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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都看出他*的不对劲,所以以往热闹十分的餐桌上如今只有唏嗉的划饭声。谁也不做叫出第一声的出头鸟。
笃笃……笃笃笃……传来委琐的敲门声。几乎所有人都停下动作望向大门的方向,敲的真不是时候,我张着下巴,里面含着一块正嚼得半烂的肉。“哦,我去开门!”我把手中地碗筷放下,刚站起身。
“别去!”妈妈喝道。
“可能是爸爸……”我壮胆说着。
“叫你别去就别去!”
“也可能是别人……”我继续壮胆说着。
妈妈嘭的拍响桌子击碎了我脆弱的胆囊。“吃你的饭!”
“胡噜胡噜胡噜……”我赶忙坐下,把头埋进碗里,一个劲地吞饭,“啊咳……啊咳……呼……喔……啊咳……”表姐连忙递给我一杯水,我连谢谢都说不出来,直往喉咙里咕噜咕噜猛灌。
敲门声持续了一会,之后就没有再传来。
“你们……为什么不给爸爸开门呀?”老爸突然从墙壁里穿了进来。
“是我不准的。”妈妈把手中的碗乓当捏得粉碎。
情势不对,是撤地时候了!我刚要开口,却被小妹领了先。“啊……我吃饱了,还有功课要复习呐。”历历说罢咚咚咚跑上楼。
“我,我也饱了,最近减肥,所以吃的少,姨父,饭在厨房里,还插着电在保温,我就不帮你盛了啊。”表姐也尾随小妹而去。
为什么每次逃跑都是我殿后,难道我真的是迟钝的男人嘛。“啊!好饱!”我流连地望了一眼美味的五花肉,现在不是朵颐的时候,委屈你们先在冰箱借宿一宿,明天我们再续前缘!我亲爱的肉肉……“那,爸妈!人欠有什么话慢慢说吧,我也该回房去了,明天有个日本旅游团队的早餐,还要早起上班呐!”刚要拔腿。
“胡来!”老妈叫住我。
“啊?什,什么事,还有……”
“把饭菜收拾了再走。”
哇!不会吧,这么一大堆的餐具要我洗?好多油腻的,天天在宾馆都闻厌了,谁叫我每次都跑最后一名,好命苦呀!……呜呜呜……
先将碗筷堆到水池里。然后将吃剩的菜用保鲜膜封好一一放进冰箱,之后用抹布将桌子抹干净,最后再来到厨房,打开水龙头慢慢冲洗着用洗涤精浸泡过地碗碟。该死的橡胶手套,怎么那么紧,特别是手指处。好难套进去。不禁想起一位外国作家的名言:但凡重要的东西。全部须由狭小的通道经过,致人死命的子弹,现在社会已经离不开地电流,维持生命的血液,当然还有男人最最宝贵的精子啦!
吱吱吱……我家的盘子也会唱歌,不过在我听来全是哀乐。
客厅里。“跟我来。”妈妈冷冷丢下一句,然后自己走到二楼阳台上——那里向来是我们家解决问题的地方。
爸爸也跟了过去。
嘭!阳台上的玻璃门被妈妈从外面关上,这样做是尽量减弱传到房子里面地声音。
“老婆,我知道你一定是为今晚电梯里发生地事生气。请你给我一个解释的机会,我一定会把……”
“等等!”老妈挥手打断了爸爸的话。“申明一点,我不是你老婆。”
“可以前是,都叫惯了。”
“对不起,请叫胡女士。”
“不!老婆,不管你怎么想,我就是要叫老婆,在我心里,以前或是现在,更或者未来,你都是我老婆,不管怎样,这辈子,我只想叫你一个人老婆!”
“你……”他*的心情和脸上的表情一样复杂。那是表面憎恨与暗自感动交织地晶状。
“我知道,这很难。你正好看到她在吻我的脸,任谁见了都会有想法,就这点而已,你没有错。”爸爸顿了一下,抽空咽了咽口水,“可是,有时候,亲眼看见的也未必是真实的。她是亲了我的脸,但当时的我真的毫不知情她将要做出的这个举动,如果我能事先判断出的话,无论如何也会避开的。”
“那未婚夫又是怎么回事?在众人面间亲昵地依偎在一起,这算什么?难道说你是想玩弄人家感情嘛?”本打算铁了心的妈妈却又忍不住脱口而问。
“胡说,我从来不弄别人感情的,我只玩弄肉体。”
“你……”
“开个玩笑啦,因为气氛太紧张了。”爸爸赶忙解释道。
“一点也不好笑!!”妈妈大叫着。
我将洗净的碗碟摞好放进碗橱里,胳膊却不小心碰到了什么瓶状的硬东西,哐当,那东西落到地上摔得粉碎。一股刺鼻的酸味扑鼻而来……
可能动静太大了,惹得老妈都打开阳台玻璃门冲里面喊道:“什么声音那么响?胡来!”
“哦……没事的妈妈,我不小心打翻了醋瓶而已。”我应着。
嘭!妈妈重新关上玻璃门。
“老婆……这件事说来话长,只好简单的讲给你听。我从来没有打算刻意去认识除你之外的任何异性。只是在一次偶然的机会下,她帮助了我,我是为了回敬对方的帮助,才答应冒充她未婚夫去气那个负心的新郎的,真的,一切都是在演戏而已,可偏偏让你看到了,所以产生了误会,现在我已经完全澄清给你了。我保证下次绝对不会再和那女人见面了。”
妈妈一直默默听着爸爸的话,尽管表面上没有表示,但她是相信爸爸的话的。身为大祭司的爸爸从来不说谎话,这点狐尽皆知。
“就算是误会吧。”许久,妈妈松了口,“再有下次,你就得离开这里。”
“放心吧,不会有了。这么说,老婆你原谅我了?”爸爸喜笑颜开地朝妈妈展开双臂。“哎哟!好疼……”
“放规矩点。原谅的只是这件事而已,别想得太美。”妈妈屈着拳头刚给意图不轨的老爸脑门吃了颗毛栗子。
这次的风波总算以平息告终,不过爸爸和妈妈的复合之路才刚刚起步,还有许多看不见的荆棘在前方等待着他们。毕竟,东西有了裂痕,就很难愈合,就算能愈合,也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最好的方法还是从零开始,重新培养起比原来更坚固的感情,因为新的东西是不会有裂痕的。
第六十四章 兄与妹,前世与今生
四天后。清晨。
“哈啊,,,,”我一边拍打着嘴巴一边带上房门,历历也从隔壁的房间走出来,已经逼近初夏了,所以她穿着那种只到大腿根部的T恤睡衣,雪白笔直的双腿在我眼前晃来晃去,死丫头,真是越来越女人了。我抢在她前面走下楼梯,眼皮偷偷往上抬着,哇噢,,,,粉色的!”
“你看什么?”小妹好像有所察觉。
“哦,,,,今天不是星期六么,太阳从东边落下去啦,居然起这么早?”我赶紧岔开话题。
“不关哥哥的事!”
“切。”我不啻着,突然想到一个严重的问题,家里人越来越多了,厕所却还只有一个,而此时的我和小妹的目的地好象都是,,,,咚咚咚,,,,我们几乎同时挤进厕所。
“你!出去!”我手挥向门外。
“不!我先到的。”小妹毫无退缩之意。
“长幼有序,你不懂么?”这丫头,平时和我抢电视遥控器,现在连厕所也不放过。
“不是我不想让给你,但哥哥总是便秘,要别人等上好久的。”
“哎呦,,,,”我弯腰捏了捏肚子,”没时间和你废话。老规矩,一局定胜负!“
“谁怕谁呀!”
“剪刀石头布!”
“剪刀石头布!”
“剪刀石头布,,,,耶!”我欢呼起来,跟我比猜拳,你还嫩点,不知道我是一代拳王泰森的弟弟太浅么?
“呦!一大早挺有兴致嘛,在厕所里猜拳,,,,”老爸边说边从我们身边走过,毫不避讳地脱下裤子,一屁股坐在抽水马桶上:“喔,,,,刚坐上去屁股有点凉呀!”
“是,,,,是我先来的。”我目瞪口呆地看着坐在马桶上的表情销魂的爸爸。
“是这样么?可是,,,,”噼啪唏哗扑通哗~~
“啊!!”我和小妹捂着鼻子跌跌撞撞惨叫着爬出厕所。“臭死人了,,,,”
“喂!帮忙把门关上呀!”老爸叫着,“真是的。素质真差!”,,,,素质差的人到底是谁呀!
暂时忍着吧,十分钟还是憋的住地。其实老爸只用五分钟就上完了,不过还有五分钟是用来驱散臭气的机动时间。
厕所里传来冲水声。谢天谢地,总算结束了。
“胡来!”老爸在厕所里呼唤我。
“我知道了,您把门开着,我一会再进来。”
“不是的。我想问你马桶拔子放在哪了?”
“我记得以前是在浴缸旁边的。您要拔子做什么?”
“量大了点,好像堵住了,水下不去。”
后来我们家针对老爸一人制定了条规矩:除小便外,爸爸必须去离家二百米远的公厕。
吃过早饭,望见妈妈去了便利店,历历走到正在扎头发的姐姐旁边。”姐。我来帮你吧。”
“好啊。”姐姐欣然道。
“姐姐今天好漂亮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