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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给我说说,也许我能帮你出出主意呢。”花叶凑了过来,笑嘻嘻的说。
“你不吃醋?”我故意问。
“哈哈,我都多少年不碰感情这玩意了,接近你,只是想借着你身体内精纯的元气来提高自己的境界而已。”花叶解释说,无所谓的语气似乎在嘲笑我的幼稚。
“哎,如果她们都像你一样该多好啊。”我感慨了一番,然后慢慢将沈倩倩、米拉、严小草、李别情几个女人的事大概说了一遍。
“哈哈,我还以为出了什么问题,这么点破事也把你愁着了?”花叶哈哈大笑,一点也不顾自己的淑女形象。
不过她好像也不是淑女,而是荡女,有品位的荡女。
我白了她一眼,示意她赶紧说主要的。
花叶正了正表情,缓缓说道:“你想太多了,也不了解女人。先说严小草,她如果不爱你,就不会跟你勾勾搭搭。她是市长千金,现在又是道门铁道长的爱徒,自然不愿意给你做个小妾。但同时又喜欢着你,她现在应该比你还要愁,还要纠结。对于严小草,我建议你先问下自己,到底爱不爱她。如果爱,就马上去找她,无论她骂也好,打也好,死皮赖脸缠上一个月,我向你保证,她那时绝对会甘心情愿的睡在你的被窝里。当然,如果你不爱的话也就没什么好说的了,随她去就行。”
爱严小草吗?我问自己。
“再说米拉和李别情,她们都是正宗的江湖子弟,不会在意你会娶几房老婆的。去广州接回来吧,对她好一点,也是个苦命的孩子。”花叶说完顿了顿,话锋一变,又说道:“对于沈倩倩,你想的太错了。你现在不想跟她在一起,是为了她好?你早干嘛去了,到这个时候才要对她好?你知道不知道人家为你付出多少?现在那些个元老们表面上虽然没有说什么,但你知道他们私下里是怎么说沈倩倩的吗?他们说沈倩倩伙同你这个外人,先杀沈老爷子失败,现在又借着沈家落难来私吞产业。你想想,一个女孩子受到这么多的风言风语,她还在忍耐,悄悄的一个人把泪水往肚子里咽,你还说为她好,为她负责?你要是真为她好,现在去要了她,然后光明正大的把她娶过门来。”
不等我说什么,花叶颇有感悟的又说:“女人都很感性,她们不需要大鱼大肉、不需要豪车名宅;需要的,只是一个温暖的怀抱而已。当然,那种只愿意坐在宝马车里哭的二逼很少。”
我这才如醍醐灌顶,恍然大悟。
原来她们要的真的不多,米拉曾经说过,她想跟我过平平淡淡的小日子;严小草说过,我欠她一个婚礼。我真的不需要去多想,既然在意她们,就给她们想要的。
米拉只想过日子、严小草想要个婚礼、沈倩倩要的是名分、李别情想把御兽门发扬光大,这并不冲突。冲突的,只是我的思想而已。
总是说要对她们好,却又不知道怎么才是对她们好。原来,她们真的很简单,很知足。
让那些世俗观念去死吧,老子就一夫多妻怎么了?老子就重婚怎么了?
都是你情我愿的事,看谁能定了我的罪。
想到这里,我豁然开朗,心情也舒畅了不少,一把搂过花叶,狠狠的亲了一口说:“谢谢你,花叶,认识你真是我的荣幸。”
“呵呵,我要的不是荣幸,是宠幸!以后娇妻满屋,可别忘了我啊。”花叶凤眼朦胧,软倒在我的怀里说。
你妹的,如果不是考虑到晚上还得去见沈倩倩,我真想立马把她推倒在沙发上,梅开二度。跟花叶爱爱,需要很大的精神来应付,那种洗涤灵魂的感觉太震撼,我们俩现在都是心有余而力不足。
又跟她聊了聊,准备起身离去时,来电话了。
出乎意料,是江田水的电话,他告诉我凛色灰的行程已经准备好,为了安全起见,在凌晨乘船,明天早上五点左右到青岛,让我提早去迎接。
小日本鬼子真是被吓破了胆,白天不敢走,飞机不敢坐,只能偷偷摸摸出来办事了。无奈,我只能将身边的事情先放下,分别给小龙和叶远打去电话,直说了四个字,回来办事。
汇合小龙和叶远后,我们没有耽搁,立马开车往青岛赶去。
在车上,我给沈倩倩发去个短信:我去青岛了,今晚不回去,你早点睡。
发这条短信时,我感觉肉麻无比、脸上都火辣火辣的,但不一会,沈倩倩回复的短信就让我大呼值了。
她说:注意安全,早点回来,我等你。
情意绵绵?还是郎情妾意?我虽然分辨不来,但这种感觉真的很好,很甜蜜,很温馨。
我坐在悍马后排座位上一路傻笑,叶远开着车傻笑一路,小龙迷茫的看看我、再瞅瞅叶远,不知道我们俩犯了什么病。
是相思病。
我瞅见叶远的脸颊上隐隐有几道被巴掌扇过的痕迹,应该是老板娘留给他的纪念品。不过看他幸福的傻笑,进展应该还不错,最起码没有像我一样,直接从包子店飞出来。
春天到了,我看了下手机上的日历,2012年1月13日。
春天,是个充满了希望的季节,对于男人女人们来说,更是个冲动的季节。无论是老少爷们,还是御姐萝莉,都会有一些快乐的想法。我也一样,希望抛去过去那种暗无天日的生活,迎来一个充满着温馨、快乐、感动、美满的未来。
一年之计在于春,一日之计在于晨。
我站在春天的晨光里,望着浩淼无际的大海,等待着那个日本妞的到来。
江田美子,日本山口组三大家之一江田家的唯一嫡系继承人,将于1月14日清晨5点左右抵达青岛港,希望你方派出人员接洽,谢谢。
这是刚才接到的电话,一个傻兮兮的船长用不太熟练的普通话通知我说。他们是一艘小型商船,船身有个大大的江字形船徽,船上武力不错,听江田水说,还有几个中忍在保护着凛色灰。
忍者本来是不能私自进入中国领土的,但是青岛龙卫前几天被我连根拔起,现在正处于真空期。昨晚我们到青岛后,就顺便去了趟甚山寺。寺门紧闭,外面拉着禁戒带,暂时被封闭着。
那晚发生在甚山寺的厮杀社会上没有报道,就像是这件事情从来没有发生过一样。倒是日本商团被袭击的事情在新闻上播报了,说是一队日本商团在青岛郊区被歹徒洗劫,希望青岛有关部门加强治安等等。
政府借着我上次的行动,已经将青岛方面的佛门势力连根拔起,听小龙说这两天青岛的一些佛门信徒正在闹事,抗议无缘无故的封闭甚山寺,一些官员也表示,要将甚山寺事件彻底查清楚。
不过这些都不是我所关心的,后事自然会有政府出面解决。
有的时候认真想想,实际上我就是个单纯的侩子手,只杀,不管埋。
已经五点十分了,青岛港只能看见出海的船,却没有进来的,我有种不好的预感,急忙给船长拨去了电话。
果然,忙音。
凛色灰不懂中文,我没有她的电话,昨晚开始,都是跟那个船长联系的。现在到了时间,不见船,甚至连电话也打不通,肯定是出了意外。
要知道,在海上,通信联络是最为重要的。
第一卷 第四十八章 孤岛死战(一)
要在浩淼无际的大海上找到一艘小型商船,无疑于大海捞针。但我也是不得已而为之,船长打来电话是一个小时前的事情,现在已经五点半了,在大海上没有红绿灯、不会堵车,晚点半小时这种事是不可能发生的。
凛色灰肯定是出了意外。
商船的航速一般在20海里左右,也就是说一个小时前,凛色灰所在的商船,在离青岛50公里左右的海域,那里已经属于中国近海。在这片海域上,我还没有听说过海盗之类的事,就连有唯一有争端的钓鱼岛,也远在千里以外。排除了意外的可能,那么只有佛门、海门的流匪曲建国或者江田家族在日本国内的对手有动机,也有能力向凛色灰下手。
不管是谁,我都不能让凛色灰出事。
小龙在码头夺了一艘小型快艇,载着我和叶远向着日本方向飞驰而去。我从快艇的半棚舱内站起,冰凉的海风刺激着有点慌乱的情绪,暗自祈祷日本小妞千万不要出事。
如果动手的是佛门,凛色灰没有活下来的可能。他们一来要报甚山寺之仇,二来则是继续挑衅日本政府。曲建国被我在日本阴了一次,失去了最后一处藏身之地,想必对我恨之入骨。但是,按我对他性格的了解,这种下作手段他应该不会做。
快艇在海面上疾驶了半个小时,商船依旧渺无踪影。离海岸线越远,手机信号就越弱,我的心也越来越沉。如果凛色灰出了意外,不说怎么向江田水交代,就连我自己的良心也交代不下去。
“老板,再走就回不去了,没汽油了。”小龙坐在驾驶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