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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小妹忿忿的瞪了我一眼。
“妈妈。”我说。
“什么事?”
“我……今天做了一件了不起的事。”
“哦?什么了比起的事?”妈妈问道。
“哥哥能做什么了不起的事呀,是不是扶老奶奶过马路呀。”小妹嘲讽着。
“我……我吃了,吃了两只螃蟹。”
家里突然变得一片寂静。妈妈,爸爸,小妹都张大了嘴巴望着我。楼上的姐姐也从房间里跑了出来。
“你……你说什么?”妈妈小心翼翼问道。
“我说今天吃了两只螃蟹。”我说。
冬冬冬……众人皆跑开,不一会,妈妈手拿体温计,爸爸提着听诊器,姐姐拿着扁竹片,小妹拿着小电筒一起朝我围拢过来。
“你疯了啊?”妈妈用说捏开我的嘴,把体温计插进去。爸爸把我得衣服撩起来,将听诊器在我的身上到处贴着。姐姐等妈妈的体温计拔出来后,又将竹片放进我得嘴里,还叫我“啊啊”的喊着。小妹则不由分说将我的眼皮翻起,用刺眼的小电筒照来照去。
“体温还算正常。”妈妈舒了口气。
“肺部没有炎症。心跳脉搏都正常。”爸爸说。
“扁桃体也没有肿大发炎。”姐姐说。
“恩……瞳孔也没有放大迹象。”小妹说道。
“瞳孔放大那是死人!”我一把夺过小妹手里的电筒,“好啊,我说我随身听里的金霸王每次都忘记取出来,第二天就没有了,原来是你个家贼干的呀!”
经过家人非专业的体检一番折腾,我被整的人困马乏,进了房间很快就呼呼大睡起来。
关了灯的房间显得很幽暗,月光照进来,物体在地上投下奇异的影子。房间的闷突然自动打开了,门外一片漆黑,并没有人进来。
“爸爸……爸爸……”我低声呼唤着,可一旁的老爸怎么也叫不醒,也没了平时恼人的鼾声。“爸爸……快起来,好像有什么不对劲……”还是没有回应。
我仿佛听到了轻微的喘息声,越来越近,可以肯定的是,这喘息,绝对不是爸爸发的出的。我下意识挥动了一下臂膀,一道微弱的红光在眼前晃了一下。
“谁?”我大声叫喊起来,这一喊,对方呼吸声更响了,我能感觉眼前有一团人形的半透明体在向我扑来。
“干什么!”我一遍叫嚷着一遍挥动臂膀驱赶对方。
“哈呼……哈呼……”对方似乎有进入我身体的意思,奋力朝我身体上扑来。
“走开!老爸,快开灯!开灯!”我一边抵抗着怪异物体的入侵一边朝爸爸求救着,可是,睡在一旁的爸爸却毫无反应。
“开灯呀,爸爸!求求您了!”我绝望的叫喊着,然后用尽力气推开异体,大吼道,“呀!”
如呼啸的风声一样,半透明的异体突然就这样呼的退开了,门砰的一声又自动重新带上。一切似乎恢复了原先的幽静。
我猛的张开眼睛,看见了天花板,自己正仰面躺在床上,双手端方在胸前。
灯开着,爸爸凑近过来,问道:“胡来你怎么了?”
“什么”,我反问。
“刚才你嘴巴不停颤动着,表情挣扎,好像要说什么,可却很含糊,一句也听不清楚。”
“哦……没什么,做了个噩梦而已。”我说,“灯是您刚开的么?”
“不是,一只都开着的,因为我还没睡。”爸爸说。
“哦……”我下了床,“我取楼下喝点水。”
来到冰箱前,我打开取出大瓶的矿泉水,接着从壁橱里摸到一只玻璃杯,到了半杯水,喝了一半又喝不下了,于是将矿泉水盖拧上放回冰箱,将杯子里剩下的小半杯水倒进水池,打开水龙头冲刷了一下杯子,再倒口着放回壁橱里。刚刚转回身,却看到厨房的餐桌上有什么东西在月光的反射下格外耀眼——是表姐的耳环!
怎么?我走近一看,耳环下面压着一个白色信封,信封上面一行小字,我打开厨房的灯,读起那行小字:请在光线充足的条件下阅读本信。
废话!我怀着不详的预感拆开了信封……
第六十九章 较量
一座豪华别墅里。
“章然,好久都没和我们一起玩了,最近都在忙些什么啊?”
“是啊是啊;还以为你把我们给忘记了。”
“怎么会;只是有点事而已,今天不是来陪你们了么。”章然笑了笑。
“什么事啊?你,不会是交了男朋友吧?”
“瞧你说的,rainy身边什么时候缺过男朋友的。”
“哎呀,我说的不是随便在一起玩玩的那种,而是真正交往的那种。女人突然疏远身边的同性朋友,那一定是因为某个男人,章然你老实交代,是不是?”
“你们在胡说什么啊?”乔灵走过来替好朋友解围,“我的生日聚会,你们却在议论别人,我会吃醋的。”
“这不是好久没和章然见面了么。”
“行啦,你们就放过她吧,就不能聊点其他轻松的话题?”
“其他什么话题呀?’,“女人在一起的时候,当然是男人呗。”
“呵呵……”
“我听说,挪威有个二十来岁的女子趁一个三十多岁的男人熟睡的时候,脱下他的裤子用嘴巴吸男子的那里,男子醒来发现后,就告哪女子强奸他,结果被法庭判了将近一年的监禁和好多罚款呐,外国真是无奇不有啊。”
“有这样的事?……”
章然从笑得人仰马翻的从朋友中间站起,走到别墅外边的阳台上,双手撑在栏杆上凝视着远处的夜景。
“觉得无聊?”乔灵端着两杯香槟走到章然身边,将其中一杯递给她。
“突然间觉得很好笑,不是指那些话,而是说这话的我们,因为内心空虚才会这样吧,以前的我就是如此度过来的,当时却丝毫没有察觉这些。”
“想他了?”乔灵问道。
“说什么我们在一起不现实,没见过这么懦弱的男人。”
“这也正是他招你喜欢的地方吧,相比起那些自以为是的男人,这样的男人不是更可靠?不管家世容貌,把你一个普通女人看待,只要不高兴时就毫无顾忌的吵上一架,而不像那些千方百计讨好你的男人那样对你百依百顺,总是一副媚脸。所以你才会被这样的他吸引的。虽然你发现他有这样那样的缺点一大堆,甚至这些无伤大雅的缺点在你眼中也是可爱之处。自己的伴侣时一个完美无缺的偶像……没有几个人会这样期望吧。”
章然没有说话,只是默默的听对方说着。
“你们真的就这样结束了?”
“不结束还能怎样?”
“那好。”乔灵淡淡一笑,“陪我进去切蛋糕吧。”——
我将信攥在手里,心怀忐忑的走进厕所,这时传来下楼梯的脚步声。穿着睡衣的历历走进厕所。
“哥……”
“咬哟,吓死我了。”
“怎么了,我只是叫了你一声而已,不至于吓成这样吧。”
我将信捏的很紧,手放在腿后面,尽量不让小妹看见,“你,你先出去吧,我要用厕所。”我将门带上。
“哥你快点!’,“这种事我比你还急。”我将信塞进口袋,看来厕所里是看不成了,还是出去后到阳台上看吧。于是我掀开马捅盖,故意将尿尿声弄得很响,之后打开门走出来。
“你上完一起冲吧,还能节省水。”我说。
“才不要!”小妹边说边把下按钮,“真是的,哥哥你的小便怎么那么多泡沫?”
“我怎么知道,你自己问小便就是了。”我带上厕所门,独自来到阳台上,打开灯默念起来:
“你们好!对于妖精本来我不打算用敬语的,不过我是个有修养的人,所以还是用了,不是因为表示尊敬而用,而是因为自有有修养而不得不用,明白?你们一定很好奇我是谁吧?我又怎么知道你们是妖精,先做个自我介绍,我叫范海月,是一位猎魔人,在打开信封之前你们已经看到那只耳环了吧,想必也知道九尾雉鸡精已经落入我手,不过放心,她现在还没事,如果你们想要救她的话就请来市郊二十里外西山一座叫菩提庵的破庙里,我不想惊动无辜的人们,明天太阳落山之前你们也没来的话,那,雉鸡精的安全我就不保证了。就这样吧,我的笔快没油了。……”
最后几个宇写的越来越淡,“范海月……”我反复念叨着,这家伙又是何许人物?不过有一点可以肯定,就是去者不恶来者不善!
怎么办?告诉爸爸么,不行!表姐是因为生我的气才滁州,之后被捉的。我应该承担全部责任,都这么大了,不能什么事都指望爸爸。“老子那么出息,儿子却这副德行……”我可不想日后被别狐指着脊梁骨在背后说三道四。可是,光凭我一个人的力量救的了表姐么,那个叫范海月的家伙厉害么?如果很厉害的话一…大不了一死,陪着表姐一起死也算赎一半罪了吧。想到这,于是我决定一个人去救表姐。说我年轻冲动也好,说我刚愎自用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