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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没有一点像真的。”符我栀丝毫不给他面子,“除了这张脸。”
危玩屈起食指指节抵了抵下颌,冷不丁说起了另一个话题:“符我栀,真不考虑跟我复合?”
符我栀一口碳酸饮料呛在嗓子里,憋的满脸通红,眼眶里“感动”地含了一包泪水。
危玩轻叹,抽了张纸巾递给她。
她警惕地站起身,摸着自己嗓子说:“你是不是给我饮料里下了什么药,然后我拒绝你药效就会发作?软筋散?七日断肠散?”
危玩对她丰富的想象力感到无奈:“你电视剧看多了,而且你说的那些现代社会应该买不到。”
“哦。”符我栀重新坐了回去,咬着吸管满脸冷漠,“那我选择拒绝。”
“不考虑考虑?”
“这还有什么需要考虑的吗?”符我栀感到难以置信,“我看起来像是那种会吃回头草的人嘛?”
危玩不答反问:“那我看起来像吗?”
“你看起来像是会一把火把回头草全烧光的人。”符我栀嘲讽道。
危玩笑了,他看着她,瞳孔深黑,桃花眼里盛着光,里面溢出淡淡的笑意。
符我栀动作一顿,眨眨眼:“你真烧光了?”
“你上次说总被我那些前女友骚扰,很烦。”危玩揉了揉太阳穴,“确实多了点,我花了些时间才解决。”
一晚上加一早上才差不多清理完后续,要不然他也不会中午才来图书馆看她。
追人第一步,先把前女友们解决掉。
第二步,再把潜藏情敌解决掉。
第三步,正式对正主出手。
符我栀松开吸管,稍稍坐直了身子,一脸严肃。
“你等等,让我用我这个聪明的脑瓜子想一想……你这么做,该不会就是为了和我说复合吧?”
危玩反问:“你不信?”
符我栀“呵”了一声:“我信啊,毕竟我性格好脾气好,长得还漂亮……”
危玩意有所指地瞧了眼她额头上的小鼓包。
符我栀捂着额头不满道:“你还想不想复合了?想就使劲夸我!夸我懂吗?不是让你用那种鄙视的眼神来表达赤/裸/裸的嘲笑的!”
他盯着她气鼓鼓的脸看了半晌,勾着嘴角,不忍直视地撇过了头:“符我栀,你让我昧着良心说话不太道德吧。”
符我栀:“……”
有这么求人复合的吗?
有这么不真诚求复合的吗?
请你现在立刻马上就去十八层地狱死一死吧。
“死心吧你。”她拎起书包,压抑住想把书包糊到他脸上的莫名冲动,面无表情地说,“我由衷地祝福你那些可爱的小草们,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
作者有话要说: 有件事要说一下,下一章入V,但是因为我莫得稿子,又是期末考,所以明天停更一天存稿,后天双更,也可能三更!
V后三章全都有红包啊啊啊啊请一定要记得给我评论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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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案:
沉粥翻墙逃了个课,被一个穿着白衬衫的清俊哥哥当场逮住。
清俊哥哥斯斯文文地冲她笑,嗓音温润如玉:“你就是沉粥吧?我叫宋舒白,我找你很久了。”
从那以后,宋舒白纵她逃课,帮她打架,宠她花钱,任她嚣张。
她要风光无限,他便为她一掷千金。
她得一寸进三尺,他抬手便多赠她十仗。
可是后来沉粥才知道,宋舒白对她好,从头至尾只有一个目的。
他想毁了她,从根基上毁了她,好让她成为一个烂泥扶不上墙的刘阿斗。
于是他得偿所愿了。
沉粥亲自把自己埋进了烂泥堆里,对着镜头,向身在千里之外的他微笑:“宋舒白,等着我,今晚我去梦里见你。”
1,1V1,HE,SC。
2,鬼畜斯文心机深沉手段狠辣男主VS专治各种不服的女主。
第16章 那只深藏不露的老虎
符我栀不清楚危玩突然那么说的理由究竟是什么,他真想和她复合?
别开玩笑了。
危玩可不是那种没脑子的蠢货,他能不知道他后面说的那些话不仅起不到一丁点作用; 反而还会直接点燃她的炸/药/桶吗?
如果他当真打着和她复合的算盘来的; 如论如何也不会故意惹怒她; 就算是蠢货,也应该知道什么叫火上浇油。
总之; 不论危玩为什么要故意气她; 她仍旧从其中获得了一丢丢不为人知的好处。
至少从此以后; 她不会再产生因昨夜醉酒而尴尬的心理了。
她只会想着骂他人渣; 混账; 王八蛋,顺便祝福他以后脑袋上的青青草原一片绿。
——或许危玩最初的目的就是为了解除她内心的尴尬包袱; 从而故意说出那些话。
不过话说回来,她手机扔哪儿了?
符我栀摸着空了的口袋,重重地撞了撞枕头,撞到脑袋上的小鼓包; 又痛苦地缩回了脑袋,躺在床上开始了仰卧起坐。
之前走得太快,只记得带走书包,手机丢桌上忘拿了; 她这个丢三落四的毛病什么时候发作不好,非得这时候发作?
符我栀累了,仰面躺进被窝喘气。
想什么来什么; 门外危玩屈指不紧不慢敲了敲她卧室门。
“符我栀,手机还要不要了?”
下一秒,卧室门被拉开,眼前的人顶着一头乱蓬蓬的头发,耷拉着眉眼,手快速一伸抢走手机,啪一声摔上门,连句谢谢都没说。
危玩手还停在半空,对着紧闭的门笑了一下,随后收回手,慢悠悠又敲了敲门。
“还有眼镜。”
门再次拉开,这次危玩有所准备,没让她第一时间抢走东西。
符我栀没抢到眼镜,不悦地拧起秀气的眉头。
危玩抬手指指自己额头,示意她:“擦药了没?”
那还真没有。
符我栀下意识捂住额头,碰到小鼓包,疼。
危玩勾了下唇角,不知道从哪儿掏出来一小瓶跌打喷雾,小幅度地晃了晃。
“让你擦药你不愿意擦,喷雾用不用?这种味道不重,用起来也不麻烦。”
“不用。”符我栀不为所动,伸出手,“把眼镜还我。”
她散光稍微严重,虽然平时戴不戴眼镜对她来说没什么影响,但偶尔还是有用得到眼镜的地方。
危玩低头看了眼她的手心,白白的,掌纹淡淡,生命线极长,婚姻线却有些分叉。
他垂下眼,把跌打喷雾放她手心里,遮住那条分叉的婚姻线,就好像只要看不见,他就可以忘记分叉的起点。
符我栀脸上露出鄙夷的神情:“你见过谁家的眼镜长这样吗?”
“见过啊。”危玩又把眼镜放她手上,懒洋洋说,“我家的就长这样。”
总觉得他哪里病了。
大概是脑子病了吧。
符我栀刚想把喷雾扔给他,他早有所预料,抬手轻轻推了下她肩膀,将她推进房门,而后握着门把轻轻合上门。
“行了,不碍你眼了,早点睡,没事的话我不会来打扰你。”
“有事也不要打扰我。”隔着一扇门,符我栀非常不赞同地喊了句。
外面没人回答,就当是默认了。
符我栀揉着头发回到床边,盯着手里的跌打喷雾看了会儿。
怎么看怎么觉得这喷雾长得有点像危玩呢?
符我栀顺手把喷雾扔进了垃圾桶,然后收拾东西去一楼卫生间准备洗漱,抬头看见镜子里的脸,额头的小鼓包实在过于明显。
刚才碰了下枕头都有点疼,晚上要是睡觉的时候不小心压着会不会更疼?
有那么娇气吗?
说不定还真有。
符我栀赶紧拉开门回到卧室,跑到垃圾桶边找到那瓶跌打喷雾,好在垃圾桶早上才清理过,除了几张揉成团的纸巾就只有这瓶喷雾了。
毁容事关重大,喷雾什么的她就勉为其难用这一次好了,明天一早她就去医院买新的。
符我栀吸了口气,握着跌打喷雾罐子,迟疑了一下,又放下了胳膊。
她还是没能说服自己就这么轻易地接受危玩的东西,只好再次自作自受地把东西扔进了卫生间的垃圾桶里。
小公馆两层楼,每层都有一间独立的卫生间,危玩一个人住二楼,相当于独占一间卫生间。
秦听鸿回来时偶然发现垃圾桶里的那瓶跌打喷雾,好奇地看了会儿,出来时碰见危玩正在二楼阳台喂猫,喊了声:“叔,你又喂猫呢?”
危玩倚着栏杆,顺手抛出去两条小鱼干,栏杆外面的小野猫奶气地喵了声,叼着小鱼干过来熟稔地蹭蹭他的腿,然后蹬起小爪子跳跃着远去。
“回来了?”他拍拍手,