸手撑在他的胸前,瞬间我摸到了一副赤裸精壮的身体,滚烫般像是要灼烧什么似的。滚烫的体温,吓得我立即缩回双手,涉予倾身覆上,本已经坦诚相见的我们的身体贴得严丝合缝,不留一丝空隙。他的整个身躯丝毫无缝紧贴着我的身体,滚烫的热量传染给了我,我只感觉口干舌燥,奇热难耐。涉予的唇又一次吻上我的唇,我像是找到了甘泉一般的拼命的汲取着涉予的唇带来的丝丝凉意。涉予的唇不肯老老实实的留在我口渴的唇边,而是顺着我的颈间慢慢的下滑,我伸手想要把他拉回来,却触及了他光裸的后背,不由自主的的抱住涉予,将他抱进我的怀中。
多奇妙啊!我心尖上的人,无论他多么的尊贵,多么的遥不可及,此时,他老老实实的在我的怀中。
被我这么一抱,涉予一个颤抖,更加忘情的用力的亲吻着我的身体,我的胸,我的腹部,我的双腿,我所有所有的一切都在他的唇下,原来,此刻,我也是属于他的。我在他的身下,任由他来主宰,蚀魂销香、化骨缠绵,那是云端舒适自由般的感觉,我的大脑一片空白,所有的感觉都是我怀中这个男人给予的,我忘记了身在何处,忘记了今夕何夕,忘记了来世若何,满眼满心的都是这个人,这个我心尖上的人。我思索着,他是何时占据了我心尖的位置呢?总是被涉予给我的感官的知觉打断的思绪连接不上,真的想不起来他是何时占走我心尖的位置的,好像就是那么自然而然的就是他了!
最后的那一刻,涉予将我抱的更紧,使得本来喘气困难的我更加费力的呼吸着,涉予将头靠在我的肩上,在我耳边喃喃了两个字,一瞬间我只觉得晴天霹雳、堕身地狱!
作者有话要说:床戏……
呜呜呜……写床戏好痛苦呀……真的不会写床戏,床戏真的好难啊……写的我好难为情啊……整整一晚上,就憋出这么点字数,挠得我头发都一根根的往下掉……床戏真难写啊!(掩面脸红中,不好意思呀……偶是纯洁的小女生……连小手都木有被摸过的纯情小女生……难度挑战啊……)
坚持日更中……
第二十九章 胭脂化泪(一)
涉予在我耳边喃喃道:“晴晴!”醉意的男音发的如此朱正圆润,想要假装不知道都已经不可能了,我瞬间感觉晴天霹雳,从云端跌到地狱的天翻地覆的变化。原来,他今日所做的一切不过是为了那位凡间女子叶晴,而我不过就是一个可悲的替身。
泪珠从眼中滚落下来,顺着眼角滑落到鼻梁上,擦过脸颊上的胭脂,化成一滴胭脂泪,滑过我的脖颈,滴落在我身下的大红嫁衣之上。外面噼里啪啦的雨声传来,胭脂化泪,天也同为我而哭泣。涉予不顾外面天气如何的变化,继续折腾了我许久才睡下,而我在微弱的夜明珠的光亮下看着他,这个刚才在我身上唤着别的女子名字的男人,那张绝美的容颜,脸上此刻满足的神情,映进眼底,心在滴血。
昏昏沉沉间,大片大片的阳光已经洒了进来,涉予精神抖擞的用一只手倚着脑袋专注的看着我,笑的花枝灿烂。看着他那开怀的笑容,我勉强的挤出笑容。涉予看了我笑的勉强,追问道:“难道娘子对为夫昨夜的表现不满?为夫现在补上。”
“不要!”我本能的激动大喊。
涉予担忧的看着我,小心翼翼的问:“七七,你怎么了?”
涉予,你现在知道我是七七了,那么昨夜呢?我的心,真的可以容忍我在你的心中只是别人的一道影子吗?
我做了一个鬼脸,笑着说:“不告诉你!”
涉予,我不会告诉你的。告诉你又能怎样呢?你心中深埋的女子,我是无论如何也抹杀不掉的!
涉予瞬间用双手伸向我还不着寸缕的身体,开始挠我的痒痒,我奇痒难耐,便忍不住大笑,边向涉予求情讨饶,大红嫁衣在我们的身下变得越来越可怜兮兮。
我起床背对着还赖在床上不起的涉予穿衣,看不见在我身后的涉予的表情,我问:“你现在还想找到魔君叶莲的封印之体吗?”
涉予毫无防备的懒懒的回道:“想……”
我苦笑了一下,涉予,你是太信任我了吗?你这样聪明绝顶,怎么就不怀疑你暗中寻找魔君这件事我这样一只小狐狸是如何知道的呢?还是,你寻找叶莲心思过急,已经不在防备外来的人了?
原来,不管是叶莲还是叶晴,我都是胜不过的!
凤鸾太子殿人气极低,清冷无比,这偌大的宫殿里,曾经只有涉予一个人,如今多了个我,几日下来,我已经闲的发慌了,不知涉予是如何度过这种日子的。
涉予身为这中规中矩的天界的太子,自然公务繁忙得很,涉予倒不是很尽责,都是他的神官每日三番五次的在凤鸾太子殿的大门外透过重重仙障前来催请,涉予再懒懒散散的去上朝办公。
转眼,我在天界已经呆了个八个月了,凤鸾太子殿的每个角落我都熟识的十分清楚。白日里,我栽栽花草,突然想起那日东宝说他真身是桃树,于是想向他去讨几枚桃种,我想,也许我种了桃树就不会那样的不喜书…提供下载)欢桃树了。
去往东宝的果蔬精灵园,里面的桃树已经不见了,想必蟠桃赏花宴的时候已经全部挪走了,地上的一片云无上种了不知名的植物。寻了许久,不见东宝仙童的踪影,看了想最近一直阴霾的天气,还是决定先回凤鸾太子殿,涉予想必就要下朝了。往回走的时候,看见了一对不想看见的人,我悄声的躲进旁边的大石头身后。
走来的人就是当年我和东宝仙童遇见的不可一世的天界七公主的长公主凤昌公主和她的贴身侍女,那位名唤韵令的小仙子。
韵令仙子关切的问道:“长公主殿下,您的伤势还没有好,还是不要靠近凤鸾太子殿了,那厚达三千五百万层的仙障,不是轻易可以闯进去的,我前些时日听说凤鸾太子殿的仙障有被扩大成四千五百万层了,现在焱夜太子的神官都只得在凤鸾太子殿的门口催请焱夜太子殿下。”
凤昌长公主厉声道:“他怎么可以这样对我?如今竟然天帝替太子向白狐都的七公主下了大聘,真是欺人太甚!当年是天后位置本应是我的母亲凤凰族长公主的,后来,为了那只鸾鸟,天帝竟然悔婚,说什么下一代一定补偿。天界太子妃的位置原本给了万离水境的青莲上神也就罢了,毕竟那是天界中唯一的一位尊贵的女上神。如今可好,竟然向白狐都一位名不见经传的公主下聘,分明没有将我们凤凰族放在眼里!”
韵令仙子小声的道:“天帝不是为凤凰族元况太子定了门亲事,用来弥补的。”
凤昌长公主斥责道:“混账!他的婚事与我何干?何况赐婚的竟然是东罗山上的那只傻鸟咕洛,真是气死我也!倘若当年不是我的爹爹设下计谋,这天界长公主的位置就是咕洛那只臭鸟的了,没想到天帝欠下凤凰族的这个债,却便宜了那只傻鸟,一群混蛋!”
在大石头后的我真想问问这一群混蛋中可否有着当今的天帝陛下?
凤昌长公主大步的向凤鸾太子殿走去,韵令仙子焦虑的喊道:“长公主殿下,您往凤鸾太子殿去时作甚啊?”
凤昌长公主头叶不回的道:“听说白狐都那小贱人就在里面,我去看看究竟是何等模样的小妖精,把焱夜君上的魂都勾丢了!”
韵令仙子小声的嘟囔着:“可是,您能踏进凤鸾太子殿半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